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4章 把母親罵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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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兒的眼淚總是不堅強(qiáng)的流露,凌訊看著更加心疼。 “凌寒,我真的覺得你應(yīng)該把錢交給圖命強(qiáng),你沒有兄弟姐妹,你理解不了圖命強(qiáng)對他meimei的感情,圖命強(qiáng)對圖永易,就像一個父親疼愛女兒那樣,他只是想給圖永易兩萬塊錢的嫁妝而已,你還有幾萬剩,你干嘛要把錢拽得這么緊呢?我覺得圖命強(qiáng)以后能掙更多的錢給你,你現(xiàn)在這么對他和他meimei,他以后肯定不會心甘情愿交錢給你了?!?/br> “你覺得?你憑什么覺得?”凌寒怒喊著:“他怎么對我的你沒看到嗎?他根本就不愛我,總是在錢上跟我斤斤計較?!?/br> “不是他跟你在斤斤計較,而是你在跟他計較。”凌訊苦口婆心的勸諫著:“凌寒,錢沒有人重要,你聽娘的話,把錢給他,把錢給他或許還能挽回你們之間的感情,別等他真的狠了心不顧你了,那時候可就晚了?!?/br> 凌寒憤怒到聽不下去凌訊的勸,怒火上來了六親不認(rèn),狠狠的推了凌訊一把,罵道:“你到底是誰的娘???你為什么來這個家后總是幫著別人說話?你該去跟圖命強(qiáng)說我的難處,讓他打消給圖永易嫁妝的念頭,而不是在這里勸我拿錢出來,我告訴你,錢已經(jīng)被凌相作揮霍近半了,他如果不把存折還回來,我就只有一張折子上的錢了,這幾萬塊錢,夠不了我們母女過幾年的?!?/br> “你有圖命強(qiáng)啊,只要你真心待他,他會懂得感恩報答的,寒啊,聽娘的話,把錢拿出來,娘過去是沒有你這個命,遇不上這么好的男人,你可千萬不要身在福中不知福啊。” “夠了!”凌寒兇惡的怒瞪雙目,吼道:“你給我閉嘴!別在我耳朵旁邊嘮嘮叨叨的,我聽著煩。那錢是彩禮,到了我口袋里就是我的,沒有人可以要走它。還有,我希望你記住你自己的位置,我是你的女兒,不是你的兒媳婦,如果你的心一直向著圖命強(qiáng),你就從這個家里離開,回到你自己原來的地方去?!?/br> 凌訊瞬間麻木了,聽這話的意思,凌寒這是對她下了逐客令了。 如今的女兒,已經(jīng)變得讓凌訊不敢認(rèn)。凌訊自己也曾以為女兒像她,無論內(nèi)心還是外在都繼承了自己的衣缽。 可在圖命強(qiáng)家里一起生活了這么久后,漸漸的被圖命強(qiáng)這么有擔(dān)當(dāng)?shù)哪腥怂腥尽K詾檗r(nóng)村的男人都是沒本事又只有脾氣還不懂得體貼的男人,在凌訊看來,圖命強(qiáng)是個十足的好男人,哪怕是在自己女兒面前,她都情不自禁的想幫圖命強(qiáng)說話。 cao著一顆老母親的心,女兒終究是女兒,凌寒終究是她身上掉下來的rou。她為凌寒著想,換來的卻是凌寒的驅(qū)趕。 沉默了一會兒,凌訊情緒淡然許多,她開口道:“我走了,誰來照顧你?你肚子里的孩子生下來,誰幫你帶?” 凌寒尖銳的答復(fù)道:“我敢生下來,我就能養(yǎng)大他。” 凌訊痛心一笑,輕輕搖晃著頭。 “好,免得我總是管著你,又跟你吵架,既然你這么有本事,那我回我自己的地方去了,以后你過得不好,你可千萬不要怨我這個當(dāng)娘的?!?/br> 她轉(zhuǎn)身后,在眼眶里打轉(zhuǎn)的淚滴順流而下。凌寒不知自己給母親帶來了怎樣的傷痛,凌訊決意要走并非是賭氣,內(nèi)心還藏著失意,失望,與擔(dān)憂。 其實并不是真的想走,只是自己的女兒尖銳得像一根針,靠近她便會被刺痛。凌寒的脾性和未來,凌訊cao心不過來。 她走進(jìn)了自己的房間,她找出一個花色大布袋,開始收拾著自己的衣物。 凌寒坐在樓上客廳的沙發(fā)上,翹著二郎腿,卷著雙臂,正悠閑的看著電視,模樣傲嬌極了。 沒過一會,凌訊收拾好東西,真的背著一大袋行李走出房門,見凌寒坐在那里默不作聲,她的腳步停留了幾秒。 可凌寒仍舊不看她,凌訊狠下心,還是往門口走去了。 剛到門口,凌寒忽然起身,兇道:“你回哪里去?你跟那廢物已經(jīng)離婚了,你還有地方去嗎?” 凌訊恥笑道:“你就是看準(zhǔn)我沒地方可以去,所以就對我呼來喝去的是嗎?” 凌寒激動上前,問道:“我什么時候?qū)δ愫魜砗热チ???/br> “是,你沒有,是我老了,不中用了,在你身邊也只會拖累你,讓你心煩,凌寒啊,你好自為之吧?!?/br> 她倔強(qiáng)得像頭牛,走向樓下,凌寒站在原地,心里想挽留,嘴上卻開不了口。 眼睜睜的看著凌訊走出大門,經(jīng)過坪地,凌寒站在陽臺上看著,又氣又想喊凌訊回來。 直到凌訊走出鐵門,陽臺上的凌寒氣憤的跺著腿,最后,她仍舊沒有把凌訊給喊回來。 這大概是凌訊一生中最尷尬的境遇。她出門沒多遠(yuǎn),路上遇見林母和其他幾個鄰居,看到凌訊背著一大袋行李往西走著都忍不住向她發(fā)問,問她這是去要哪兒。 凌訊似乎很畏懼鄰居的發(fā)問,確實很丟人。那時村里不知有多少人羨慕凌訊有個像凌寒這么好的女兒,出嫁了還能把自己的娘帶在身邊享福,在村里大多戶人家還是土磚土瓦房的時候,凌寒就帶著自己的母親住上了新式房子——別墅。 令凌訊不敢對外人言說的是她在女兒家里并沒有享福,只不過是給女兒在當(dāng)保姆,被她呼來喝去,為她端茶遞水,男人不在的時候料理家務(wù),什么活她都得干。 她對別人說,她要去縣城里自家親戚走走,林母問她什么時候回來,凌訊給不出具體的時間,只說看情況吧。不想與這些愛八卦別人家事的婦女多做糾纏,凌訊很快與她們道別了。 從凌訊孤單的背影里,林母和鄰居在背后議論紛紛,誰都能猜想到凌訊這么走了一定是跟自己的女兒鬧得不愉快了。真是要走親戚,為什么不讓女婿圖命強(qiáng)送自己一程呢? 凌訊深刻感受到背后來自婦女們的嘲笑,今日一走,她是再也沒有臉面回到圖命強(qiáng)的家里了。 她往外走著,自己也不知道要去哪里。 縣城里哪有什么親戚?她認(rèn)識的人,只有前前夫魏一采而已。 分開了這么多年,魏一采那里更不便打攪。無處可去,正在水泥路上緩緩前行時,一輛拖拉機(jī)朝她開來了。 司機(jī)問她去不去縣城,凌訊毫不猶豫的上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