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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間,刺眼的光線和劇烈的搖晃突然將他從絕望中拉起。 他睜開眼,其他幾人都圍在他的身邊,他感到背后一陣涼意,這才發(fā)現(xiàn)他滾落到了地上。 “嶼哥,你做噩夢了?” 他瞇起眼,擦了一把頭上黏膩的汗水,“……好像是?!?/br> 他掙扎著站起身,“我沒事了?!?/br> 元希給白嶼倒了杯熱水,白嶼臉色有些蒼白,道了謝后坐到了桌子邊。 看來還是不行。他以為房間里有人可能就不會有這么激烈的反應,沒想到噩夢依然纏著他不放。 淅淅瀝瀝的雨聲沉悶而壓抑,擾亂著人的心緒。 他渾渾噩噩地抬起頭,睡不著的話,就只能繼續(xù)工作。 可往往這種時候,即使平時再怎么喜歡的音樂,也成了無法逃避的毒藥。 他抱著筆記本回到床上,下意識地插上空無一物的U盤—— 本該是空無一物。 他意外地看著變藍的內(nèi)存條,顯然里面有東西。 是藍亦洲?那天他拿著U盤沒還給他,后來去找他做所謂的指導時才把U盤要了回來。 他打開U盤,發(fā)現(xiàn)一個文檔和一個音頻文件。 他想了想,先打開了文檔。 文檔里只有一行字:其實這才是我想讓你聽的,只想給你一個人聽。 他關了文檔,插上耳機,舒緩的曲調(diào)下波濤暗涌,這是一種藍亦洲很少會嘗試的風格。 最后一段,藍亦洲唱了一段英文,他的低音和著音樂變得很輕,帶著獨有的繾綣。 他眼中閃過一絲驚喜,平心而論,藍亦洲的確在音樂上有著質的飛躍,他很喜歡這首歌。 聽著這首歌,白嶼閉上眼墜入柔軟的枕頭中,靈魂卻仿若游蕩在無盡的星空,而最亮的那顆星里,映出藍亦洲的身影。 曲調(diào)和聲音中似是有著神奇的安心力量,他他勾起嘴角,想起藍亦洲的臉,稚嫩的,叛逆的,沉冷的,溫暖的,空冷的心似乎逐漸被填滿。 夜已深,耳機的音樂仍然回旋不息。 白嶼漸漸沉入睡夢中,他的呼吸平穩(wěn),嘴角依然掛著一抹笑意,柔和了整個臉龐。 這次,他看見藍亦洲朝他轉過身,默默地等他向他走來,一如他站在原地等著他那樣。 * 第一次正式公演前,除了朱子杭,其他人在一起進行最后的討論。 “真的沒問題嗎?朱子杭太坑了,他走位總是錯,說了還是不改?!?/br> 這幾天練習下來,倪錚對于這個坑貨隊友無語到了極點,他在公司都沒見過這種人。 倪錚更擔心的是白嶼的分數(shù),本來就是最后一名,如果這輪輸了的話,白嶼毫無疑問會被淘汰。 除非能贏得CR組的競爭,雖說白嶼告訴他們不用擔心,但U盤都被偷了,也沒看白嶼這兩天像之前那樣忙著寫歌,怎么可能不焦急。 “他不是不改,他是記不住不想記也跟不上?!卑讕Z搖了搖頭,見其他三人苦惱思索著對策,便湊了過來提出了一個方案。 “這樣,按我說的來吧,能補救就補救一下?!?/br> 公演當天,演播室里充斥著激動和緊張的氛圍,對于大部分練習生來說,這是他們第一次真正面對著觀眾表演。 何況這公演可是網(wǎng)絡直播,是什么實力就是什么,一點都不帶摻水。 誰都不想當眾出丑,不僅不能錯,還必須表現(xiàn)得完美。 元希一遍遍地背本來也沒有幾句歌詞,生怕哪一點出錯。 之前第一輪的時候他就因為太緊張記錯了歌詞,這次他跟著白嶼他們,就更不想拖累隊友。 他年紀太小,這組只有他從沒上過這樣大的舞臺表演,一直焦慮地走來走去,臉色十分蒼白。 “嶼哥,我怎么能做到像你這樣自信啊?!?/br> 元希超級佩服白嶼的淡定從容,是那種發(fā)自內(nèi)心的,絲毫沒有虛假的偽裝。 “簡單?!?/br> 元希豎起耳朵期待白嶼說出什么絕妙的方法。 “只要你能像我這樣強就行了?!?/br> “……嶼哥你確定你不是精分嗎?”一會兒謙虛到塵埃里,一會兒自負到能上天。 走過來的倪錚剛好聽到,發(fā)出一陣爆笑,“說得好,簡直和我不謀而合?!?/br> 他轉頭看向元希,“小元兒弟弟,既然你跟著我倆混,也得跟著學習這種老子我最□□的心態(tài)懂不?!?/br> 元希一臉的無語,不過表情明顯放松很多。 彈幕在藍亦洲出場時達到了第一個頂峰。 臥槽臥槽臥槽我看到了誰 原來小道消息是真的??!藍亦洲真的來了 他什么時候回來的??? 大神!節(jié)目組真的有心了 藍亦洲穿著薄款條紋毛衣和牛仔褲,襯得整個人青春極了,不同于之前西裝革履的成熟。 也許是因為這樣的打扮一下子拉近了距離,場下的粉絲的尖叫起來。 他似乎對這樣的場景很習慣,游刃有余地和粉絲打了招呼,再次講了一遍投票規(guī)則后,開始介紹出場的練習生。 白嶼他們幾乎是排在最后出場,白嶼好整以暇地坐在一邊,靜默地觀看其他小組的表演。 與其他人的坐立不安相比,他更顯得有一點心不在焉。 倪錚首先發(fā)現(xiàn)了這一點,白嶼這兩天似乎變得有些沉默,他原以為是要表演緊張的緣故,可看樣子又不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