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三章 叔叔,盼兒好疼?。?/h1>
“盼兒,你的紅裙子可真好看,人長得更漂亮,你那個男朋友不懂得珍惜是他沒福分,要不你給我做女朋友怎么樣,我肯會珍惜你的?!币姷脚蝺翰环纯?,林峰更加大膽起來,將手從裙子的下擺神了進(jìn)去,一邊撫摸著一邊望著少女說道。 “紅裙子?我穿的明明是白裙子?。 鄙倥路鹗菦]有感受到林峰的不軌舉動一般,疑惑的拉起裙擺,放到眼前看了看,突然間笑了: “我知道了,這明明是白裙子,肯定是被染成紅色了,不信你問問,還有顏料的味道呢?!闭f這,少女將裙擺湊到了林峰的鼻尖。 這樣的動作,簡直是在故意挑起林峰的yuhuo,就在林峰忍不住要撲上去的時候,就在林清河都有些忍不住,將車子停下來打算父子齊上陣的時候,林峰身子卻猛的一僵。 那湊到鼻尖的裙擺上,竟然傳來一股腥甜的氣味。 怎么像是,血液的味道? 林峰心下打了個機(jī)靈,正要定睛看去,抹在少女群子下面的手卻猛的碰到了一片濕漉漉的東西,觸感很是柔軟,緊貼著少女的大腿。 林峰疑惑的將那東西從少女的裙子下面拿了出來,刺鼻的血腥味頓時彌漫,那拿在手中的,駭然是一片黃瓜片大小的皮rou,上面還滴著殷紅的鮮血! 再看看少女身上的裙子,哪里是什么紅裙子,分明是一件被鮮血染紅的白裙子,上面散發(fā)著濃厚的血腥味。 “血……血……”林峰驚恐的想要大喊,聲音卻像是被堵在了嗓子眼,一股涼氣順著腳底板直沖大腦,渾身都有骨髓里透出無盡的寒氣。 “哥哥,盼兒流血了,盼兒好疼??!” 少女望著林峰手中還滴著鮮血的rou片,仿佛那東西不是從自己大腿上揭下來的一般,臉上帶著莫名詭異的笑容,口中發(fā)出的聲音卻顯得驚慌痛苦。 “??!” 林峰再也忍不住,驚恐的大叫起來。 林清河從車上下來,迫不及待的拉開了車門。 映入他眼簾的,卻是極度驚恐的林峰,手里還拿著一塊滴著鮮血的東西,不由不滿的說道: “不就是來個大姨媽么,有什么好害怕的,你要是嫌棄老子先來!” 就在這時,少女猛的回過了頭,林清河瞳孔瞬間收梭,整個人如同被施展了定身術(shù)一般。 那哪里是什么少女,鼻子耳朵仿佛被人用利刃切除,眼睛同樣被挖了出去,留下兩個黑乎乎的窟窿,還在殷殷的往外留著鮮血。 更可怕的是她身上的肌膚,原本在路燈下白皙的肌膚,布滿了一道道漁網(wǎng)一般細(xì)小的流著血的裂縫,看上去就像是用一片片rou塊拼接起來的一般。 “叔叔,盼兒好疼?。 本驮谶@時,那少女突然說話了,一邊說這一邊還努力的隨著林清河笑了笑,可這個笑容并沒能保持太久,隨著啪嗒一聲,仿佛被拼接上去的下嘴唇,連著一大塊血rou掉落了下來。 林清河嚇得頓時一個踉蹌,直接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你……你是人是鬼!” “咯咯,你聽說過陽大碎尸案嘛?”少女,不,應(yīng)該說女鬼的嘴中發(fā)出了一陣陰森恐怖的笑聲,開口問道。 “陽大碎尸案?曲盼兒?你是那個被碎尸的曲姓少女!” 林清河只覺得自己的骨頭都在發(fā)顫,陽大碎尸案,曾經(jīng)在整個天都省引起過相當(dāng)大的恐慌。被害人是陽大的入學(xué)心生,一次因為與男友吵架外出散心,被有心理變態(tài)的一個老中醫(yī)騙上車。 老中醫(yī)在虐殺少女后,將其尸身分解成數(shù)千塊,拋尸在郊外的垃圾場,一時之間這起特大案件震驚全國,在整個天都省都引起了巨大恐慌。 老中醫(yī)不久后死于心臟病,人們在他的衣柜里發(fā)現(xiàn)了大量血腥恐怖的尸體照片,案件這才被偵破。 那名被殘忍分尸的少女,媒體處于種種考慮并沒有公布名字,而是以曲某代稱。 “叔叔,盼兒好疼??!好疼??!” 女鬼對著倒坐在地上的林清河不住的喊疼,一塊塊碎rou從她的身上掉落了下來,本就面目全非的臉更是鮮血淋漓,若不是那被血水侵的血紅的白裙子,根本就分辨不出性別。 “鬼啊!” 林清河的情緒迅速崩潰,被巨大的恐懼填滿,已經(jīng)不需要對方承認(rèn),眼前這一幕,除了那名被分尸的陽城大學(xué)少女,林清河想不出還會有其她人,不,應(yīng)該是其他鬼。 巨大的恐懼讓林清河忘記了兒子還在車上,從地上爬起來邊跑。 這時他才發(fā)現(xiàn),寬敞明亮的道路已經(jīng)消失不見,明明來之時筆直的道路,變成了彎曲坑洼的小道。周圍一座座巨大的垃圾山在月色倒影下仿佛一只只恐怖的惡鬼。 不知跑了多久,林清河被一根破損的棒球棍絆倒在地,劇烈的疼痛暫時減輕樂恐懼,正當(dāng)林清河想要爬起來逃走的時候,身后的車?yán)飬s傳來了兒子的參叫。 “不要,不要過來!救命??!爸!” 林清河打了個機(jī)靈,這才想起來兒子可還在車上呢。 聽著凄厲的慘叫和呼救聲,林清河猶豫再三,還是咬了咬牙從地上撿起那根棒球棍,朝著車子走了回去。 林峰是他唯一的兒子,而且林清河年輕的時候曾經(jīng)受過傷,傷到了命根子,日后恐怕也不會再生育。 虎毒不食子,大夏人對于后繼無人這種事情往往是有著極端恐懼的,若非如此,恐怕林清河無論也沒那個膽子回來??杉热蝗蘸鬀]有了再生一個的能力,自然不能看著兒子死在這里。 顫抖著雙腿回到車旁,咬了咬牙,一把拉開了車門。 “叔叔!盼兒好疼??!” 一句血rou模糊,幾乎只剩骨架的東西從車上一躍而出,林清河剛剛鼓起的勇氣頓時消失,想要逃走,可是那具骨架卻一把掐住了他的脖子,繼續(xù)用那種陰柔的聲音不斷重復(fù)著: “叔叔不要走,盼兒好疼,幫幫盼兒吧!盼兒好疼啊,好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