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2.我覺得你需要醒一下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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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詩暮進退兩難,兩人周遭的空氣逐漸變得凝固和壓抑,她僵著身體一動不動的緊貼著墻壁,眼神警覺的盯緊了身前的男人。 危險的眼神,傅知珩就像一只能輕易將弱小動物按在鋒利爪子下的猛獸,讓她全然沒有了剛剛的冷靜和鎮(zhèn)定,心臟幾乎要從身體里蹦出來。 她慌了,急切的想要逃離:“你冷靜點?!?/br> 亮敞的光線,傅知珩垂著眸瞧著她,落在她慌張失措的眼睛上,沿著高挺的鼻梁移到嘴唇。雙手橫在她身體兩側(cè),他又俯低了些許:“我很冷靜。” “可是我覺得你需要醒一下酒。”喬詩暮心臟發(fā)緊,心跳加速,手抵在男人結(jié)實的胸膛不讓他再繼續(xù)靠近。 “我很清醒?!蹦腥碎L臂一伸,繞過她纖細(xì)的腰,臂力往回一收,毫無防備的喬詩暮撞上他的胸膛,兩人緊貼在一起。他的聲音低沉,微?。骸霸谀忝媲耙恢倍己芮逍?。” 喬詩暮身體僵直,剛想掙扎,他突然抓住了她的手,將領(lǐng)帶塞進她手里。 她不明所以,愣了下。 下一秒,只覺得眼前一片陰影籠罩上來,瞳孔中他五官分明的面容驀地放大無數(shù)倍,緊著不待她反應(yīng),微涼的觸感在彼此的唇間碰撞。 她錯愕的微張開著嘴,剛想要說話就被堵了個結(jié)結(jié)實實,所有話語化成“唔”的一聲。 強勢的一個吻,察覺到她想要掙扎,傅知珩雙手握住她的手腕將她按在墻壁上,含住她的唇,卻是發(fā)狠的咬了一口。 喬詩暮被咬疼了,皺著眉頭,驚愕瞪著眼前彷如猛獸般的男人。 這個吻并沒有很深入,咬了她,像發(fā)xiele什么情緒,傅知珩將她松開,往后拉開了幾分距離。 喬詩暮不知道是急的還是氣的,在他松開了自己以后,想也沒想就抬手一巴掌打了過去。 傅知珩沒有躲開,挨了個結(jié)實,“啪”的一聲在靜謐的曖昧橫生的酒店房間里清晰響起。 打完后喬詩暮才意識到自己干了什么,掌心上有種火辣辣的感覺,指尖不受控制的顫抖著,心底漫起一絲慌張,她目光閃爍的望著眼前的男人。 傅知珩用舌頭在口腔內(nèi)抵了抵被打得有點發(fā)麻的臉頰,臉上沒有絲毫動怒的表情,垂眸凝視著她,嗓音低沉微涼:“由始至終,都是你先招惹的我?!?/br> 第一次是如此,第二次也是如此。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眴淘娔浩^頭,被他虎視眈眈的盯著,頭皮一陣發(fā)麻。“你喝醉了,請回你自己的房間休息,我也要休息了?!?/br> 傅知珩抬起手,骨節(jié)分明的手指捏住她的下巴,勾得她微微仰著臉。他俯身靠近,深邃的眸子里映著她此刻神色慌張的臉,嗓音壓得很低,有點?。骸皬哪阍隗细枵腥俏业哪且豢唐?,我們之間就注定命里會糾纏?!?/br> 本來已經(jīng)坦然放下一切的他,從那一刻開始,生活就不再平靜。 她逃不掉。 他亦不會再放手。 這晚,喬詩暮一夜都沒怎么合眼,滿腦子都是傅知珩說的話,不停的輾轉(zhuǎn)反側(cè)。 永遠(yuǎn)不要企圖去分析一個自己讀不懂的男人的心思。 太累了。 一直到清晨五點多鐘,才精疲力盡的睡過去。 睡得正迷瞪,約莫七點三十分左右,擱在床頭柜的手機響了起來。 因為是傅知珩的手機,鈴聲跟她手機的鈴聲不一樣,好半天才從睡夢中反應(yīng)過來,急忙睜開眼睛坐起身。 警察局的電話,說已經(jīng)把她的包找回來了,讓她今天去警察局確認(rèn)。 喬詩暮登時睡意全無,忙起床去洗漱。 等站在電梯前等電梯時,她忽的想起一件至關(guān)重要的事情——她身無分文,要怎么過去? 難道要去求助傅知珩嗎? 可是倆人的關(guān)系昨晚之后更加僵硬了。 但事到如今除了求助于他,她好像也想不出更好的法子。 磨磨蹭蹭終于來到傅知珩房間門前,喬詩暮卻站了許久都沒有伸手去敲門,皺著眉,踟躕不前。 許久后,隔壁房間一男一女手挽著手走出來,見她杵在那兒,以為是什么人,皆多看了兩眼,帶著怪異的眼神漸漸走遠(yuǎn)。 喬詩暮深深地吸了口氣,拳頭緊握,朝著門上敲了幾下。 敲完看見豪華套房設(shè)有門鈴,她按響門鈴后便站在門前靜候著。 過沒多久,房門應(yīng)聲而開,傅知珩穿著件灰色毛衣,穿著整齊的出現(xiàn)在她面前。打理過的頭發(fā),精神奕奕的狀態(tài),一點也不像是剛被吵醒的樣子。 眼睛與眼睛對視,一股壓力撲面而來,喬詩暮突然跟被人點了啞xue似的,張口結(jié)舌發(fā)不出聲音。 她咬著牙,將手機遞到他面前,硬著頭皮解釋自己的來意:“警察局那邊打電話過來了,說我的包已經(jīng)找到,讓我過去一趟。” 傅知珩取回手機,丟下一句“我拿個外套”便轉(zhuǎn)身回了房間里。 昨天下了一天雪,昨晚也沒停歇,今天的納北果然到處一片素白,銀裝素裹的樣子太美了。 車子行駛在馬路上,喬詩暮隔著緊閉的車窗望向外邊,這一刻仿佛忘記了所有的憂愁,笑容盡情的綻放在她的臉上。 車子在警察局外邊的停車場上停下,推門下去的時候風(fēng)很大,雖然雪已經(jīng)停了,但寒風(fēng)里仍透著刺骨的寒意,徐徐朝人拂過來。 喬詩暮來的時候沒想到會碰到納北下雪,沒有戴圍巾,風(fēng)迎面吹來時不由自主的縮起脖子。 也不知道是不是男人比女人抗寒,風(fēng)卷起傅知珩外套的衣擺,他的身板卻還是挺拔如松,步履穩(wěn)健,五官精湛的臉上連眉頭都沒有皺一下。 走進警察局,負(fù)責(zé)她這個案子的警察提過來一個包,讓她檢查一下東西少沒少。 手機在,錢包在,除了錢包里的幾百塊現(xiàn)金沒有了,所有的證件也沒少。 對喬詩暮來說最重要的是各種證件,少了的那點現(xiàn)金她沒有繼續(xù)追究,簽了字后便拿著她的包隨同傅知珩一起離開了。 倆人來到停車場取車,傅知珩見喬詩暮站在車旁不動,他站在車子的另一側(cè),深邃的眸子里溢出一絲涼薄的笑意,扯了下唇,似笑非笑的諷刺了一句:“又打算利用完我將我推開?” 喬詩暮心一顫,臉上瞬間漲紅,隨即漸漸變白。手不自覺的抓緊了手里剛找回來的包,不帶一絲猶豫拉開車門坐上去。 車子重新在路上行駛著,車廂內(nèi)氣氛壓抑,視線望著窗外,突然感覺裹妝著鱗次櫛比的建筑的積雪亮得刺目。她深深地吸口氣,偏頭望向男人:“欠你的人情我一定會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