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章 血海深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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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zé)o傷看到駱雪飛的時候,駱雪飛也看到了他,二人雖是一兵一匪,但是彼此關(guān)系比較詭異,秦?zé)o傷一方面有點兒瞧不起駱雪飛,但是對他百里輯兇的狠勁兒多少又有點兒敬佩,但不管怎么說,親近的感覺肯定是沒有就是了! 但是在駱雪飛的眼里,秦?zé)o傷卻是某個女人耳提面命交代他,就是豁上命去,也要把他帶到她的面前!對于那個女人,他駱雪飛別說絕對不會行忤逆于她的事兒,就是想想都不敢!尤其是還不顧自身安危,硬肛白毛野人王救他一命的大恩人! 之后駱雪飛在黃泉嶺下躺了一宿之后,第二天就強撐著渾身上下像散了架一樣難受的身體沿著來路,跌跌撞撞的走到了官道,一路上莫說虎嘯猿啼,就連蟲鳴鳥叫都沒有! 思及自己讓那些虎豹豺狼當(dāng)成野人王駕到的事,駱雪飛就一副哭笑不得的表情,之后遇上了一個鏢隊,結(jié)果隔著大老遠(yuǎn)的,一陣風(fēng)將駱雪飛身上那股子味道吹拂過去后,鏢隊里的騾子和馬駒子直接就拉稀擺帶了! 嚇得那些鏢頭、鏢師、趟子手們對少皮無毛的駱雪飛大生警惕心里! 后來,駱雪飛掏出腰牌亮出他的夷陵總捕頭的身份以后,那些嚇了一跳的鏢頭、鏢師、趟子手們這才安排了人手用擔(dān)架把駱雪飛駱總,抬回了夷陵。 “恩公老弟,你是不是姓秦名無傷?” 秦?zé)o傷聽到此言后,登時對駱雪飛升起了nongnong的警惕!刺客信條第四條: “如果刺客名諱外泄,第一要務(wù),立斃知情者!莫要使自己暴露在陽光之下!” 關(guān)于〔刺客信條〕的內(nèi)容,對于倒背如流的秦?zé)o傷來說,剛剛的‘第四條’在駱雪飛準(zhǔn)確的道破他的名字的時候,就已經(jīng)在腦子里過了一遍了。 看到秦?zé)o傷眼底泛起一絲不帶殺氣的冰冷后,駱雪飛連忙道: “小恩公先收了神通!至于我為什么能斷定你的名字,你跟我一起去個地方,見個人,你就明白了!” 說完此言,駱雪飛回頭,做了一個‘跟上’的手勢,之后就穿梭在了夷陵熱鬧的街頭。 “殺?” “人多,不好下手,且跟過去看看他能耍什么花樣吧!” 而且對于一個人有沒有惡意,秦?zé)o傷能分辨的出,比如說兩年來對他無半點藏私的白斬屠,他對自己的惡意就降低到了幾乎消失的程度。 二人一前一后,穿街過巷,終于來到了一處門匾上書‘駱府’的府邸,不問可知,此乃駱雪飛的家。 “無傷,請!” “駱兄,為什么突然這么熱情呢?” (雖然秦?zé)o傷不知道駱雪飛的姓名,但是他又不瞎,看見‘駱府’二字,自然明白了) 駱雪飛沒回答他的話,直接扯著脖子沖院子里喊道: “無悲!我把無傷帶回來了!” “無悲?怎么……” 秦?zé)o傷一個念頭兒剛剛升起,就聽到駱府院子里傳來‘咣當(dāng)’一聲木盆落地的聲音!接著就聽到一個女聲傳入了秦?zé)o傷的耳際: “無...傷!” 接著駱府的朱漆斑駁的大門就被里面的人推開了,并且一個模樣與秦?zé)o傷像了個十足的美婦便沖了出來! 當(dāng)她上上下下、仔仔細(xì)細(xì)的打量了秦?zé)o傷一遍的時候,秦?zé)o傷也莫名的覺得面前的美婦好親切、好溫暖! 眼看著那名美婦哭的上氣不接下氣,駱雪飛猛的摟住他們二人,也是欲語無言。 懂得控制情緒的秦?zé)o傷道: “你們就是我的jiejie、姐夫吧?” 聽到秦?zé)o傷猜到了事情的真相后,秦?zé)o悲仰頭看著這個當(dāng)初還僅僅是個穿著開襠褲的小屁孩,如今已經(jīng)成長為高了她一頭多的男子漢,說道: “你怎么知道的呢?難道你兩歲大那會還記事兒?” 秦?zé)o傷溫柔的替秦?zé)o悲拭去了臉上的淚水,鼻子一酸,猛的抱住了秦?zé)o悲,放聲大哭道: “姐!我回來了!” “好弟弟!” “老婆,小舅子,別哭了,姐弟重逢這是喜事兒??!你們倆先回去,我去定幾個菜,昂!” 一直以為自己孑然一身、了無牽掛的秦?zé)o傷在突然找到了他的jiejie以后,其心情之激蕩,憑借他的對情緒控制的本事也壓制不住,其實也不需要壓制,畢竟他秦?zé)o傷也是有心,有肝,有感情的人,哪能事事都如‘邪王刃’那般冰冷無情呢? 縱然白斬屠反復(fù)強調(diào)頂級刺客將情緒外露是相當(dāng)不智之舉,但是在遇上秦?zé)o悲的時候,關(guān)于白斬屠的告誡,早就讓他扔到南天門去了! “謝謝姐夫了?!?/br> “這話說的,都是一家人,好好陪陪你姐,我去去就回?!?/br> “額?!?/br> “當(dāng)家的,順便買些上墳用的東西,飯后,咱們帶無傷去祭拜爹娘?!?/br> “好嘞!” …… 秦?zé)o傷扶著秦?zé)o悲進了駱府的門,繞過青石照壁之后,道路兩旁的花園里種滿了瓜果梨桃,每一個果子都沉甸甸的墜彎了枝頭,秋風(fēng)拂過之后帶著各種水果的馥郁芬芳,給這對兒失散了十五年的姐弟重逢帶來了一種別樣的溫馨。 思及jiejie在這十五年來如何思念自己的秦?zé)o傷,說道: “姐,這些年你受苦了?!?/br> 秦?zé)o悲繞道秦?zé)o傷面前,笑道: “姐這些年兒雖然不易,但是弟弟流落在外,才是生生受苦啊!那個白斬屠這些年沒少讓你受罪吧?” 秦?zé)o傷聽到秦?zé)o悲一語道破了那人的名諱,嚇了一跳道: “阿姐,你...你怎么知道這個人的?” 秦?zé)o悲拉著秦?zé)o傷坐到葡萄架下的石凳上,恨聲說道: “當(dāng)年爹爹掌握了高貫京走私了一大車‘神臂弓’的鐵證,結(jié)果遞給圣上的折子讓他的人截獲了!以至于咱們‘秦府’遭了滅門之災(zāi)!至于白斬屠,只是他豢養(yǎng)的一條狗,一條替他排除異己,絞殺忠良的狗而已!” 秦?zé)o傷聽到了‘秦府’‘高貫京’‘白斬屠’‘一條狗’等字眼兒后,立刻起身,按在秦?zé)o悲的肩膀,急切的問道: “阿姐,快告訴我!咱們老秦家的事兒!” 秦?zé)o悲再次流淚道: “當(dāng)年爹爹是江州的總捕頭,當(dāng)年曾經(jīng)查驗江州武庫里又一批未經(jīng)批準(zhǔn)出庫的‘神臂弓’后來爹爹帶齊人馬追蹤,卻不知所蹤,但是追不到他們,不代表線索徹底絕了,所以爹爹就囑咐眾部下不得聲張外泄此事,他打算裝作沒事人兒一樣回去調(diào)查一下‘神臂弓’丟失那天看守武庫之人!如果說那家伙屁股干凈,那就見鬼了,后來他把那天晚上執(zhí)勤的那家伙灌醉了以后,才問出來,原來頭天有個叫施飛花的家伙綁了他的一家老小,如果不照做,那些人就撕票云云,爹爹聽說過施飛花這個名字,此廖乃是高貫京手里倆把刀子里的第二柄,是昔年的武狀元,至歸順高貫京后,替他鏟除了不少的異己,爹爹直接將此事秉與江州通判,結(jié)果...結(jié)果...結(jié)果那通判直接一刀捅死了那個污點證人,之后大聲吆喝,說爹爹殺人滅口,甚至要行刺于他!得虧爹爹身手好,才殺出一條血路,帶著一身的血回了家,長話短說后就帶著娘親以及咱們姐弟駕車而逃,告御狀這種事兒爹爹壓根兒就沒考慮,所以他打算直奔大理,絕對不能留在中原了,結(jié)果在接近夷陵的時候,我與你和爹娘走散了,之后……之后……” 說到這里秦?zé)o悲已經(jīng)是泣不成聲了! 看到秦?zé)o悲哭的都快背過氣了,秦?zé)o傷連忙道: “阿姐,不說了,咱不說了!” 哭了好一陣子秦?zé)o悲抽抽噎噎的繼續(xù)道: “弟弟,之后我就聽到了兩個人的對話,其中一個鬼氣森森的白衣長發(fā)男人對另一個頭上扣著斗笠的說: “飛花師弟,相爺他老人家還好嗎?”斗笠男道:“回稟師兄,相爺上個月月初還對我說,‘你的師兄白斬屠把老夫交代下去的任務(wù)完成的相當(dāng)不錯’有你和他互為左右手,本官非常安心’之后施飛花見到白斬屠興奮的直搓手,大是不爽,之后就鼻子不是鼻子,臉不是臉的問咱們爹娘那邊處理的情況,白斬屠說全都擰斷了脖子,拋尸入江了,至于你則是被他看中了,但是被送到夷陵城內(nèi),找了個人家……”” 得聞害自己父母雙亡的劊子手就是那個讓自己對他越發(fā)親近的‘授業(yè)恩師’以后,秦?zé)o傷當(dāng)及帶著驚人的殺氣低喝了一聲: “白斬屠!” 殺氣洪流對于普通人的沖擊如果持續(xù)五息以上,就會對普通人造成不可逆轉(zhuǎn)的傷害,夠了二十息甚至可以將人活活嚇?biāo)溃?/br> 尤其是施展出陰魂不散的身法,再配合上殺氣洪流,目標(biāo)的死法,就像被厲鬼活活嚇?biāo)罌]兩樣! 當(dāng)秦?zé)o悲突然感覺到溫度陡降,渾身發(fā)毛的時候,那種恐怖的感覺又消退了了個一干二凈! 這是秦?zé)o傷意識到自己所發(fā)的殺氣洪流影響到了jiejie,所以便一發(fā)及收。 秦?zé)o悲還以為是自己悲傷過度,出現(xiàn)幻覺了呢! 與此同時,剛?cè)氤情T的某個白衣男子目光突然秒向了至少相隔二里地的‘駱府’。 “這小子又故地重游了,只是以他如今的‘制怒’之能,是誰讓他動了這樣的火氣呢?” 說罷他便快走了幾步,準(zhǔn)備去看看能不能幫個忙什么的。 剛剛秦?zé)o傷所爆發(fā)的殺氣,讓秦?zé)o悲清楚的明白了這個失散了十五年的弟弟身負(fù)了一身驚人的業(yè)藝,但他維持付出了多少的努力和汗水也不問可知。 “弟弟,這么多年,可真是苦了你了。告訴jiejie,這些年里白斬屠那廝對你怎么樣?” 秦?zé)o傷淡淡的說道: “我過得如何、他對我怎樣,這些都不在重要了,現(xiàn)在我心心念念想的就是如何把他的項上人頭擺在咱們爹娘的供桌上,這件事情,再無轉(zhuǎn)圜余地!” 鏗鏘有力的說完這句話后,他便淡淡的說道: “你應(yīng)該聽明白了吧?白斬屠?” 聽到弟弟隔空與此人放話,秦?zé)o悲嚇了一跳!立刻將目光在四周搜尋著白斬屠! 這時候白斬屠猶如夜梟一般的嗓音響了起來: “這個姑娘是你的jiejie嗎?你姐弟倆長得真像啊!” 看到面前突然出現(xiàn)的白衣男子,秦?zé)o悲立刻挺身而出,張開雙臂,護著身后的秦?zé)o傷! “白斬屠你這個惡魔!害我父母性命!奪我弟弟十五年,我……我……” 白斬屠殘忍的笑道: “真是太抱歉了,秦姑娘,不過話說回來,對白某人有切齒之仇的你排老幾啊?” 秦?zé)o傷聽后,起身,將秦?zé)o悲按到石凳上,之后說: “白斬屠,如果算上我呢?” 白斬屠哈哈大笑道: “你還真是個喂不熟的白眼狼??!吃我的喝我的,動不動就要殺我?!?/br> “白眼狼?如果不思替爹娘報仇,那才是天打雷劈、不得好死的畜生吧!” 話音剛落,秦?zé)o傷抱起秦?zé)o悲直接發(fā)動極限的速度,逃向了院兒外! 都說江湖之事不可禍及家人,但是作為白斬屠的唯一傳人,秦?zé)o傷知道,這條潛規(guī)則對白斬屠沒有意義!之所以他當(dāng)機立斷抱著秦?zé)o悲跑,就是怕一會駱雪飛回府,他顧不上他姐夫,所以才會如此,而且剛剛背對著白斬屠的時候,他已經(jīng)用石子在石桌上留了言,所以不擔(dān)心駱雪飛不知道。 被親弟弟抱起來以一種匪人所思的速度移動,秦?zé)o悲只覺得一陣的窒息,之后在秦?zé)o傷暗渡她一縷真氣以后,這種可怕的感覺才消失不見,看到街道上的建筑和行人都化作一縷流光之后,秦?zé)o悲大贊秦?zé)o傷的本事,但是看到身后十丈之外始終有一道白色的身影猶如跗骨之蛆般如影隨形,秦?zé)o悲的心就提到了嗓子眼兒了! “無傷,放jiejie下去吧!” 秦?zé)o傷完全沒有功夫回應(yīng)jiejie的話,只能腳步不停,繼續(xù)努力奔跑! 秦?zé)o悲嘆了一口氣,眼睛一瞇,用極其隱蔽的方式,將手指上的戒指脫下,之后一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