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略萬人迷[快穿]GL_分節(jié)閱讀_31
☆、仙魔一念(十七) 她偏過頭去,覺得心里一陣刺痛,眼前這畫面,叫她心底沒來由的不喜。 沈文淵在她身后,見這情景,唇角含笑:“看清隨和春冉相處的很是不錯,若是結(jié)為道侶,兩相扶持,必然大有裨益,付道友,你看如何?” 付希言冷聲:“不怎么樣!” 不怎么樣? 沈文淵還想再問幾句,付希言已然快步走了,初凝一眼瞥見她,便收回手來,垂手而立:“師父……” 付希言也不看她,徑直往自己的房間里走,初凝一急,追了上去。 霍清隨深深凝視她的背影,若有所思,唇邊帶著一抹自嘲的笑容,把自己做好的紙鳶壓在了茶杯下,朝沈文淵走了過去:“師尊,我們何時回去?” 沈文淵看他身形如松如竹,慈愛的拍了拍他的肩:“勿急,便等付道友為你煉制出第一批丹藥,看你服用效果,靈樞峰上清凈,是個修煉的好場所,為師先回通靈門,你便在此耐心等待吧,若有事,為師會第一時間趕回來?!?/br> …… 初凝一路小跑,一聲一聲的喚著師父,師父。可付希言身形修長,步子邁的格外的快,明明看著只有一小段便能追上她,一個轉(zhuǎn)角,她又把自己遠遠的甩在了身后。 直到她回到房間,砰的一聲關(guān)上了門,付希言娥眉微蹙,自己這是怎么了,為何沒來由的生徒兒的氣了? 她坐下來,給自己倒了一杯茶,想著剛才殿中沈文淵的提議,她還是拒絕了…… 那一瞬間,沈文淵臉上的表情有些僵硬,顯然是沒想到付希言會拒絕自己,片刻后才說:“付道友既與他人有約,沈某便不強求了?!?/br> 付希言也不想費心力去解釋,她從不曾和誰有約,除了答應過她的小徒兒,師父在哪兒,她便在哪兒。 若是她飛升成仙,冉冉便只能留在凡間,師徒二人,必然不能再如此刻相伴。 付希言放下茶杯,閉眸想到剛才見到的那一幕,心里浮現(xiàn)淡淡疑惑,冉冉她,現(xiàn)在還想長伴師父膝下嗎? 門外,初凝小跑過來,小口小口的喘著氣,就站在門前輕聲喚:“師父,師父……” 付希言聽得她聲聲輕喚,又想著她先前在小亭之中笑聲婉轉(zhuǎn)如鶯啼,一陣心煩意亂,伸手便把茶杯砸到了地上,看著瓷片碎了個干干凈凈。 初凝忙在門外跪下:“師父息怒,是徒兒錯了,師父盡管懲罰徒兒便是,勿要生悶氣了?!?/br> 付希言站起來,一把推開門,看她急的額角冒汗,鼻尖通紅,偏過頭:“你錯在何處?” 初凝低著頭,猶疑著說:“徒兒不知,但總歸是徒兒惹師父生氣了,便是徒兒的不是,還請師父責罰?!?/br> 付希言神色淡淡:“你都不知道自己錯在何處,還來認什么錯!” 她轉(zhuǎn)身,關(guān)上了門,看見初凝還未離開,映著日光,投射到門窗之上,付希言心里一陣懊惱,她怎么又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了? 冉冉她,雖不知道自己錯在哪里,但只要自己不喜,她便急著來認錯,為什么要對她如此兇呢? 付希言一口飲盡杯中茶水,不禁想,徒兒做錯了什么,就讓她這般生氣? 沈文淵以往來與她論道之時,霍清隨也跟著來過,付希言自問自己并不討厭他,可先前,看著他嘴角寵溺的笑,自己怎么就忍不住……忍不住想殺了他呢? 付希言,你該不會是走火入魔了吧! ☆、仙魔一念(十八) 這段時間,初凝身上的冰魄之癥愈加重了,即使床上鋪了暖玉,她夜里還是經(jīng)常被凍醒,睡不上一個好覺。 白日里她時常覺得困乏,便坐在那湖心小亭,倚著欄桿,曬著太陽,昏昏欲睡。 付希言這幾日忙著給霍清隨煉制丹藥,初凝已有數(shù)日未曾見到她了。 她最初不知道付希言為何生氣,直到V999的聲音響起來:【攻略對象好感度為85!】,她才知道,原來付希言是醋了,只是看這情形,初凝懷疑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醋了。 初凝摘了朵蓮葉,遮在臉上,聞著蓮葉清香,正好睡個好覺。 沒想到那蓮葉被人給揭開了,她睜眼,霍清隨正站在她面前,笑瞇瞇的看著她:“春冉,你怎么天天都在睡,簡直和個小豬崽一樣。” 初凝瞪他一眼,一把從他手中奪回蓮葉,蓋在臉上,仰靠在紅漆欄桿上,聲音淡淡:“邊兒去,別打擾我曬太陽睡覺?!?/br> 霍清隨看著蓮葉下面露出來她雪白的下巴,不過幾天,便消瘦了這么多,他輕嘆一聲:“冰魄的滋味,不好受吧,是不是已經(jīng)到了,夜難成眠的地步?” 初凝拿下蓮葉,滿臉警惕的看著他:“你怎么知道?” “因為我也中了冰魄?!?/br> 霍清隨看她像只小狐貍,黑漆漆的眼珠滴溜溜的轉(zhuǎn),坐在她身旁,神色認真:“這碧玉藤是師父為我先天體熱而載種,又以靈獸守護,我幼時病癥發(fā)作,偷偷溜進去過,被靈獸咬過。后來師父抱我出來,聲色俱厲的罵過我,說若不是我先天體熱,早就被那無解之毒給凍成冰塊了。” 他目光定定看著她,滿是憐惜:“冉冉,這些日子來,你是不是很難受?” 初凝低下頭,含糊不清的嗯了一聲。 他目光熾熱,聲音里也飽含情意:“若是你信我,我便不解這勞什子的毒了,你雖體寒,但只要在我身旁,便不會覺得冷?!?/br> 初凝抬眼,錯愕看著他,難怪自己對他提不起防備心來,他若不說,自己竟然都察覺不到,只要在霍清隨身側(cè),她那被冰霜凍結(jié)的血脈里,血液似乎開始重新流動起來。 她低下頭:“你想要什么?” 霍清隨雙手按住她的肩,迫的她與自己對視,神色堅定:“嫁給我,冉冉,我會護你一輩子?!?/br> 他話音剛落,只見湖心中忽然炸開數(shù)朵水花,只沖天際,連他們所在的湖心亭也不受控制的抖了抖,湖水落下,初凝的發(fā)絲都被湖水打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