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7.為什么不聽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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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熱又帶著酒氣的觸感,清晰的讓人難以忽視,喬詩暮呼吸一滯,腦子里噼里啪啦直響,像是炸開了花。 傅知珩雙手捧著她的臉,牢牢地將她抵在墻壁上,低著頭強勢地攫取獨屬于她的甘甜。 她的嘴唇柔軟溫潤,甜美的讓人無法自拔,他貪婪的渴望的吸吮著。 男人的氣息,醉人的酒氣,伴隨著霸道的深吻盡數(shù)鉆進口腔里,每一下都掠奪走一絲喬詩暮的呼吸,她終于回神, 出于身體的本能反應(yīng),她調(diào)動全身力氣想要將他推開,就像一只炸了毛的貓,豎起所有防范,拼盡全力的反抗和掙扎。 傅知珩雖然喝醉了,但畢竟是男人,男女間實力懸殊,她又豈能那么輕易就推開。 慌亂中喬詩暮拽開了他身上的領(lǐng)帶,領(lǐng)口處的紐扣被她拽掉了一顆,衣襟微敞,露出小片泛著淺淺紅潮的麥色肌膚,她的手趁機用力抓上去。 只聽傅知珩悶聲了聲,吃痛的松開了她。 腳步不穩(wěn),他連連后退,直至撞到對面的墻壁才堪堪停下,他氣息不穩(wěn)的單手扶著墻。 喬詩暮與他面對面站著,一張白皙的臉上泛著紅暈,明亮的杏眸里布滿了怒意。 走廊上極安靜,她的心還在狂亂地跳動中,憤怒和羞恥同時沖擊著她的大腦,難堪地攥緊自己的雙手,開口時嗓音沙啞不堪:“你喝醉了?!?/br> 傅知珩扶著額,猩紅的眼睛凝著她的臉,呼吸紊亂。 泛紅的臉頰逐漸泛白,喬詩暮深吸了口氣,慢慢松開攥緊的手指,轉(zhuǎn)過身若無其事的離開:“時間很晚了,我先走了?!?/br> 然而傅知珩一個闊步行前,寬大的手掌握著她的手腕往回一拽,雙手抵在墻壁兩側(cè)將她鎖在雙臂間,垂眸審視著她:“為什么不聽話?” “傅先生,你醉了,能不能讓開?”他的氣息在周圍圍繞著,她覺得自己好似一只被他收入囊中的獵物,無處不充滿壓迫和危險。 她一直很敬畏他,那是因為他的身份,他的氣場。 此時此刻,所有的敬畏都變成了心慌,令她下意識想要逃走,想要遠離。 “不是讓你不要跟封昱接觸,為什么不聽我的?”他抓著她的胳膊,目光變得越發(fā)深邃幽暗,不容她的抗拒,低頭又要吻她。 喬詩暮雙眼瞪大,用手使勁推他:“傅先生請你放開我!” 男人的嘴唇堪堪在她唇邊停下來,幽沉的目光帶著凌人的氣勢,他凝視著她的眼睛。走廊上的感應(yīng)燈滅了,然后重新亮了起來,他的眼尾泛起了點點猩紅。 “你醉了。”喬詩暮的手力道松了幾分,注視著他漆黑的眸子。 眸光波動的眼睛,深深注視著她的眼眸,他啟唇,聲音平靜:“我沒有醉,你知道的。” “你喝多了?!眴淘娔貉劢揞澏吨?,她壓住自己的思緒。 她認定眼前的男人喝醉了,大抵是想用這個借口說服自己原諒他剛剛的所作所為。 在她心里,他一直都是謙謙君子的形象,她不愿意相信剛剛顛覆形象強吻自己的男人是自己認識的那個傅知珩。 “我沒醉?!备抵翊鬼钌畹目粗胍獡崦哪?,手卻在她偏頭閃避的舉動后微僵了下。他輕輕撩開遮在她臉頰上的發(fā)絲,克制著的嗓音低沉沙?。骸澳悻F(xiàn)在看見的傅知珩,才是真正的傅知珩。” 只是壓抑太久罷了。 他本以為自己很理智,但他卻遺忘了潛藏在自己骨子里的強勢占有欲。 然而他并不能隨心所欲,因為他沒有信心能留住她。 “封昱不行,你喜歡什么樣的男人我都可以幫你安排,除了他?!彼敢夥潘w走,但只有這一個要求。 喬詩暮的心因為他的話驟然一沉。 強吻她,讓她遠離封昱,做到這一步,她甚至產(chǎn)生了他愛上自己的錯覺。看著他,突然一股寒冷從心底冒出來,還有一絲絲酸楚流出。 她扯了扯嘴角,露出一絲嘲弄的冷笑,不怒自威的看著他:“傅先生,你果然是喝多了,你是站在這么立場上這樣要求我?我們之間,嚴格上算起來連朋友都不是?!?/br> 無所顧忌的丟出這句話,嘴里突然像是嘗到苦澀的東西,她勉強才維持住臉上的笑容。 “我先回去了?!?/br> 從男人的臂彎下鉆出來,喬詩暮邁著腿跑樓梯口方向跑,沒有猶豫,沒有回頭。 外面,大雨籠罩,院子里的路燈被水霧籠罩變得昏暗,到處都是暗色一片。 雨水噼里啪啦的砸下來,喬詩暮不管不顧的鉆進雨幕里,不過是短短數(shù)秒頭發(fā)和衣服就被淋濕了。 秋雨寒冷,寒意直達心底,這會兒讓她覺得清醒了些。 獨自在雨中站了片刻,她抬手抹掉臉上澆得眼睛睜不開的雨水,邁著沉重的步伐離開。 剛走幾步,手腕忽然被攥住,一股力扯著她往回倒退,抬頭時對上那雙深沉的眼眸。 傅知珩撐著一把黑色雨傘,傘朝她前傾,雨水從兩側(cè)灑下來,打落在他的肩膀。 敞開的衣襟里,麥色的肌膚上有幾道顯眼的抓痕,血跡已經(jīng)干涸。只是看了一眼,喬詩暮就感覺好似有什么刺進了心里,她感覺指尖顫抖了一下。 她別開視線,掙開他握在自己腕間的手:“請你松開!” 傅知珩垂眸注視著她,深邃的眸中透著太多太多復(fù)雜的感情,然而他只能一再壓抑。他上前一步,重新抓住她的手腕,然后將手里的雨傘交到她手中:“別淋雨?!?/br> 喬詩暮想要掙開,但他的手覆在她手背上讓她緊握住傘柄。 她握著傘,轉(zhuǎn)身離去。 身后,雨水無情的打在男人高大的身軀上,他一動不動的站在那里,目光深沉的望著她離去的背影。 小鄭奉命開車送喬詩暮,然而他開著車跟了一路,喬詩暮根本不打算上車,眼看著外邊的雨勢越來越大,下山的路也不好走。 傅知珩嚴令讓他把人安全送到家,要是喬詩暮在路上發(fā)生什么意思,自己怕是有十顆腦袋也不夠掉。開車緊跟著她,他哀求道:“喬老師,您上車吧,這兒離市區(qū)太遠了,又下著雨,您走路到不了,而且山路不好走?!?/br> 雨水無情的打在玻璃上,布滿雨水的窗戶瞧著室外,只有那朦朦朧朧的昏暗光線。 影子落在水面上,支離破碎。 男人背影寂寥的站在落地窗前,身上的濕衣服還沒換下來,外套里滲出來的水一滴滴落在地板上。他猛地抬手,拳頭狠狠砸在玻璃上,手背上鉆心的痛感讓大腦變得格外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