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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蕾克絲貝用手指撫摸著天文球上的符文,似乎在回憶什么,她的手指在摸到自己名字的縮寫時,微微停頓了一下。她四處看了看,然后朝著某個低柜走去,柜子上面也擺放著許多的東西,她看也不看其他的東西,直直的停在一種一個帶著小鎖的匣子前。她將天文球折回戒指的樣子,然后正好卡在了鎖上。 “咔噠?!?/br> 鎖開了。她打開了匣子,里面放著她的鱗片,牙齒,還有裝在玻璃瓶里的星屑。只是和織田作之助見到的銀色與淺金色的星屑不太一樣,她這里,還有另一種顏色的星屑——美麗的冰藍色。就像是當初,她與先生見到的那片湖。散發(fā)著美麗的螢藍色光輝。 她拿出了那瓶螢藍色光輝的星屑,然后打開了瓶子,小心的將星屑灑落在天文球上。 天文球的符文里落下了冰藍色的星屑,她輕輕用手摸索著表面,直到星屑和銀融合到了一起。銀色之中,帶上了一點冰藍色的光芒??死倏私z貝笑了笑,然后將瓶子重新蓋好蓋子,放了回去。鎖又落上,她將戒指恢復成天文球的樣子,這一次,銀色表面的符文變化了起來。 她看著上面的符文,那是一句話。 “你有著無比美麗的銀白。” 這顆天文球不是那么重要的東西,至少不是某扇門的鑰匙,不是厲害的武器,但是對于她來說,這是曾經(jīng)的回憶。有關于她,有關于先生的。 綺麗的世界,并不如同看上去那般無害??死倏私z貝深深知道,那個世界隱藏在綺麗之后的可怖。 其實,她騙了男人。并不是過去兩個小時,而是一分鐘都沒有變。只不過是因為先生所在的地方,時間會變得雜亂無比,才會出現(xiàn)所謂的兩小時。那是屬于先生的時間,而不是屬于這個世界的時間。她送飯的舉動,不過是給織田作之助一個信號,就像是現(xiàn)在該做什么,之后要做什么。 她將變回戒指的天文球佩戴在脖頸,把它好好的放在衣服里,做完這一切之后,她才轉身離開了房間。這枚戒指,或者說這顆天文球,已經(jīng)陪伴了她許久。之所以這樣喜愛,不僅僅是因為它與天文有關,更因為它是來自浮夢先生的第一份禮物。 被先生寫的《黑山羊》嚇到炸鱗的小蛇終于讓男人意識到,作為禮物來講,大概是不合格的。所以他又送了另一份禮物。那個禮物,就是這顆天文球,是浮夢先生親手做的。 克蕾克絲貝看了一眼外面的天空,她能夠感受到屬于先生的氣息。 “不知道,先生那邊如何了?!毕袷腔钤谏蟼€世紀的老古董一樣,浮夢先生并不喜歡使用手機這樣的東西,最多就是裝一臺電話,一般的交流全部都是靠書信??死倏私z貝整理著來自于不同世界,不同人的書信,這些全部都是寄給先生的,有一個專門的房間。 她的眼睛在其中一封上面頓了一下,“這個...是那位吧?!?/br> 在夏目少爺所在的那個世界,被稱呼為華陽天的九尾狐,實際上有著自己的名字??死倏私z貝對于這位大人并不是特別了解,只是她認識了先生之后才知道,兩位已經(jīng)認識許久,就像是先生一樣,那位不安平靜,總是在各個世界流竄,身邊也總是跟隨著一個人。 水銀色發(fā)的女仆回想著關于那兩人的淺薄記憶。她記得,這兩位的本身都是神明?!叭A陽天大人的名字,我記得是.....”她垂下眼眸,忽然停住,將已經(jīng)到了嘴邊的話咽了下去。 克蕾克絲貝知道,華陽天大人是先生的后輩,二者關系相當不錯,只是對方身邊的那位,可不是什么好相處的存在。將藥郎先生和對方比了一下,水銀色發(fā)的女仆不禁松了口氣,至少她覺得,先生并不適合一個那樣性格的人。 將自己發(fā)散的深思收回之后,她將滿腹心神投入到整理打掃的大業(yè)之中。對于先生,華陽天,以及那位來說,不管是在心中提及,還是從口中說出,都會被他們感知到。她的身份又格外特殊,所以如果說出什么不得了的話,真的會被知道。 ...... 黑發(fā)金瞳的男人行走在巷子之間。 作為港口城市的橫濱,有著許多交錯的巷子,這種地方,普通人是絕對不會走入的,因為這里一般屬于里世界的人。 “找到了!” 少年清脆的聲音在身后響起,浮夢轉過身,看到了像是小說中的偵探打扮的少年,黑色的發(fā)有些亂糟糟的,他睜著一雙碧綠色的瞳孔,宛如翡翠一般。少年看到黑發(fā)的男人露出了有點驚訝的神情,“嗯?我的推理出錯了?”他就像是一只自由的黑貓,完全不在乎他人的想法。他湊近到男人身邊,那雙碧綠的眸子一反他給人的感覺,顯示出相當?shù)匿J利,“你,嗯...原來如此!”高興的表情就那樣明晃晃的擺在臉上,他看上去相當驕傲,“我就說自己怎么會出錯!” 浮夢注視著這個孩子氣的青年,朝他輕輕頷首,“抱歉,給你們,造成麻煩了。”完全看不出來已經(jīng)成年許久的江戶川亂步圍著男人轉了兩圈,然后用一種好奇的口吻問道:“你,是小說家嗎?詩人?還是文學家?”浮夢輕笑了起來,“在下不過是個三流筆者罷了,浮夢是在下的筆名,不知道閣下如何稱呼?” 古樸的用語一下子讓亂步想到了自己的監(jiān)護人,他有預感這兩位一定很有共同語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