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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孤行早已拿起劍柄,一手下意識地把竹心提起來護在身后。竹心抓住他的衣服,早已淚眼朦朧。不管遇到什么事,主人始終把他護得這么好,多年來已經(jīng)成了本能…… 魔教來者不多,不過四大長老都來了。廝殺間,擅用暗器的血長老飛出三枚蝕骨梨花針,竹心眼尖,替秋孤行生生受了。秋孤行這些年早已練就天下第一的功夫,解決幾個長老雖然花了一番體力,倒也不在話下。 只是懷中的竹心漸漸呼吸輕弱下去,唇間的血漸漸由鮮紅變得嫣黑。秋孤行抖著手撫摸他的臉,“你不準(zhǔn)死!聽到嗎……不準(zhǔn)死……哪有這么容易的事?” 竹心的眼神漸漸疲憊而渙散,手指卻固執(zhí)地攥緊了秋孤行的衣袍,臉輕輕靠在他懷里,“阿行……我記得……可惜我……配不上……” “胡說什么?!鼻锕滦羞艘滦淙ゲ了旖橇飨碌难?,只是越擦越多,最終只能頹然地摟著竹心,直到他的呼吸漸漸冷凝,悄無聲息地閉上了眼睛。 第20章 莫相負 表演完之后,現(xiàn)場仍舊一片死寂。還是最先出戲的王安拊掌大笑,打破了這一寂靜,“好!你就是秋孤行,小——哎?小伙子你叫什么?” 謝延初抹了把臉,才發(fā)現(xiàn)不知何時落了淚。楊易木從他懷中掙脫出來,怔怔地摘掉頭套,在手上當(dāng)扇子扇風(fēng),“好熱,他?他叫謝延初!” 楊易木心里有些犯嘀咕,難道有的人生來就適合吃明星這碗飯?容貌身材是爹媽給的,可是這洶涌磅礴的戲感是怎么回事?他早已做好思想準(zhǔn)備在謝延初試鏡失敗時安慰他,來日方長你并不是花架子你只是沒經(jīng)驗……結(jié)果全都沒用上。 虧他當(dāng)時還使盡渾身解數(shù)要帶謝延初入戲,連叫主人都叫得情真意切,像個離了秋孤行就走不動道的小抖M! 謝延初站起來,跟導(dǎo)演鞠了個躬,心下也暗潮滾動。他這點兒天分是暑假在家里熬夜看了好幾箱碟,才慢慢摸索出來的。可是在楊易木面前,不經(jīng)意間就被他帶著走,那種從失望震驚到絕望暴怒,最后心冷悲慟的大起大落,若不是楊易木潤物無聲的引導(dǎo),他所表現(xiàn)出的劇情勢必不會這般流暢。 看來楊易木是真心想讓他進娛樂圈。罷了,既然他想,那就把手頭的事兒先放放,下河摸摸石頭吧。謝延初這種心態(tài)要是被他北影的同屆同學(xué)知道,怕是剝光了掛在學(xué)校的大本鐘上暴曬三日都不夠。身在蜜罐還嫌甜了黏牙,有這樣從各方面碾壓別人自信的么? 楊易木可管不了這么多,只知道既然可以拍戲,接下來的軍訓(xùn)謝延初就不用去了,這么一想,倒是生出些小小的羨慕來。 謝延初和王安簽好了協(xié)議,轉(zhuǎn)臉問楊易木,“要不,你給我當(dāng)一陣子助手?反正我也沒什么事麻煩你……你現(xiàn)在腳也沒好,找個借口,軍訓(xùn)就不去了唄。” 這話簡直說道楊易木心坎兒里了,能留在這兒看風(fēng)景吃炒湯圓,還能欣賞武俠巨制,見證新一代影帝的誕生,誰還樂意回去受那份火烤日炙。 而北城郊區(qū)的訓(xùn)練基地里,剛從美國回來的謝延勛成了搶手的香餑餑。 噢,是剛從美國回來的謝延勛手里的大號行李箱成了搶手的香餑餑。 里面除了防曬隔離霜,還有男生們最愛的啤酒,還不是超市里那種隨處可見的純生雪花青島,這是謝延勛在美國偶爾逛超市買到的小罐黑啤,打開一聞有股醉人的麥芽香。 謝延勛回來之前就通知跑腿小弟宋柏成同學(xué)散播了消息,于是那個神奇的行李箱里的寶貝們,十分鐘內(nèi)……售罄了。 這邊謝延勛數(shù)票子數(shù)到手軟,硬氣的眉眼罕見地溫軟了下來。那邊宋柏成愁眉苦臉地跪在自己小臥房的地板上,幾個存錢罐都掏空了,加在一起的票子還不夠買他想買的東西。 謝延勛夠意思,宋柏成后來沒去成美國,也沒妨礙謝延勛給他帶了不少好東西,有的根本沒拿出來賣,都是兄弟內(nèi)部供應(yīng)內(nèi)部消化。 宋柏成不講究用度,見謝延勛似乎對周致有敵意那般,單單沒給他發(fā),心里不是滋味兒,于是把防曬霜放在浴室最顯眼的地方,黑啤就擺在冰箱打開就能拿到的那層。 周致最近心情很不好。宋柏成看得出來。要瞞著周致出去打工實在太難了。周致對他極好,吃穿從來沒短過他的,可是唯獨嚴厲拒絕的就是宋柏成要自力更生的想法。 周致的生日要到了,宋柏成的禮物基金還沒。宋柏成想不出主意,只得打了謝延勛的電話,約他在小南門見面。 謝延勛跑過來時還微微喘著氣,隨手塞給宋柏成一瓶冰礦泉水,他自己也開了一瓶,喉結(jié)在吞咽間一動一動的洋溢著活力。 “我哥這段時間去哪了?” “這你得問楊易木?!闭l不知道他倆就跟連體嬰一樣,找到一個就相當(dāng)于找到了另一個。 謝延勛嗤笑,誰不知道謝延初見到楊易木就走不動道了。自家大爺為著謝延初選擇北影的事兒在老宅那里也挨了不少罵,被老太爺說成教子無方,實在是冤得很。 謝延勛自己看不下去大男人的膩歪,覺得同性談戀愛惡心反胃,可是楊易木不是個招人討厭的人,謝延初是他哥他自然也煩不起來,現(xiàn)在也只有求和平相處,暫時休戰(zhàn)。 目光又在宋柏成身上打量一會,謝延勛篤定地開口,“你是管我借錢的啵?!?/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