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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孩滔滔不絕地給自己洗腦,并最終成功了。 從這一刻起,他決心原諒?fù)衾蛹?,一并接受對方的心意?/br> 那要做些什么呢?其實也不用做些什么。 他就只需對汪先生說兩句話:“我原諒你”和“我喜歡你”。 就這么簡單。 焦蕉拉開抽屜,拿出放在里面的那枚手表。這是他用一個額頭吻跟汪先生換的,如今,他把這手表戴上。 端端正正地戴好,表示他愿意跟那男人定情。 他想對汪先生說,其實我也喜歡你,喜歡了好久好久。 作者有話說: 聞到了一絲完結(jié)的氣息~ 第64章 這是一個陽光燦爛的午后。 大朵大朵的白云像棉花糖一樣,使勁兒地飄飄飄。滾圓滾圓的肥雀像皮球一樣,使勁兒地啾啾啾。 世界一切都明亮而美好,希望伴隨著好心情,來啦! 焦蕉站在汪烙棘的面前,背著雙手,高高地掀起眼簾,露出一雙發(fā)著亮的眼睛。 害,怪害羞的。 “想說什么?”汪烙棘饒有趣味地挑挑他下巴。 焦蕉羞怯地笑笑:“我……” 即便他未開口,汪烙棘也有些預(yù)感對方要跟他說什么,因為焦蕉手上戴的那只表,實在太顯眼。 碎鉆在陽光下閃耀出晶瑩的光,擦拭得光滑的皮帶,襯得男孩的手腕又細(xì)又白。 “我……”焦蕉醞釀半天,剛一開口,忽然,汪烙棘的電話就響了。 “誰的電話?凈打岔?!蓖衾蛹瑳]好氣地拿出手機。 他煩躁地剛想掛掉,一看來電顯示—— 這電話很重要,掛不得。 “不好意思,我先接個電話?!蓖衾蛹菇兜念^,“咱待會兒再說,我盡快。” “嗯,不急?!苯菇豆郧牲c頭。 男孩在屋里等了十分鐘左右,踱來踱去的,心里還有些小緊張。當(dāng)汪烙棘再進來的時候,他看見,對方的臉色已經(jīng)完全變了。 “怎么了?沒事吧?”焦蕉問他。 汪烙棘搭住他的兩側(cè)肩膀,搖了兩下,“焦哥,我、我……” 焦蕉被搖得有些懵逼,隱隱預(yù)感到了什么。 他看見汪先生的表情很復(fù)雜,既有絕處逢生后的激動,也有柳暗花明后的驚喜,還有數(shù)不清的情緒在上面翻涌,像一個打翻了的調(diào)色盤。 “怎么了嗎?”焦蕉眨眨眼。 半晌,汪烙棘才開口,沉郁的聲音顫兩顫,像是從胸腔里溢出來的:“我的苦難,要結(jié)束了。” 辦案機關(guān)給汪烙棘打來一個電話—— 戴律茂歸案了。 原來這孫子沒有出國,大概是因為放心不下年邁的父母,于是躲藏在國內(nèi),因而被抓捕歸案了。 汪烙棘被戴律茂帶走的錢回來了,不說全部,最起碼也能追回六七成。 有了錢,他就能請最好的公關(guān)公司,替自己澄清事實真相,洗脫不好的名聲,這就意味著,他的清白和事業(yè)將一并回來。 不過,這都是后話了。 僅是當(dāng)下這一刻,這通電話意味著,他們即將面對的事情是—— 汪烙棘能夠離開沙扁村,回到那個屬于他的地方,那個浮華的耀目的地方。 “我這條咸魚,可算變回錦鯉了?!蓖衾蛹哪樕鲜遣夭蛔〉南矏?,激動得眼角都在泛紅,眸中更是閃耀。 他就像一個處在黑暗中的人,等一束曙光等了很久,如今終于找到了逃脫的出口,迎接他的將是新生。 “太好了,恭喜你,汪先生,”焦蕉是真的替對方高興。 但同時,有種矛盾的心理在蠢蠢作祟,因為他意識到,自己沒來得及把一些話說出口,對方就已經(jīng)要走了。 汪烙棘立馬打了個電話,把這好消息告訴小葉,那胖子高興得差點要把地上踩出個巨坑來。 “好好好!一切會慢慢變好的!”小葉拿著電話手舞足蹈,“汪哥,我這就給您去處理一下后續(xù)的事宜,您放心吧,我一定把事情都處理好。” “嗯,”汪烙棘想了想,還補了句,“辛苦了?!?/br> 不僅是當(dāng)下工作的辛苦,還有這段時間以來的陪伴和支持,也“辛苦了”,汪烙棘對這位小助理心存感激。 焦蕉站在一旁,默然地看著正在打電話的汪烙棘—— 那男人說話眉飛色舞,連語調(diào)都提高了好幾分,一只手緊緊地握著手心,時不時地?fù)]舞兩下。 他該有多高興。 屋外有陽光照進來,給這樣的汪先生暈上一道淡淡的金邊,柔和又燦爛,張揚地晃著焦蕉的眼,連剪影都是璀璨的。 這個人,本就是神仙一般的人物。神仙終于歷完了劫,即將回歸仙班了。 焦蕉的嘴角翹了翹,他的心變得好絢爛。他喜歡的人兒啊,終于不用再吃苦了,未來一定會變得很好很好。 帶著這抹笑,男孩濕潤了眼眶。他又低頭去,看了看戴在手上的那枚表,用指腹在表盤上摩挲了兩下,是那樣的珍惜而眷戀。 男孩又想,汪先生要重回那錦繡的康莊大道了。 想到這,他默默地把手表摘了下來,收進了褲兜里。連同嘴邊的那份喜歡,也一并收回了心里。 自此,那份珍惜和眷戀變得隱晦起來。 * 為了慶祝汪烙棘的案子水落石出,也為了慶祝市場的代言工作終于收了尾,焦家設(shè)了一頓慶祝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