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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嘛,之前的事情只是演戲啦,你們還真是一點觀察力都沒有?!?/br> 這下子就連織田也抬頭看了過來,似乎在等他的解釋。五條卻沒再繼續(xù)說下去,笑嘻嘻的看著他們。:“一會兒悠仁就被放出來了,等他過來我們換個地方再說?!?/br> 伏黑惠等人:...... 這個人絕對是故意的! 野薔薇的白眼直接翻上天去,伏黑惠嘆了口氣,揉著頭一步一步走回自己的病床前面躺下,躺下后就面朝墻壁背過身去,簡直不想再多看他一眼,就連順平都嫌棄的撇著嘴。 織田的表情也變得無語起來,看了眼怡然自得甚至還哼上歌的五條,嘆了口氣。 如果事情真的像五條說的一樣,伊萬只是在演戲的話...... 織田開始在腦海里努力回想當時發(fā)生的事情,一點細枝末節(jié)都不愿放過。 腦海中一遍又一遍的回放著當時的場景,織田才從記憶里發(fā)現(xiàn)了一些當時被忽視掉的細節(jié),他的眼睛慢慢睜大,表情也開始變得沉重起來。 當時伊萬在轉(zhuǎn)過身看向他們的時候,原本垂直放在身側(cè)的手突然握成了拳頭。 握拳的時候?qū)⒛粗肝赵诶锩妫捅硎拘枰浜蠈Ψ?,這是幾個孩子最開始進行實戰(zhàn)訓練的時候商量的手勢。 他們當時的對手是五條,伊萬也被禁止使用領域。五條表示一個個上太磨蹭了,就讓他們一起動手,但他們剛認識不久,一點默契也沒有,完全是各打各的,甚至還打亂了其他人的攻擊節(jié)奏。被五條狠狠的收拾了幾次,中場休息的時候幾個小家伙就蹲在一起開始嘀嘀咕咕。 后面的情況就明顯好了很多,雖然還是被五條收拾了一頓,但幾人的默契rou眼可見的增長。 那天的訓練結束后五條就很好奇他們之前嘀咕了什么,怎么一下子就默契起來,把他嚇了一跳。 幾個孩子不愿說出來,最后還是憋不住的悠仁得意洋洋的將他們商量的手勢分享出來,后面自然是被五條狠狠的嘲笑了一把,悠仁也被其他人拖出去收拾了一頓,這個手勢就再也沒有用到過了。 那天的情景太過混亂,伊萬又做的十分隱蔽,他們之間只有五條注意到了他的動作。 所以才會有了后面那番現(xiàn)在想來有些刻意的對話。 織田突然抬起手捂住了臉,深深吸了口氣,心里多了許多自責。 他之前說的那些話,把那孩子傷到了。 在他否認了對方是伊萬這句話之后,少年的眼神有一瞬間變得像是要哭出來了一樣,只是眨眼過后就消失不見,所以根本沒人注意到。 要不是他努力回想了很多遍,估計也發(fā)現(xiàn)不了。 他沒有好好信任自家的孩子,作為家人來說,太失格了。 —— 悠仁的情況有點慘,他之前身為兩面宿儺的「容器」就一直有人主張要將他死刑,雖然后面被五條保住,但一直有人不死心?,F(xiàn)在兩面宿儺復活,從下屬口中得知了當時伊萬和五條等人的對話,加上還需要最強的五條悟去幫忙祓除這兩只咒靈,所以高層勉強放過了五條悟等人。 但作為「容器」的悠仁從那之后就一直被□□起來,上上下下做了許多的檢查,悠仁身上已經(jīng)沒有了屬于兩面宿儺的氣息,加上五條再次力保,并且放話說什么時候虎杖出來他才去找兩面宿儺。 無奈之下,高層只好放人,只是還需要觀察一兩天,確定他徹底沒有威脅才愿意將人放出來,所以一直等到了今天。 被伊萬突然弄暈,醒來后完全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情又被帶去關押起來,一直到被帶去檢查的時候,隨行的人員看他可憐,小聲的和他轉(zhuǎn)述了那天發(fā)生的事情,悠仁才神情恍惚的明白了一件事。 他是故意弄暈自己的,為了洗清他們身上勾結詛咒的罪名,特意帶著宿儺跑到死刑現(xiàn)場大鬧一通,然后在眾目睽睽之下說出那番完全是在利用他們這些人的話。 情況根本就不是他說的那樣。 伊萬和他第一次見面的時候直接被他身體里面的兩面宿儺嚇得轉(zhuǎn)身就跑,怎么可能是故意接近他們的? 少年把所有的責任都扛在里自己身上,現(xiàn)在被定義成了特級咒靈,甚至還將面臨整個咒術界的追殺。 悠仁拒絕了工作人員的護送,獨自一人帶著沉重的腳步走到了家入醫(yī)生的診療室外面,他在門口站了許久,連連深呼吸了好幾次才抬起手敲了敲門。 五條老師早上來看他的時候特意說了,等他出來后就到治療室來找他。 沒過多久,房門被人打開,開門的人正是五條,悠仁勉強笑著打了聲招呼,看他也是這樣,五條有點頭痛,回過頭沖里面的人喊了一句。:“悠仁到了,你們收拾一下?!?/br> 在悠仁感到奇怪的目光下,許久未見的伏黑惠等人走了出來,看到安然無事的悠仁,他們的神情多少都放松了一點,但現(xiàn)在也沒心思說什么俏皮話,打完招呼后,一群人就沉默的跟在五條悟身后,一起走出了咒高大門。 離開的時候伏黑惠回頭看了一眼隱藏在深山之中顯得格外神秘的學校,抿緊雙唇,收回視線跟上了眾人的腳步。 五條悟開車帶著一群人來到了一處偏僻的宅子附近,隨便找了個地方將車停放在哪里,帶著人走到宅子門口,在一眾驚訝的目光下從口袋里掏出鑰匙開門走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