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利奧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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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在真實歷史中的所謂的神圣羅馬帝國,在原本的歷史中,也可以用一句話介紹。 那就是:既不神圣,也不羅馬,更不帝國。 從公元十世紀東法蘭克王國因為皇位更迭,羅馬帝國誕生,所謂的神圣羅馬帝國的皇帝,只在很短的一段弱小時期之內(nèi)擁有絕對權(quán)力。 神圣羅馬帝國皇帝同羅馬教皇為爭奪主教繼任權(quán)發(fā)生激烈斗爭,這不僅是爭奪教會控制權(quán)的斗爭,也是中央王權(quán)同地方封建分離主義勢力的斗爭。 盡管如此,在整個中世紀,帝國和教會在維護封建制度方面,是始終緊密合作的。 帝國統(tǒng)治者為稱霸歐洲,多次入侵歐洲最強大的意大利地區(qū),曠日持久的戰(zhàn)爭消耗了帝國的實力。 霍亨施陶芬王朝統(tǒng)治時期,中央權(quán)力衰落,國內(nèi)各地缺乏經(jīng)濟聯(lián)系,帝國成為承認皇帝最高權(quán)力的各封建公國和自由市的不鞏固的聯(lián)盟。 當?shù)蹏慕驍U大,各個大公國,城邦國手里掌握的權(quán)力也越來越大,皇帝變成了名譽上的領(lǐng)袖。 十二世紀到十三世紀的霍亨斯道芬王朝時期,是神圣羅馬帝國最強盛的時候,但是,這也恰恰是神圣羅馬帝國皇權(quán)弱化的最顯著時期。 在此之后,皇帝變成了一個榮譽職位,失去了對國家的實際控制。 所以,所謂的神圣,所謂的羅馬,所謂的帝國,全都是名不副實的。 四十多年前,大明帝國的艦隊來到了歐洲,讓還處于愚昧之中的歐洲各國真正認識到了世界強大帝國的強盛。 整個歐洲在震撼之余,充分認識到了自己的差距。 可是,他們并沒有聯(lián)合起來的基礎(chǔ),分散的權(quán)力架構(gòu),讓整個歐洲陷入了各種為政的焦躁氛圍之中。 葡萄牙,卡斯蒂利亞,英格蘭,法蘭克,熱那亞,教皇國,威尼斯等等各國,都有屬于自己的利益訴求。 他們一方面不停宣傳大明的威脅,一方面卻費盡心思與大明建立更緊密的關(guān)系。 但是,這些只是地中海沿岸的國家,而神圣羅馬帝國的大部分疆域,都在阿爾卑斯山的北方,在這種貿(mào)易落后的背后,是整個經(jīng)濟的落后與失衡之后的失落。 富者更富,窮者更窮。 也是因為這種失衡,為了發(fā)展,在他們偷學到了一些煉鋼技術(shù)之后,北方的一些國家才會組成聯(lián)軍,想要從東方搶奪更多的資源。 大海已經(jīng)被大明帝國占據(jù),除了大明的船只,任何國家的船只進入了海洋,都杳無音訊。 這幾十年來,歐洲各國也醒悟了過來,知道派出去的所有艦隊沒有一艘回來,恐怕不是因為風暴,而是因為大明帝國。 他們不敢再妄想征服海洋,只是在地中海這個洗澡盆里分享大明帝國施舍出來的一點利益。 但是,這不代表他們就失去了進取之心,實際上,他們一直在不遺余力地向大明帝國的幾個上層在公關(guān),希望獲得更多的貿(mào)易份額。 而他們的努力似乎也沒有白費,從一開始歐洲的貨船只能在地中海貿(mào)易,到現(xiàn)在大明帝國放開了對歐洲船只的控制,允許他們到西洲,中洲南部進行貿(mào)易。 雖然西洲也是被大明人控制,而中洲南部的忽魯謨斯也是被大明商人主導,但是他們在這種貿(mào)易中,也能多賺一些差價和運費,養(yǎng)活了不少人手。 不過這似乎已經(jīng)是極限,至今為止,大明人依舊不允許歐洲的船只前往中洲,忽魯謨斯就是他們最遠能去的距離。 就連印度,也是他們的禁區(qū)。 這倒不是說歐洲人就不知道東方是什么樣子,每一年,最少又上萬人搭乘大明的貨船前往中洲。 有些只抵達了大明南疆的星城,但是也有不少親眼目睹了這個世界上最繁華的城市應天府。 他們回到歐洲以后,出版了不少介紹大明的書籍,讓許多歐洲人即使沒有出過門,也知道在東方那個強大的帝國有多么強大。 他們更知道了這個世界都是由一個皇帝掌控,這個世界上獨一無二的皇帝掌握著每一個人的生死。 神圣羅馬帝國,在了解到這些底細之后,再也不敢自稱帝國。 而在他們之前,那個曾經(jīng)打的歐洲提心吊膽的奧斯曼,也早就改稱王國。 許多歐洲人都知道,在直布羅陀巨巖,那個提督大人娶的就是唯一皇帝的女兒,是大明帝國最又權(quán)勢的上層人物。 但是那位提督是一個真正的軍人,他從來不參與商業(yè)談判,更不與歐洲人進行軍事行動之外的接觸。 而那位公主殿下,更是幾乎從不露面。 據(jù)說在遙遠的大明,上層社會的女人只是在一個狹小的圈子里活躍,只有同等身份的人,她們才會接觸。 那些大公國的王后們,也不認為自己的身份就能比得上對方,何況她們都不會說大明話,所以在幾次求見沒有結(jié)果之后,她們也自慚形穢了。 可是這一次,這位尊貴的公主殿下竟然會主動出使,她的身影立即吸引了整個歐洲上層社會的目光。 這里面,最激動的不是米蘭公國的斯福爾扎大公夫人,而是佛羅倫薩共和國的實際掌控者科西莫美第奇與他的妻子孔特西娜。 科西莫在四十多年前,朱瞻基來訪歐洲的時候,就有幸見過這位大明帝國的皇帝。 在此后的幾十年中,美第奇家族也一直是大明帝國在歐洲的代理人。 他們在大明帝國的扶持下,順利地掌控了佛羅倫薩共和國。而且佛羅倫薩也在大明帝國的支持下,南拒教皇國,北方占據(jù)了熱那亞的不少港口城市和土地。 可以說,佛羅倫薩現(xiàn)在是意大利半島最主要的封建力量,而這一切,都來至于大明帝國的支持。 科西莫正經(jīng)兩次拜見直布羅陀提督,他也知道大明帝國的女人一般不會承擔政治任務(wù)。 所以他的妻子孔特西娜只是拜見過過一次這位公主殿下,受到一次普通的接待之后,雙方后面就再無聯(lián)系。 可是現(xiàn)在,備受他重視的繼承人喬凡內(nèi)患病死亡,大兒子皮耶羅深受痛風折磨,被他寄予厚望的兩個孫子,一個今年才十五歲,另一個才十二歲。 而他自己也已經(jīng)病入膏肓,自覺不久于人世。在這個時候,他更需要大明帝國的支持。 得知了這位公主殿下將要前往米蘭公國,隨行還帶著自己的孩子們。 他就讓自己的妻子孔特西娜帶著兩個孫子趕到了米蘭進行接待,為了后代著想,他這次還準備將兩個孫子送到遙遠的大明去接受教育。 從過去的經(jīng)驗可以看出,那位尊貴的皇帝陛下,對在大明學習過的孩子們,才有足夠的信任何支持。 只要有了那位皇帝陛下的支持,他的孫子哪怕是頭豬,也能穩(wěn)穩(wěn)地坐在王位上。 要是他們能獲得大明貴族的青睞,能娶一個有大明貴族血統(tǒng)的女人,那就更好了。 在帕維亞,永衡就把孔特西娜和斯福爾扎的妻子瑪利亞請進了自己的汽車。 孔特西娜會一些簡單的大明話,瑪利亞雖然不懂大明話,但是永衡的女官精通拉丁文。 瑪利亞第一次接觸到東方女人,這種完全不同于西方氣質(zhì)的女人,再加上尊貴身份帶來的氣勢,讓她在這輛奢華到極點的公主車中有些坐立難安。 孔特西娜委婉地向永衡表示,希望能夠送兩個孫子前往大明求學,永衡在知道他們在克里特島已經(jīng)學了六年大明話之后,爽快地答應了她的請求。 這讓瑪利亞也頗為意動,她的小兒子魯多維科有著東方人一樣的黑發(fā)黑眼,被人們戲稱為“摩爾人”。 這原來對她來說覺得是一種恥辱,但是現(xiàn)在,她卻覺得自己的小兒子更適合去大明求學。 而且,魯多維科也在克里特島已經(jīng)學了三年大明話,一般的交流不成問題。 所以,她也試著提出了自己的請求,同樣也被永衡應諾了下來。 她還清楚地記得,在她當初來歐羅巴之前,父皇召見了她與丈夫楊致和。在跟楊致和交待如何遏制歐洲發(fā)展之余,父皇也提過要從歐洲拉攏更多的上層人物,讓他們接受大明文化的熏陶。 所以,他們這種自費求學的行為,永衡是當然要支持的。 汽車抵達了斯福爾扎城堡,這座城堡在維斯孔蒂家族時期就已經(jīng)開始建設(shè),是米蘭最宏偉的私人城堡。 不過,這座只有一萬多平米的古堡,不要說跟應天府的皇宮比了,就連她的公主府的規(guī)制也比不上。 一千五百護衛(wèi)接替了原本米蘭公國的衛(wèi)兵職責,可是連斯福爾扎也認為這是理所當然。 能夠參加宴會的所有貴族都非常興奮,感到榮幸無比。在永衡盛裝打扮,出現(xiàn)在宴會場上的時候,有無數(shù)的女眷按照東方的禮儀向她跪拜。 這在歐洲,只有向上帝祈禱的時候,才流行跪拜。 而在前院,只有張瀚有些失落,一個人陷入在沉思之中,與廣大參加宴會的賓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從帕維亞下船,他就遇到了比自己還小兩歲的表叔蒙正,他們幾個年輕人也是乘坐一輛車抵達的米蘭。 一路上幾個年輕人無所顧忌地評價著歐洲的落后和大明的先進,每個人都表現(xiàn)出了讓人無語的優(yōu)越感。 當然,這只是讓張瀚無語。 對他來說,身為一個年輕人,應該更加更加具有包容心,才能讓自己進步。 歐洲的確落后,他們這里已經(jīng)發(fā)展了幾千年,這里還是歐洲最繁榮,最富饒的地區(qū),可是看起來,跟才發(fā)展了幾十年的東洲區(qū)別并不大。 但是,他不認為這是他們值得驕傲的地方,因為他們還都是年輕人,對大明并沒有做出多少貢獻,他們現(xiàn)在不過是躺在祖輩的余蔭下而已。 只有自己能展現(xiàn)出超過歐洲人的一面,那個時候,再帶著優(yōu)越感審視歐洲人也不晚。 可是在米蘭剛一下車,他就看到了讓他震驚的一幕。 一個教士打扮的肥胖中年人,因為看熱鬧與一個普通的市民碰在了一起。只因為那個市民踩到了他的鞋子,卻被他要求對方跪下來,舔干凈他的鞋子。 讓他意外的是,似乎所有人都認為這是理所當然。那個年老的市民像一條狗一樣,跪了下來,然后用嘴舔干凈了教士的鞋子。 他走上前去,路見不平地想要幫助那個市民,卻還被對方認為多管閑事。 蒙正雖然比張瀚還要小了快三歲,卻是長輩。他上前拉開了張瀚,跟那位教士倨傲地微微行禮,對方露出了榮幸地笑容。 “這是一個愚昧的地區(qū),你不要用大明的規(guī)則來評價這里許多講不通的道理。在大明,即便是貴族也要尊重百姓的權(quán)力,但是在歐洲,侍奉神的使者,擁有著比貴族更加高的特權(quán)。” 張瀚問道:“你認為這個世界真的有神嗎?” “當然沒有!”蒙正肯定地說道:“陛下說過,先有人,后有神,所有的神都是人類自己創(chuàng)造出來的,代表了人類對美好,對完美,對幸福,對安全,對希望的寄托。我們要相信的神的精神,而不是信賴神的本身?!?/br> “那為什么這里的人們還沉迷于對神的虛幻崇拜?” “所以說,他們是愚昧的?!?/br> 張瀚看了看這位小表叔,問道:“你也有這片土地的血統(tǒng),為什么……” 蒙正糾正說道:“我是接受了大明文明教育的人,雖然我有歐洲的血統(tǒng),但是我已經(jīng)是一個真正的大明人。血統(tǒng)并不代表一切,只有文化才是!” 張瀚被對方打斷了話語,一時有些語塞,遲疑了一下又才說道:“表叔,你不認為我們有責任帶領(lǐng)歐洲人脫離愚昧嗎?” 蒙正看了看張瀚,忍不住失笑了起來。“我沒有你這么高尚的情cao,我只愿意帶著自己的親人和朋友過上好日子。如果你為了其他人犧牲自己的幸福,安定生活,我會敬佩你,但是不會效仿你。” 張瀚嘆了口氣,不知道該怎么來跟這個小表叔闡述自己的想法。 可是這個時候,蒙正又說道:“如果你真的有這個想法,我建議你先從宗教信仰開始著手。我們大明人信仰祖先,是因為祖先的血脈給了我們生命。 我們信仰宗教,是因為宗教給我們的精神指明了歸宿。真理教現(xiàn)在能成為大明的國教,是因為真理教可以讓我們在學習中充實自己,改善自己的生活和命運。 但是歐洲的信仰是愚昧的,他們只是盲目的信仰,甚至是被強逼著信仰,而這種信仰,只會給他們帶來剝削和壓迫,完全不能改變自己的生活。 知道什一稅嗎?宗教還要收稅,你說這到底算什么信仰?這比我們大明的貴族還要作威作福。 你要是想改變歐洲人的處境,帶領(lǐng)他們過上幸福的生活,就先要讓所有人明白,宗教信仰是虛妄的,真正能靠得住的,只有自己。” 話雖然這樣說,其實蒙正一點也不信張瀚能做到。來到歐洲,才能知道,宗教對百姓的剝削和壓迫有多么殘酷。 誰有能力能改變這一切?除了皇帝陛下,沒有其他人能做到。 皇帝陛下能做到殺死所有人,但是想要讓百姓自己醒悟過來,需要好幾代人的持續(xù)努力。 這是吃力不討好的行為,所以大明不會這樣做。 只有歐洲人一直愚昧,大明才能更方便地剝削他們。 但是張瀚聽到這里卻有些當真了,他想成為一個使者,將大明先進的文化引入歐洲,讓歐洲人也變的聰明起來。 雖然這種想法有些幼稚,但是張瀚卻一直沉浸在這種幻想之中。就連在宴會上,他也一直想著自己應該如何著手,如何進行自己的計劃。 身上流著東西方的鮮血,他認為自己有這個責任和義務(wù)。 許多歐洲人對這個公爵府的嫡子其實也很有興趣,可是他的蕭索表情卻讓所有人望而卻步,生怕碰了釘子。 而蒙正在宴會上卻是大受歡迎,他帶來的足球,在修建的足球場,還有他從大明帶來的各種高大上的娛樂項目,無一不是熱門的話題。 美第奇家族的兄弟倆,洛倫佐與弟弟朱利亞諾得知了自己將要去大明上學,都非常興奮。他們兩個還有斯福爾扎家族的次子魯多維科在克里特島上的大明學校里面本來就是同學,如今又能夠一起前往大明,所以三個人現(xiàn)在自動地聚在了一起。 他們不停地跟大明的幾個年輕人搭話,想要了解更多的關(guān)于大明的消息。 而性格和藹可親的蒙正,是他們?nèi)齻€都非常喜歡的對象,只要他的身邊空閑了下來,他們幾個小家伙就圍了上來。 他們的身份尊貴,未來是米蘭公國和佛羅倫薩的繼承人,蒙正也有心籠絡(luò),跟他們幾個聊天吹牛,把大明夸的讓他們幾個都恨不得立即過去。 這個時候,一個女侍來到了前院,找到了幾個孩子?!棒敹嗑S科殿下,洛倫佐殿下,朱利亞諾殿下,尊貴的大明公主殿下要見你們?nèi)?,請跟我過來?!?/br> 魯多維科這個時候拉起了他身邊的一個俊秀的少年,說道:“利奧納多,你跟我們一起去覲見公主殿下吧。你還可以拉七弦琴和唱歌給公主殿下聽,作為我們送給公主殿下的禮物?!?/br> 那個清秀的少年登時充滿激動地望向了那個女侍?!拔乙部梢匀??” 女侍猶豫了一下,這在她的能力處理范圍之外。蒙正看那個孩子跟朱利亞諾,魯多維科差不多大小,也就十一二歲,還沒有成年。 這樣的孩子懂事了,又不必當成年人一樣戒備。聽說他會七弦琴,還會唱歌,蒙正笑道:“永衡公主殿下本就喜歡音律,這份禮物她會喜歡的?!?/br> 聽到蒙正這樣說,那個女侍說道:“那我立即讓人去拿一把七弦琴來?!?/br> 斯福爾扎右院,如今這里是一大群來自各地的女人的天下,對這種應酬,永衡新鮮了一會兒,就有些厭倦了。 當四個眉清目秀的孩子被帶了進來,她才又提起一點興致,坐直了身體。 四個孩子都會大明話,他們用大明話向永衡問好,行的也是大明的長揖禮。“洛倫佐德美第奇、朱利亞諾德美第奇、魯多維科斯福爾扎,參見公主殿下?!?/br> 跟隨他們一起過來的利奧納多有些不習慣眾人的環(huán)伺,沒有跟上其他三人的節(jié)奏,在他們行禮之后才反應過來,連忙也用長揖禮拜見:“利奧納多迪皮耶羅達芬奇拜見大明公主殿下?!?/br> 他這副拘謹?shù)臉幼尤堑靡蝗号擞蒙茸友谧於Γ绻谴笕?,她們不會這樣放肆,但是面對四個孩子,她們的母愛之心都被激發(fā)了出來。 只有永衡沒有笑,她驚訝地問道:“你說你叫什么名字?” 利奧納多面對永衡的問話,顫抖著聲音說道:“利奧納多迪皮耶羅達芬奇?!?/br> 永衡平靜地點了點頭,內(nèi)心卻充滿了興奮。終于讓她遇到了一個父皇曾經(jīng)提到過的名字,雖然歐洲人的名字很多一樣的,但是每一個遇到的同名人物,都是值得關(guān)注的。” 見永衡發(fā)問,孔特西娜笑著說道:“這位利奧納多的父親是我們家族的律師,如今在克里特島擔任佛羅倫薩與大明貿(mào)易的法律代表。小利奧納多自小聰明伶俐,自學了七弦琴,唱歌也很好聽。所以我的丈夫很喜歡他,讓他擔任了洛倫佐的玩伴。公主殿下,他們拿來了七弦琴,顯然是想要為公主殿下表演一番。” 永衡笑著點了點頭說道:“我也很喜歡利奧納多,如果可以的話,讓他跟隨洛倫佐他們一起前往大明上學。” 孔特西娜猶豫了一下,說道:“他只是一個私生子,還不知道他的父親與繼母愿不愿意承擔他的學費……” 永衡擺了擺手笑道:“這都不是問題……利奧納多,你為我唱一首歌,我承擔你去大明上學的學費和生活費,你愿意嗎?” 四個孩子里面,最開心卻是魯多維科,他忍不住開心地笑了起來,拉了一下利奧納多的衣角。 利奧納多這才從驚喜中反應過來,連忙躬身道:“我愿意!” (文藝復興三杰之一的達芬奇,蒙娜麗莎的父親,都要成為大明的一個中學生了,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