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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現(xiàn)在,他的想法也沒有太大改變,一般情況下,他很少動手傷人,更別說殺人了。 沒有了河蟹系統(tǒng),裴森的劍刺入阿特維爾身體的時候,感覺實在是太過真實,令他的手和心都有些顫抖。 他苦笑著,果然,自己不像是那些小說中殺伐果決的天命主角,說殺人就殺人……和平年代長大的他,到底對這些事還是有些心理障礙的。 索性是游戲還好一些,或者說被河蟹過的感覺和畫面都會減輕這種殺人的真實感,現(xiàn)在這種全然的真實非常令人不適。 不過,他還是做了。 裴森知道,他總要適應的,不管怎樣,他已經在這里了,即便是比克斯魔方說他有一天能夠回家,但那也不知道是多久以后的事了。 現(xiàn)在他已經和原住民一樣,真實度百分之百,那總不能以后都不戰(zhàn)斗了吧? 游戲系統(tǒng)還在,他還有玩家的面板,不說亞力大陸,在去青魂年代之后,他還要面對更丑惡更可怕的怪物,難道到時候也嚇得腿軟逃跑? 不行的,所以,裴森不僅殺死了阿特維爾,還沒有逃避性地用看不出外傷的魔法殺死他,反而選擇了最為刺激的劍術奪命。 在經歷了那次嘔吐之后,他反而更清醒了,也希望能夠盡早適應這種情況。 為人再怎么溫柔和善,裴森本質上其實是想當堅韌的人,他在現(xiàn)實世界一路走到現(xiàn)在幾乎全靠自己。 軟弱這種詞匯對于他這樣從小需要自己照顧自己的人來說實在太過奢侈。 伊格爾嘆氣,輕輕抱怨說,“裴森,你弄臟了我的地毯。” 裴森看著滴落的血液,勉強露出一絲笑容,“放心吧少爺,我會幫你清理干凈的?!?/br> 他努力掩飾自己的異狀,結果當然是逃不過伊格爾的眼睛的。 高大的青年站起身來,走到他的面前。 說句實話,伊格爾還是有些詫異的,“裴森,你怎么了?”他看向已經斷了氣的阿特維爾,心中忽然一動,“這是你第一次親自動手殺人嗎?”也不算吧,當初剛來霜楓領,裴森用法術卷軸砸那個法師陣地的時候,還是燒死好幾個老法師巴文的學生都。 裴森不好解釋那時候河蟹系統(tǒng)和馬賽克還在,他只是說,“放心吧,我一會兒就沒事了?!?/br> 伊格爾瞥了一眼阿特維爾的尸體,不再多問什么,笑著說,“如果感到難過的話我可以給你靠一下哦?!彼牧伺淖约悍Q不上寬厚的胸膛,覺得裴森這會兒的脆弱真的是難得一見。 其實這一次,裴森的反應并沒有那么大,他想或許再來幾次,他也就完全適應了。 他又拿起了法杖,用分解術將阿特維爾的尸體毀尸滅跡,這對于法師玩家來說是個極其熟練的魔法,很多時候他們都用這招來打掃戰(zhàn)斗痕跡,比什么火系魔法或者酸性法術要好用太多了,留下的一些殘渣直接用清潔術就能完全清理掉,完全不留后患。 裴森說會將地毯清理干凈,果然經過他的處理完全不見原本的血跡了,和之前沒有任何分別。 不過以伊格爾的脾氣,肯定最后還是會換掉這塊地毯的,哪怕它是真的看起來和之前一模一樣。 既然已經動手了手,另一個還在城堡里的牧師當然也沒被放過,當天就死得無聲無息。 伊格爾笑著對裴森說,“之前明明還是你勸我別這么固執(zhí),先想辦法解決光明之種的隱患,怎么忽然又改變了想法?” 裴森平靜地說,“只是覺得光明教會也沒什么了不起的,少爺完全沒有必要低頭。這個所謂的光明教會明明一點都不光明,不過就是解決光明之種隱患的方法,少爺不用擔心,等我們將光明教會的圣城都攻下來之后,那根本就不再是問題。” 伊格爾驚訝地看向他,打下光明教會的圣城? “少爺覺得我是在說大話嗎?”裴森自己都覺得這口氣有點大。 伊格爾卻目光溫柔,“不,我只是覺得……”你果然很喜歡我吧,裴森。 這個任務是比克斯魔方發(fā)布的,但站在伊格爾的角度,他只會認為是裴森為了自己堅持去和光明教會為敵。 因為這段時間起來,其實是伊格爾堅持不肯低頭,反倒是裴森勸他先想辦法拿到解決隱患的方法再說,然而伊格爾十分固執(zhí),并不同意。 今天阿特維爾將溫德爾送來,顯然又是一場針對伊格爾的算計,裴森被惹怒伊格爾是看出來了,可他沒有想到裴森一怒之下,竟然決定直接將光明教會給干掉。 這手筆,略大。 以至于艾金、薩丁和伊卡博德聽到這消息的時候一時間都驚呆了。 “進攻光明教會?”艾金眨了眨眼睛,這么多年以來,光明教會占據的地盤其實并不大,它的圣城在北大陸那塊堪稱貧瘠的土地上,又因為它實在是很“懂事”,擺出一副唯利是圖的模樣,和亞力大陸上絕大部分的國家都有合作,因此大家都不太拒絕光明教會去各國傳教。 之前裴森就看過光明教會的那些書籍,說句實話這時候光明教會的教義粗糙到但凡接受過一點教育的,恐怕都很難相信那鬼扯淡的教義。 但這也未必不是光明教會故意的。 如果它的教義十分完美非常容易忽悠人很容易洗腦民眾和一般的貴族,恐怕各個國家的統(tǒng)治者以及那些領主中總會有對它心生警惕反對傳教的,反而現(xiàn)在這樣,光明教會幾乎可以在任何國家自由行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