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74.它竟然恩將仇報?。?!
書迷正在閱讀:農(nóng)家絕世俏醫(yī)妃、衣冠楚楚(高干)、穿成將軍的情敵[娛樂圈]、半世清情、大佬他穿書出來了、[綜漫]產(chǎn)屋敷大人為何那樣、最強魔帝、白月光[古穿今]、海賊之日日果實、二次元神寵養(yǎng)成系統(tǒng)
喬詩暮拎著書包,生無可戀的邁進教室的門,拉開椅子坐下來。 “喬喬,你今天怎么又遲到了。”施純湊了過來。 喬詩暮從書包里掏出昨晚帶回去的課本的時候,詞匯手冊掉了出來??粗拖肫鹆烁抵?,她閉著眼把它塞進桌肚里,人趴在了桌上。 ——對,是我,那又怎么樣! 她當時也不知道是哪里來的勇氣,竟然敢向傅知珩叫板,叫完板她搶了詞匯手冊就跑了…… 后知后覺自己好像得罪人了,得罪的還是學(xué)生會會長! 現(xiàn)在冷靜下來了,她想拿榔頭把自己的腦袋砸開,想掰開看看里邊長得是不是草。 中午吃飯。 嚴楚見喬詩暮沒怎么吃,一直用筷子扒拉著餐盤里的飯菜,扒拉的已經(jīng)完全不能吃了。他伸手將她的午飯拖走,將自己吃了點的推過去,對她說:“飯菜都被你扒涼了,快點吃?!?/br> 喬詩暮完全沒有食欲,她心不在焉一上午,一直在懊悔自己早上向傅知珩叫板的事。 得罪學(xué)生會會長,她會不會被穿小鞋啊?雖然他看著不像是那樣的人,但人不可貌相,萬一他就是那種睚眥必報的人呢。 “哥,你跟我們學(xué)校學(xué)生會會長熟嗎?他是個怎么樣的人?。俊?/br> 見她突然問這個,嚴楚看了她一眼,將rou挑出來放到她面前的餐盤里,淡淡道:“不熟,怎么突然問起他?” 喬詩暮咬著筷子,嘆了口氣:“也沒什么,就是隨口問問。” 放學(xué),灰蒙蒙的天終于下起了雨來。 看著天空飄下來的毛毛細雨,她撐著傘在學(xué)校門口站了片刻。她沒有跟往常那樣去公交車等車,而是撐著傘往回家的方向走。 心不在焉的撐著傘走了一段路,她突然聽見一陣貓叫聲,顫抖的聲線里透著一絲哀戚。 朝四周張望了下,沒看見有貓的身影,叫聲卻還在繼續(xù)。她把雨傘往后挪,仰起頭后在眼前的綠化樹上看見一個小幼貓。 它可憐兮兮的趴在樹干上,凄慘的喵叫著。 “小貓,你怎么爬到樹上去了?”撐著傘往前走,走到樹底下,見小貓趴在樹上渾身在發(fā)抖,她柔聲的問:“你是不是想下來?” 很小的一只小奶貓,可能就兩個月大吧,應(yīng)該是玩耍時爬到樹上,結(jié)果太高不敢下來了。 喬詩暮左右張望了下,想找個什么東西幫助小貓,但街道上空空蕩蕩的,連根樹枝都沒有。 忽然,她靈機一動,將雨傘倒過來,傘柄朝上。 她舉著傘,踮著腳站在樹底下,對小貓喊道:“小貓,你跳下來,我接著你。” 喬詩暮舉起的雨傘離小貓的位置也沒多遠,但小家伙太年幼了,膽子又小,根本不敢往下跳,依舊只能無助的哀叫著。 毛毛細雨落下來,落在傅知珩碎短的發(fā)梢上,他踩著自行車從學(xué)校方向駛過來,恰好路經(jīng)喬詩暮所在之處。 自行車已經(jīng)行駛走了幾米,指骨分明的雙手按下剎車,他修長的雙腿踩住地板,回頭朝她的方向望過去。 “小貓,你快跳呀,放心哦,我一定會接住你的。” 小貓一直不敢跳下來,喬詩暮手臂都舉酸了,但又不敢把傘放下來,擔心它會在自己收傘的時候往下跳。 可是,她的手真的好累了! “怎么了?要不要幫忙?” 旁邊一道聲傳來,略微清冷的聲線,嗓音磁性又清潤干凈。 喬詩暮也不知道怎么的,偏偏記住了這把聲音。她不慌不忙的把頭轉(zhuǎn)過去,手臂酸軟得快要支撐不住的她幾乎沒有猶豫,“要!”,話脫口而出。 傅知珩把車停好,走到她旁邊,抬頭看了眼樹上的小貓,然后垂眸看了眼身前的女孩。 女孩面容白皙秀麗,白玉般的臉蛋,臉頰的腮幫子上粉粉的。他依稀記得她笑起來的時候眼睛彎彎的,像好看的月牙,笑容里透著小孩子般的天真和純粹。 喬詩暮覺得胳膊好酸,她快要支撐不下去了! 傅知珩收回走遠的思緒,伸手將雨傘接了過來,雙手輕輕將它舉起。 “呼~”雨傘被拿走的那一瞬,喬詩暮覺得自己好像重新活過來了,她用力甩了甩發(fā)麻的手臂。 傅知珩個子高,舉起的雨傘離小貓大概也就一尺距離,小貓喵嗚了聲,躍躍欲試后,最終還是鼓起勇氣跳進了傘里。 “怎么樣,小貓?zhí)聛砹藛???/br> “嗯。”傅知珩慢慢將雨傘放下來,小貓在里頭蜷縮成一團,正喵嗚喵嗚的叫著。 喬詩暮湊上去,輕輕將小貓從雨傘里抱出來。見它嚇得瑟瑟發(fā)抖,她想伸手去摸摸它的小腦袋安撫一下,哪知它突然一下反應(yīng)特別大,小爪子往她手背上一撓。 “啊……”她嚇了一跳。 手下意識一松,小貓一下沒抱住,掉在了地上。 見它摔了,她本來還擔心它有沒有摔著,結(jié)果它撓了她一把后就揚長而去了。 “有沒有事?”傅知珩看了眼她手背上的抓痕,不禁皺眉,白皙的手背上那幾道血痕子特別突兀。 傷口有點痛,別的倒沒什么,喬詩暮現(xiàn)在就是郁悶自己明明好心救了它,它竟然“恩將仇報”?。?! “去衛(wèi)生防疫站打支疫苗吧?!备抵駥λf。 “???”一聽要打針,喬詩暮的表情比被小貓背叛的時候垮得更加厲害?!拔一丶野褌谙幌露揪秃昧?,用不著打疫苗這么嚴重吧?” “貓科動物也可以攜帶狂犬病毒和其他病原體,在不確定剛才那只是家養(yǎng)寵物貓還是野貓的情況下,最好先去防疫站打疫苗,盡可能降低被感染的風(fēng)險?!备抵裾J真的對她科普道。 喬詩暮聽他這么一說,頓時覺得被貓抓傷這事非常嚴重,她想了下,還是決定去打疫苗。 “可是我不知道防疫站在哪?!?/br> 傅知珩看見她皺著張臉,那委屈的聲線柔軟的,他心里沒由來的一軟,便對她說:“我送你過去。” “謝謝學(xué)長?!眴淘娔耗樕嫌辛诵θ荨?/br> 聽見她的稱呼,傅知珩愣了下,嘴角悄無聲息的浮起了笑意。 山地車沒有后座,不能載人,他便推著它送喬詩暮去防疫站。 天還下著毛毛細雨,雖然不大,但剛剛倆人救貓的時候都淋了會兒雨,衣服已經(jīng)濕潤了,再淋肯定會濕透。 喬詩暮撐著傘朝傅知珩的方向挪了挪,雨傘微微向他傾斜過去,紅著臉也幫他遮遮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