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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殷明麓看不到,就算看到了,也不會買賬,他正懶洋洋地搓洗著手,在氤氳的水霧中,優(yōu)雅的擠出一堆漂亮的泡泡,然后狀似無意地歪頭道:“是挺好的,可錦珩你先前不是顯歪膩么?我就改了呀。” 周錦珩有些沉默,他確實嫌歪膩,畢竟這WiFi名帶了他的大名,且這種恨不得昭告天下的行為,有點像傳說中那種去爬個山,都恨不得在石頭上刻下“王xx永遠(yuǎn)愛李xx”字樣的傻子情侶,因此以往他確實覺得這個名字幼稚無腦,但看久了也就習(xí)慣了,畢竟?jié)M滿的都是小玫瑰對他熱情的愛。當(dāng)然了,到底還是尷尬,改了自然更好。 他想問的是,怎么突然改名了?還改的是這種名。周錦珩刻意忽略自己心下的幾分心虛,問出聲。 殷明麓掀著眼皮,用孩子氣的口吻,懶懶地反問道:“這名字難道不好么?挺符合三觀的呀,對待感情不忠者,本來就該被千刀萬剮、天打雷劈,錦珩你說是不是?” 周錦珩一凜,下意識順嘴道:“是?!毙睦飬s道,這孩子的行為看上去依然意氣用事,但好似又有幾分敏銳,加上今天的種種行為實在有些古怪,他不會發(fā)現(xiàn)什么了吧? 他當(dāng)然不會承認(rèn)自己心里裝了別人,不然到時候少年發(fā)脾氣鬧起來,他可招架不住,于是自然否認(rèn)了。 他本來還想問問密碼是什么,可聽到少年那番話后,已經(jīng)不太想連網(wǎng)絡(luò)了,正巧有一串鈴聲響起,被轉(zhuǎn)移了注意力的周錦珩立馬遠(yuǎn)遠(yuǎn)地走開,將電話接起。 而聽到那串鈴聲,浴室里的殷明麓卻也停了動作,無疑,在原主都是手機系統(tǒng)自帶鈴聲的情況下,有資格在周公子手機里擁有專屬手機鈴聲的人,用腳指頭想都是誰。 呵,他剛剛正愁沒機會發(fā)作一番,周錦珩倒是馬上就主動送上門了。 也許男人的本性就是如此,得不到的永遠(yuǎn)在sao動,喬安是周錦珩少年時期就愛慕的心上人,這近十年的感情累積下來,烙印在心頭,早已說不出的沉重??扇绻?dāng)初就得到了,喬安現(xiàn)在是白月光還是白米粒,這還說不準(zhǔn)呢。因為一直得不到,才顯得刻骨銘心。 因為距離遠(yuǎn),不如紅玫瑰就在懷里,才顯得那抹月光沉靜優(yōu)雅、溫潤精致,而紅玫瑰因為距離近,且緊握在手,地位才次了些,種種缺點也被放大。于是月光越發(fā)皎潔動人,玫瑰越發(fā)備受冷落。 如殷明麓所料,電話確實就是喬安打來的,如往常般剛響三秒鐘就被接通,喬安是數(shù)著時間的,因為從時間上能看出,自己在這個男人的心目中的地位。他發(fā)現(xiàn)數(shù)字沒變,且一接通,周錦珩那略帶激動驚喜的語氣,更讓他心下大定,確信自己的地位在男人心目中還沒有被動搖。 殊不知,他已經(jīng)有一個月沒聯(lián)系這個人了,本來心情還有些忐忑,生怕周錦珩把自己給忘了,因為他可是從友人嘴里聽說,周錦珩最近交往了個小男友,雖跟他不是一個類型,但兩人已同居半年了,感情貌似也很穩(wěn)定,彼此有結(jié)婚的意思,這讓他心下一絲不舒服。 誠然,他是不愛周錦珩的,但聽到對方交往了小情人,且不是游戲人間態(tài)度時,依然有一種自己的東西被人搶走的不快。而且他在國外還要待一段時間,其中的種種費用還需要周家提供幫助呢,如果周錦珩把自己的心大部分都給了小情人,他怎么辦?要知道周家都是一群看碟下菜的人,一旦周大少爺把自己給忘了,他還怎么借著周家的人脈在國外自處? 于是自然開始想時不時給周錦珩打個電話,給對方一絲希望,讓對方哪怕溫香軟玉在懷時,也不要把自己忘了。 喬安的想法當(dāng)然很好,對于他的來電,周錦珩確實很高興,哪怕對方說的全是一些諸如“天氣如何”、“你吃了嗎”、“紐約的凌晨也是車水馬龍”這些沒用的廢話和關(guān)懷寒暄,周錦珩依然欣喜,仿佛隔著一大洋彼岸,也能嗅到心上人溫?zé)岬暮粑?/br> 兩人足足聊了半小時,其中閑話家常幾分鐘,懷念青蔥歲月十幾分鐘,最后就主要是喬安在講自己最近的事情了,委婉地表達(dá)自己最近遇上了些棘手的事兒,可能需要幫助。 在喬安講述的過程中,雖然耳畔響起了浴室門開的聲音,讓周錦珩稍微分了點神,但他依然聽得還挺認(rèn)真,時不時還點頭,表示這些事就包在他身上,令喬安大為感激。 直到掛了電話,周錦珩捏著發(fā)燙的手機,心情還有幾分意猶未盡。 這時候,他總算有注意力放在殷明麓身上了,當(dāng)他看到沙發(fā)上少年那玉白的長腿時,他稍微一呆,尤其是少年的頭發(fā)還濕著,周身一股水汽,更顯那臉蛋秀麗,嘴唇紅潤,而那身上雖不是他心念念了一路的白襯衫,但也是有些緊身的睡衣,正服帖地附在少年白皙的肌膚上,清晰地勾勒出那勻稱修長的身材,很是招人眼球。 非常撩人。 這孩子果然正處在最美好的年紀(jì)。周錦珩如是想,他已經(jīng)恨不得將人打橫抱起,扔到床上去了。 見他總算停了電話,殷明麓拿起電吹風(fēng),開始吹頭發(fā),見男人眼中躥起暗沉的火苗,他故意道:“剛剛是誰的電話???你們能聊半小時那么久,我頭發(fā)都快干了?!彼髦蕟?,不過口氣帶了些質(zhì)問,有點像查男友崗的女朋友。 引起了周錦珩被窺探的一點不快,他稍微按捺了一下欲望,敷衍道:“沒什么,一個老同學(xué)而已?!?/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