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蝴蝶忍深呼吸著調(diào)整了狀態(tài):“說吧,你今天為什么這么高興?” “因為今天織田作說他特別有靈感,關(guān)著門就寫了一整天,我不好打擾,但是又好激動好期待?!?/br> 所以你就來折騰我們了是嗎?蝴蝶忍深刻了解到蝶屋的大家是多么堅強,以及織田作又是多么重要的好人。 “還有呢?” “小忍看出來啦?”太宰治擺出驚訝的樣子,“哎呀,既然都逼問到這個份上,我也只好坦白了,否則我真的會被小忍打死在這里?!?/br> 說著,他做作地露出憂郁之色。 “?” “我這么高興,是因為今天晚上會發(fā)生好事呢。”太宰治期待地看了看天色,“最遲明天天亮,鎹鴉就會把好消息帶回來啦。” “你如果還是不肯把話說清楚,我就真的把你打死在這里?!?/br> “好的,好的,小忍還記得我之前要你把那個「毒」托給恭彌嗎?就是前任主公大人為你引薦了珠世小姐,然后你私下里悄悄和珠世小姐共同研發(fā),但是因為缺少十二鬼月的血液而進展不順,結(jié)果被我發(fā)覺,然后我又正好保留了不少上弦之貳——” “你不用講這么細。”蝴蝶忍不客氣地打斷道。 雖然結(jié)果是好的,但一想到自己曾被太宰治輕易發(fā)覺了努力隱藏的秘密,她就非常不痛快。 “你當(dāng)時攔住我不讓我用鎹鴉,說一定要我托宇智波先生轉(zhuǎn)交,所以你現(xiàn)在終于肯說理由了?那個「毒」終于送到了?還有鎹鴉到底有什么問題?” 太宰笑道:“盡管放心吧,鎹鴉什么問題都沒有,是非??煽康男攀?。那份「毒」也永遠不可能送到前任主公大人手上了,麻煩小忍再做一份讓鎹鴉去送吧?!?/br> “啪——”蝴蝶忍腦子里名為【理智】的那根弦斷開了。 幸好香奈乎及時丟了個硬幣,看清硬幣正反之后站出來以保護者的姿態(tài)擋在了太宰治身前。 “香奈乎?”蝴蝶忍覺得心臟很痛。這孩子只和太宰治相處了一天?。恳惶炀鸵呀?jīng)到了可以為太宰治舍棄家人的程度了嗎? 香奈乎緩慢而認真地說道:“先聽,小治,說完?!?/br> 幸運免去一頓毒打的太宰治十分快樂,笑瞇瞇地搖著食指:“小忍要記得這是你逼問出來的哦,絕對不是我故意透露,而且你聽了之后也要保密。其實啊,宇智波恭彌就是主公大人的假身份,并且主公大人會在今夜安排這個身份被十二鬼月之一殺死?!?/br> 蝴蝶忍沒有表情地望著太宰治。她有點迷茫,也許是因為她今天火氣太大,加上沒有午睡,所以腦子變得轉(zhuǎn)不過來了。 “總之,明天起宇智波恭彌就死掉了,這不是重點。小忍不是很想試驗一下那個「毒」的效果嗎?我想十二鬼月絕對是最好的實驗對象。” 太宰治笑著攤開雙手,仿佛自己只是因勢利導(dǎo),助人為樂,做了微不足道的小事,十分好心腸而且不貪求夸獎。 在他看來這件事毫不復(fù)雜,從宇智波恭彌宣布要離開蝶屋的那一刻起,他就知道小箴鄉(xiāng)是打算撕馬甲了。 雖然不知道小箴鄉(xiāng)具體怎么安排的,但既然小箴鄉(xiāng)沒有刻意隱瞞他,他當(dāng)然就可以理解為,自己是有權(quán)摻和進去一腳的。 好不容易掌握了一個小箴鄉(xiāng)的小秘密,他都還沒想好要怎么利用呢,這個秘密就要失去價值了,不趁最后時刻惡作劇一下怎么行? 是的,在太宰治看來,用一份效果未知的「毒」去暗算一個素不相識的鬼,就只是個快樂的惡作劇而已。 —— 妓夫太郎剛剛睡醒的時候,就被meimei委托了跑腿工作:“哥哥我跟你說,有一個超惡心的人試圖趁亂沖撞我!我想殺了他,但我連碰都不想碰一下,他太惡心了,哥哥快幫我!” 行吧,你嫌惡心的事情就統(tǒng)統(tǒng)讓我去干唄?還真是我的好meimei。我能怎么辦?只能寵著了。 妓夫太郎特別沒有脾氣地想著,按照meimei的指示找到了那個男人,一口吞入肚子。 “其實還有一男一女,他們都攪擾了我的花魁道中!男的是銀色天然卷,女的是紫頭發(fā)。太可氣了,但是我暫時找不到他們,哥哥也要幫我一起找,找到之后哥哥別碰,我要親手殺了他們!” 妓夫太郎只能點頭答應(yīng),然后在夜晚出去溜達。其實meimei只描述了發(fā)色,信息這么籠統(tǒng),它怎么可能找得到? 就隨便應(yīng)付一下,過兩個晚上再哄meimei開心吧。 妓夫太郎這一覺睡了有將近九個月,入睡時才剛過完年,睡醒后就到了夏末初秋,也不知道當(dāng)時放過的那對兄妹有沒有順利活到今天?又是否還留在吉原的羅生門河岸生活? 也許過兩天可以去找找看。真可惜那個哥哥是異能力者,否則它一定會幫助那對兄妹也變成強大的鬼,它可是很難得有欣賞人類的心思。 不過在那之前,它要先把吉原巡視一遍,這也是無慘大人交代給它的任務(wù)。 然后,這么一巡視竟真讓它發(fā)現(xiàn)了問題: 似乎有三個人類正在吉原里找鬼? 找得還真是高調(diào)呢,四處同人打聽吉原歷年來的失蹤案,碰壁之后就轉(zhuǎn)而去找切見世的游女們。 能想到從切見世找突破口,倒也不算笨,但這種毫不掩飾的尋找方式是不是太看不起它了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