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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易木炸了,“怎么的!過了就是你寶寶,不過就要打老子?” 謝延初秒懂,看樣子是過了。 摸摸頭表揚,“寶寶真棒。先點個湯,墊墊肚子,晚會兒我回來帶你吃餃子。OK?” 楊易木被摸舒服了,沒有意見。 謝延初出了門,楊易木東拍拍西看看,甚是無聊,又躺到了他的大床上,翹著二郎腿,心想,北城那邊的分店都丟著不管了,大老遠坐火車顛兒過來,千威脅萬提點,要是謝延初也和云林在全國人民面前來這么一出,自己絕對裝不認識他。 時間滴溜溜地慢,謝延初再不回來,肚子都要癟了。 楊易木摸著唱空城計的肚子,搜羅一整間屋子好歹找到了一些吃的。前世謝延初并不愛零食,受了楊易木的影響,謝延初才成了個移動零食庫,確保楊易木一伸手就能從口袋里摸出一小袋袖珍嘎嘣脆。 只是那福利大多數(shù)時候都被宋柏成占了去。 后來倒是光明正大了,楊易木也癱了,沒了笑鬧著去摸嘎嘣脆的心力。 他和宋柏成到底是誰鳩占了鵲巢,時間太短故事太快,倒是一直模糊著無人評判。 卻說宋柏成出國之前把周瘸子這個包袱鄭重其事地丟給了他。 謝延勛平素是最不愛搭理周致的。周泉是多么純潔可愛的女孩子,可作為周泉哥哥的周致卻像個戴了假面的彌勒佛。 可是宋柏成有求在先,直言周致腿傷未好全,希望謝延勛有空的話多少照拂一番,不然他拍戲也無法安心。 宋柏成拍的是諜戰(zhàn)片,拍攝地點跨中韓兩國,其間不少噼里啪啦的爆破戲。 不是能分心的時候。 謝延勛原本請了保姆過去,結果沒幾天保姆就被周致打發(fā)走了。這邊宋柏成又時不時不放心地問近況,謝延勛頭都大了。 宋柏成來中國近兩年,高雅恭詞和市井俚語都會了不少,如今如果考中文六級考試,他最熟悉的五個字一定是——托魏南西的福。 魏南西給了他太多機會,也捎帶著忽遠忽近的撩撥和忽明忽暗的好感。 宋柏成心里清楚,如果自己說,學長??!天涯何處無芳草!麻煩轉頭找一找!當備胎有什么好! 馬上魏南西就能反駁他,我是備胎?我怎么不知道學弟你什么時候有正胎了?養(yǎng)得怎么樣??? ……單身狗雖然不是珍貴動物,起碼是一條生命吖。 存在即合理,就算不買賣也請不要殺害吶。 最愛的人最懂你的軟肋,逮著心尖兒可著勁兒虐,輕攏慢捻抹復挑,直到對方徹底敗下陣來。 宋柏成把周致當正胎,每日小心翼翼好生養(yǎng)著捧著,在周致那里……他卻連備胎都算不上。 感情是一片曠地,荒蕪已久,自己尚且對其一知半解,其余人誰又能信馬由疆?他自知以后再也做不成那人心上一點血,天外有天山外疊山,比他好的人不說漫山遍野,卻總有人在。 愛與不愛,不是可以勉強的。 道理人人懂,人人看不透。 所以才做了那么多不吝付出的事,就算不值得,至少沒犯錯。 都是自愿的。 第29章 偷跑之后的討好 輿論的速度比腿快。楊易木開了酒店的臺式電腦,習慣性地看了會兒股市,又打開謝延初的后援網(wǎng)站,發(fā)現(xiàn)有人把自己的照片傳了上去。雖然只是一張側面照,但有心之人不難查出照片中人的身份。 現(xiàn)在的網(wǎng)民還沒那么開放。二零零八年,夏洛之戀因一組照片悄然走紅網(wǎng)絡,人們對這種明目張膽與常規(guī)不合的戀情的關注達到了白熱化的程度,天涯論壇縱使有支持的聲音,謾罵聲卻更是不堪入耳。 可想而知,活在暗處的社會異端們受到的是怎樣的冷遇。 “謝延初新戲開拍獲神秘男子陪伴”,目前已經(jīng)成為謝延初后援會的熱門,回帖者眾。 在看到有人說那男孩子也曾在《暗崖》拍攝地出現(xiàn)過,和謝延初舉止挺親密的,又有人憑借他的半個身子和側臉便認出他是北城的學生。 放在以前,楊易木早就慌了神。如同走在獨木橋上晃晃悠悠的前世,風一吹,草一動,都會給楊易木蠶絲般細滑的神經(jīng)末梢狠狠一擊。 重活一世,變得沒這么容易膽戰(zhàn)心驚。只管大膽往前走就是,男人嘛,再大事兒大不過天,比天大的事兒躲不過,還有好擔心。 可楊易木現(xiàn)在還是要走,不是膽小,不是窩囊,只是知道了污言穢語的傷害究竟有多大,眾口鑠金積毀銷骨,他已是重活一世,自己再度墜落泥潭不要緊,可絕對不能再毀了那人的光風霽月。 現(xiàn)在他還愛得起,但已賭不起。 謝延初下了戲,大步往住處走。如果有人再近一點兒,便會聽到他嘴里正哼著小曲兒,如果靠得更近,只會無語,這都什么玩意兒,從來沒聽過。 只有謝延初不經(jīng)意路過的一個坐在小池塘邊垂釣的大爺回頭看了一眼,輕哼一聲,又回頭閉目養(yǎng)神去了。 “木木!”謝延初推開門,面對的卻只有人去屋空。 除了床頭柜留的一張紙。 謝延初修長的指節(jié)夾起便箋。 “周致找我,先走了?;仡^一起包羊rou餃子?!苯Y尾倒是留了個小小的安慰,畫了顆不怎么規(guī)則的心形。 估計這就是楊易木能跟人磨嘰的極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