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5章 遲來的結(jié)果(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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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思晚。 許久不聽這個名字,忽然聽到時沈影才知道。 那些隨風(fēng)流逝的都可以忘記,唯獨恨意,深刻在心! 誰不想做個在父母撒嬌的小朋友,誰不想親眼看著自己的孩子長大成人亭亭玉立。 所有的美好不復(fù)存在。 所有的一切,毀于唐家。 “小影,你還好嗎?” 沈影點點頭,多年的職業(yè)生涯,早已經(jīng)善于了偽裝,“言姐,還要麻煩你詳細(xì)和我說一說。” 陳言之一應(yīng),徐徐道來。 唐思晚入獄,是理所當(dāng)然的事情,這是法律的用途,不會放過一個罪人。 只是法治社會也不乏有灰暗的存在,十五年的有期徒刑只執(zhí)行了兩年。 原因其實也簡單,因為唐盛有了錢,也有了權(quán)。 這是社會的深層黑暗,陳言之不愿多提及,沈影心里明白,做律師多年,什么樣毀三觀的真實案件都見識過,并不意外。 可出獄后沒幾天,唐思晚就從唐盛身邊離開,似乎是逃亡一樣的回到淮市,去找了鄒銘?zhàn)?/br> 之后的事情,皆是鄒銘?zhàn)└嬖V陳言之的。 找關(guān)系花錢讓唐思晚出獄,不是因為父女感情,不是因為慈父心疼女兒,一切起因是因為利益,一個年過半百的男人看中了唐思晚,動了娶她的念頭。 唐盛是個商人,對方又是在t灣很有名氣的投資家,他自然不會拒絕這個‘請求’。 唐盛甚至都不介意他那個好女婿的年齡比自己還要大。 他看中了唐思晚身上的價值,答應(yīng)之后,便用盡一切辦法帶唐思晚回了家,打算就這樣安排她的后半生,不允唐思晚拒絕。 可唐思晚怎么會答應(yīng),她本是唐盛寵著捧在手心里長大的孩子,受不了慈父現(xiàn)在冷漠的樣子,接受不了殘酷的現(xiàn)實,一怒之下逃離,去尋找著她心里唯一信得過的男人尋求幫助。 但,鄒銘?zhàn)┖匏趺磿退?,來找陳言之告知這些,也無非是想讓陳言之派幫忙,好讓唐思晚繼續(xù)在監(jiān)獄中度過那十幾年,讓她繼續(xù)承受應(yīng)有的懲罰。 至于唐思晚現(xiàn)在在哪里,無人知曉,不過陳言之推算,一定還在淮市,唐思晚對淮市熟悉,又對鄒銘?zhàn)┠囊蕾?,絕不會輕易離開。 陳言之說起這些來,忍不住提了一句。 “當(dāng)年聽你說過,那唐盛對唐思晚是到了恨不得摘星星給月亮的寵愛程度,唐思晚的囂張愚蠢也都是唐盛慣出來的,真沒想到這樣一個男人也可以為了錢出賣女兒,這年頭,真是什么都假?!?/br> 比起陳言之的感嘆,沈影顯得平靜許多。 唐盛曾經(jīng)寵愛唐思晚,是因為唐思晚是唯一,現(xiàn)在呢…… 中年得子,還是兒子,對唐盛而言有了后代,可以繼承他所有的一切。 唐盛有后,自然不會在意唐思晚,落到這么一個下場正常不過。 “不說這些了,她總是遭報應(yīng)了,我派人查著她的下落,找到唐思晚,言姐會安排讓她再次入獄的,背負(fù)一條人命,其實該讓她一命還一命的?!?/br> 說這句話時,陳言之的手捏住了她的手,用力的捏了捏。 言姐是察覺到了她微小的表情變化,擔(dān)心著她會想的傷心壞身子,沈影回了個微笑的表情過去,而后搖搖頭。 縱使將唐思晚千刀萬剮,只只也回不來的。 “言姐,過去的。”沈影頓了,如鯁在喉,“就算了吧?!?/br> 像是做了很大的決心,像是放下了所有的一切,她說后半句時那顆柔軟的心似乎還狠狠的抽疼了幾下。 好像算了的,不是對唐思晚的怨恨,而是另一樣,她始終不肯放下的感情。 從言姐家離開到墓園,一共是四十分鐘的車程。 付了車錢,沈影拿著提前備好的一些吃食和玩具朝著墓園里走了進(jìn)去,言姐沒來,她留在家里照看睡覺的南南。 空著的墓碑寫上了名字,這安靜潔白的園內(nèi),增加了多少人想見卻再也見不到的亡人。 生離死別每天都在發(fā)生,這世上最不缺乏的是悲痛。 太安靜了,空洞一般,這種氣氛之下沈影還是沒能忍住的揪心,除了她的女兒,還有父母。 一直都是沉默的,沈影幫著父母掃了幕擺放了鮮花,又在只只照片前擺放了她生前的最愛的東西。 沒有待太久,半個小時后沈影準(zhǔn)備離開,她硬是強(qiáng)忍著沒有掉眼淚,當(dāng)了mama,該堅強(qiáng)一些,再者…… 她的寶貝只只,是去了外公外婆的懷抱,她該開心,該欣慰的。 可步伐還是沉重了許多,墓碑到園口不長的距離,卻走了有二十分鐘,沈影正要掏手機(jī)點打車軟件時,有人腳步匆匆迎面走來。 沈影躲不及,那人與她撞在了一起。 她一愣,對方也一愣。 那張瘦黃濃妝的臉,那頭顏色艷麗的短發(fā),還有那一身看著舊了的名牌短裙。 第一眼,沈影沒能認(rèn)出來。 對面的女人往后退了一步,不敢相信的喚了一聲,“沈影?” 沈影無動于衷,對方又試探一句。 “真的是你?” 話落,人已經(jīng)沖動了她的面前,那雙看著疲倦的眼似乎有光亮一閃而過,分明站在了她面前,抬起來的手卻沒有碰到她。 沈影低頭掃了一眼,食指和中指之間泛了黃,身上濃烈的香水味和煙味混在一起,熏臭的叫人頭疼。 也幸好又看了一眼,沈影才認(rèn)了出來。 是唐思晚。 好巧不巧,在這里遇到了。 “你,你終于回來了啊。” “那個……你去哪里了?” “你,你還好嗎?” “啊…我,我不該問的?!?/br> 唐思晚似乎話多的很,說話時眼神落在了沈影身上,可怪得是,分明看著她,沈影總是覺得唐思晚在躲閃,躲閃之中,多了一些小心翼翼。 “沈影?!?/br> 唐思晚語氣鄭重了幾分,她喘著氣,腳上的恨天高鞋跟太細(xì),她站在沈影面前,哪怕一動不動,那細(xì)細(xì)的跟踩著地面,站不穩(wěn),導(dǎo)致腿在抖。 腿一顫抖,她整個身子也抖個不停。 好像抖起來的還有心,砰砰砰的,那口吸進(jìn)去的氣吐了出去,唐思晚用力咬了咬下唇,才接著開口。 “對不起?!?/br> “你來做什么?!?/br> 異口同聲,但沈影的分貝要大一些。 唐思晚慌了幾秒,正要尋個什么理由的時候,沈影已經(jīng)冷笑著,“別告訴我,你是來祭奠我的孩子和我的父母。” 心口一緊,唐思晚被抹的泛紅的臉忽然白了幾分。 “我……” 唐思晚說不出口,她早知道,沈影很聰明,她是個很優(yōu)異的女人,害怕被沈影厭惡,唐思晚語速忍不住快了一些。 “沈影,我臟,所以我不敢?guī)|西來,但是你放心,我包里裝滿了消毒面巾紙,我保證!保證叔叔阿姨和只只的墓碑,一直干干凈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