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0章 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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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寒兩眼發(fā)直,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兒:“你說什么?三萬?你要三萬?” 圖永易又被凌寒的目光所震懾,慌張的解釋著:“大嫂,我…我知道…我要借走這么多錢,很為難你,我也知道自己不應該這么增添你們的負擔,但是,我真的好想活下去,哪怕只有一絲希望,哪怕只有十年,二十年的壽命,我都希望自己有機會活下去!” “不可能!”凌寒怒言道:“圖永易,我沒有幾萬塊錢可以借給你,你去找你哥借都借不到這個錢,你未免也太異想天開了,一張口就要借走三萬,你以為你哥是什么大老板呢?他又不是開銀行的!何況他掙的錢都沒有再交到我手里?!?/br> “可是……可是,哥哥過去得到的房子拆遷補償款,不都給大嫂了嗎?” “你敢提那個錢?”凌寒兇道:“那個錢,跟你和你哥哥沒有半毛錢的關(guān)系了?!?/br> 圖永易那雙絕望的眼睛與凌寒對視著和,問:“大嫂,你真的不能借給我三萬塊嗎?” 凌寒眼神決絕的說:“不是不能,是沒有!” 圖永易怎會聽得懂凌寒說的“沒有”是什么意思?如今的凌寒根本就拿不出了三萬塊錢了,錢都被凌相作給“借”走了。 借不到錢,圖永易只好起身,不再給凌寒下跪。 她默然下樓,走到樓下的廳里,她聽見了圖商的哭聲,她想進去看看自己的小侄子,可想到自己病殘的身子,去看小侄子的念頭也瞬間打消了。 “借錢”一事,把凌寒氣昏了頭,她完全忘記了要問圖永易是生了什么病需要這么多錢治療,也不會關(guān)心圖永易的身體狀況到底如何了。 沒能借到錢,圖永易心灰意冷的再次回到了老土磚房里。 此刻對自己的生命仍舊不舍放棄,總覺得自己還有活下去的希望,回到家里,她又在苦思冥想還有什么辦法可以借到錢。 唯一的希望,只在哥哥圖命強身上。她好像把圖命強工地上的電話給遺忘了,唯一的辦法是等圖命強和付昂打電話到村委來聯(lián)系圖永易。 可在圖命強和付昂的腦海里,現(xiàn)在是圖永易在校上學的時期,他們幾乎不會往村委來電話聯(lián)系圖永易。為了盡快聯(lián)系上圖命強,圖永易想到了寫信。 她憂傷的來到書桌前,提起沉重的筆,開始抒寫著自己的身體狀況。多少辛酸,多少淚滴,伴隨著書紙中的文字在向哥哥傾訴,求助。 寫完這封信,圖永易已經(jīng)哭成了淚人。 她一個人漫步去集市的小賣部里買信封和郵票,把信封寫好地址和收件人。 郵局郵差固定每周三會到村委收一次信,村里有需要寄信或者寄件出去的都會在這天早晨送至村委,讓郵差投遞出村。 等到了周三,圖永易捧著自己的信早早的在村委等候,郵差騎著單車剛?cè)氪逦旱兀惚粓D永易給攔截了。 郵差停放著單車,一邊道:“小姑娘,挺早的?。 ?/br> “您也挺早的!”圖永易微笑著將信封遞向郵差:“大哥,這個信是我要寄給我哥哥的,麻煩您一定要幫我投遞出去,謝謝您了。” 郵差接過信封,道:“哎,客氣什么?份內(nèi)事,放心啊,中國郵政,不會讓你失望的!” 說來也巧,郵差在村委等了兩個時辰,這趟過來,竟然就收到了圖永易一封寄信,連村委設(shè)置的郵箱里也沒有信封。往日里不說多的,三五封信,還有寄大件出去的現(xiàn)象多得是,今天這樣的怪象,郵差自己也覺得不可思議。 見無人來村委投件,郵差騎著單車走了。 他的包里有一封信是需要送出去的,是凌相作寫給凌寒的信。郵差過去聽過凌寒唱戲,知道凌寒家住何方,騎著單車直奔凌寒的家來了。 她家鐵門白天敞開著,郵差直接騎車入坪地,喊道:“凌寒,有你的信。” 凌寒很快從屋子里走出來到郵差面前,接過信,一聲謝謝也不曾對郵差說。 郵差趴在單車前架上,問道:“凌大美女,現(xiàn)在都不唱戲了?” 凌寒喜歡在外人面前打腫臉充胖子,得意的回復道:“老娘這么有錢,還需要唱什么戲?” “哦,也對,女人嫁的好就什么都有了。不過好遺憾,再也聽不到你唱戲了!” 凌寒也喜歡對陌生男子魅惑一笑,她繞開話題,調(diào)侃著郵差說:“我不唱戲了不打緊,我覺得你應該考慮考慮自己的后路,看你那包里癟癟的,沒人找你寄信寄件嗎?你不會下崗吧?” 郵差抽出包里唯一的一封信,笑道:“哈,這你不用cao心,就算你們村只有一個人寄信,我們也還是能拿到工資的?!?/br> 他的信封在凌寒眼前晃了一圈,凌寒無意間發(fā)現(xiàn)了收件人是圖命強,她質(zhì)問道:“這封信是誰寄的?” “你小姑子啊!” “圖永易?”凌寒奪過信封,準備拆開來看。 郵差急忙制止著:“喂喂喂,你干什么?私自拆毀別人的信封可是犯法的?!?/br> “犯什么法?我們是一家人!” “那也不行……”郵差順手去奪凌寒手中的信封,凌寒巧妙的躲開了,她將信封藏于身后,對郵差說道:“我只是想看一下我小姑子跟我丈夫說了些什么,你別搗亂行不行?” “搗亂的是你啊,妹子!”郵差再次勸說著:“快把信還給我,身為郵差,我可不能眼看著你在我面前知法犯法。” 趁其不備,凌寒迅速的把信封口子給撕開了。郵差驚愕道:“你……” “信已經(jīng)撕開了,我撕我丈夫的信,不會有問題的,你走吧?!?/br> 郵差見信已經(jīng)被拆開,無奈極了。 “現(xiàn)在信被你撕開了,這是你們的家事了,可不關(guān)我的事了啊!我走了!” 等郵差離去,凌寒上樓坐在客廳木沙發(fā)上,迫不及待的拆開了兩封信,迅速閱覽了凌相作寫來的信,信中他告訴凌寒,他的生意漸漸有了起色,本錢也回來了一些,讓凌寒不必擔心。 看到這封信,凌寒臉上露出了笑容。 接著,她又將圖永易寄給圖命強的信給打開了,一看信的內(nèi)容,凌寒瞳孔逐漸放大,信中“肝癌中晚期”幾個字格外刺眼,她驚恐萬狀,念道:圖永易肝癌中晚期了? 她接著往下看,花費了不到一分鐘的時間,把剩下的內(nèi)容全部都看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