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0.你在威脅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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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佳怡本來想先給喬詩暮一個(gè)下馬威,泄一泄心中對她的怨憤,豈料被反將一軍,落了個(gè)難堪。 “你!”梁佳怡惱羞成怒,朝喬詩暮揚(yáng)起胳膊。 喬詩暮剛要做出防備,站梁佳怡身后的宋楓墨突然伸出手,一把抓住了她的手。 梁佳怡見宋楓墨竟然阻止自己,氣得神色猙獰:“宋楓墨你什么意思?你要護(hù)她?” 宋楓墨握著梁佳怡的手,不講一絲紳士風(fēng)度,把人往旁邊用力一扯,眼神冰冷:“梁小姐是不是該長點(diǎn)腦子,滿場的記者媒體,你想以這種方式上明天頭條嗎?” 經(jīng)宋楓墨這么提醒,梁佳怡饒是再有不甘,也只能狠狠咽下這口不痛快。 “我有話要跟梁大小姐說?!彼螚髂幚涞难劬Χ⒅鴨淘娔?,話卻是對梁佳怡說的,言外之意是讓她先走。 聽似平和的語氣,卻透著讓人不容置喙的強(qiáng)硬。 梁佳怡現(xiàn)在雖然經(jīng)常和宋楓墨有交集,但倆人根本算不上朋友,頂多是互利共贏的合作伙伴,宋楓墨狠起來那就是會(huì)吃人的惡魔,梁佳怡自然是不敢惹他。 惡狠狠的剜了喬詩暮一眼,她姿態(tài)高貴轉(zhuǎn)身的離去。 宋楓墨臉上揚(yáng)起笑容,然那笑容卻讓一股涼意從喬詩暮心尖竄起。 熱鬧的甲板,她緊張得聽不見任何聲音,她想要逃離和宋楓墨單獨(dú)相處的空間,可雙腿卻宛如千斤重。 “梁大小姐好久不見啊?!彼螚髂菩Ψ切Φ目粗嗪?,又想起了什么,他口吻意味深長的改了對她的稱呼:“瞧瞧我著記性,現(xiàn)在應(yīng)該稱你為傅少夫人才對?!?/br> 喬詩暮手指用力握緊,嘴唇抿成一條直線,眼神防備的緊盯著他:“你想干嘛?” 男人臉上的笑容愈加燦爛,然而眼底的眸色卻是深得駭人,他抬手用力一捏喬詩暮的下巴,俯身視線逼近她:“過上傅少夫人的感覺怎么樣?” 被他手指捏住的地方,疼得像是要被隨時(shí)捏碎,喬詩暮緊皺著眉,一把推開他的手:“宋楓墨你要是想干什么?我警告你別亂來,我現(xiàn)在是傅知珩的妻子。” 宋楓墨冷笑了聲,睥睨著她:“做上傅少夫人了,連底氣都不一樣。但是你信不信我想讓t集團(tuán)垮它就得垮,我若要讓傅知珩死,他就沒得活命?” 喬詩暮聞言渾身一顫,心里頓時(shí)涌起一股不可抑制的怒氣,她憤怒無比:“你在威脅我?” 宋楓墨按著她一側(cè)肩,傾身過去,嘴角勾起一道邪佞的弧度,覆在她耳畔說:“離開傅知珩,嫁給我或者離開h國,你選一個(gè)?!?/br> “你什么意思?”喬詩暮心底波瀾四起,聲音里掩不住對他的怒意。 “七天,梁大小姐考慮清楚,希望能聽見令我滿意的答復(fù),否則的話,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宋楓墨走后,喬詩暮像一縷游魂站在原地,腳下有種虛如縹緲感覺,腦子里更是一片空白。 封昱回來找她時(shí),看到她失魂落魄的站在那兒,他輕拍了下她的肩膀,湊過去問她:“怎么了?” 喬詩暮回神,緊繃的神經(jīng)放松后,覺得有點(diǎn)腿軟,她扶住身后的欄桿深吸了口氣:“沒事。” 這時(shí),拍賣會(huì)開始了。 喬詩暮跟著封昱找位置坐下,觀摩了這場盛大的拍賣會(huì)。 拍賣會(huì)的時(shí)間不長,完美落幕之后,便是酒會(huì)了。 喬詩暮的臉色不好,郵輪已出海,封昱以為她暈船,便帶她去休息。 晚宴將要維持到凌晨,而出席晚宴的來賓很大一部分都是來自外地,路途奔波,所以沈氏有安排房間供他們臨時(shí)休息。 拿到房卡后,封昱把喬詩暮送去了房間。 甲板上,梁佳怡還在為宋楓墨在她面前護(hù)著喬詩暮一事耿耿于懷著。 心里正憤懣不平時(shí),一個(gè)男人的身影突然進(jìn)入她的視線里,一身名貴的黑色西裝,挺拔頎長的身軀,在一眾人里脫穎而出,猶如鶴立雞群。 繼而,她腦子里突然一個(gè)靈光。 房間里,封昱見喬詩暮臉色白得跟張紙似的,不由地?fù)?dān)心:“你真沒事嗎?” 喬詩暮身體沒有事,只是因?yàn)樗螚髂耐{她心里慌得緊,慌亂過頭導(dǎo)致有點(diǎn)胸悶氣短,她按了按心口,對封昱說:“我想喝水?!?/br> “好,你在這兒休息下,我去讓服務(wù)員送水過來?!?/br> 喬詩暮在床上躺了下來,但仍翻來覆去坐立難安,心里突然有點(diǎn)想傅嘉木了,她從手包里取出手機(jī)往家里打了個(gè)電話。 封昱端著水回來時(shí),喬詩暮剛跟傅嘉木講了幾句話,只見他用力把門一關(guān),靠在門板上吁吁喘著氣。 喬詩暮收了線,把手機(jī)放下來,見封昱一副被人追殺的表情,她問:“你干嘛?被人追殺嗎。” 封昱把水放在桌面,拿起個(gè)玻璃杯把水滿上,自己先大喝了幾口。喝完他擱下杯子,一腦門黑線:“可不就是被人追殺嗎。我真的是奇了怪了,你說沈南茉她喜歡我什么啊,我身上有什么值得她喜歡的,值得她這么對我死纏爛打?” 跟他認(rèn)識這么久,喬詩暮第一次聽見他說“人話”,她伸手拎起玻璃水壺,把另一個(gè)玻璃杯拿起來,倒上水喝了幾口,似笑非笑的接上話:“我也好奇,你身上有什么值得人喜歡的地方?” “……”封昱吹胡子瞪眼的瞪著她,一把搶過她往嘴邊送的杯子,仰頭一口干掉,幼稚的說:“既然我身上沒有值得人喜歡的地方,那我端來的水你也別喝了!” 喬詩暮無語的瞥了他一眼:“幼稚!” 封昱放下水杯,突然覺得一陣熱意在身體里翻滾,他抬手扯了扯領(lǐng)帶:“怎么突然這么熱?” “是不是冷氣關(guān)了?”喬詩暮也覺得這房間里忽然有點(diǎn)悶熱,她摸了摸自己的臉,覺得燙燙的。 封昱找來空調(diào)的遙控器,把冷氣開低了好幾度,但那股熱意已經(jīng)蔓延至他全身,惹得他要冒汗。 “封昱你臉怎么這么紅?”別說臉,連脖子的顏色都一樣,像極了喝醉酒后的皮膚狀態(tài),喬詩暮扯了扯自己的領(lǐng)口,只覺得越來越熱。“你剛喝酒了嗎?” “我沒啊?!?/br> 太熱了,封昱覺得快要喘不過氣,口干舌燥的厲害,他端起水壺往杯子里倒水。剛要往嘴里喝,他突然意識到什么,把玻璃杯砸在了鋪著羊毛地毯的地板上。 喬詩暮被他嚇一跳:“你干嘛?” 封昱的意識已經(jīng)有點(diǎn)不受控制了,他用力搖晃了下腦袋,喘著粗氣說:“我們被人算計(jì)了,水里被下了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