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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蘭葭和蘭夕應(yīng)聲給她拉好帳幄,悄悄的退出去。 云煙迷迷糊糊的就睡著了,醒來的時候是被鉆進被窩里的一具男性身體弄醒的。 她白皙纖細的手臂模糊的纏上他頸子,嚶嚀的笑道: “回來了,我還以為你被美色所惑回不來了” 身上男人明顯抽了口氣,把她兩腿分得更開,隔著里褲就抵著她道:“就你惑我最有效” 云煙仰躺在軟枕里想要把兩腿合上,嚶嚀撒嬌著要睡道:“困了嘛,不鬧了” 胤禛咬上她嘴唇,下面重重的抵了一下她道: “你就存心一天比一天更要我的命,我都懷疑你是故意的” 云煙貓咪似的嗯了一下顫聲道:“不” 胤禛聽了這個詞更了不得,喘息的在她耳邊低語,云煙又說句不。他也顧不得,直接把她身子抱轉(zhuǎn)過去,趴在床上。 最后云煙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睡著的,到底是困得還是暈過去的。 后來五月的一個晚上,當側(cè)福晉年氏的小格格真的不行了的消息傳來四宜堂,云煙都有些意外。 說到底,終究是胤禛的骨rou。多少年,他已經(jīng)失去了太多孩子,上蒼卻還是一個又一個的拿走。 將心比心,云煙的骨子里終歸是個這樣的女人。 她主動讓胤禛去看看,顯得很平和。 晚上兩個人躺在床幃里抱在一起,什么話也不說。云煙摸著他的臉頰,摟著他,一起入眠。 歲月就是這樣,有悲有喜,但終究被踏實的幸福包圍著。 作者有話要說:大家圣誕玩的開心么?群抱一下(╯3╰)圣誕夜一直碼字的瀾瀾傲嬌求虎摸求推到……(>_<)……好困,瓦也爬去睡鳥。ps:喜歡本文請點擊正文結(jié)尾處的“插入書簽” 178 始終相依 如果說從前一次次孩子的夭折讓雍王府歷盡悲痛,如今,似乎這早已不是什么天大的事情。 側(cè)福晉年氏還年輕貌美,還多得是機會生養(yǎng)。這是嫡福晉納拉氏安慰她的話。 站在嫡福晉身邊的云煙,當側(cè)福晉年氏的目光第一次與她正面相遇,她也同樣附和女眷們淡淡道: “請側(cè)福晉保重身體” 嫡福晉納拉氏笑著向府內(nèi)女眷道,都留在我這用飯吧。 云煙知道側(cè)福晉年氏還有許多孩子要生,這是歷史告訴她的答案,早在她恢復記憶的那一刻,在冰天雪地中趴在胤禛的背上,她就知道了。 雍親王府只有如今這三個阿哥,在各位皇子中顯得如此子嗣單薄,連十三阿哥十四阿哥這樣年輕阿哥都被雍王府的子嗣要多的多。當然,最單薄的是八貝勒胤禩,為了子嗣的問題他常常被康熙斥責,甚至作為不能立他為太子的理由來罵,但凡不快,都要拿出來罵幾句。罵八貝勒,罵八福晉,那個出身高貴長相冷艷的女人,有著現(xiàn)代女人的傲氣,卻恐怕在這個時代里不得善終,讓人唏噓。 太多年走過來,她也明白的太多。這府里的每一個女子都充滿了辛酸苦辣,哪怕是這個在她親眼目睹中風光入門的側(cè)福晉年氏也一樣,她終究要在這個王府里為這個男人,為這一切耗盡青春,最終坐上一后之下的貴妃之位。 她不羨慕,也嫉妒不來。她告訴自己這不屬于她,也與她無關(guān)。他交給她的心和命,又哪里是別人用身份和名位可以換來? 但女人的心不可能是沒有感覺的,她不可能忘記那個婚嫁之夜的暗巷,只是這一切歷經(jīng)生死,漸漸變得不那么重要。 人非草木,孰能無情。府里的女人們侍候胤禛這樣多年,也都是恭謹小心,生兒育女。他對她們是有感情的,也許有人多些,有人少些。但終究伺候過他的女人,都是他的女人,他的責任。 這責任也是一個男人的擔當,不管在朝堂上如何爾虞我詐,虛偽殘酷,但他胸口里那樣赤子般的一顆心,她最清楚不過。而她,早就與他成為一體。 有時候,云煙一邊研墨,看著胤禛正專注于筆下的側(cè)臉會漸漸思緒飄遠,他的抱負,他的理想,他的天下,總有一天會一一實現(xiàn)。 只是這條路,一定并不好走。只要他們拉緊彼此的手,讓他終究能實現(xiàn)自己的抱負,再多的辛苦也是值得的。 從他將命給她,她的命也同樣給了他。那么他的抱負,也是她的心愿。他不該是這個永遠在屋中韜光養(yǎng)晦磨礪鋒芒的閑散親王,他該是在康熙王朝后御極巔峰的雍正帝,讓天下吏治無官不清,讓天下萬民不再疾苦。 胤禛放筆偏過臉,用空著的左手小指勾勾她膝彎處,淡笑道:“想什么呢,都看傻了” 云煙回過神來去握住他手,低眉笑道:“沒什么,看你越來越俊了” 胤禛看她一眼,拉她手道:“過來” 云煙被他一拉,身子一轉(zhuǎn)就坐進他懷里來。胤禛輕輕摸摸她鬢發(fā),貼在她額頭上輕輕道:“傻瓜” 云煙也笑了,知道他什么都懂。她就依偎在懷里陪著他,任窗外陽光花鳥、涼風解暑。 胤禛看到門下人戴鐸從福建寄來的信時顯得極為厭惡,只罵了句“自作聰明的庸才”丟在案上。云煙一邊撫他掌心一邊去拿了信紙看,繁體字她認得不全,大約看出端倪。 看到臺灣兩字,云煙心中一動。 戴鐸在信中寫道:“奴才查臺灣一處,遠處海洋之外,另各一方,沃野千里。臺灣道一缺,兼管兵馬錢糧,若將奴才調(diào)補彼處替主子吞聚訓練,亦可為將來之退計?!?/br> 他要給胤禛留后路,奪位不成退守臺灣? 他自作聰明的要官言辭也著實拙劣。更不要說萬一這信若落在別有用心人手里,便全是口實,四皇子雍親王表面禮佛暗地奪儲的證據(jù),會讓胤禛的所有苦心毀于一旦。 從這個意義上來說,戴鐸并不算胤禛的心腹,他也沒有真正摸不透胤禛的心思,胤禛就算要留后路,也不會用他來留。 他之前幾次自作聰明博主歡心的言論,點破了胤禛早已擬定好的策略,讓胤禛很是不滿,后來已經(jīng)告誡過他,又擔心他在京城亂說話給他捅婁子,就將他遠遠打發(fā)去了杭州福建一帶,可偏這廝多次寫信哭訴疾苦要求回京效力,每次言論都是典型的聰明絕頂。但胤禛若要成事,又必須冷靜狠心,有御下之術(shù),恩威并施,這是想成大事者必須付出的精力。 云煙扭頭看看胤禛,他的氣消了些,瞇著眼睛,親親她頭頂將她扶正坐在懷里。 云煙自然的在手邊拿了一張潔白信紙在桌案上鋪平,放的工整。胤禛伸手去拿了擱置的毛筆,潤了些墨,在信紙上揮筆寫到: “你在京若此作人,我斷不如此待你也。你這樣人,我以國士待你,你比罵我的還利害。你若如此存心,不有非災(zāi),必遭天譴。我勸你好好做你的道罷。” 云煙看了他寫完,輕輕揭起來徐徐吹干。胤禛道:“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