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4.怎么會聽不出來她在吃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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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知珩只是思考著項鏈的事,見她一臉緊張的抱住自己,難得的主動,他垂著眼瞼看著她,最后竟臉不紅氣不喘的嗯了聲。 喬詩暮啊了聲,這下就完全不知道該怎么辦了,腦子里飛快的轉動著,但一點法子也想不出來,她只好說:“那我明天把項鏈戴上?!?/br> 傅知珩不忍看她苦惱的樣子,不再捉弄她:“那就不戴吧,把項鏈送給你,也不是要你非要戴著。” “你不生氣嗎?”喬詩暮心里還是有些忐忑,她不想他不高興。 傅知珩低頭看她,抬起的手指落在她耳朵上,撥弄著耳旁的頭發(fā),唇角微揚著:“晚點我得到書房處理點事情,如果能喝到傅太太煮的咖啡的話?!?/br> “我馬上去煮!”喬詩暮激動的舉起手,像個迫不及待想要為自己犯的錯將功補過的孩子。 瞧著她的笑臉,傅知珩心被一種安寧悠然的感覺包裹著,垂著的眉眼間溢滿了柔情。 喬詩暮意識到自己還抱著他,趕忙松開,然后轉身就朝門口跑了去:“你洗澡吧,我去給你煮咖啡。” 如果晚上不趕著備課的話,喬詩暮都會幫傅知珩煮上一杯咖啡送到書房去,只不過這種機會不多,因為他工作時而忙,時而應酬多,大多是等他下班回來時已經很晚了,她已經睡下。 瓶子里的咖啡豆不是很多了,她倒了一些出來,把蓋子擰回去。 轉動手里的手搖磨豆機,咖啡豆立即被壓得粉碎,空氣里馬上散發(fā)著一股濃郁的咖啡香味,即便是對不愛喝咖啡的人來說,這個過程都能叫做一種享受。 對咖啡機的cao作喬詩暮已經很熟練了,現(xiàn)在即便沒有看說明,她也cao作的得心應手。 傅知珩洗過澡后,在去書房之前先去兒童房看了眼兒子。 來到床前坐下,他伸手撫了撫兒子的臉蛋。 自從遇見喬詩暮后,小家伙的臉上笑容明顯更多了,性格也比以前還要活潑許多,就連身體素質也好了不少。 他剛出生那兒,身體抵抗力差極了,才兩個月大兩次高燒不退,就連醫(yī)生都說他存活下來的概率很低。 被醫(yī)生下了“死亡通緝令”那晚,他不眠不休的在嬰兒保溫室外面待了一夜,隔著透明玻璃,看著幼小的他艱難又痛苦的呼吸。 那晚漫長極了,他覺得自己就像走進一個漆黑的密室里,怎么也走不出去。 第二天清晨,奇跡突現(xiàn),小家伙退燒了。 第三天經過藥物治療后,炎癥也退了。 自那后,小家伙便頑強的活了下來。 看著他一天天健康長大,韞聽夏認為是托了佛祖保佑,所以每年都會到金光寺小住幾天,吃齋禮佛。 受了母親的影響,信奉無神論的傅知珩,每年也會親自到金光寺燒柱香。 樓下,喬詩暮端著咖啡上了樓,亮著燈的走廊上靜悄悄的。 她站在書房門前,抬手敲了下門。 傅知珩站在落地窗前講著電話,即便此刻他身著一套簡單的休閑居家服,只要是工作狀態(tài),就擋不住他沉穩(wěn)的氣場。 見他在通電話,喬詩暮自覺地放輕腳步,來到辦公桌前俯身將咖啡輕放在桌上。 傅知珩轉過身看著她,那眼底里浮現(xiàn)的嚴謹突然收斂了許多,落在她身上的目光柔和了下來。 喬詩暮朝他做了個自己先出去的動作,正欲邁腿,就看到他朝她招了下手,示意她過去。 她以為有什么事,便邁腿走向他,用嘴型問:“怎么了?” 傅知珩握著手機的手沒有變,另一只手握住她的手抬起來,眉頭皺了起來,聲音低而聲線微沉:“手怎么了?” 喬詩暮怕打擾到他工作,笑了笑,沒把手上的燙傷放在心里,小聲回答道:“沒事,就不小心燙了下。” 傅知珩眉頭蹙得更緊了,他對電話那端說:“先這樣吧,把資料發(fā)我郵箱里?!闭f罷便徑自掛了通話。 喬詩暮把手縮回來,意識到自己已經打擾到他的工作后,她忙說:“你先忙吧,我回房了?!?/br> 她轉過身,傅知珩從后面伸出了手臂,握住她的手腕將人拉了回去。動作略顯強勢,透著一股不容抗拒的氣息。“我給你上藥。” “不用,我自己來就行?!眴淘娔合乱庾R拒絕他,話剛說完對上他犀利的目光,才訕訕的把嘴閉上。 傅知珩握著她的手腕,把人帶出書房。 倆人來到樓下,喬詩暮在沙發(fā)上坐著,看著他提著醫(yī)用藥箱走過來。 其實真沒大礙,就是萃取的時候不小心碰了下,沒破皮也沒起水泡,只是有點紅而已。 傅知珩從藥箱里拿出一支藥膏,他倚坐在茶幾桌上,一條長腿微伸,把擰開的瓶蓋放在一旁,握著她的手拉了過來。 透明狀的藥膏涂在肌膚上涼涼的,很舒服,淡淡的藥味,又不嗆鼻,喬詩暮目不轉睛的盯著手背上那只為自己上藥的手。 面對這般溫柔對待自己的他,她心里突然有個疑問,她問道:“你有幫巍小姐這樣擦過藥嗎?” 傅知珩抬起頭看了她一眼,沒聽懂她的意思。 想起倆人這幾年上的那些熱搜,喬詩暮心里就怪不舒服的,盡管都是一些沒有依據的傳聞,可倆人在被傳出緋聞之前的的確確是見了面。 就連她起初也以為倆人是一對。 姜絲絲更離譜,曾經懷疑過倆人是不是隱婚。 她噘著嘴,語氣酸溜溜的說:“巍小姐不是演員嗎,拍戲的時候總會難免被磕磕碰碰到,你有沒有幫她擦過藥?” 她的語氣太明顯了,傅知珩怎么會聽不出來她在吃醋,見她分明在意卻又表現(xiàn)出一副心口不一的模樣,他注視著她的深眸里滿滿都是nongnong的溫柔笑意。 拿起桌上的蓋子將藥膏蓋起來,隨手放回藥箱里,把藥箱提到一旁,他往前微俯著,低著頭,居高臨下看著她:“我和她的關系,就跟你和學校里的同事一樣。” 朋友和同事,完全是兩種不一樣的關系。 如果只是單純的同事關系,除了工作上的業(yè)務來往,沒有聯(lián)系的必要。 而朋友呢,彼此有友誼的紐帶,即使分開也會經常聯(lián)系的。 傅知珩這番話明確的表示,他和巍雪萊的關系并不親近,也極少聯(lián)系。 “哦?!眴淘娔喝套⌒闹懈`喜,故作冷淡的應了聲。 傅知珩站起來,朝她伸出只手:“回房睡覺了?!?/br> 喬詩暮把手遞給他,他的手掌寬厚有勁,感受著被他牽著手的力道,她再也控制不住唇角的彎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