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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巖松沖他們招了招手,車子咕嚕嚕的就往前開走了。 白巖松是家中的幺兒,上頭有兩個jiejie和一個哥哥,因為是家中最小,他的父母和jiejie極其寵愛他,養(yǎng)成了他有些紈绔的性子,我聽王洵說,白巖松天不怕地不怕,就怕他在軍營中的那個大哥,他剛剛說的那個哥哥,應(yīng)該就是他大哥吧。 我在心中冷笑兩聲,要是我有朝一日能認識他哥,我一定把小報告打的全全的。 白巖松雙手插在兜里,沖我和吳子玉努了努嘴:“走吧?!?/br> 我雖然是腳力不便,也很聰明的往吳子玉那里靠了靠,沒想到白巖松那廝居然看透了我的想法,一個猛虎撲食就撈住了我的脖子,我感覺后背都涼了幾分。 他呵呵冷笑一聲:“怎么的,你想離我和阿洵林巍遠一點,就想靠著吳子玉,難道你喜歡他不成?” 雖說白巖松在胡亂說,但我是個真基佬,聽到他這么一說瞬間慌了,面上卻表現(xiàn)出淡定的樣子,略顯結(jié)巴的語氣卻出賣了我心里頭的緊張:“你、你胡說什么呢!” 吳子玉淡淡的笑道:“你別老拿嘉裕開玩笑?!?/br> 白巖松用手磨了磨我的臉,特像電視劇里調(diào)戲良家婦女的地主家的傻兒子:“我這不是好久沒見到嘉裕了么,想和他親近親近?!?/br> 我故意拿拐杖戳他,大喊:“腿要斷了!腿要斷了!” 大概是真怕我出什么事情,白巖松才發(fā)了善心松開了我,卻和吳子玉一左一右的將我夾在中間,特像看押所的犯人。 我們進了樓道,四層樓居然還有電梯,我又問了一句:“我們倒底去哪里?” 白巖松用眼尾看我一眼:“到了就知道了?!?/br> 我們?nèi)搅怂臉?,四樓就一個門,他掏出鑰匙把門打開,想推我進去,我看他那眼神不懷好意,手扒著門框不愿意走。 他被我弄的有點煩了:“進不進去啊!” 我求助一般看著吳子玉,吳子玉:“沒事的?!?/br> 我這才松開了手,往里頭挪。 “你們?nèi)ジ墒裁戳?,怎么現(xiàn)在才過來?” 林巍的頭從走廊的盡頭探過來,一如既往的皺著眉,只是看到我的時候愣了一下,他瞪了一眼白巖松:“他怎么來了?” 白巖松笑笑,林巍忽然感到有點震驚,臉色怪異:“這就是你說的給阿洵的驚喜?” 三個問號從我的頭頂冒了出來,王洵也在里頭??? 白巖松:“你懂什么?!?/br> 林巍的嘴里冒了一句臟話,又把頭縮了回去,我隱約聽見他和里面的人說:“我靠,白巖松那個煞筆……” 白巖松卻是噠噠的跑了過去:“阿洵,看我把誰帶來了?!?/br> 我貼著墻,忽然在想,現(xiàn)在跑還來得及嗎? 吳子玉嘆了聲氣:“就當(dāng)陪巖松鬧一場吧?!?/br> 作者有話要說: 啵啵啵…… 第7章 哭?! 這房子的格局很大,像是把兩間屋子打通了一樣,裝修簡約,吳子玉猶豫了一下,對我說道:“這……這是白巖松他大哥的房產(chǎn),我們偶爾會過來。” 我認真的向前挪,心里了然,原來這里是他們四個的秘密基地,雖然知道我與其他三人不是很親近,但是心里還是有些不舒坦。 因為前世的我,根本不知道有這么個地方,王洵也不曾向我提起過,看來我想的沒錯,從一開始便是我自作多情,我自認為是王洵的好友,卻從沒真正走進過他的圈子,他也不愿意將我?guī)нM來。 這么說來,我在王洵心里實在也算不了什么,也不怪他當(dāng)時說出那樣的話。 但我又氣起來了,心中不住咆哮,既然這樣,那今天又是鬧的哪出?把我這個傷殘人士扛過來,是要讓我見證他們四個的兄弟情深嗎??? 空氣中彌漫著一股淡淡的煙草味,我的鼻子皺了皺,上輩子我當(dāng)過一段時間的老煙鬼,對這味道十分熟悉,那時候我因為項目的問題整夜睡不著覺,便以煙來排解心中的煩悶,后來還是因為王洵說了一句,不喜歡煙味,我才逼著自己把煙給戒掉了。 可是!誰來給我解釋一下現(xiàn)在的場景??? 王洵的身子前頃,左手夾著一根點著的煙,以我多年的經(jīng)驗來看,那夾煙的姿勢堪稱嫻熟! 沒想到他這么早就學(xué)會了抽煙,我心中訝然,敢情他來這兒是放飛我的? 這和我平日里見到的王洵完全不一樣,沒有穿校服,失了平日里的正經(jīng),穿著簡單的白T,和牛仔褲,斜眼看我的時候,邪氣又優(yōu)雅,我我我…… 我的耳廓不爭氣的紅了起來,畢竟,他是我曾經(jīng)喜歡了快二十年的人。 看到我時,王洵眼中閃過一絲驚愕,白巖松一屁股坐在沙發(fā)上,對王洵道:“這小子不識好歹,我就把他綁了過來。” 林巍靠在窗戶那里沒說話,吳子玉咳嗽一聲,掰了根香蕉給他:“你吃?!?/br> 王洵淡淡的掃了一眼我,把手里的煙頭給按滅:“我去洗個手?!?/br> 他應(yīng)該還在生氣,王洵去廁所以后,白巖松賤兮兮的湊過來,問我:“你抽煙嗎?” 王洵按滅的那個煙頭還在冒煙,垂死掙扎。 白巖松笑著,從包里掏出一個煙盒,抽出一支,在他手上轉(zhuǎn)了幾圈,白晃晃的,他笑容有些輕蔑,看著我很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