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2.我以為你不會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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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詩暮比計劃的還要早了一個星期回m國,喬歆和梁國耀讓她在家里多待兩天,但她堅決要走,還謊稱學(xué)校那邊有急事。 可實際上,她只不過是想早點見著傅知珩。 前幾天倆人約好了看電影,為此她還特意剪了個頭發(fā),結(jié)果赴約路上被傅知珩告知他有點急事要馬上趕回m國,打電話的時候他人已經(jīng)在去機場的途中。 一起看電影的計劃泡湯了,喬詩暮當時難過的不行,但是傅知珩承諾她,說等她回m國了再補回給她,還答應(yīng)作為補償?shù)綍r請她吃飯。 喬詩暮在家里等了三天,煎熬又漫長的三天,第三天終于忍到極限,她決定提早回m國! 所以現(xiàn)在她已經(jīng)在了飛機上,經(jīng)過漫長的飛行,飛機馬上要著陸了。 想到再過不久就能見到傅知珩了,她心情就好到飛起。 下了飛機,她拖著行李打出租車回了住處。 柳柳還在家里,昨晚倆人通了一次電話,跟她說還得過幾天。 回到公寓時,喬詩暮把行李推進房間里,先給喬歆和梁國耀打了個電話報平安。 m國這邊已經(jīng)將近凌晨,整個小區(qū)里都靜悄悄的,她雖然迫不及待想要打電話聯(lián)系傅知珩,但時間已晚他應(yīng)該已經(jīng)睡了,只能忍耐到明天。 舒舒服服的洗了個澡,因為因為在飛機上睡飽了,她現(xiàn)在半分睡意都沒有,無所事事就在躺在床上看電影。 凌晨十二點半時,門外傳來的滴滴的開門聲,門被輕輕拉開,一個人鬼鬼祟祟的往里邊走。 玄關(guān)的感應(yīng)燈自動亮起,只見那人身高170左右,穿著一身黑色衣服,臉看不清,因為套著頭套。他手里捏著一把鋒利的小刀,謹慎的朝里邊摸索著。 外頭傳來翻箱倒柜的動靜,但是喬詩暮戴著耳塞根本聽不見。 盜竊者沒在客廳里找到什么值錢的東西,便朝房間這邊走。因為柳柳的房間靠客廳近,他先進了柳柳房間。 過了一會兒,喬詩暮覺得有些口渴,便拔下了耳塞,把手機放下來。 就在她起身正欲把房間的燈打開,隔壁突然傳來什么東西摔落的聲音,因為隔音效果比較差,她幾乎可以聽見柳柳房間里傳來一陣窸窸窣窣的動靜。 她頓時臉色煞白,心跳突突,大腦空白了一瞬。 公寓里分明只有她一個人在,柳柳的房間里突然傳來那么大的動靜,無疑是遭賊了。 想到這個,喬詩暮雙腿有些發(fā)軟,恐懼就像暴風(fēng)雨一樣席卷而來,腿軟的往后退了兩步。 那人已經(jīng)在隔壁了,待會肯定會到她房間里來的,她該怎么辦? 她深吸了口氣,努力讓自己平靜下來。 她現(xiàn)在完全有時間去把房門反鎖,但是這個方法并不是最安全的。在房間打不開的情況下,對方肯定料到房間里有人,萬一他是個亡命徒,如果他強行破門而入,那她有可能性命不保。 最安全的方法只有她躲起來,不管對方想要拿走什么都不要吱聲,等他拿到錢財離開了,她就安全了。 五分鐘后,在柳柳那兒搜刮到一些首飾和現(xiàn)金盜竊者來到了喬詩暮房間。 他打著手電筒在房間里照了照,確定沒人后便開了燈。 喬詩暮趴在床底下,床罩垂落挨著地板,她只能隱隱約約看見兩條腿。盡管已經(jīng)做好了心理準備,但她看到他出現(xiàn)在自己眼前,還是沒法控制內(nèi)心里的恐懼,嘴唇控制不住的哆嗦。 盜竊者走到梳妝臺前,隨手將刀放在了臺面上,將抽屜打開。 翻動的時候那把刀被碰掉了,咣當?shù)囊宦曧?,喬詩暮的心差點跳出嗓子眼,血液瘋狂倒流,險些發(fā)出聲。 好在對方一心求財,放低了警惕性,沒有察覺到任何異樣。 喬詩暮咬著自己的手,直到自己冷靜了些,她將手機的光線調(diào)至最暗,哆哆嗦嗦的給傅知珩發(fā)信息。 因為太緊張,地址她一直都打錯,急得她額頭冒冷汗,也快要哭出來了。 另一邊,夜總會這種不夜城才剛剛開始。 光線曖昧的包間,吧臺,球桌,牌桌一應(yīng)俱全。西裝革履的男人們左擁右抱,女人們妖嬈多姿的依偎在他們懷里,調(diào)著情,玩著游戲。 隱蔽的角落,一個男人面色清冷的坐在那兒,一身私人訂制的黑西裝愈加襯得他身份高貴,身上那股高冷的勁愈加顯得他與這里的一切都格格不入。 慕澔洋剛摟著一個漂亮的外國妞讓人給他拍照,然后故意發(fā)給于曦,本來是想讓她吃醋,結(jié)果那個女人一點反應(yīng)也沒有,他不甘的給她打電話才發(fā)現(xiàn)她把自己給拉黑了。 心情郁悶的拎著酒瓶走向傅知珩,見他一直一個人坐在角落里,不談生意不泡妞,就跟個雕像似的,慕澔洋拿著酒在他面前晃了晃:“兄弟,你擱這兒裝大衛(wèi)呢。” 察覺到手機里震動了下,傅知珩掏出手機。 慕澔洋拾過來兩個干凈的酒杯滿上,拎著一杯放在他面前,還沒說話,他人突然一下站起來,手上一抖,酒就溢了出來。 見他連招呼都不打就往外走,慕澔洋站起身,朝著他的背影喊:“阿珩,你干嘛去!” 傅知珩從包間往外跑,跑到電梯間見電梯還沒下來,他轉(zhuǎn)身去了安全通道。 他飛快的從五樓跑下來,取了車,驅(qū)車直奔喬詩暮的住處。 喬詩暮把信息發(fā)出去后手機立刻調(diào)了靜音,其實她沒有抱太大希望,時間太晚了,傅知珩也不一定能看見信息。她只是太害怕了,覺得這有這樣才能平息一點自己內(nèi)心里的恐懼。 盜竊者把她房間里的柜子抽屜都翻了一遍,確定把值錢的東西都拿到手了,他才盆滿缽滿的離開。 不久,聽見外面?zhèn)鱽砻艽a防盜門關(guān)上的聲音,喬詩暮松了口氣。只是緊繃的神經(jīng)松懈后,她的淚腺跟失控了般,眼淚止不住唰唰的落下來了。 她張大嘴深吸了口氣,仍舊不敢吭聲。 凌晨一點,夜依舊靜謐,仿佛什么事都沒有發(fā)生過。 喬詩暮趴在床底下快睡著時,手機屏幕忽的亮了。 傅知珩:門密碼是多少? 她登時清醒了,急忙把密碼發(fā)給他。 幾秒鐘,外面再次傳來防盜門解鎖的聲。 并且伴著傅知珩的喊聲。 喬詩暮腦子里的弦一緊,沒想到他竟然真的來了,鼻子登時酸溜溜,她充滿了恐懼的聲音拉響:“我在這……我在這……” 傅知珩尋著聲,闊步?jīng)_進來,頭頂?shù)念^發(fā)被風(fēng)吹得有點亂,零星的雪花片落在他的發(fā)間。 喬詩暮手哆嗦著撩起垂到地板上的床罩,露出那張布滿了淚痕的臉,紅腫的眼睛望著他:“我以為你不會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