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二章 她是神醫(yī),她是全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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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團子眉眼沉沉的,像噙著寒意的冷墨,漸漸渲染而開,壓得這醫(yī)生喘不過氣來。 葉傾染從來沒見他這樣過……一時嚇得連哭都不敢了,眼睛瞪大,呆呆的看著他,心里,好怕。 怕他會突然動起來,然后,那個說壞話的壞醫(yī)生就不好了。 “我?guī)熃闶侨堋!比齻€孩子中,最大的那個出聲了,聲音卻是又沉又冷,壓根不像個小奶狗,倒像是經(jīng)歷過無數(shù)坎坷的狠人,他慢慢抬手,然后把小團子拉了過去,護在身后。眉眼冷冷看著那個醫(yī)生,眼底沒有一絲溫度。 他說:“我?guī)熃闶侨?!這天下,如果連她都不行,就再沒有比她更厲害的醫(yī)生了!” 他的師姐是最厲害的,不接受反駁! 醫(yī)生:…… 醫(yī)生愣了一下。 媽的! 這幾個孩子什么鬼?就剛剛那一瞬間,他突然感覺到一種死亡的凝視。 呵!可是又怎么可能?只是一個孩子而已,他還沒那么大本事! 醫(yī)生吸了口氣,又吸了口氣……因著這種死亡的凝視感,他倒也沒再繼續(xù)酸下去,只是冷笑一聲,向后退一步,陰陽怪氣道:“行,你師姐全能,你師姐天下第一厲害!” 話落,他舉著兩只沾血的手離開。 先把手洗干凈,身上的無菌衣脫了下來,心中這口氣始終咽不下。 一個孩子,也敢威脅他?他不信的。 可那樣的眼神,他又不得不信。 電話便在此時響起,他從桌上拿起手機,陌生的聲音夾雜著絲絲的電流聲,直接就問:“葉司南情況如何?” 冷冷沉沉的聲音如是從天邊傳來,醫(yī)生怔了一瞬,突然就從心中冒出了火氣,冷著聲音說道:“不好,快死了!” 直接把電話掛了! 艸! 哪兒哪兒都跟他來問葉司南的情況……問得著嗎? 他都說了葉司南會死,可總是有人不信! 于者,現(xiàn)在葉司南死不死,已經(jīng)跟他沒關(guān)系了! 醫(yī)生再次深吸了口氣,覺得肚子有點餓,打算出去找點吃的,電話再次響起,還是剛剛那個號碼,他看了一眼,干脆把手機關(guān)機,然后,起身離開醫(yī)生辦公室,出門拐去樓下找吃的。 剛到樓下,一輛黑色的轎車開過來,不是豪車,但車窗玻璃全部都是沉沉的黑色,顯得很是神秘。 他看了一眼,便頓了頓,接著去超市給自己買一口喜歡的雞米飯吃,沒注意身后的車門打開,車里下來了兩個人。 一男一女,都精致的很,也向著醫(yī)院這邊的超市走進來,進了門口,離得他特別近。 醫(yī)生有潔癖,下意識皺了皺眉,稍稍遠離一些,開口:“老板,給我一盒雞米飯……” 身后的女人走向他,笑得特別溫和:“江醫(yī)生,跟我們走一趟?!?/br> 腰間有個yingying的東西透過薄薄的襯衣扎在他的rou上,有點疼,江醫(yī)生立即變了臉色,他下意識看向店內(nèi)監(jiān)控的方向,剛要出聲。 另一個男人上前,慢聲說道:“別亂說話,你是聰明人?!?/br> 江醫(yī)生:…… 臥艸你大爺?shù)穆斆鳎∫锹斆?,能被你們堵到這里? 一身冷汗溢出,他吸口氣,又點點頭:“我不亂說,可你們什么人?為什么要找我?” 努力想想自己一不欠高利貸,二也沒做什么壞事,為什么要找他? “問多了對你沒好處,走吧!”女人依然笑盈盈的模樣,完美錯開店里的監(jiān)控位置,看起來就像兩個久未見面的老朋友,是在親熱的聊天一樣。 男人去店里隨意挑了只棒棒糖,付了五毛錢,棒棒糖咬在了嘴里,三人一同從店里出來。 老板拿著雞米飯:“江醫(yī)生,雞米飯不要了嗎?” 江醫(yī)生剛要回答,腰間的東西緊了緊,他臉色變化,說道:“一會兒再來。” 老板點點頭,也沒意外,就把雞米飯又放了回去:醫(yī)生總是很忙,一會兒就一會兒唄。 江醫(yī)生:…… 媽的這個蠢貨!看不出眉眼高低嗎? 差點氣死! 黑色的驕車就停在路邊,車門再次打開,江醫(yī)生先被推了進去,然后,咬著棒棒糖的男人也跟了進去,后排就坐了三個人……車里原本就有一人,是個很嚴厲的老人。 女人上了副駕駛,司機開車出去,到一處人群較少的地方停了下來。 “你,你是誰?為什么要找我?”江醫(yī)生側(cè)頭,看向那個老人,話里帶著顫意。 老人身上有一種很厲害的氣場,像是上位者的戾氣,積威甚久的那種。 他鼻梁上架著一副老花鏡,正拿著一份文件看,看得差不多了,這才抬眼看向江醫(yī)生,問得很直接:“葉司南怎么樣了?” 江醫(yī)生:…… 江醫(yī)生:!??! 他想起這個聲音了……這不就是剛剛給他兩次打電話,又被掛斷的那個人嗎?! 一時就氣得不行,咬著牙說道:“要問葉司南的病情,你們直接來醫(yī)院就是,犯得著這么大動干戈嗎?” 快他媽嚇死他了! 居然還用了刀?! 江醫(yī)生狠狠轉(zhuǎn)頭,很是氣憤。 男人挑了挑眉,就把手中的刀收起,一點也看不出道歉的意思:“抱歉。江醫(yī)生并不是太識時務,所以只能動用非常手段。” 我可去你大爺?shù)姆浅J侄危?/br> 一股火氣堵在心口,江醫(yī)生深深吸了口氣,沒敢多言,終是硬著頭皮冷冷說道:“我已經(jīng)不是他的主治醫(yī)生了。他有別的醫(yī)生接手。” 嚴厲的老人點點頭:“之前你說,他會死,是基于什么判斷?”冷靜的很。 江醫(yī)生:“他身中兩槍,傷得過重,子彈不好取,手術(shù)成功率只有三成?!?/br> “傷到哪兒了?” “肺。”江醫(yī)生說,“我只取出來他肩胛一顆子彈,另一顆……換人了?!?/br> “換的人是誰?”老人沒問,問的人是拿著刀的男人。 江醫(yī)生:…… 感覺自己像個犯人! 再度吸了口氣,依然答得痛快:“她說自己是神醫(yī)??晌抑溃皇恰皇且粋€帶著野種的女人,叫沈慕歌,也就最近抱上了厲少這條大腿,就覺得自己什么都全能了。其實說起來,她就是一個禍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