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5.他也就聽你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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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國沒有麋鹿,拉雪橇的是體格健壯的哈士奇,六只受訓(xùn)過的哈士奇拉一個雪橇。但這種雪橇不像國外的麋鹿雪橇,會有專人“駕駛”,狗拉雪橇需要自己當(dāng)駕駛員。 好在是經(jīng)過長期訓(xùn)練的哈士奇,大可不必?fù)?dān)心,它們會按照規(guī)定的雪道走完全程。 喬詩暮和封昱先坐上了雪橇車,傅知珩和巍雪萊在后面,出發(fā)點不一樣,所以出發(fā)后很快就碰不見面了。 本來喬詩暮挺開心的,畢竟第一次坐雪橇,但在雪橇場遇見了傅知珩和巍雪萊,心情就跟坐過山車一樣,一下從最高點俯沖到了最低點。 出發(fā)后她一直興致缺缺的,封昱知道她是為什么不開心,但因為覺得她太蠢,心里氣得慌,也沒跟之前那樣哄她開心。 雪橇從寬敞的雪地一路行駛,漸漸的視線范圍縮小了,雪道開進(jìn)了樹林里,漫天白雪覆蓋著整個滑雪場,掛在樹上的霧凇亮晶晶的,美極了。 看見這樣的難得一見的絕美景觀,喬詩暮的心情漸漸好了起來,臉上也露出了真實的笑容。 坐完雪橇后,喬詩暮完全想通了,既然難得來一趟,與其百來,倒不如玩得開心點,權(quán)當(dāng)給自己放一下小假輕松一下。 她的腿沒好,封昱是不打算帶她去滑雪的,但她本人強(qiáng)烈要求要玩玩,他也只好恭敬不如從命了。 租好了裝備,喬詩暮跟著封昱來到新手滑雪賽道。 初級賽道人不是很多,來玩的大概都是高手跟大神吧,都去高級賽道了,望著寬闊的賽道,喬詩暮覺得好像也不是很難。 冬季運(yùn)動身體的血液循環(huán)減慢,身體部位都很僵硬,如果摔倒了很容易造成受傷,所以滑雪前非常有必要做幾分鐘熱身運(yùn)動。 正當(dāng)喬詩暮做著拉伸運(yùn)動時,她聽見了傅嘉木的喊聲。 周圍的人不多,她朝四周張望了一眼,便看見裝備整齊的傅嘉木正朝自己的方向跑過來,手里還攥著兩根滑雪杖。 圓滾滾的像個小球,一頭就扎進(jìn)了喬詩暮懷里,喬詩暮沒站住沒后退了幾步,封昱扶了她一把才穩(wěn)住腳跟。 封昱看傅知珩不太順眼,連帶看他兒子也挺礙眼,把喬詩暮扶住后他俯下身,揪著小家伙的后領(lǐng)把人給拽開:“嘿小子,這是我女朋友,什么投懷送抱她可不吃你這一套?!?/br> 傅嘉木不服氣的叉著小腰,大眼睛透過護(hù)目鏡圓溜溜的瞪著他:“喬喬jiejie才不是你女朋友,她是我的喬喬jiejie?!?/br> 封昱長臂一伸,故作親昵的攬住喬詩暮的肩膀:“這是我女朋友!” 傅嘉木氣得直跺腳,像小奶貓似的沖上前,把封昱從喬詩暮身上推開,義正辭嚴(yán)的大聲說:“這是我的喬喬jiejie!” 喬詩暮見封昱這么幼稚,連小孩子都欺負(fù),扭頭瞪了他一眼:“行了,連小孩子你都要欺負(fù)?!闭f著就換了張笑臉,把傅嘉木牽到面前,“小寶貝你怎么一個人在這兒?” 封昱“嗤”了聲,雙手抱懷站在一旁,下巴抬起鼻孔朝天。 “睡包!”傅默齊從不遠(yuǎn)處的地方滑雪追過來,腋下夾著傅嘉木剛剛丟下的滑雪板,哧溜一下滑到三人面前,無奈的看著小家伙:“你這小家伙跑得倒挺快!” “傅學(xué)長。”喬詩暮跟傅默齊打招呼道。 因為他跟季郇是大學(xué)室友,她喊季郇學(xué)長,便也喊傅默齊學(xué)長了。 傅默齊點點頭,落在封昱身上,然后又移開看向傅嘉木,笑著語氣無奈的對喬詩暮說:“小家伙老遠(yuǎn)就看見你了,招呼都不跟我打一聲,丟下滑板就跑了。” 喬詩暮俯著身,摸了摸傅嘉木的小腦瓜子:“以后不要到處亂跑知道嗎,尤其在人多的地方,很容易跟家人走丟哦?!?/br> 傅嘉木乖巧的點著小腦瓜:“知道了喬喬jiejie?!?/br> 傅默齊把滑板放下來,很無奈的說:“他也就聽你的話,我說什么他都當(dāng)耳旁風(fēng)?!?/br> 遇見喬詩暮之后,傅嘉木說什么都不肯走了,要跟她在一個地方滑。 陸林語是個滑雪高手,在初級賽道熱了會兒身就到高級賽道大展身手去了,傅默齊雖然想跟著去,但他得顧著傅嘉木,就只好陪小家伙待在初級賽道上。 獨自在高級賽道滑了快一個鐘,陸林語不放心讓傅默齊看著傅嘉木,又返回了初級賽道。 然后她看見的是一幕歡聲笑語的畫面。 傅嘉木轉(zhuǎn)彎的時候沒有控制好,摔倒時喬詩暮想去接他,結(jié)果倆人雙雙摔在雪地上。 摔地上后,倆人干脆都不起來了,頭挨著頭一起躺在那兒傻笑。 這一幕莫名的讓人感覺溫馨,陸林語拉開外套口袋的拉鏈,掏出手機(jī)將這一幕錄下來,末了轉(zhuǎn)手發(fā)給傅知珩。 傅默齊看見陸林語過來了,踩著滑雪板姿勢帥氣的繞了一大圈滑到她身后。見她沒有察覺到自己的存在,嘴角勾起一抹得逞的笑意,直接張手抱上去。 本來是跟陸林語開個玩笑,但他根本沒料到她的反應(yīng)會那么激烈,手肘抬起,然后一個發(fā)力重重?fù)粼谒亲由?,他?dāng)即被疼得摔在了雪地上。 聽見熟悉的聲音,陸林語心里豎起的防備才放了下來,低頭看了地上的人一眼,本來想伸手去扶他,卻聽見他跟自己耍起了貧嘴。 “陸陸,我好疼,你要對倫家負(fù)責(zé)。” 陸林語被惡寒到了,還沒伸出去的手當(dāng)即收回,滑雪杖抵著雪地稍一用力,然后就頭也不回的走了。 獨留傅默齊在雪地寒風(fēng)中凌亂。 坐完雪橇后,傅知珩和巍雪萊在滑雪場周邊散步。 雖然是冷了點,但景色的確很不錯,散步的人不少,有一半是情侶或者夫妻。 巍雪萊和傅知珩肩并肩走著,倆人聊著彼此工作跟生活的事,多數(shù)是巍雪萊扯話題,因為傅知珩真的很寡言,極少主動問她的事。 往回返時,剛走沒多久,巍雪萊聽見傅知珩的手機(jī)響了下,但并沒有多在意。 傅知珩從口袋里掏出手機(jī),點進(jìn)去見是陸林語的信息他才理會。 視頻點開,一陣像是從遠(yuǎn)處傳來的笑聲從手機(jī)里傳出來,即便聽不太清,傅知珩卻還是聽出了是誰的笑聲。 他垂眸看著視頻,只見冷峻的容顏上嘴角緩緩揚(yáng)了起來,深邃的眸里漾開一抹溫情,不茍言笑的眉眼間逐漸變得溫柔。 巍雪萊聽著手機(jī)里放出來的笑聲,看著他臉上鮮少能看見的笑容,垂在身側(cè)的雙手緩緩握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