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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到晚上了?!碧爝呉呀?jīng)出現(xiàn)了紅橙色的云霞,此時正是黃昏之時。也是這個時候,大家點起了燈,不管是燈籠,電燈還是燭火,都被點亮。這正是萬家燈火。 風(fēng)吹過,吹拂起白色的發(fā)絲,溫暖的紅黃色給白色的短發(fā)映射出一圈光輪,很舒服的風(fēng)。浮夢這么想著,趴在窗邊,安靜的看著,說不好是在看落日,看燈火,還是在看開始的夜市。有的時候,他也會很喜歡這樣的景象,安靜和喧鬧混雜在一起。對于他來說,這平常又不平常。 很多時候,人們不會去仔細地想一些什么,但是等到自己一人,或者偶爾感覺到了孤獨或者別的什么的時候,感性就會大過理性,開始涌上心頭,開始思考一些哲學(xué)或者文學(xué)的東西。這不是什么無病呻·吟,而是一種思考。思考自己,未來,時間,歷史,人是奇妙的,沒有誰能夠否認。 桌子上攤開著一本書,那本書被風(fēng)吹起一頁,起來又落下,旁邊放著茶,茶杯里的水早就涼透了,但是也沒有叫上一壺新的茶水。 浮夢先生動了動,藍紫的瞳孔本來是冷色調(diào),卻因為染上了晚霞的顏色變成了暖色調(diào),茶白色的衣服也染上了一點昏黃,讓他看上去多了幾分親和的暖意。一般來講,他是不會占據(jù)書中人物的身體的,因為無論是不是虛構(gòu)的,他都有著一段自己的人生,如果這樣占用,就好像占用的別人的人生。這是身為一個寫手,或者說與文字打交道的人不愿意看到的。 有一些時候,故事的發(fā)展或許會讓人遺憾不已,但是那就是人生。沒有誰的人生都是圓滿的。 包括他自己。 “先生,要一起出去嗎?”太宰治探出頭,看著趴在窗戶邊的白發(fā)少年,笑瞇瞇地問道,完全看不出著急的樣子。 看了他一眼,浮夢點點頭,站起身,朝他們走去。太宰治拍了下手,“先生覺不覺得時間過得有點太快了?”浮夢先生臉色平靜,像是不知道他在說什么一樣。不管太宰治怎么說,依舊面不改色,完全不覺得太宰治纏人,這讓織田作之助和中原中也大開眼界。 “看上去,你好像過于悠閑了。”白發(fā)的少年這么說道,一下子讓太宰治定住,rou眼可見的開始心虛。浮夢掃了一眼另外兩人,眼里說著你們也是。無奈的搖搖頭,“下不為例?!?/br> 時間忽然停止了一瞬間,然后又再次變回原來的樣子。 “別忘了補上?!?/br> 說完這句,太宰治立刻眉飛色舞,拉著織田作之助,身后跟著中原中也參與到了人群之中。 “真是有活力。”女子不知何時出現(xiàn)在他的身邊,雙腳微微離開地面,懸浮在空中,比少年高出來了一些。 浮夢先生搖搖頭,“都是群孩子呢?!甭牭剿脑?,女子捂唇輕笑,“誰說不是呢?!眱扇撕鋈怀聊撕镁?。 女子注視眼前的繁華,似乎呢喃一般,“好久不見了,先生?!?/br> 白發(fā)的少年沉默了一下,才回道:“好久不見,紇游?!?/br> 【千年の響き。 千年回響?!?/br> ===== 作者有話要說: ===== 感覺這個副本會有點長。 微妙.jpg 最近有點卡文,頭禿,我已經(jīng)想寫下一個世界了。 蒼天吶! 最后的字年he二聲。 我的智商不允許我寫的太清楚,別問,問就是手拿劇本。惆悵.jpg感謝在20200513 22:41:05~20200515 22:38:19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Mr.abyss 95瓶;佛獄公務(wù)員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44章 《與鯨歌》 華燈初上, 夜市分外喧鬧,幾乎和白日無異,不, 應(yīng)該說,比白日還要熱鬧一點。 浮夢先生安靜的坐在高樓上, 眼睛里是萬家燈火。紇游坐在他的對面, 兩個人身上都有一股玄妙的氣息,有點像霧, 案幾上擺著一壺酒, 白玉壺, 夜光杯,笙歌鼎沸,人間逃不過的唯有紅塵二字。 夜風(fēng)徐徐吹來, 下方是喧鬧人聲,遠處是笙歌樂舞,唯有上方是明月清風(fēng), 好似分開了一般,卻又奇異的融洽。 白色的短發(fā)在月色下染上了黑色, 然后從頭頂延至發(fā)梢, 短發(fā)變?yōu)殚L發(fā),那雙藍紫的眸子始終看著遠處, 很難說清楚,他到底在看什么, 可能什么都在看, 也可能什么都看不到。 “距離上一次見面,已經(jīng)有百余年了?!奔v游也在看著遠處。 她給自己倒了一杯酒,寬大的袖子上依舊是云霧流動, 偶爾有飛鳥從云霧中穿過,山脈聳立千年,時間于她而言,過眼云煙。但是能見到昔年故人,卻值得美酒一杯?!澳莻€時候,我不比您年長,但是那個時候我們都是年輕一輩?!本埔撼尸F(xiàn)出清澈的琥珀色,在月下好似一壺夢,只待人痛飲,好叫人大夢一場。 浮夢先生勾起唇角,也想到了那個時候,那個時候他可算得上時‘年少輕狂’,滿心的肆虐,直到遇到了一頭比他還年輕的小鯨。身負山海?好大口氣。 “也就只有你敢和我搭話?!彼{紫的眼睛掃了女人一眼,誰能想到會有如今呢?這是一個屬于曾經(jīng)的故事,一個初遇。 閑聊著的兩人隨意的搭著話,忽然說到了被浮夢帶來的四個人身上。 紇游撐著臉,“那個叫費奧多爾的人,倒是好運氣,碰到了麒麟一族的小姑娘,幾下就把話都套出來了?!彼脑捓镆矝]有什么不滿,她是記錄者,順應(yīng)發(fā)展,她既在這個世界里,又不在這個世界里。無論新生還是毀滅,這都是一段注定好的命運。畢竟,天命不可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