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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科幻小說 - 陰婚陽嫁,總裁是猛鬼在線閱讀 - 第69節(jié)

第69節(jié)

    “那么她到底是怎么死的?”

    蕭諾看著我,突然很嚴肅的說:“是被蕭念祖推下去淹死的!”

    “怎么可能?”

    我猛然間跳了起來。

    在我的印象中,親兄妹是不會這樣的。即便我和月司羽不和,即便她總是欺負我,但是她從來沒有對我下過毒手,充其量就是打我罵我鄙視我,把我的尊嚴踩在腳下而已。

    但是生命是何其脆弱的??!

    蕭念祖怎么可能去做這樣的事情?

    但是蕭諾的眼神絲毫沒有開玩笑的成分存在。

    “真的!我親口問的他meimei。他meimei說當時念祖和她說了一句話?!?/br>
    “什么話?”

    “沒人可以在欺負了秦卿之后還可以安然無事的。即便是你也不能例外!”

    蕭諾說完,我突然覺得整個身子冷了起來,那種從骨頭縫里散發(fā)出來的膽寒讓我不由自主的哆嗦著。

    這是怎樣的感情才能做到對自己的親人下如此的狠手?

    我突然間對蕭念祖感到了害怕。

    那個邪魅的笑著,總是時不時看著我的男人居然這么的冷血無情!

    好像感受到了我的寒意,蕭諾將我再次拉近了懷里,希望用自己的體溫將我溫暖起來。

    “害怕了?”

    “有點!畢竟是自己的親meimei!”

    我的聲音有些顫抖,蕭諾卻摸著我的頭說:“有時候愛一個人是瘋狂的。所以我和秦叔都認為念祖是愛著秦卿的,但是他為什么要開始疏遠秦卿,估計和那次生病有關(guān)。秦叔說念祖的身上有股邪氣,那股邪氣和他的靈魂合二為一了,已經(jīng)成為了一體。念祖能夠親手害死自己的meimei,可能并不是他當初最初的想法。不過秦叔對念祖也沒辦法,只能相信他不會傷害秦卿。秦叔說,這世界上誰都有可能傷害秦卿,唯獨念祖不會。所以對這門親事,他一直不反對。他們現(xiàn)在的摩擦可能只是暫時的。只要找到念祖身體里邪氣的來源和他故意疏遠秦卿的原因之后,估計就會沒事了?!?/br>
    蕭諾的解釋讓我又多了一絲驚訝。

    “你是說那次生病之后,蕭念祖很可能活不成了?所以才會被邪氣入體,然后活了下來嗎?”

    我的猜測讓蕭諾點了點頭。

    “可以這么理解。”

    聽著蕭諾這么說完,我突然間覺得蕭家和秦家的水很深,很有可能栽進去就出不來了。

    “秦卿不知道?”

    “沒人敢告訴她。秦卿雖然身體很弱,但是心靈通透,要是知道念祖為了她殺了自己的親meimei,估計一輩子也不會原諒自己了。而令我覺得驚訝的是,念祖在當時明知道季恒在秦卿的身體里,為什么會那么做呢?”

    蕭諾的眉頭微皺,讓我有些納悶。

    “有什么不對勁嗎?”

    “是!如果說以前我和秦叔的猜測都只是猜測的話,那么經(jīng)過這件事情之后,我和秦叔幾乎可以斷定,念祖的身體里有另外一個靈魂!”

    蕭諾的話讓我微微皺眉。

    “什么意思?”

    “季恒不是人!你或許也感覺到了,其實季恒是妖。是妖王蘇博文的兒子,也是言再若的異母兄弟。他想要得到你,從而控制整個妖界。能夠進入秦卿的身體里,本身就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而念祖在明知道季恒在秦卿的身體里還敢那么做,凡人是不可能承受得住季恒的反噬的,除非念祖身體里的邪氣比季恒還要強大。只有這樣才可以解釋念祖壓制了季恒?!?/br>
    我覺得今晚我的驚訝已經(jīng)不能用言語表達了。

    沒想到只是問一問蕭念祖的事情,居然帶出了季恒的真實身份。

    我曾經(jīng)想過季恒是什么人,但是卻想不到那么陽光的一個男人居然是妖!

    而且還是妖王之子!

    對于季恒,我已經(jīng)沒有了先前的感覺,如今還有些可憐他。那么高貴的一個身份,被蕭念祖那么羞辱,也不知道能不能受得了。

    感覺到我的走神,蕭諾放在我腰間的手輕輕地加重了力道,頓時讓我疼的呲牙咧嘴起來。

    “當著我的面想別的男人,你當我是死的嗎?”

    蕭諾的眸子微閃,有絲危險的光芒閃爍著。

    我卻不怕他,知道他不會真的傷害我,隨即笑著說:“你是閻君世子,本來就是死的!”

    “好??!現(xiàn)在還敢調(diào)侃我了是不是?”

    蕭諾說完,直接攻擊我的腋下。

    我頓時哈哈大笑起來。

    “別鬧了!蕭諾!癢死了!哈哈哈!”

    我的笑聲在房間里回蕩著,蕭諾卻眉眼含笑的繼續(xù)和我鬧著。

    突然一陣香氣襲來,讓我微微一愣,蕭諾卻一把將我藏到了身后,看著落地窗外低聲說:“偷窺是一種不禮貌的行為?!?/br>
    “呵呵,你都發(fā)現(xiàn)了,就不算是偷窺了!”

    說話間,言再若現(xiàn)身在窗臺上,那禍國殃民一般的臉讓我微微的有些閃神。

    “怎么了?看上我了?要不我?guī)闳パ缱鑫业耐蹂绾???/br>
    言再若跳了下來,徑直朝我走來。

    “滾蛋1”

    蕭諾直接一腳踹了過去,引得言再若咂舌不已。

    “得,堂堂的閻君世子居然這么沒風度!”

    “風度是對人的,和你?不需要!”

    蕭諾雖然嘴上損著言再若,可是臉上的表情卻十分的歡愉。我看的出來,他們的感情很好。

    “嗨,美女,又見面了!”

    言再若朝我打了一聲招呼,隨即很是自來熟的坐在了剛才我和蕭諾的躺椅上,并且笑著說:“呀,這里一股情人的味道,不錯不錯!”

    我的臉微微的有些發(fā)熱,畢竟還沒臉皮厚到當著陌生人的面和蕭諾調(diào)笑。

    蕭諾卻瞪了他一眼,將我摟在懷里,一臉防備的說:“你又來干嘛?別以為上次偷看我媳婦的帳我不和你算就那么算了,回頭我可不會跟你客氣?!?/br>
    “切!你一個閻君世子,要不要這么小氣?我要是真的看上你的女人了,還能把她留到現(xiàn)在?”

    言再若說話很不客氣,我覺得有些尷尬。

    就在這時,言再若突然看著我,好像不認識我一般,從頭到腳,從上到下,仔仔細細的看著我,那眼神就像是x光似的,看的我很是心里發(fā)毛。

    “怎么了?”

    我小聲的開口,卻聽到言再若笑著說:“沒什么,我就是看看你月一唯到底有多大的魅力,能讓季恒吃了那么大一個悶虧的情況下,居然勒令所有妖界的人不許動你!”

    這句話讓蕭諾和我都有些驚訝。

    “什么意思?季恒傷的很重?”

    蕭諾開口,眼底劃過一抹沉思。

    言再若卻不在乎的聳了聳肩說:“差不多快死了,你說嚴重不嚴重?不過我有些納悶,蕭念祖不是你弟弟嗎?怎么會對你的女人那么好?就因為季恒曾經(jīng)欺騙了月一唯的感情就這么報復季恒,真的很耐人尋味?。 ?/br>
    蕭諾的臉色微沉,而我的心里卻不平靜了。

    “你是說蕭念祖當初對季恒那樣是因為我?”

    “你不知道?這可奇了怪了,你如果不知道,蕭念祖為什么這么做?蕭諾,我告訴你,蕭念祖這幾天幾乎瘋了。他毫不留情的處處打壓季恒,并且明著告訴季恒,他就是為了月一唯出氣的!而季恒也有點意思,本來還和蕭念祖對抗著,一聽蕭念祖是為了月一唯出氣的,頓時就乖乖挨打了。雖然我和季恒不和,但是畢竟他是我弟弟,我今天來就是要告訴你,你要是不管蕭念祖,我可要插手了。我言再若的弟弟可由不得別人這么欺負!”

    言再若剛開始還是掛著笑的,說道最后臉色已經(jīng)沉了下來,那禍國殃民一般的臉頓時讓人覺得很有壓力。

    而我卻徹底的懵了。

    蕭念祖是為了我去對付季恒?

    怎么會這樣呢?

    第70章 一輩子要守護的女人

    蕭諾看我的眼神有些不太一樣。

    我不知道里面包含了多少東西,但是這一刻,我心里雖然疑惑,但是我也知道我和季恒之間已經(jīng)沒關(guān)系了。

    說我冷血也好,說我薄情也罷。

    在季恒傷害我的那一刻起,我對他那種懵懂的愛情憧憬就被打破了,甚至曾經(jīng)一度的懷疑過這世界上是否真的存在愛情。

    所以現(xiàn)在聽到言再若說季恒怎么怎么樣了,我心里除了有些意外,不再有其他的感覺。

    或許是我這個人比較沒心沒肺,喜歡過季恒,是因為他曾經(jīng)是我生命里唯一的陽光和期盼。

    但是這抹陽光被蕭諾取代之后,我對他就沒什么感覺了。況且這段時間以來,他一直幫著張靈芝和月司羽對付我,說實話,那最后剩下的一點感情也消磨殆盡了。

    蕭諾的眼神看著我,我沒有任何的心虛和不適應,我淡淡的看著他,嘴角勾起一個禮貌的弧度,卻冷漠至極。

    言再若看到我這這樣的表情之后,眉頭微微的皺起。

    “月一唯,你當真是……怎么說呢?”

    “冷酷無情,沒心沒肺是吧?”

    我淡淡的開口,卻一副事不關(guān)己的樣子。

    “言再若,我看在你是蕭諾的朋友上,說話不想太直白,但是我只能說,因果報應。季恒如今所受的一切我不知道,也不是我授權(quán)的。但是他既然自己承受了下來,并且覺得是自己做錯了,那么不管他做什么,承受什么都和我月一唯沒有任何關(guān)系。甚至在我這里得不到任何的同情和憐憫。抱歉,我出去透口氣?!?/br>
    說完這些之后,我轉(zhuǎn)身離開了。

    我不知道蕭諾和言再若怎么看待我,就是覺得這一刻十分壓抑。

    或許我不在乎季恒的生死,甚至可以忘記那段懵懂的愛情憧憬,但是我的心還是好亂,遠遠沒有表面表現(xiàn)出來的那么淡定。

    月光如水,風也有些涼意。

    我出了房間,靠在走廊的柱子上,不知道自己現(xiàn)在是怎樣的一種思緒。

    亂的要命,卻理智的告訴自己,一切都與我無關(guān)。

    直到一件外套披在了我的身上,那淡淡的古龍水香味讓我微微皺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