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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還沒等齊樂然松口氣,便聽到那邊圍在戴維斯身邊的人群中一個尖銳的聲音突兀的傳來,“大家讓一讓,讓我看看黃皮豬現(xiàn)在是不是在抱頭痛哭!哈哈…” 矮胖的紅發(fā)青年福特站在椅子上,越過眾人的頭頂看向臉色十分不好的齊樂然,得意的大聲奚落著。 哈哈…又是一陣哄堂大笑聲響起,對于嘲笑不同皮膚顏色的人種這件事他們一向是樂此不疲且毫無心理壓力的。 齊樂然此時并沒有理會他們的心情,他并沒有如那群看熱鬧的人預想的那樣暴跳如雷,而是仿佛沒有聽見福特的話和眾人的嘲笑聲般面無表情的起身向教室外走去,可惜還沒走上幾步便被高大的金發(fā)青年擋住了去路。 “你這是要趕著去找斯特曼教授哭訴么?”金發(fā)青年單手插兜,歪著頭看向他,冰冷傲慢的語氣中帶著一絲輕蔑的挑釁,顯然是在回應(yīng)之前在校園里相遇時霍夫曼說的那句“不服去找斯特曼教授”的話。 齊樂然有些茫然的抬頭看了看春風得意的金發(fā)青年,沒有說話,其實對于實習生這件事情,他跟斯特曼兩人之間早已商量過了,按照斯特曼的想法,戀人關(guān)系歸戀人關(guān)系,該是齊樂然應(yīng)得的機會就應(yīng)該給他。 可是齊樂然卻并不同意他的看法,按照齊樂然的想法來說,如果將來兩人之間的戀人關(guān)系不小心曝光了,那么自己這個實習生的名額就難免不給別人落下口舌,讓斯特曼背上徇私的名聲,而自己就仿佛是為了這個名額出賣自己一般,況且自己也著實不想跟斯特曼在一個律師事務(wù)所工作,整日抬頭不見低頭見的,自己還真沒有能夠把感情和工作完全分得清清楚楚的信心,到時候影響了兩人的工作和生活就太得不償失了。 正是因為如此,無論是對于福特當眾的侮辱,還是對于此時戴維斯的挑釁,齊樂然都并不十分生氣,甚至他的思維都沒有在這件事情上,他現(xiàn)在痛苦糾結(jié)的是斯特曼要競選總統(tǒng)這件事情為什么沒有事先告訴自己,難道是斯特曼有了其他的想法… 齊樂然神思不屬的半響沒有反應(yīng),戴維斯的挑釁有如一拳打在棉花里,莫名的憋屈,他忍無可忍的伸手推了齊樂然一把,冷哼一聲沉聲喝道:“你就沒有什么想跟我說的?” 齊樂然被他推得一個趔趄,栽歪著身子向后退了兩步,身體撞到斜后方的桌子上才勉強站穩(wěn)身體。 戴維斯其實并沒有用多大的力氣,主要是兩人體格有差,齊樂然身高雖然不矮,不過身形較比他高半頭的戴維斯卻是單薄了不少,畢竟人種差異擺在那里。 此時戴維斯見齊樂然被自己推得身體后仰,撞到了身后的桌子上,也不由得神情一愣,身體本能的上前一步伸手俯身想去把他扶起來。 齊樂然被他這一推一撞,倒是把跑遠的思維拉了回來,連忙用手肘撐著身后的桌子想要站直身體,卻不曾想竟一頭扎進了正俯身來扶他的青年懷里。 還沒等戴維斯做出反應(yīng),齊樂然便抬手撐在他的胸膛上,將他輕輕推開,并低聲說到:“恭喜你!”然后也不管戴維斯的反應(yīng),便頭也不回的向教室外走去。 黑發(fā)青年胳膊上一道蜿蜒的血痕格外的刺目,“你等等…”身后傳來戴維斯的喊聲,可是齊樂然卻充耳不聞,自顧自的快速走遠了,留下身后神色糾結(jié)的金發(fā)青年,他其實自己也不是十分清楚,如果齊樂然留下來,自己想要做什么。 可是齊樂然在留下一句“恭喜你”的話后就這樣不管不顧的走了,卻讓戴維斯的心里空落落的十分不是滋味,也不知是因為沒有見到齊樂然氣急敗壞的樣子不爽,還是因為自己無意間弄傷了他,跟他的云淡風輕相比顯得自己很沒風度不甘。 然而此時握著不停響動著的電話的齊樂然不僅壓根就沒有意識到自己的受傷,更沒有如戴維斯以為的那樣云淡風輕,他眉頭緊鎖,目光遲疑,面對著斯特曼的來電不知如何應(yīng)對,他到底會跟自己說什么呢? 第10章 “嗨,伙計,你感覺好些了嗎?”就在此時霍夫曼從走廊旁的樓梯上走了上來,與齊樂然碰個正著,他一揚手將一罐咖啡扔進齊樂然的懷里,關(guān)切的出聲問到。 齊樂然手忙腳亂的接住霍夫曼扔過來的咖啡,手里的電話卻在這時戛然而止,他低頭看了看屏幕已經(jīng)熄滅的電話,隨手將它揣回了兜里,拿起手中的咖啡打開,仰頭喝了一大口,微笑著對一臉關(guān)切的霍夫曼說:“謝了,兄弟,我好多了!” “這就對了,人生哪有什么過不去的事,”霍夫曼見齊樂然果然恢復了不少,臉色不似剛才那般嚇人,不由得大大的松了口氣,一抬手摟住他的肩膀,一邊推著他往前走,一邊笑嘻嘻的接著說:“如果有,就當我沒說,哈哈哈…” 齊樂然也被他逗得笑出了聲,是啊,人生哪有什么過不去的坎呢,想那么多做什么,車到山前必有路吧! 回到公寓,齊爸果然已經(jīng)做好了飯菜,只等著齊樂然回來開飯。 齊樂然不欲被齊爸看出自己的不對勁,飯桌上一個勁的插科打諢,“爸,您這手藝簡直絕了,這才幾天時間啊,您就徹底融入資本主義的洪流中一去不返了,”他夾起一個綠色花朵形狀的東西舉到眼前,嘖嘖稱奇,“這寶蓮燈一樣的東西您都能做得色香味俱全…” 還沒等齊爸回答,他就把手里的“寶蓮燈”放在了自己面前的空盤子上,又用筷子捅了捅浮在湯碗上面一截好似大蔥一樣的東西,笑嘻嘻的說:“爸,您老不是在拿我做實驗呢吧!我怎么感覺有點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