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語氣里滿是不屑,旁人一聽就知道她在指桑罵槐的說誰。 清河郡主雖然沒見過朱悠但是看她的模樣就猜到是她,她看不慣這庶女打著晉王府的招牌招搖撞騙,剛剛進門就聽到她賴在宋家夫人跟前被羞辱的事,生氣她壞了晉王府的名聲,就說了這幾句話出氣。 朱悠臉色漲紅,卻不敢跟清河郡主叫板,清河郡主是王妃嫡出的女兒,她要是敢得罪她,回了王府王妃一定不會饒過她。 擠出一抹僵硬的笑容,朱悠道:“jiejie沒見過我,我喚作朱悠,幾個月前才知道了身世,回了王府?!?/br> 清河郡主恍然大悟:“原來是你。” 說完端詳了她幾眼:“長得跟家里人一點都不像,怪不得我認不出來。” 這不就是再說她冒充王府血脈,朱悠當做聽不見,憋著氣沒說話。 免費欣賞了那么一出戲,虞詩只覺得好笑,今天是吹什么風向,唐芷璇想嘲笑她被她嚇得魂不守舍,朱悠想為難她,反被清河郡主當眾為難了一通。 清河郡主說完也沒興趣再跟朱悠這個便宜meimei說話,就跟其他夫人走到了別處。 朱悠臉色燥紅,看誰都覺得別人在嘲笑她,聽到笑聲心里就是一緊。 下意識看了虞詩那兒一眼,見她面上帶著笑,雖然沒有看她,但是她覺著她就是在笑她,捏緊了手指,在她最不想出丑的人面前露了丑,這比她被清河郡主羞辱還要讓她心中冒火。 幾步走到了虞詩的面前,朱悠道:“我有話與你說?!?/br> 虞詩愣了愣,她不是在清河郡主那里受了氣,所以想找她發(fā)氣吧。 “很重要的事?!敝煊浦币曀难劬?,斬釘截鐵地說道。 虞詩見她的表情,自覺到是什么事,略一猶豫就跟她出了大廳,找了一個僻靜地方。 “什么事?” 只剩了兩人,朱悠也不再掩飾對她的討厭,惡狠狠地看著她:“自然是你勾三搭四的事?!?/br> 說完,見虞詩不耐煩要走,立刻道:“你以為宋玦在你新婚之夜去跟你訴衷情的事就沒人知道!” 果真是這事,虞詩轉(zhuǎn)身看向她那張得意洋洋的臉:“宋靜姝跟你說的?” “誰與我說的不重要,重要的是這事傳出去,你怕是就坐不穩(wěn)將軍夫人的位置了?!?/br> “所以呢?” 終于優(yōu)勢落在了自己的身上,此刻的虞詩對她來說就像是任她魚rou宰割的肥rou,朱悠蹙著眉,拉長了聲音:“我可真擔心jiejie你,我也不是見不得人好的,雖然我知道了這事,但是我一定不會把這事傳出去,但是就怕別人知道了,把jiejie傳成一個人盡可夫的女人?!?/br> 往常她還覺得朱悠五官有幾分好看,現(xiàn)在見著她裝模作樣的樣子只覺得丑的不想再多看一眼。 見虞詩不說話,也沒有跪下來求她的意思,朱悠略失望,越是這樣她越想看到虞詩驚慌失措的模樣,就像是宋衍越不想娶她,她越想宋衍能把她娶進門一樣。 “jiejie就沒什么話想說嗎?” “既然你都承諾不把這件事說出去,也不威脅我,那我有什么好說的?!庇菰姷?。 她雖然不愿宋玦的事傳出去,但是讓她求她她也是做不出來的。 朱悠扯了扯嘴角,陰陽怪氣地道:“jiejie看的真開,既然是這樣我們回廳里吧,反正話我也說完了。” 說完見虞詩轉(zhuǎn)身就走,沒有半點膽怯的樣子,咬了咬唇就追上了她。 “我雖然不會傳,但是保不準無意會說給別人聽,別人會不會傳出去我就不能保證了。為了避免這事我有一個主意,不知道jiejie愿不愿意聽?!?/br> 虞詩頓下了步子。 “成了一家人我自然再忍不住都會保守秘密,若是jiejie能讓宋大哥娶了我做平妻,我……” 清河郡主遠遠走來就聽清了朱悠說的最后一句話,當即就道了聲“胡鬧”。 既然知道朱悠這個便宜庶妹也在宴會,怕她丟晉王府的人,她自然時刻注意著她,知道她叫了宋家的媳婦說話,心想她不是在宋家長輩那里占不了便宜,所以想去求宋家的媳婦讓她進門。 找出來果真就聽到了朱悠說的話,臉氣的通紅,就沒見過像朱悠這樣死皮賴臉的人,又不是缺胳膊斷腿嫁不出去,非要往有妻室的男人身邊擠,這做派簡直跟花樓里的姑娘一樣。 想她在民間流落了那么多年,說不定就是那種地方出來的。 “讓宋夫人見笑了,我這庶女在市井待了十幾年,沒學過幾天規(guī)矩,什么話都說的出口?!闭f完,一臉惡心地掃過朱悠,“還不跟宋夫人道歉,說你剛剛是腦子出了毛病,胡說八道?!?/br> 朱悠咬牙,早知道就跟虞詩去遠一些的地方,遇到這個煞星,剛有一絲的好心情也沒有了。 見朱悠沒按著她說的做,清河郡主掀了掀眼皮:“若是府中的嬤嬤教不好你規(guī)矩,我跟母妃說一聲,讓你去莊子學幾年規(guī)矩再歸家也好?!?/br> “是我不對,胡說八道,宋夫人大有大量千萬不要跟我計較?!?/br> 抬頭的瞬間,朱悠狠狠瞪著虞詩,眼里像是淬了毒:“宋夫人就忘了我說的話吧?!?/br> 見她道完了歉,清河郡主怕她又丟人,一直到散了身邊都帶著她,有話沒話都貶損幾句,徹底丟了一個大丑,緩了許久都緩不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