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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咬了咬筷子:“那培訓(xùn)怎么辦……” 我還是想要去參加競賽的,好好一個機會放在我面前,要是這么沒了,我真的挺不甘心,雖然這次培訓(xùn)的時間很短,但是我總覺得自己沒去,會比別人落下很多,本來我與他們的基礎(chǔ)就不一樣,大家都在學(xué)習(xí),我一個人癱在酒店里面,心里也怪慌的。 王洵:“沒事,我輔導(dǎo)你,那些老師其實沒講什么東西,上課上了什么,我晚上回來給你講。” 我嘆了聲氣,又倒在了床上,語氣頗為惆悵:“你說我怎么這么慘,好不容出來一趟,還生病了。” 王洵趴在我旁邊,用手指戳我的頭發(fā):“我有沒有告訴你,我爺爺他們在這邊?!?/br> 我:“說過……” 上輩子,這個時候的謝嘉裕對于王洵顯赫的家世一無所知,他只知道王洵有親戚在這邊。 王洵:“我?guī)闳ヒ娝貌缓谩?/br> 我靠,他在說什么??? 我眼中帶著驚訝,用一種你瘋了的表情看著他,主要是因為我知道他爺爺是什么人物,還是算了吧。 年輕人的腦回路都清奇的過分,我一時間搞不懂王洵現(xiàn)在在想什么。 “別別別,我和老人家又不熟,過去拘束的很?!?/br> 他的眼睛望著天花板,沉思著,半天后笑了一下,笑中還帶著點苦澀:“也是……” 那場雪揮揮灑灑的下了五天,到最后,我也沒能去參加補習(xí)班,王洵說,他提前將所有要講的東西都給我講了,我去了也沒用,好好的在屋里養(yǎng)病。 我在酒店里面,幾乎就沒出去過,外面太冷,我裹著圍巾,坐在窗臺上看雪,我本來還想出去浪噠幾圈,但奈何太冷,最后被打敗了,乖乖的縮在房間里面。 我有時候在想,我在京城的那幾年是怎么過來的,這里空氣又不好,又干燥,冬天還冷的慌,我為什么要呆在這里? 王洵他樂意幫我?guī)Ц鞣N吃的,就像圈養(yǎng)某種小動物般,我衣來伸手飯來張口,他也沒抱怨過,反而我從他臉上看到一絲詭異的滿足…… 王洵越大,我真的越看不透他了。 我平常在酒店里頭做做習(xí)題,這一周就這么過去了。 我算著日子,快回去了,結(jié)果一場暴風(fēng)雪又把我們困在了京城。 其實我們可以回去,但是外面的風(fēng)雪太大,帶隊的老師為了考慮學(xué)生回去路上的安全,決定先在此滯留。 留在京城的第九天,那晚我忽然醒了一次,看見王洵立在窗戶邊上,嚇了我一跳,那影子拉的老長老長,還夾雜著風(fēng)雪的殘影,特別像童話故事里面的怪物。 我覺得奇怪,他站在那里干什么,揉著眼睛做起來,抱著被子蓋住我的下巴:“你大晚上不睡覺干什么???” 我這才發(fā)現(xiàn)他手上還拿了一支煙,火紅的火星一閃一閃,味道不大。 他將煙給按滅了,拉上窗簾,向我走過來,年少的王洵臉上青澀英俊,我抹黑看他,還覺得有點誘人,王洵:“你怎么醒了?” 我打了個哈欠:“不知道?!?/br> 我又將自己的腦袋給埋了起來,悶在被子里面說:“你不是說你不抽了嗎……” 我迷迷糊糊的睡了過去,但那股淡淡的煙味在我頭頂,繚繞著,像是怎么都飄不散。 我早上起的晚,等我起來的時候,王洵正在收拾行李,我沒穿鞋,蹲在地上看他把東西往里扔,我:“外面雪挺大的,老師說回去嗎?” 王洵:“不回去。” 我:“那那你收拾行李干什么?” 王洵推我一把:“你快去洗漱?!?/br> 我懵的很,洗完漱出來王洵神清氣爽的站在外面,我和他的兩個箱子已經(jīng)整齊的摞好了。 他推著我下去,我出門的時候還看到林巍了,從外面拿著吐司準(zhǔn)備回房間,他看到我們的時候打了個招呼:“走了?” 王洵:“嗯?!?/br> 林巍把吐司放在嘴邊,咬了一口,看我一眼,居然還笑了一下,然后進(jìn)他房間了。 作者有話要說: 我發(fā)現(xiàn)我好像不能保持日更…太難了嗚嗚… 希望大家看文愉快,溜!又是愛你們的一天~感謝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松濤 1個;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 松濤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48章 大宅子 “我們?nèi)ツ睦???/br> 我上車的時候又問了一遍,王洵:“去我親戚那里,住在他家總比住在酒店好,等暴風(fēng)雪一結(jié)束,我們就回去?!?/br> 王洵父親那邊的親戚幾乎都在京城那邊,他親戚眾多,我也不知道是哪個。 王洵忽然對我說:“謝嘉裕,我家那邊的親戚都比較有錢?!?/br> 哦,我知道。 但王洵的目光過余的認(rèn)真,我一開始就做好了心理準(zhǔn)備,可是到當(dāng)我看到佇立在風(fēng)雪中的那幢大宅子的時候,我腦門上的血管跳了跳。 那幢極具中式風(fēng)格的宅子,讓我想到了上個世紀(jì)那種權(quán)貴住的房子,雖然里面住的,也是一位位高權(quán)重的人。 出租車停到了宅子的門口,王洵先下了車,去搬行李。 他替我打傘,一半的雪都落在了他的肩上。 風(fēng)掛在臉上跟刀子在剮一樣,我冷的直打哆嗦,我在南方的冬天,沒這么難受過,雖然上輩子在京城呆慣了,但是重新回到這片地上,我這具新的身體還沒適應(yīng),就像以前我到京城的第一個冬天,就病倒了,之后才好了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