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7章 一同去市區(qū)的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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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民都知曉胡安適今天會帶著錢上山給他們發(fā)工錢,午時后,村民全體在砂石庫存之地等候。 當胡安適提著包出現(xiàn)在大家面前時,村民一窩蜂的站了起來,嘴里興奮的呼喊著:“胡老板回來了……” 干活領(lǐng)工錢的村民較多,這次要發(fā)百多人的工錢。這么多人蜂擁而起,張翱和白元清很害怕現(xiàn)場發(fā)生踩踏事件,兩人急忙起身維持著秩序。 “別擠,也別急,大家干了活,都有錢。”張翱是現(xiàn)場的老大,村民干活領(lǐng)錢都很聽他的話:“大家排好隊,排好隊啊……” 白元清把桌子搬來到竹棚前,椅子也給胡安適準備好了。 百多號村民排起了長隊,民胡安適給排隊的村民一一發(fā)放工錢,問工號查詢名字與金額,發(fā)放工錢一事做的穩(wěn)條有序。 兩個時辰過后,村民們的工錢已經(jīng)全部發(fā)放完畢。胡安適算清楚了所有的賬目,對上帳后,趕忙收拾著桌上的賬單記錄本放入包中準備離開。 張翱和白元清前來問道:“安適姐,就走嗎?” “對,很趕時間。” “這么趕時間是回去工作還是去大哥的工地上幫忙呢?如果是去見大哥,就幫我們把給‘辛安’砂子碼頭送去的貨單記錄帶過去給他過目。”張翱手上抓著一摞貨單,準備交給胡安適。 胡安適拒絕著:“不用過目,貨單你們收好,帳也由你們跟‘辛安’碼頭的負責(zé)人去對,命強很相信你們,而且他說了,你們該學(xué)會獨當一面,即使他不在,這里的生意也希望你們自己做完?!?/br> 張翱和白元清十分欣喜,白元清更是興奮:“大哥這么相信我們?” “是啊,你們可是他最好的兄弟,也是他的親人啊,怎么會不相信你們呢?”胡安適急著離開,邊走邊回頭說道:“好了,好好干,我走了啊!” “再見,安適姐!” 白元清感慨著:“哎!真是沒想到大哥已經(jīng)相信我們到不需要過目貨單了?!?/br> “是啊,我也沒想到,所以,好好干,不要辜負大哥的信任?!睆埌颗呐陌自宓募纾>氲乃氐搅酥衽锢镄?。 而白元清,抓著手上的貨單看了許久。圖命強帶著付昂和羅嘯去忙工地后,他跟張翱在砂石開采工程上各負其責(zé)。 張翱是現(xiàn)場管理主要人員,白元清則是負責(zé)與“辛安”砂子碼頭送貨與對接的人,所有的送貨量和貨單都抓在他手上,具體送了多少砂石量了,只有白元清能詳細的說出。 胡安適離開竹林山,快速的奔跑到本村乘車的水泥路中心地段。 凌寒已經(jīng)在此等候,胡安適踩著點而來,剛到就開始跟凌寒道歉著:“抱歉,山上的事有點多,耽誤了點時間?!?/br> “你沒遲到,是我來早了,說好的三個時辰,現(xiàn)在時間還沒到呢?!?/br> 胡安適只不過是不習(xí)慣讓別人等自己而已,看到別人等自己,她會感到心有不安。 兩人一同乘坐開往市區(qū)的公共汽車,這是她們的第一次,坐在一起很尷尬,誰也不曾開口說話。 車上還有村里其他婦女,當別人看見凌寒和胡安適這對冤家坐在一塊,難免會在背后說三道四。她們坐在車子最后排,小聲議論著:“真是見了鬼了,這兩個女人坐在一起竟然沒有打起來!” 由于車子顛簸聲音很雜,胡安適和凌寒并沒有聽清楚后面的人在議論她們什么,只是能感受到周圍人異樣的眼光。 別人在背后的說道,惹得胡安適和凌寒坐在同一排位置極度尷尬,兩人對視一眼,飛快的又將目光轉(zhuǎn)移。 凌寒再也受不了別人的指指點點了,起身回頭沖那幾個婦女罵道:“說夠了嗎?說夠了閉上你們的臭嘴?!?/br> 一名婦**陽怪氣的說:“我們說什么了?你們都能做,還怕別人說???” “我們做了什么是我們的事,你們在別人背后說是無恥的行為,有本事你站在我面前來說,你看我不撕爛你們這張賤嘴。”凌寒不顧形象的跟別人口頭撕咬著。 這幾名婦女不像之前凌寒在乘車時遇到的那幾名婦女強悍,被凌寒吼了一頓后,她們統(tǒng)統(tǒng)閉上了自己的嘴。 凌寒這才回到位置上繼續(xù)坐著。 胡安適不僅對凌寒沒有憎恨的心,反而還安慰著她:“以后再遇到別人說三道四的,你就當聽不見好了,何必跟她們生氣呢?” “我做不到,別人罵我我就罵回來,別人欺負我,我也要欺負回來。當著我的面都敢指指點點的,我要是饒過她們就是對我自己的侮辱?!?/br> 胡安適在凌寒面前總顯得小心翼翼,甚至不敢觸及凌寒的脾氣。 她也不懂,為什么自己會讓自己跟凌寒處在這么尷尬的境地,外人眼中她倆應(yīng)該是敵對的關(guān)系,可竟然她倆還能坐在一起出行,別人看著也糊涂了,想不議論都不行了。 去市區(qū)的路程今日貌似格外長遠,兩人一路不說話不聊天熬了許久的時間還是未能到達下車的車站,胡安適不適應(yīng),凌寒更加無法適應(yīng)。 終于,胡安適忍不住開口問及了凌寒有關(guān)于她們之間和圖命強的話題。 “凌寒,你心里很恨我嗎?” 凌寒目視前方,答道:“對,沒有你,我哪會過得這么慘?!?/br> 一句話就把話題給終結(jié)了,胡安適不知要怎么將聊天繼續(xù),自私的凌寒一如既往的自私,她還是喜歡追究別人的過錯,更不會反省自身。 見胡安適低頭不語,凌寒又說道:“胡安適,我恨你,是一種情緒,這種情緒一直跟隨著我,所以我沒辦法用好臉色面對你,所有人,包括我自己的娘,人人都覺得你好,而我,就像一種毒瘤,讓人畏而遠之,隨手就可拋棄。你知道嗎?我很不服氣,尤其是對你,更不服氣,因為我比你漂亮,比你更能吸引男人,可圖命強竟然跟我離婚了選擇你,這種拋棄,我無法忍耐。” “為什么你說是他拋棄你呢?凌寒,過去明明是你先拋棄了你們的婚姻,明明是你先對不起他的??!” 凌寒不服的眼神轉(zhuǎn)向胡安適,道:“就算是我先對不起他,要離婚也只能是我說,他不可以說。” “為什么?” “沒有為什么,總之我不甘被他拋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