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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沉昀說,“小維,你覺得我很惡心?那么你自己呢?”他笑了,眼里是對我的嘲諷,“你的日記里寫滿了對你親侄子的愛慕,你忘記了嗎?” 我想我的臉色一定很差,我以為我的心思藏得很好,除了那本日記,我把我所有難以啟齒的感情都寫在了上面。 是何時,我也像戚沉昀這般變態(tài)了呢? 我已經(jīng)記不清了,被戚沉昀困在閣樓兩年,戚子維有下午練琴的習慣,琴聲會傳到這閣樓,不知不覺中,默默聽了兩年琴聲的我對戚子越早就了不同的感情。 我覺得那個琴聲像是茫茫海洋之上的燈塔,為迷失航道的船只指明方向。 我聽見自己的干巴巴的聲音,“不是的,不是的,我對他不是那種感情,我不想擁有他,我只想遠遠地看著他。”我鼻子一酸,“你說得沒錯,我跟你一樣惡心,可是我跟你不一樣的地方更多,從來沒有愛一個人是去毀掉那個人。” 戚沉昀松開手,他的拇指和食指相互蹭了蹭。 “我不愛你,小維?!彼敝钡乜粗?,“請認準這個事實?!?/br> 我說,“那不要再把我關(guān)在這里了?!?/br> “不可能?!彼卮鸬煤芸?,“你死了這個心吧,還有你對子越的心思收一收,如果讓我知道你跟我兒子搞在一起,小維,我會殺了你?!?/br> 我看著他的眼睛,我知道他沒有說謊,我看到他眼里的殺意。 這個世界為什么是如此可笑呢? 當晚,戚沉昀并沒有留宿在這里,而是渾身帶著寒氣離開了這個閣樓。 許久,我才苦笑一下,慢慢走到窗邊,把窗子打開,外面深藍色的夜空繁星點點,夜風輕柔地吹在我身上。 這般寧靜的晚上,我卻不能好好地欣賞。 想到戚子越今天早上不給我半點面子似乎想直接把我最后一塊遮羞布掀開。 戚子越眼里帶上冷意,“我該叫你小叔,還是喊你一聲繼母呢?” 看著他和他爸完全不相似的臉,戚子越完全跟我大嫂一個模子刻出來的,戚沉昀俊朗英氣,而戚子越因為像大嫂,又因為年少,倒有幾分雌雄莫辯的樣子。 “子越,我……”我不知道如何回答他,對于他始終有愧疚。 戚子越說,“如果小叔還有幾分羞恥之心以及幾分自主自立的想法,就不應該被另一個男人囚禁在一方閣樓之上,男兒志在四方,而不是在另外一個男人身|下嬌|吟|婉|轉(zhuǎn)。” 我搖了搖頭,想把戚子越的臉從我腦海里去掉。 可是他的那句話卻是深入了我的心里。 男兒志在四方是嗎? 我看著離我很遙遠的繁星,一時情不自禁伸出手,如果我想要追尋自由,而那自由卻像繁星一般離我很遠。 可是那又如何,難道我真的要在這一方閣樓之上虛度歲月,整日面對戚沉昀那個暴君?我才不愿。 幾天之后,我沒想到自己真的被戚沉昀打包到了遙遠的美國。 沙灘,陽光,美人。 我一時竟不知道說什么。 戚沉昀在我臉上戴好墨鏡,一把牽起我的手往海邊走過去。 我楞了一下,想把手縮回來,可是還沒縮回來,就對上戚沉昀恐怖的眼神。 我立刻緊張了起來,第一是我沒想到戚沉昀真的會帶我出來放風,第二是我沒想到戚沉昀會在這種公共場合牽我的手。 戚沉昀好歹也算一個公共人物,在我上初中的時候,就知道家里的這位主是老上經(jīng)濟雜志的人物,雜志對他基本一頓亂夸,順便對于他的早婚報以遺憾。 由于從小到大上的學校都是貴族學校,同班的那些少女比起同齡人早熟了不少,在很多的人還在偷偷看言情小說的時候,她們的抽屜是一疊一疊的財經(jīng)雜志和美容化妝雜志。 好吧,對于我是如何知道同齡人看言情小說,是因為我當時在網(wǎng)上認識了一個網(wǎng)友,我現(xiàn)在還記得她的網(wǎng)名——“水晶女孩“。 我一周才有十多分鐘可以跟她聊天,而她對于我這個不稱職的網(wǎng)友卻大方得多,那個時候打字的速度決定你最終能否交到這個朋友,她總跟我說,當初只有我不嫌棄她打字慢,不過當時我打字速度也很慢,而且網(wǎng)上罵人的人很多,每次打字慢了被罵了,我總是臉紅耳赤了,卻又不知道如何回擊對方。 又扯遠了,哎。 那位水晶女孩跟我說了很多東西,跟我世界完全不一樣的東西,而那些東西我倒有幾分向往。幾個月之后,她似乎很不開心地跟我說,周圍的男生都很討嫌,不像我總是會聽她說話,她竟問我的地址,想來找我。 可是我不想成為一個誘拐少女的變態(tài),咬死不肯告訴她我的地址,并且匆匆下線。 等我一個月上線之后,水晶女孩的頭像卻是灰的,并且在以后漫長的年華里,她的頭像都是灰的。 我想也許她是生我氣了。 此時我對上戚沉昀恐怖的眼神,忍不住縮了一下,“這里這么多人,你你你不要牽著我,我又不是小孩,我會走?!?/br> 戚沉昀牽著我的手卻更加用力,“這里沒有人會認識我和你,怕什么?!?/br> 說完,甩著他那兩條大長腿拉著我就走。 等等,戚沉昀是不是弄錯我話的重點了,不認識是不認識,可是就是沒有人認識我們,那么他就可以牽著我在這里光明正大走來走去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