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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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三爺”云煙的目光轉(zhuǎn)開看到胤禛身側的胤祥,欲起身問安。剛抬起上身,便被胤禛上來制止。這個動作如此熟悉,幾年前,好像也是。 “云煙,你終于醒了?!必废榈碾p眼不再如那夜一般通紅,但那琥珀色的眸子里寫滿了他的內(nèi)心洶涌和無法言表。最終,只化為這句。 云煙臉色雖然蒼白,但神情輕淺的笑?!芭緞谑隣敀煨牧恕!?/br> 話音未落,小順子領著大夫叩門進來。先給胤禛胤祥請了安,后給云煙搭脈診斷,歡笙又撥開云煙肩頭紗布給大夫看了傷口情況。胤禛胤祥兩人卻不回避,只站在一邊旁聽。大夫略微看看點點頭說天命不亡,只要徐徐調(diào)養(yǎng),方無大礙。留了藥方和注意事項才由小順子送出去。 云煙漸漸好起來,開始下床走動。由于三餐定時,身子比從前長了些rou,氣色比從前也好些。右胸口上傷口收茄順利,受傷的右手也拆了繃帶。藥也比從前越吃越少。胤祥每天下朝后都會隨胤禛一起過來,云煙漸漸可以開始給他們端茶,歡笙也很是開心。 午后眼光正好的時候,兩人靠在窗前一起說話。歡笙問云煙最想過什么樣的生活。云煙微瞇著眼緩緩的說,等以后老了不當差了,帶著攢下來的積蓄去一個遠遠的地方,在一個陽光明媚的小村莊里蓋一間小屋,門前植一棵大青桐樹和一棵桂花樹,養(yǎng)一只狗狗,買一箱書籍,種一畝三分地的青菜。日出而作,日落而歸。 歡笙咕咚的坐起來睜大眼說:“四爺呢?” 云煙歪頭看看她:“四府啊” 一日,胤禛向胤祥提起,聽福晉納拉氏說他府上側福晉瓜爾佳氏臨近產(chǎn)期身子不好,胤祥說好像是有些煩心,勞四哥四嫂掛心,沒有大礙。 胤禛略沉吟下說,歡笙伺候瓜爾佳氏生產(chǎn)過第一個小格格必是得力的,現(xiàn)在云煙也無礙了,就讓歡笙今日就收拾回去伺候瓜爾佳氏待產(chǎn)吧,尤其聽說太醫(yī)診了多半是個小阿哥,子嗣之事不可怠慢。胤祥倒說無礙,但見胤禛嚴肅便也稱是。 歡笙雖舍不得云煙,但聽了側福晉臨產(chǎn)不穩(wěn)也是忙收拾了告別隨了胤祥離開。 云煙站在房門口目送他們離開,記起自己在昏迷前請求胤祥的話,正有些微的失神,只覺自己被一道強烈視線籠罩,側頭。 胤禛就站在身后側的門內(nèi)那樣靜默的看著她,目光深而幽黑,千絲萬縷的如深潭一樣看不見底,眼波里泛著微微漣漪。 80、你是我的人 ... 夕陽西下,落日的余暉中平添了多少朦朧。 四宜堂里終于只剩下這樣兩個人,生死輪回,終于再見。 “還不回來?”胤禛的聲音像絲絨一樣,磁性而低沉。 這樣一句熟悉輕喚,于他們之間不知凡幾。而此時的胤禛,他眼里莫名的激狂卻讓云煙心生瑟縮。 眼睫一顫,低頭緩緩轉(zhuǎn)身。一道門檻,竟讓她有瞬間的遲疑。 近鄉(xiāng)情怯,在這里,原來也有。 也只是這一瞬間的遲疑,胤禛身形一動,云煙便突然被一雙有力的手臂攔腰抱起! 驚得連心都一下懸空了——“四爺!” 胤禛沒有說話,只抱著云煙大步跨入屋內(nèi),將她輕輕放上軟榻。 云煙驚魂未定的看著他,他站在塌前俯視著她,一雙漆黑瞳仁里幽幽映照著兩個小小人影。 他修長的手掌輕輕撫上她纖細的肩頭,輕輕的說“還疼嗎?” 云煙微弱的縮了縮肩頭,輕輕搖頭,想從塌上下來?!芭挪弧?/br> 話還未說完便被胤禛提腰拉入他寬闊而炙熱的胸膛里! 胤禛扣住她纖細的腰肢,不顧她驚慌的掙扎,終于將她整個緊緊摟住,感受她淡淡的溫暖和細微的顫抖。差一點,來不及。她就這樣淡淡的笑著作別,頭也不回的離開他。 “你不是”胤禛貼在她的耳邊說道,聲音低沉而堅定。 云煙的呼吸一滯,有些顫抖的想偏過頭去,而他卻不給。他的側臉擦過她柔軟的臉頰,寬大修長的手掌扶上她溫熱的頸側,食指抵著她柔嫩的耳垂,帶著玉扳指的大拇指輕柔而強勢的扣住她的側臉,直視她的雙眼。 他一雙俊挺劍眉微攏,益發(fā)顯出強硬的弧度,一雙墨黑鷹眼深如寒潭,情潮如波瀾。 “你是我的人,我愛新覺羅胤禛的人。” 他的眉目,他的眼神,他的手掌,他的身軀。 “云煙,你不是奴才,你是我的人,你該得到的都會有,我會給你最好的?!?/br> 寂靜。 滿室的余暉中,兩人如此相對。 云煙很久沒有這樣看著他,心房忽如其來的疼痛。云煙眼眶酸澀的閃了閃眼睫,心底突然涌上一股濃烈的疲倦感,頭低垂下去,目光不知飄往何方。 該得到的?她這樣一無所有的人,該得到些什么,又為什么該得到這些啊。不言而喻。 千言萬語,不過如此。 “四爺恩典,奴才真的什么也不要。”她微弱的聲音像一聲最飄渺的嘆息。 胤禛直視著她瞬間轉(zhuǎn)淡下去的面目,眼神漸漸張狂,連扶著她的手也漸漸收緊。 他們之間,相伴多少日日夜夜,如何會不明白對方的意思。 “你連我也不要” 他強勢的將她臉頰扳起,口吻異常平靜?!笆遣皇恰?/br> 云煙聽到他的口吻,觸到他眼神里撕裂的洶涌,更覺得渾身毛孔都開始緊縮,背脊隱隱發(fā)抖。 “四爺……” 胤禛不再給她說話的機會,他的頭顱就這樣突然壓下來。云煙的恐慌和躲閃,卻讓他更甚。躲不開,逃不去。她雙手的推拒阻止不了他半分,淚幾乎要掉下來。 他終于吻到她的唇,一如記憶中那夜的美好。他已經(jīng)等得太久,差點永遠失去。 云煙像只被困的小獸,被他死死的束縛住,他吸吮著她的唇,那樣親昵的氣息,忘情而激狂。 胤禛強硬的捏開她的下頜,終于將唇舌深深的擠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