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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還以為自個娘去蘇府跟明珠說話,是讓她作為客人多包容他跟姝郡主呢,沒想到竟然是去興師問罪去了。 “娘,蘇夫人有沒說過什么,我去蘇府不過是覺得這婚事是蘇重弄出來的,故意去他府里惡心他,跟蘇夫人又沒有什么關(guān)系,你怎么對她說那樣的話。” 景侯夫人斜睨了他一眼,那么緊張要是真沒什么心思她都不相信。 “我可是打聽清楚了,之前雖然你經(jīng)常去她的鋪?zhàn)诱宜侨羰撬莻€安分的怎么會見你,還讓你畫了那么多幅畫放在書房?!?/br> 聽到畫,景璽卦的臉色漲紅:“你怎么能去翻我的書房。” “誰沒空去翻你的書房了,只是讓丫頭去打掃的時候恰好看到了。”說起來景侯夫人也有些心虛,她是想看看自己兒子平時都在書房做什么,所以就借著打掃的名義進(jìn)了他的屋子,順便看到了幾盒裝放的很整齊的畫卷,一時好奇就打開看了看。 這一看就愣了,因?yàn)樗且娺^一次蘇重夫人的,自己兒子畫的十分神似,讓她一眼就看出來了那是誰。 “我說你怎么能有那么齷齪的心思,還直接住到了蘇府,這要是讓你爹知道了看不打斷你的腿?!?/br> “我去蘇府不是為了蘇夫人!”明珠只不過是順便的而已,再說了他去了蘇府之后也沒見過幾次明珠,見過的那幾次都心塞的難以形容。 “那些畫都是我憑空臆想的,蘇夫人從來沒讓我畫過,母親你就不要多想了。是你的兒子心思不正經(jīng),跟別人沒有關(guān)系?!?/br> “你心思會不正經(jīng)也是有人放縱的?!睙o論怎么說景侯夫人是恨上明珠了,把自己好好一個兒子變成了一個覬覦婦人的混球。 面對這樣親娘,景璽卦也不知道要說什么:“反正這事跟蘇夫人沒關(guān)系,你抽個時間去跟她道歉。” “我跟她道歉?”景侯夫人看著自己的蠢兒子都要?dú)庑α耍瑒e個都是為了自己的媳婦氣親娘,自己的兒子倒是好為了別人的媳婦氣自個的親娘。 “你說錯了事,怎么能不跟人道歉,我說的話難不成母親都覺得我是胡扯?” 不是胡扯是什么,景侯夫人也不繼續(xù)跟他爭論這件事:“我做的就算有失考慮,那找個道士說你不能成親難不成是做了好事,要是等到你四十歲才娶上媳婦,我都要被氣死幾年了?!?/br> “哪個像你一樣動不動就說死的,再說這事情一定蘇重搞的鬼,跟蘇夫人沒什么關(guān)系。” “你倒是維護(hù)她,若是她不是主謀,也是她告狀讓蘇重做的。蘇重好好一個青年才俊,怎么在婚事這上面就那么的不平坦?!?/br> 貶低明珠他也太好跟親娘爭論,免的她一時氣憤又去為難明珠,但是對于她這種抬高蘇重貶低明珠的行為,他卻是忍不了。 “蘇重怎么就青年才俊了,你都說了說不定是蘇夫人告狀讓他做的這件事,你現(xiàn)在還夸他,哪有那么區(qū)別對待的,你之前不是好奇我跟徐瑜兒關(guān)系那么好,最后她為什么沒當(dāng)成你媳婦,就是因?yàn)樘K重。” 看到炸毛的兒子,景侯夫人的關(guān)注點(diǎn)卻不在他的話上,而是道:“因?yàn)樘K重暗示了瑜兒,所以你就報(bào)復(fù)的去招惹沈氏?” 景璽卦氣餒的坐下,頓了一會才照實(shí)說:“我承認(rèn)我開始有過那樣的想法,因?yàn)橛憛捥K重所以就想著讓他夫人對我有崇拜的心思,然后就能氣一氣他。但是后面我又覺得我這樣不大好,所以就剎住了腳,我跟蘇夫人真的什么都沒有,她也什么都沒跟我說,就是我之前一直說我是蘇重的好友纏著她,她也是顧忌著我說的話才一直見我?!?/br> 頓了頓,又說起了徐瑜兒:“因?yàn)樾扈旱氖虑槲业拇_有些氣蘇重,但想報(bào)復(fù)蘇重單純是因?yàn)槲矣憛捤挪皇菫榱诵扈?。再說她那個品性的人那值得我因?yàn)樗龍?bào)復(fù)其他人?!?/br> “你這說的不清不楚的到底是什么意思?”那時她一直都覺得徐瑜兒是她的媳婦了,所以對兒子一直不定親的行為也是放縱的,反正有定好的姑娘了,還急那些做什么。 但是就沒想到一轉(zhuǎn)眼,徐瑜兒跟梅家定了親,自家兒子一跟他提起徐瑜兒他就開始發(fā)火。 “我以前覺得她跟我性情相投,就經(jīng)常跟她交流詩作,后面蘇重的做的詩流傳出來,我因?yàn)橛X得他做的一般,不投我好就批評了幾句,然后她就說我是嫉妒蘇重?!闭f起來景璽卦就覺得氣的慌,就是當(dāng)時他真的有嫉妒的心思,但是他跟徐瑜兒是幾年的好友,不應(yīng)和勸他幾句就是了,沒想到她直接到處說他嫉妒蘇重,還寫了一首暗示他是小人的詩到處流傳。 “經(jīng)過詩詞的事,我本來就有些生氣,但我還是想著找她說清楚,可誰成想她比我還氣,不愿意跟我這個小人為伍,直接就不見我了。我本來還以為是蘇重跟她說了什么,才讓她那么誤會我,后面我才發(fā)現(xiàn)蘇重壓根就沒怎么見過她,是她一個人在一頭熱,歸根結(jié)底她就是個腦子有病的?!?/br> 景侯夫人不知道還有那么一遭事,心疼的摸了摸自己的兒子:“你等著,娘一定幫你討回公道?!?/br> 景璽卦拉下了他娘的手:“我都二十多了,娘你能不能別隨隨便便的摸我的頭,這事過了就過了,也沒什么好討回公道的?!?/br> 可要不是徐瑜兒不分青紅皂白,自個的兒子怎么會戀上已婚婦人,弄到現(xiàn)在婚事說不準(zhǔn)都要做吹的地步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