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7.表演喝交杯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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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的勝負(fù),喬詩暮和封昱以一球之差險(xiǎn)勝。 雖然整個過程喬詩暮并沒有多投入,但驚險(xiǎn)取勝的喜悅讓人精神振奮,當(dāng)最后一顆球入袋,與袋里的球發(fā)出碰撞的聲響意味著勝負(fù)已定,她激動的跟封昱抱在了一起。 只不過這種亢奮沒有維持多久,當(dāng)她看見就站在不遠(yuǎn)處的男人時,整個人微的一僵,下意識松開了封昱。 因?yàn)閱淘娔浩匠?偸且桓崩涞粣鄞罾碜约旱膽B(tài)度,封昱被她剛主動抱上來的舉動愉悅到了,心情好,財(cái)大氣粗的開口:“把你卡號給我,我讓他們把賭注打你卡里?!?/br> 喬詩暮不清楚傅知珩是什么時候站在了那里,此前她分明沒有在游艇上看見他。 所以他看見她跟封昱一起打臺球了嗎? 其實(shí)即便看見也沒什么大不了,倆人的關(guān)系充其量就是普通朋友,只是不知道為什么,看見他身形孤傲站在那兒露出一副冷淡的臉,心好似在某一瞬狠狠地被揪了一下。 “傅總?”游艇主人見傅知珩正望著某處走了神,視線便順著那方向望去。 傅知珩不動聲色的移開視線,面無波瀾的神情上看不出任何破綻。 上一秒還高興地?fù)溥^來,下一秒?yún)s跟受了什么打擊似的,封昱困惑地看著眼前比天氣還多變的女人,抬眸朝前方看,直到捕捉到一道熟悉的身影才恍然大悟。 嘖,這女人,竟然在他面前為別的男人露出一副傷心的模樣。 他伸手按住她的頭,把她的臉轉(zhuǎn)到自己面前來,低頭頗為不悅睨著她。 喬詩暮回神,兩道秀眉微蹙,推開他的手,興致缺缺的說:“聚會陪你參加了,臺球陪你打了,不負(fù)你的期望比賽也贏了,你提的要求我都滿足你了,我現(xiàn)在覺得有點(diǎn)累,你什么時候送我回去?” 封昱彎著腰,眼神戲謔的凝視著她雙眼,勾了勾唇角:“聚會才開始,這么著急走干嘛?還是說你在這里遇見了不敢見的人?” “胡說什么,我又沒做虧心事,為什么不敢見人?!?/br> 喬詩暮眉頭緊蹙,像只受到刺激炸毛的貓,越是否認(rèn)越給人一種欲蓋彌彰的感覺。 封昱看破不說破,敷衍的呵笑了兩聲,一只手臂落在她肩上:“既然這樣,著什么急,陪我再玩會兒。” 封昱不走,喬詩暮根本沒法獨(dú)自離開游艇,她只求不要跟傅知珩正面接觸。 但生活不如意的事十有八九,她越是不想面對的,老天越是要擺在她面前。 沙發(fā)是u字型,中間擺著一張長桌,喬詩暮和封昱坐在這邊,位置正好跟傅知珩面對面,喬詩暮是坐下之后才發(fā)現(xiàn)。 男人如希臘雕塑般坐在那兒,燈光下五官分明而深邃,幽深的眸子平靜的看著前方,仍舊掩不住身上露出來的氣場。 跟他相向而坐的喬詩暮頭皮發(fā)麻,他的視線若有似無落在自己身上,她僵著身板坐著不敢彈動,仿佛動一下都會落進(jìn)他眼里。 這種感覺,就好像學(xué)生時期干了壞事被校長拎到辦公室等待訓(xùn)話。 游戲是千篇一律的游戲,但跟打臺球一樣,他們更喜歡刺激的玩法。 更可怕的是衰神今天大抵是看上喬詩暮了,完全是她怕什么來什么,游戲剛沒玩兩輪,就抽到了她跟封昱。 “那么就有請封少跟他的女伴為我們表演喝交杯酒!” “啪啪啪——” “……” 頭皮一緊,她下意識的抬眸朝傅知珩看了一眼,只見男人用平靜的目光看著她。 就那么一瞬,她的喉頭仿佛被什么東西梗著,砰砰跳的心臟也平緩了下來。 在眾人的起哄中,喬詩暮被迫站起身,接過封昱遞給她的酒杯。 她握著杯子,也不知道自己是在期待什么,側(cè)目望著對面。 起哄的聲音越來越大,起哄的人越來越多,男人始終無動于衷,她心里生出幾分空落。 見大家起哄聲不停,封昱端著酒杯,視線張揚(yáng)的掃過傅知珩,拖著懶懶的調(diào)調(diào)對在場的人說:“噓,都安靜點(diǎn),我家喬喬臉皮薄?!?/br> 周遭的空氣仿佛變得越來越稀薄,喬詩暮急切的想出去透口氣,在眾人的注目下跟封昱喝完交杯酒后,她把空酒杯放在桌上:“抱歉,我去趟洗手間?!?/br> 獨(dú)身一人走到面前的甲板上,耳旁的喧囂總算是消失了,她抬頭望向天空,月亮散發(fā)著皎潔的月光高掛在天邊。海上的夜景不錯,除了……有點(diǎn)冷。 里面,大家對游戲的熱情依舊高漲。 封昱和朋友喝著酒,視線注意到對面的人起身離開,暗暗地勾了勾嘴角。 甲板上的風(fēng)太大了,喬詩暮今天穿著件無袖連衣裙,在外邊站了一會兒已經(jīng)冷得不行,她搓了搓冷到汗毛豎起的雙臂,還是決定回到去。 不過沒料到剛轉(zhuǎn)過身,就看見從里面走出來的傅知珩。 雖然倆人大概在一個小時前就見過了,但并沒有跟彼此打過招呼。 她心里緊了緊,在兩人面對面站立的時候,還是扯出笑容跟他打了聲招呼:“傅先生?!?/br> 傅知珩站在她面前,五官立體的臉上沒有太多表情,一如往常般神色平淡的看著她。 倆人對視片刻,他仍沒有要應(yīng)聲的意思,說實(shí)在的喬詩暮有點(diǎn)尷尬。她不自在的捏了捏指尖,舌尖探出舔了舔干燥的唇,心想在這種地方是不是應(yīng)該裝作彼此不認(rèn)識? “喬小姐跟封三少的交情很深?”十余秒后,男人打破了宛如凝滯了一般的氣氛,吐出這么一句不輕不重的話。 “當(dāng)然不是?!彼宦湎?,喬詩暮如同被刺激到,立刻挺直脊背,急促的回答像是想要向他證明什么?!拔腋皇恰?/br> “怎么跑出來了?”封昱低而緩的聲音里透著點(diǎn)散漫,直直的打斷了喬詩暮尚未說完了話,只見他闊步從里面走出來.微挑著眉看了傅知珩一眼,上前便他親昵摟住喬詩暮的腰,語氣中充滿柔情:“外面風(fēng)大,冷不冷?” 喬詩暮搞不懂封昱究竟想干嘛,下意識要掙開他,卻在聽見他抵在耳旁說的話后放棄了掙扎。 封昱氣焰囂張,連招呼都不打直接無視傅知珩的存在,摟著順從的喬詩暮朝船艙里面走。 傅知珩始終不動的站在甲板上,眸色愈沉,卷著涼意的海風(fēng)一陣陣吹拂過來,沖不散他周身森冷的氣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