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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啟顥的回答相當(dāng)簡短:“知道?!?/br> 比拼武力自己肯定是拼不過宗啟顥的,雖然大家都是成年人了,都知道后面會發(fā)生什么,但是……但是……祝斯寧還是很忐忑。 曾經(jīng)他也是個鋼鐵直男——雖然上輩子就彎了,但從理論到實踐,祝斯寧覺得自己還需要好好準(zhǔn)備。 至少不能表現(xiàn)得太弱雞,任由宗啟顥牽著走才行。 像上次在攬月樓頂層的表現(xiàn)就不合格。 “白日那什么……咳,很不符合您的明君形象,還有……”祝斯寧絞盡腦汁,“還有……” “還有什么呢?” 宗啟顥眉眼含笑,好整以暇地等著。 祝斯寧根本就不知道自己現(xiàn)在是什么模樣,一直以來,他對自己的外貌優(yōu)勢都不是很在意,從未想過加以利用。除了私下喜歡穿得隨便些,但凡要出門或是見客,都是穿得整整齊齊,衣柜里各色衣裳不少,但他穿來穿去都是很固定的那幾個顏色款式,華麗濃艷些的衣裳不在他的選擇范圍內(nèi)。 現(xiàn)在的祝斯寧頭發(fā)散亂,衣領(lǐng)不整,往常清澈見底的眼睛水光瀲滟,偏偏還要一本正經(jīng)地思考。 無聲一笑,宗啟顥朝走過來的姜偉瞥去。 “想不到。”祝斯寧覺得自己要完了。 更可怕的是,說完這句話以后,他發(fā)現(xiàn)自己的手還搭在宗啟顥的肩上。 火燒手似的把手縮回來,卻被宗啟顥按住。 “陛下……” “你的腿還沒好?!弊趩㈩椔曇舻蛦?,手指劃過祝斯寧的眉骨,順著眉毛來到鬢邊,“我說過了。” “哦……”祝斯寧眨眨眼,還反應(yīng)不過來。 “阿寧在這邊等著吧。” 宗啟顥笑了聲,率先起身。 祝斯寧抓住他的衣角:“陛下去哪里?” “陸貴妃來了。”宗啟顥回頭攏了攏他的頭發(fā),“阿寧現(xiàn)在不方便,我讓她先回去?!?/br> 今天因為要召見劉大人,陸貴妃晚些才到椒房殿。 來通報的宮人站得遠(yuǎn)遠(yuǎn)的,姜偉也只是小聲地喊了一句,而后低著頭當(dāng)瞎子。 也就祝斯寧不知道。 宗啟顥整了整衣領(lǐng),留下祝斯寧還在發(fā)懵。 自己這是死里逃生了? 大概是怕祝斯寧尷尬,宗啟顥將所有宮人都帶走了,殿內(nèi)只留祝斯寧一個人慢慢整理。 等了半天還沒等到宗啟顥回來,祝斯寧凝神聽了一會,沒有聽到其他聲音。 陸貴妃和宗啟顥就沒有共同語言,兩人平日甚至都沒有太多的交接,都是靠宮人之間傳話,聊什么能聊這么久? 不想喊宮人驚動宗啟顥,祝斯寧在貴妃椅上扭了一會,蹬掉了放在尾部的抱枕。 祝斯寧:“……” 他嘗試著活動了下小腿,蹬掉了第二個抱枕。 想也不想,祝斯寧立刻下了貴妃椅,繞過宮人,無聲潛伏至一扇屏風(fēng)后面。 他不懷疑宗啟顥和陸貴妃有什么。 祝斯寧只是擔(dān)心陸貴妃,怕她憋不住。 為了自己的任務(wù),他確實想過簡單粗暴地和宗啟顥要人送出宮,雖然陸貴妃冷靜地拒絕了,可是祝斯寧這么一提,難保她心里不會跟著生出些許希望。 她不會要祝斯寧幫忙,要自己去和宗啟顥說。 一扇屏風(fēng)隔開,宗啟顥坐在座上,面上沒有顯露出太多的表情,淡淡道:“你是第一個當(dāng)著皇帝的面提出這種要求的妃子?!?/br> 陸貴妃伏跪在地,默然不語。 “是皇后提過一句吧?”宗啟顥繼續(xù)說,“他總是這樣心軟,你們求他一下,他什么都能答應(yīng)。” 陸貴妃依舊低著頭:“沒有,殿下不曾說過這些,是臣妾起了異心,不甘心就此老在宮中。” “什么時候起的?” 陸貴妃:“就這些日子?!?/br> 如果沒有入宮,她在宮外一樣可以干得風(fēng)生水起,不論是管家還是打理生意,她都是一把好手,而在宮里,她需要祝斯寧和宗啟顥放權(quán),雖然兩人沒有給她太多的限制,但本身的宮規(guī)就能讓她生出許多的顧慮。 “很有野心。”宗啟顥評價道,“如果你出去,以后就不再是陸清妍了,以后要做什么,你想過沒有?” “是,臣妾明白。”陸貴妃道,“臣妾愿為馬前卒,報答陛下與殿下的恩情。” 祝斯寧目前與世家合作,是用整個皇室的信譽做擔(dān)保,然而這不是長久計,世家背后勾纏的利益錯綜復(fù)雜,皇室所選擇的合作對象單一,是整個利益集團,容易反受挾制。 他們需要一個單獨又可靠的合作對象。 宗啟顥:“朕以為你會一直留在宮里,看來你的心還沒死?!?/br> 陸貴妃身體一僵。 “你說得沒錯,朕確實很需要你這樣的人,一個私人能不斷賺錢又不會被其他人控制的金庫,你入宮以來,宮內(nèi)事務(wù)打理得井井有條,就算是皇后入了宮,還是靠你cao持,朕還是很感謝的?!?/br> 除了地位,宗啟顥沒有付出其他東西,他和陸貴妃之間只有冷冰冰的公務(wù)往來。 宗啟顥:“這些付出換一個自由,并不是不可行?!?/br> 陸貴妃抬起頭,眼底充滿希冀,宗啟顥卻話語一轉(zhuǎn):“可是朕不想給。” “為何,陛下明明知道……” “你出去以后,和他的差別更大。若是你是貴妃,他估計還會有幾分印象,若沒有,你難道指望他還記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