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遠距離戀愛? 他家先生? 這簡直有點兒驚悚了。 不是他膚淺,他家先生正值壯年,加之工作壓力大,性需求一向比常人還要旺盛些,這么多年身邊就沒斷過人,精神戀愛這玩意兒壓根兒不適合他呀! 精神戀愛,多么“高尚”的字眼,就連沈劭祈本人,也從來不認為這個字眼會跟自己打上什么關系。 然而事實就是,他不僅做到了,事實上他暫時覺得這種狀態(tài)還不賴。 有時他的確會感到強烈的做`愛的欲`望:夜晚或早晨他有正常的欲求;特別不順心的時候他需要宣泄;做成一筆大生意的時候他需要放縱。 情`欲洶涌勃發(fā),床伴唾手可及,然而在他強烈想要跟誰肌膚相親的時候,卻發(fā)現(xiàn)自己滿腦子都是同一個人的身體。 這種感覺令他驚奇,一直以來,他的欲`望都是想要做`愛本身,而不是對某個特定的人。對象只是做`愛的必須組成部分而已。 他想起了羅蘭·巴特 在《戀人絮語》中的一句話—— “我一生中遇到成千上萬個身體,并對其中數(shù)百個產(chǎn)生欲`望,但我真正愛上的身體只有一個。” 他不敢說他有多愛安托萬的身體,更不知道這樣膚淺的愛能夠持續(xù)多久,但就目前來說,他的確提不起興致與別人肌膚相親。更何況,與安托萬相處是那么輕松舒適,換一個情人?他舍不得。 這一天晚上Henry要向沈劭祈請示點事情,他走到書房門口敲了敲門。 “進?!?/br> Henry推開門,沈劭祈對著電腦說了一句:“等我一分鐘。” 從他的神色語氣,Henry意識到先生又在跟那個男孩視頻了。他連忙問:“需要我晚點再來嗎先生?” “沒關系,你說。” “今天羅小姐有電話過來,她說有非常重要的事情想與您商量,希望這個周末能夠過來拜訪?!?/br> 能給Henry打電話的羅小姐只有一位,沈劭祈的親jiejie——比他大了八個月的、同父異母的親jiejie——羅雪莉。 沈劭祈沉吟了下:“她沒說是什么事?” “她希望能夠當面跟您談?!?/br> 羅雪莉很清楚Henry在沈劭祈這里的地位,連對他都不能說的事,就代表不會是太容易解決的事,或者是不太容易啟齒的事——至少對她來說。 “你明天給她回電,問清楚是什么事——就說是我的意思?!?/br> “好的?!?/br> 他正要退出去,沈劭祈對他招了招手: “Henry,正好,你過來跟安托萬認識一下?!?nbsp;說話間,他已經(jīng)把電腦屏幕轉(zhuǎn)向管家。 屏幕里的男孩子顯然也同樣意外,不過只有一瞬,下一秒他就禮貌地開口了:“Henry你好,我是安托萬·赫那,很高興認識你?!?/br> 這是Henry第一次有機會細看屏幕里的那張臉:年輕,漂亮,笑容真誠,與之前浮光掠影的印象差不多——這是一張很容易給人留下好感的臉孔。 他欠了欠身:“我也很高興認識你,赫那先生。” 屏幕那頭的青年開朗地笑了起來:“叫我安托萬就可以了。” “好的,安托萬,很高興認識你。” 沈劭祈說:“安托萬周六來紐約,薛窈會去接他過來家里,之后你安排?!?/br> Henry這才明白先生讓他們打招呼的用意。 “那么如果羅小姐要來拜訪……?” “無妨,你先問清楚是什么事?!?/br> Henry很了解沈劭祈的個性和生活作風,他會這么說,就表示他不介意在安托萬面前接待羅雪莉,如果有必要的話。 但先生從來不把沈家的人和他的情人們摻合在一起。 Henry不禁又看了一眼屏幕里的男孩子——他正認真地聽著他們倆的對話,似乎并沒有發(fā)現(xiàn)這里面有什么特別的,也并不好奇。接到Henry的目光,他還友善地笑了一下。 Henry又對他欠了欠身:“期待你的到來,安托萬。” 沈劭祈把屏幕轉(zhuǎn)回去,安托萬想起他們之前說到一半的事:“我自己打個車去你家就可以了,難道你擔心我迷路嗎?” 正要關上門的Henry聽到這么一句,不禁露出一絲笑容。 屏幕前的沈劭祈也笑:“到了紐約就聽我的,乖。” 大多數(shù)情況下,對于沈劭祈不經(jīng)意間流露出來的那種王霸之氣,安托萬是喜歡的,自信又有掌控力的男人很迷人,不過……安托萬輕輕皺起了眉頭,他不太喜歡這種連討論的空間都封殺的行為。 “安托萬?” 察覺到他的抗拒,沈劭祈催促般地叫了他一聲。 安排薛窈去接是最方便也最穩(wěn)妥的方式,難道他們還為了這種雞毛蒜皮的小事討論個三五分鐘嗎? 安托萬嘆了一口氣:“不要誤會,我不是抗拒你安排人來接我這件事,我只是覺得沒必要,” 他聳了聳肩,“好了,我接受,我們不說這件事了好嗎?” 沈劭祈又笑了起來:“當然。你不知道我有多希望早點見到你?!?/br> 聽到他這句話,安托萬那一點不快徹底煙消云散:“我也是。” 在他們確定關系之后的第62天,總算能相聚了。 又過了兩天,安托萬收到沈劭祈一條信息:“發(fā)張照片給我。” 這突如其來的要求讓安托萬莫名其妙,但還是打開了手機相冊。他不太像時下的年輕人一樣用拍照來記錄生活點滴,相冊里只有寥寥幾張風景,還有出去玩時跟朋友的合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