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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鳴狐?”天御川將兩把斗起嘴來的付喪神拋到腦后,邁步走到依靠在樹上,正一臉茫然看著他們之間奇異互動的白發(fā)付喪神面前,輕笑著問道,“你的狐貍呢?” “……”鳴狐臉色空白了一瞬,藏在面罩下的半張臉有些扭曲,金色的眼眸中也閃過一抹黯然。白發(fā)打刀一言不發(fā)的抿緊了嘴唇,紅色的鮮血不間斷的從他有些臟污的白發(fā)上滴落,不一會就在地上形成了一小灘血跡。 他的狐貍……鳴狐下意識的摸了摸空無一物的肩膀,臉上被那張黑色的面罩遮擋著,不知是什么樣的表情,眼中卻明晃晃的表現(xiàn)出來一種悲哀。 “死掉了嗎?”天御川看著他,了然的點點頭,金發(fā)的審神者有些惡劣的湊近鳴狐,伸出手指鉗制住白發(fā)付喪神戴著面具的下頜,有趣的開口,“那么,沒有了狐貍的鳴狐,還可以被叫做鳴狐嗎?” “…不”鳴狐抿著唇躲開天御川的鉗制,他眼中的悲傷飛快的斂下,金色的瞳眸安靜的注視著眼前耀眼的金發(fā)男人,輕聲道“鳴狐還在,狐貍不會死?!?/br> “這樣嗎?”天御川繾倦的藍眸中劃過一抹意外,他重新仔細的看了下抿唇一字一頓認真的看著他的打刀付喪神,眼中多了幾分鄭重,少了幾許漫不經(jīng)心。 “你讓我意外,鳴狐”金發(fā)的審神者沒有繼續(xù)靠近白發(fā)打刀,他只是隔著一小段距離,懶懶的看了眼一眼,突兀的笑了出來,似是引誘般的開口。 “那么告訴我,鳴狐,你想要你的狐貍回來嗎?”天御川低沉的聲音在鳴狐耳邊響起,溫柔的聲線中帶著幾許誘惑,話中的內(nèi)容成功的讓鳴狐原本平靜的面容被打破了一瞬。 “您說笑了”鳴狐垂頭,壓下自己內(nèi)心突然出現(xiàn)的激烈心跳,努力恢復(fù)著一瞬間破裂的平靜面具。人死不能復(fù)生,他比誰都明白這一點,就算是時之政府口中所謂的重鍛,也只不過是使用材料重新鍛造出一把一模一樣卻沒有相同記憶的刀罷了,更何況是他的狐貍? 可是沒有了共同相處的那些記憶的那把刀,真的還是原來的那一把嗎?鳴狐不知道,但他卻知道如果真的有那么簡單的話,那么千子村正就不會那樣瘋狂了,笑面青江也不至于一個人離開不知所蹤。 但是明明知道這是不可能的事,鳴狐還是忍不住心跳加快了一瞬。死而復(fù)生,多么美好的期望,如果這是真的……如果這是真的,那么那些無辜碎掉的孩子,是不是可以回來?一期和厚也不會那樣難過了吧。 “看著我,鳴狐”天御川伸出手指,慢慢的擦去白發(fā)少年臉上沾染的血液,指尖摩擦了一下,似乎是感受著鮮血的溫度。金發(fā)的男人垂眼看著怔住的付喪神,輕輕的道,“沒有什么不可能,在于你想不想?!?/br> 天御川的指尖漫不經(jīng)心的燃起一縷淡金色的火焰,將指尖沾染上的粘稠鮮血燃盡,他的手指下移,所過之處鮮血皆被消融為灰,傷疤紛紛自動愈合,就連打刀付喪神身上有些凌亂破舊的衣服也恢復(fù)了原本的模樣。 天御川抬眼,看著被他的動作驚到,難得在眼中閃過驚詫情緒的白發(fā)付喪神,愉悅的笑了笑,收回了指尖繚繞的金焰,將手移到白發(fā)打刀的胸口。 “鳴狐喲,看看你的心,告訴我,你想嗎?”天御川輕輕的點了點白發(fā)打刀付喪神的胸口,意有所指的道,“無需多想其他,你只需要告訴我,你想要你的狐貍嗎?” “……”鳴狐藏在黑色手套下的指尖有些微的顫抖,他茫然的看著輕輕敲擊在自己胸前的那根手指,仿佛對方敲擊的不是胸口,而是他的心臟。 怎么會不想要呢?自從他的狐貍為了保護小退,而死在了戰(zhàn)場上之后,他就一直在想著它。但是鳴狐卻比誰都明白,死去之物不可追,活下去的總要繼續(xù)生活,就像今劍、亂和小夜斷掉之后…… 盡管巖融反抗激烈,但是最后也還是為了三條家的其他人而沉寂下去,江雪和宗三那樣痛苦,也只能為了彼此而勉強忍受著,一期那樣恨著審神者,但是為了還活著的弟弟,他也只能和審神者虛以委蛇。 而他……一期被困在本丸中,藥研要照顧退不能脫身,除了他們之外,粟田口也只剩下了他和厚了。而作為小叔叔,他自然是要照顧好厚的,至于其他的……他從來不會去想那些不可能的事。 但是眼前這個人說的太篤定,讓人忍不住想要去嘗試和相信啊……鳴狐抬頭,有些恍然的看著那個眼含笑意和鼓勵的金發(fā)男人,半晌終于開口。 “……” 第91章 回家 春夏交替的時節(jié), 正是一年之中最溫暖和煦的時候, 春日的暖陽透過叢林細細密密的照射在行人的身上, 曬得人暖洋洋的。此時恰好是下午,夕陽的余暉映照在地上,拉出數(shù)道長長的影子。 這里離本丸已經(jīng)十分接近了, 道路兩側(cè)也從茂密的樹林漸漸變?yōu)榱说桶牟輩?,間或有幾樹櫻花迎著春色悄然綻放,幽香艷麗的淺粉色花瓣靜靜的在枝頭搖曳,給路上的行人無聊的趕路增添了幾許趣味。 金發(fā)的審神者笑瞇瞇的袖著手, 走在最前面帶路,他似乎是完全忘記了和他們失散的一期一振等人,自顧自的帶著幾把付喪神向著不遠處的本丸走去。 走在審神者身后亦步亦趨有些艱難的挪動但是卻一點也不肯停下歇息片刻的, 是氣勢洶洶的壓切長谷部。打刀付喪神一手拖著一個巨型物體, 手上可觀的重量讓他額頭上冒著汗珠, 但是長谷部的眼神卻堅定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