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六十一章:干正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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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腿上的功夫不錯,你的腿法想必是傳承自古武中類似于無影腳一類,不過很可惜,你的速度和力量都太差了,估計跟一些精英的特種兵差不多,不好好的待在軍區(qū)當(dāng)你的特種兵王,非得來這里給這種人當(dāng)狗!”葉天哂笑道。 “你竟然看得出我的腿法!” 這下,不僅是保鏢震撼住了,就連一直冷眼旁觀沒有絲毫要出手阻止的蘇政軍也是頭冒冷汗,他自然看清楚了葉天與自己貼身保鏢之間差距有多大。 原本蘇政軍不過是聽說,葉天有幾手功夫,但跟自己保鏢阿塵比還有巨大差距,本想著讓阿塵挫一挫葉天的銳氣,說不定葉天就會知難而退了,可沒想到,有差距的竟然是自己的保鏢阿塵。 “阿塵,回來!” 蘇政軍拉不下臉來,只能輕喝一聲,想將阿塵喚回,阿塵可是他的心腹,常年來一直忠心耿耿地跟隨自己,若是真要和葉天拼起命來,怕是要吃虧。 不等保鏢阿塵有所動作,下一秒,原地的葉天身影突然一閃,宛如幽靈一般悄無聲息的出現(xiàn)在阿塵身后,附在耳邊冷冷輕笑道:“我已經(jīng)讓了你十幾招,打爽了嗎?” 阿塵駭然,葉天什么時候來到他身后,他竟然沒有絲毫察覺到,而如今想要收手卻已變得不可能了。 常年養(yǎng)成的敏銳神經(jīng),讓他下意識向后反擊,猛的抬起右腳朝身后橫掃而去,如同利箭一般,狠狠地踢向葉天。 不偏不倚,正巧被葉天用手捏住了他拼盡全力的一腳,阿塵想要掙脫束縛,卻發(fā)現(xiàn)自己右腳仿佛是被一只鋼手鉗住一樣,無論他使出吃奶的勁,都沒辦法撼動一絲一毫。 “狗腿子亂咬人,我替主人教訓(xùn)一下不為過吧,這次就先廢你的腿,若有下次我會直接讓你沒命!” 葉天眼中倒映著阿塵驚恐的目光,隨著話音落下的,還有那一聲清脆的骨裂聲! “咔嚓~” 阿塵一聲慘叫響徹整個蘇家,自己的腳踝竟然被葉天徒手硬生生的捏斷了! 葉天松開手,阿塵順勢跌倒在了地毯上,幾乎撕裂的疼痛感充斥著他的神經(jīng)中樞,雙手抱著被捏斷的右腿不停地哀嚎著。 “你……你到底是什么人!” “你永遠也無法想象的人。”葉天嘴角冷冷上揚,卻也沒有廢話,徑直走到了阿塵身前蹲下,猶如從地獄中走出來的惡魔,“剛才你打的爽了,接下來該換我來了吧。” 在阿塵眼角呲咧之下,葉天狹長漆黑的眸子微微瞇起,驟然間揮起了一只手掌,凝聚起力量狠狠地扇了下去! “啪?。?!” 一聲清脆響亮的耳光聲響起,仿佛整個屋都有回音一般,兩顆亮白的碎牙隨著耳光聲飛射而出,好巧不巧的落在了蘇政軍喝茶的杯子里。 蘇政軍手冷不丁的一抖,茶水灑了他一身,狼狽不堪。 而阿塵比起蘇政軍來就更慘了,硬生生挨了葉天一巴掌,半邊臉?biāo)查g紅腫了起來,嘴角夾雜著鮮血不止,顯得十分凄慘。 這一巴掌,他用上了十分之一的靈力,放在普通人身上估計早就咽氣了,不過阿塵身為古武者,以他的身體素質(zhì)這一掌不足以致命,不過若想痊愈,怕是要躺在醫(yī)院一段時間了。 “你…你竟然是先…先天!” 阿塵顫顫巍巍的指著葉天,一句完整的話還沒有說完,便兩眼一翻白,臉上火辣辣以及下身撕裂般疼痛的沖擊,直接讓他昏死過去。 葉天看都不看一眼地上昏死過去的阿塵,甩了甩有些酸麻的手掌,抬頭瞥了眼呆滯住的蘇政軍。 蘇政軍咽了咽喉嚨,臉色一片鐵青,當(dāng)著他的面把自己得力手下打成這樣,完全是不把他放在眼里! 葉天嘲弄地笑了笑,“蘇伯父哦不,市委書記大人,您平時待人那套還是不要用在我身上了,我這人還真就不吃這一套,要是有時間還不如多陪陪家人。當(dāng)然了,不要以為我是怕了你,給你解釋,是因為你是媚兒的父親,若是換做別人,早就跟你的保鏢一個模樣了?!?/br> 說罷,葉天便慢悠悠地走出了書房,只留下蘇政軍一人站在原地咬牙切齒,臉色陰晴不定。 一路走出了大廳,走過鋪滿鵝卵石的羊腸小道,來到蘇家山莊后院的林間小路。 蘇媚聞訊趕來,見到臉色不怎么好看的葉天,亦是有幾分愁眉苦臉,“我聽下人們說了,你和爸爸鬧得很不開心?!?/br> 葉天抓了抓頭發(fā),心中有些煩躁,從懷里掏出煙來,“你家后花園這里,不禁止抽煙吧?” 蘇媚立刻使勁點了點頭,好像巴不得葉天抽煙似的,伸手用打火機替葉天點好煙。 嗆鼻子的普通香煙味傳來,讓蘇媚有些難受,蹙著黛眉問道:“我不是給你買了好幾盒煙嗎,怎么還抽這種幾塊錢一包的煙,都是劣質(zhì)煙草,對身體不好?!?/br> “好的煙沒煙味兒,再說了那牌子的煙我抽好幾年了,習(xí)慣了?!比~天無所謂,環(huán)視著四周花園幽靜的環(huán)境,不緊不慢的說道。 抽煙是一種很有效的解壓方式,至少能讓葉天把剛剛發(fā)生的那些令人頭疼的事情拋之腦后。 望著滿臉愁容的蘇媚,葉天一陣嘆氣,他自然知道,蘇媚夾在他倆之間,一邊是他親生父親,一邊是親愛的老公,她也很為難。 蘇媚眼中幾分委屈地問,“葉哥,你是不是還在生氣啊,早知道這樣我就不帶你來見爺爺了?!?/br> “生氣?我好好的為什么要生氣?”葉天反問道。 “我爸這兩年一直政界奔波,一年也見不到幾次面,自從競選上了市委書記之后,就越變本加厲了起來,”蘇媚很是無奈,“以他們這群政客整天疑神疑鬼的想法,永遠都不會相信別人,我也沒有辦法?!?/br> 葉天淡然一笑,將燒到頭的煙蒂掐滅之后,哭笑不得道:“誰告訴你我生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