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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誕節(jié)后的第二天,也就是新年前最后一次的部門會議上,中也的工作手機亮起了一個匿名號碼,他由著手機屏幕一直亮著,也興不起想要接聽的沖動。 他最近心情很不好,雖然不至于對部下們擺臉色,但任誰都能感覺得到干部大人的低氣壓有多么可怕。 但顯然那個撥打他手機的人異常執(zhí)著,即使在進入無人接聽的語音信箱之后,還是毅然決然的繼續(xù)撥打著這個號碼。 中也是真的被煩得不行,最后還是拿起手機示意部下們自己繼續(xù),就走到了會議室外面,按下了接聽鍵。 「喂!」 「中——也——怎么這么久才接電話。」 「太宰,有事說事,沒事我掛了?!?/br> 「出來喝一杯。我請客。」 「你請客,我買單?還是放我鴿子?這種事你都不知道做過幾遍了。沒心思陪你玩,我還要開會?!?/br> 「你老婆在我這。」 「你#¥%¥敢綁架她?你瘋了嗎?」 「……你智障嗎?今晚九點。地址我一會發(fā)給你?!?/br> 然后電話就掛斷了,只留下一連串的嘟嘟嘟…… 太宰這人就這樣,從來不給人拒絕的機會。就算過了四年,還是老樣子,根本沒什么長進。 中也揉了揉脹疼的太陽xue,收起手機,面無表情地回了會議室。 ♂ ♀ 晚上九點。 酒吧是太宰選的,自然不是中也喜歡的風格,也不可能指望太宰會體貼別人,這不現(xiàn)實,如果哪天太宰按著中也口味選了家專營紅酒的酒吧,中也可能會以為太宰是想把他騙過去然后弄死他…… 坐在吧臺最里側(cè)角落喝著威士忌的黑發(fā)男人,怎么看怎么有股頹廢的風味。 這很不太宰。 要不是相處那三年,印象太過深刻,以至于太宰就算換副裝扮,中也也能嗅出來,他大概會覺得那個一看就在喝悶酒的貨十成是個假的。 中也走過去在太宰旁邊的吧臺椅坐下,發(fā)現(xiàn)沒什么可喝的,就要了一杯檸檬水,最近不知道為什么都不想喝酒了,煙倒是沒少抽。 只是他不知道自己的臉,其實頹得和太宰沒什么兩樣。 「……我老婆在偵探社?」中也坐下第一句話就是開門見山的問。 男人之間聊天就是這么直截了當,主要是這兩人在一起也沒什么可寒暄的,誰還不知道誰什么德行。 「嗯,我都被她擠出提婭房間快半個月了。你到底在干嘛?別說你不知道她在哪,就這么由著那女人胡鬧?」 「什么?你們?nèi)齻€人住一起?你這家伙沒做什么奇怪的事情吧!」 「在你眼里我就這么饑不擇食?」 「你難道不是?」 「就算我是,我也不會選個這么矮的下手?!?/br> 「我看你今天是活膩了?!?/br> 「你個白癡能不能找到重點!!我是讓你來快點把她領(lǐng)走??!」 「嘖……她既然那么不想待在我身邊,我還不如把自由還給她?!?/br> 「#¥#¥%……你說出來的是人話嗎?連自己老婆都留不住,只能怪你自己太廢物。」 「放你的屁。你女人不想和你睡,還不是你自己的問題。也不知道檢討一下你那人見人厭的性格。你要沒別的話,我就走了,老子沒心情和你這煩人精吵架?!怪幸才伦约涸诙啻幻刖蜁刂撇蛔〈繁赃吥侨说哪X袋,懶得跟他繼續(xù)廢話,就站起身準備走人。 「我也沒興趣和你吵架。你知不知道半個月前你老婆帶著三個人,跑到咖啡廳用槍和錘子指著我的腦袋威脅我收留她,其中兩個還是男的?!固讓τ谥幸驳能浝咦匀灰荒笠粋€準,嘴上說說還別人自由,但有些事情,可不是他說放手,就能忍得住不管的。 其實從根本上來說,他這方面和中也也就是半斤對八兩的程度。不然也不會不顧小姑娘的威脅,在她搶了他的床位之后才半個月,就把中也叫出來,直接把人賣了,還賣得非常徹底。 「你說什么?她招男干員出來了?死丫頭膽子這么肥了!」中也又坐了回去,安放在吧臺上的杯子都隨著他手掌落下,原地起跳,他這還算是控制了力道的,否則吧臺直接就裂了。 「何止,偵探社圣誕派對的那天,她還召喚了銀灰。就是用尾巴撩你老婆的那個。我第一次見到他的時候,你老婆就坐在他懷里?!?/br> 太宰從來不介意火上澆油。他覺得最關(guān)鍵是要解決掉這對夫妻之間存在的隱形問題。否則三天兩頭離家出走,他這日子還要不要過了。雖然他還不清楚,問題的關(guān)鍵點到底在哪里,畢竟他不是當事人,但不妨礙他狠狠刺激一下中也。 畢竟中也那張黑中帶綠的臉,看起來讓他心情好了很多。 「……」中也沒說話,就是他手里的杯子碎了。 嚴格來說,是碎成了一堆粉末。唯一值得慶幸的是他剛才為了消氣把檸檬水喝干了。 只是把一旁站著的酒保嚇得瑟瑟發(fā)抖…… 中也渾身都冒著殺氣,他噌的一下就站起來,但還沒走出去一步,太宰就又把他拽了回去。 「你現(xiàn)在去干嗎?殺人嗎?剛剛說要還她自由,那她和什么人在一起,關(guān)你什么事,何況那又不是人?!?/br> 「……你閉嘴!再廢話我現(xiàn)在先把你宰了?!?/br> 「嘖……你就不想想自己到底哪里惹到她了?」 「我不知道。」 太宰突然想罵街。 「你個蠢貨,就不能回憶一下,她出走之前,你做了什么?。。?!我就離開了四年,你怎么智商都不在了。不對,我錯了,你本來就不曾擁有過那種東西?!?/br> 「你個混蛋才智商下線了……就忘年會那天我喝多了……第二天她就不見了。」 「……你喝多了,把她強了?」 「……怎么可能?。。?!……難道做的太粗暴了?可是第二天她能有力氣跑路,肯定不至于啊……」 「中也……」太宰望了一眼拼命回憶細節(jié)的中也,冷冷地說了一句?!改銢]救了?!?/br> 然后問題的關(guān)鍵就這樣陷入了死胡同,兩個男人又頹廢了,一臉的灰敗之色。 中也這次要了一杯最貴的威士忌,他不懂好壞,反正就是拿起來猛地灌了一口,看得那酒保冷汗都下來了。 「你說我對她哪里不好了?Boss一直暗示我?guī)е鋈蝿?,可是我覺得太危險,推脫了很多次。她倒好,反過來逼我?guī)鋈蝿?。行吧,我答應了。這就算了!我都沒介意過,她不是真的藤原這件事了!身為丈夫的職責我都做到了,乖乖跟我在一起不好嗎?她還想怎么樣?。烤陀忠宦暡豢缘碾x家出走!」 「……等等,什么藤原?她不是叫勇者嗎?」 「你弱智啊,誰會起勇者這種鬼名字……」 「所以你老婆叫藤原?」 「嗯……藤原小百合?!?/br> 「可你剛才說你不介意她不是真的?!?/br> 「嗯……確實不是我當初娶的那個,就是性格變了。完全不是一個人了?!?/br> 太宰感覺自己似乎抓到了問題的重點。「你第一次帶她來見我,就是確認她是不是被異能cao控了?」 「白癡,你不會現(xiàn)在才反應過來吧?當然也是想炫耀一下了?!怪幸卜藗€白眼,果然一股煤油味的威士忌什么的,真難喝。 「呵呵,我和提婭可是一起睡了四年了?!?/br> 中也瞥了他一眼,眼神里只有——『我信你有鬼?!?/br> 「所以你想出什么結(jié)果了?」 「完全沒有?!固酌蛄艘豢诰?,放下杯子,意味深長的說?!肝矣X得你還是自己去接她,清清爽爽地吵一架,帶回家按床上做一次就解決了?!?/br> 「……這種垃圾方法還用得著你說嗎????。?!」 ♂ ♀ 新年之前最后一天上班日的早上,當我打開偵探社大門時,就看見了黑面殺神在那等我…… 中原中也干部大人雙手抱胸,拿了把椅子坐在辦公室的正中間,大開著腿,抖著腳,臉上一副我欠了他幾百億準備來討債的表情。 我想我可能是今天早上打開大門的方式不對,于是又把門關(guān)上了。 然后里面就傳來了此起彼伏的咳嗽聲。 也是,我不能放著偵探社社員的生命安危于不顧,自己跑路,這樣是不道德的。 「你還留在橫濱,不就是為了等他找上門。還磨蹭什么,快進去吧?!固釈I拍著我的肩膀,幫我打開了門。 殺神還在里面,就是臉更黑了…… 除了社長外出了,偵探社很不幸的全員都在。 亂步還是老樣子,事不關(guān)己地吃著他的零食,但是在我走進去之后居然戴上了他的眼鏡,然后……然后他就什么都知道了……名偵探先生也有這種八卦的時候嗎?! 國木田老師一直握著他的手賬,隨時隨地準備動手的樣子。我很想提醒他,你就是把整本手賬都撕了,也打不過干部大人的…… 與謝野醫(yī)生、谷崎直美、連小鏡花都……總之姑娘們都在敲飯碗等著八卦的第一手資料。 宮澤賢治還是保持著他的一臉茫然。 敦冒著冷汗,他看見太宰那幸災樂禍的表情就知道是他家的導師又把我賣了。而我看見了敦那張心虛的臉,不用回頭也知道我身后的太宰是個什么狗血的面孔。 就是中也……他為什么就挑了這么個人員齊整的日子上門討債! 「……去會議室談吧?!刮易叩剿媲?,指了指里面的會議室。還好今天沒有開會計劃。 「嗯?!怪幸舱酒鹕?,抓過我的手就往里面走。 他的手心guntang,燙得我怎么都甩不開。 ♂ ♀ 進了會議室,關(guān)上門,我們就站在門邊,他放開了我的手,相對無言。我低垂著頭,不敢看他,氣氛靜默的令人煎熬。 「中原先生來這里是有什么事嗎?」 「跟我回去。」中也很認真的說,語氣里有著他一貫的強勢。 「你要找的是你的妻子,并不是我?!?/br> 「我知道你不是她?!?/br> 「……你知道?什么時候知道的?」我猛地抬頭,瞪大眼睛看向他,心里說不出是什么滋味,或許還摻雜了那么一點竊喜…… 「從一開始,我找到你的那一天。」他沉聲說。 「第一天……我和玫蘭莎逃到小巷子里的時候?不對,不應該是我第一次逃離本部的那天之后嗎?」我皺了眉,應該說我正真開始展露自己本性是在那之后,最初的我只能說一直在演著我自以為是的一個合格的妻子角色。 「是在小巷子里的那一天。你回過頭來看著我時,我就知道了你并不是那個女人。你們的眼神完全不同,我是不會認錯的?!?/br> 中也不像是在撒謊,也沒那個必要??稍绞侨绱耍以绞敲曰蟛唤狻?/br> 「那你為什么?……」 「為什么不當時拆穿你?為了安全起見,也為了查清你背后是否有其他組織cao控。在我確認了這具身體確實是我的妻子的之后,運氣不錯剛好芥川抓到了太宰,就帶你去見了他,順便也確認了你的到來并不是精神控制系的異能造成的結(jié)果。」 「……你既然確認了,為什么還是沒說?」 「我在等你自己坦白,或許你有什么不能說的苦衷,我不想逼迫你?!?/br> 我感覺他肯定不止這個理由,一直憋著不說,也許就像是在逗弄食物的大型貓科獵食者……這個想法讓我沒由來的冒出一股火氣,然而我突然意識到了另一點。 「你從一開始就知道我不是你的妻子,還把我綁在身邊?還讓我做這做那,而且第一晚你就……」 我想我真的快炸了…… 「一開始把你綁在身邊是逼不得已,你一直想逃跑,我不明白是為什么。但我不能讓你離開港黑,就算你不是我的妻子,可這具身體是,那就必須留在我身邊?!?/br> 他這個臭不要臉的發(fā)言到底是怎么想出來的?。?! 「你*龍門粗口*就因為這個把我拴在籠子里??」我整本詞典里就只剩下*龍門粗口*可以用了,氣得我都不想和他談下去了,轉(zhuǎn)頭就朝門口走。 中也沖過來攔在我身前,抓著我的肩膀,他力氣太大,讓我根本掙脫不開他的鉗制。 「之前的事原因太復雜,等我慢慢和你解釋。那你可不可以先告訴我,你這次到底是為什么離家出走,你不是說你喜歡我嗎?而且我對你不好嗎?你就這么不愿意和我在一起?」 「對!我是喜歡你中原中也,可越是和你在一起,我就越分不清自己到底是誰,就算在我暴露本性之后,你依然沒有選擇揭穿我。你喜歡的難道不是我所扮演的你的妻子嗎?可是我告訴你,她死了??!在我來到這個世界的那天,她就割腕死了。你的妻子必須待在你身邊是吧?。∧悄銡⒘宋?,把她的尸體帶回去吧!!」 我近乎歇斯底里地吼了出來,連同壓抑了這么久的自我一起宣泄而出。 被模糊了的雙眼,讓我看不清他的面容,一片一片累積而起的剜心之痛全部都從身體里爆發(fā)了出來,只剩下張著嘴,也無法汲取到氧氣的窒息感。 「我什么時候說過我喜歡的是她了?」 「你在床上叫我小百合?。∵@還不夠嗎??」 「?。?!」 ♂ ♀ 會議室門外…… 「原來勇者小姐是中原中也干部的妻子?」谷崎直美貼著門仔細聽著。 「中原中也剛認識她第一晚就把人睡了?沒想到看起來一本正經(jīng)的家伙也會干這種事……」與謝野醫(yī)生挑了挑眉,隨后臉上一副了然的表情?!覆贿^他是黑手黨,做這種事也不奇怪?!?/br> 「把人睡了?」鏡花歪著頭,似乎是不太明白。 「小鏡花,等你長大就會懂了。」太宰摸著她的腦袋,語重心長。 「別教壞小孩子啊,混蛋太宰!」 突然插進來的聲音,讓那幾束關(guān)心八卦的目光都射向了聲音的來源,看得國木田渾身不自在的別開了頭。 「看不出來國木田君也是這種愛偷聽八卦的人。」 「閉嘴,我只是擔心他們會不會在里面出事?!?/br> 「哦吼!是嘛——」太宰揶揄的目光盯得國木田渾身發(fā)毛,然而他很快聽到了他預期中的對話。因為里面兩個人也根本沒控制過音量?!腹?!果然是在床上喊錯了名字,不愧是帽子架,這么搓的事情也只有他做的出來?!?/br> 「你都猜到了還不提醒他?」提婭冷冷地瞟了他一眼,就知道昨晚他溜出門沒干什么好事。 「我為什么要提醒他?」太宰眨眨眼,何其的無辜。 「……太宰先生,可是這樣很不道德啊?!苟厝滩蛔⊥虏?。 「對待黑手黨要什么道德?」 「……」x6 ♂ ♀ 「對不起,對不起,別哭了。我喜歡的一直都是你??!因為我不知道你的名字,你也一直都不想說,忘年會那天我喝多了不小心就……你就不奇怪嗎?我從來沒有在平時喊過你夫人以外的名字??!」 中也滿臉的焦慮,拇指不停撫著我臉上的淚痕,卻怎么也抹不凈一直流個不停的淚水。 「你說……你喜歡的是我?」我感覺嗓子有些沙啞,但確實聽到了他說喜歡,被他欺壓過的事情似乎也沒那么重要了。 「我和她一共就相處了23天的樣子,我怎么可能喜歡她,何況她也不喜歡我??匆娢揖拖袷强匆娝簧凶畋У淖C明一樣,我娶她也不過是履行Boss的命令罷了。」 「你一直不拆穿我,我怎么知道你們是怎么相處的?。∥乙詾槲已莸煤芎?,連你這個干部都沒有看出來我是個冒牌貨。就是有好幾次我都以為你要把我抓去拷問,嚇得我半死……到頭來你就是一直在看我的好戲,耍我玩很開心嗎?你個流氓!混蛋!下流胚!色魔!」 我很想揍他,但是我怕手疼。 「你假裝鎮(zhèn)定的樣子……確定……挺可愛的……」中也的眼神有點飄……不過馬上又恢復了正經(jīng)的樣子?!缚晌覜]想一直耍你玩??!真的!第一次有人在家里為我做飯,等我回家,我想我真的很高興能有這樣一個妻子……我也不知道我是從什么時候起喜歡上你的,但我確實喜歡的是你,我不想讓你離開我!所以告訴我你的名字好么?」 我第一次見他說話語無倫次的,他就這么捧著我的臉,讓我一直看著他的眼睛,看著那雙湛藍此時有多么真誠。 「……我……我叫來棲千穗?!刮腋杏X自己被他看得臉在發(fā)燒。 「來棲千穗小姐?!怪幸卜砰_了我稍稍退開了一步,單膝跪在了地上,抬頭看著我,從口袋中摸出了一個酒紅色的絲絨小盒子,然后慢慢地打開了它。 那是一對婚戒,經(jīng)典復古的款式,和他本人張揚的風格感覺一點都不搭調(diào)。 「你愿意嫁給我,成為我的妻子嗎?」 直到現(xiàn)在我才意識到自己始終忽略的那個細節(jié),中也他從來沒有戴過婚戒…… 我怎么就這么蠢呢! 「我愿意?!?/br> 我的聲音里帶著哽咽,用手背抹著眼角的水珠,感覺自己現(xiàn)在的樣子要多丑有多丑。 他拉過我的左手為我戴上了戒指,起身抱緊我時,我腦子還是懵的。 「千穗。這名字和你一樣可愛。Boss那邊我會去解釋的。藤原家我也會替你擺平。從今往后你就是我的千穗,沒有人會再叫錯你的名字……」 中也一直在我耳邊不停地碎碎念,但有許多話,我都沒能聽進去,心里反反復復只有一個念頭。 ——那就是我真的成為中原中也的妻子了。 ♂ ♀ 聽完八卦,吃飽了狗糧的武偵眾人也準備散了。 只是大家起身時,不約而同的都看向了太宰。 「你們這么看著我干什么?」太宰靠著墻,有些莫名。 「看看你曾經(jīng)的搭檔,你太失敗了啊,太宰?!箛咎锱呐乃募绨?,走了。 「你沒救了,太宰?!古c謝野醫(yī)生搖了搖頭,跟著走了。 「太宰先生怎么了?」鏡花依舊歪著頭,滿臉疑惑。 「小鏡花,長大以后要離太宰先生那樣的男人遠一點,知道嗎?」谷崎直美拉過鏡花的手把她帶回了辦公室。 「太宰先生……請加油!」敦抓了抓后腦勺,頓了頓,最后還是說了一句鼓勵的話,離開了。 「喂!怎么連敦君都!!你們……」太宰無語地轉(zhuǎn)頭看著留在最后的提婭。 提婭勾唇笑了笑,什么都沒說,也走了…… 走了…… 留下太宰一個人,倍感凄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