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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都睡下后,唐媛媛才覺得可以把玉藻前向其他的崽子們介紹一下,她帶著玉藻前走出了房門,門一打開,入眼可見自己剩下的崽子們都趴墻上偷聽,也不知道究竟是什么情況。 但唐媛媛也不擔心偷聽什么的,因為之前有點害怕崽子們在外面太鬧騰,打擾到羽衣和愛花看電視,她就把房間里的隔音開了,哪怕她在屋里蹦迪,外界聽了也是安靜如雞。 “干啥呢,你們這是?”她有點好奇的問:“大晚上的守我這里,樓下玩唄。” 并不知道玉藻前已經(jīng)背叛組織了的崽子們紛紛勸唐媛媛不要太執(zhí)著于外面的野花,讓倆孩子回歸父親的懷抱。 “摯愛,我知道你喜歡小孩兒,實在不行我變成小孩兒讓你玩,你就把那兩個孩子還給他們父親吧?!贝哪菊嬲\的和唐媛媛提出建議,頗有種當場變身的既視感。 這個提議著實很誘人,但兒子和孫子之間唐媛媛連猶豫都不帶猶豫的就選擇了孫子。 八岐大蛇也跟著勸:“也不是不讓你養(yǎng),但有主的小孩兒不能強搶,這還是媛子你說得。” 鬼切跟在旁邊小雞啄米般點頭,同樣幅度點頭的還有大江山的鬼王,禿毛叉還有妖刀姬,唯獨紅葉不動如山的顯得還有些淡定。 “......誰告訴你們我要讓愛花羽衣和他們親爹分開的?”唐媛媛覺得事有蹊蹺,雖然猜到了一些事情,但還是思索著回頭問問系統(tǒng)發(fā)生了啥她不知道的事。 她的話讓崽子們心下一松,他們就知道唐媛媛不是什么不明情理的人,怎么也做不出來搶孩子的事。 可他們還沒高興多久,唐媛媛的下一句話就將他們的心情從天空打落了谷底。 “玉藻前從今天開始也住在這里,就住在我房間對面,你們要好好相處呀?!?/br> “......” 夜叉瞬間掉落的頭發(fā)象征了大部分崽子們此刻哇涼哇涼的心境,包括之前都顯得特別淡定的紅葉。 他們紛紛不可置信的看向玉藻前,眼中是由質(zhì)問、疑惑和懵逼所構(gòu)成的復雜神情。 【不是說好了帶著閨女兒子趕緊滾嗎!】 活了上千年的玉藻前對上他們的目光一點都沒覺得尷尬,他舉起扇子遮住瘋狂tm上揚的嘴角,坦坦蕩蕩的回道:“在下為了兒女,決定在此定居,希望各位大妖怪們平日里可以多照顧些愛花和羽衣,看在鄰居的份上?!?/br> “......”誰想和你當鄰居啊魂淡! 玉藻前的小動作瞞不了八岐大蛇的眼睛,今天這一檔子事就算是對于神明來說打擊也有些過大。 神力探查到玉藻前那欠揍的笑容,除了后悔之外八岐大蛇已經(jīng)沒有其他的想法了。 但最慘的并不是八岐大蛇,而是原定好的房間被半路截胡的茨木。 “摯愛,不是說好了讓我住你對面嗎?” 茨木東西都收拾好了,就準備明天天一亮就開搬了,結(jié)果給他鬧出來了這一出? 從來都是自己坑人,就算被鬼切偶爾坑一下也沒吃過多少虧的茨木童子簡直要被氣cry。 本質(zhì)上有些喜歡看人生氣惡趣味的玉藻前繼續(xù)往茨木的心上插刀子:“哎呀,當父親的和孩子離近一些是人之常情,在下相信茨木閣下應該可以理解?!?/br> “不是說好了你帶著孩……” 到嘴的鴨子飛跑了,還讓他理解,理解個毛線啊,茨木這小暴脾氣被氣的不輕,開口就差點把他們商量的計劃嚎了出來。 在他最后幾個字說出口的一瞬間,酒吞直接上前堵住他的嘴,鬼切接著把茨木一刀背打暈,然后由夜叉拽著他的角將人拖走。 生怕這只二五仔一句話把所有隊友都給賣了。 “茨木……想說什么來著?”過程發(fā)生的太快,唐媛媛都沒能聽清楚茨木到底是要說啥。 她將目光轉(zhuǎn)向目前崽子中最靠譜的八岐大蛇身上,滿眼都是疑惑。 “沒事,茨木童子的性格你還不清楚嗎,酒吞童子他們是怕他聲音太大打擾到愛花和羽衣睡覺。” 八岐大蛇篤定的開口,一切事務(wù)都要先把唐媛媛糊弄完之后才能說。 “對不對,玉藻前?” “對?!庇裨迩把莸谋劝酸笊哌€要真實,畢竟他也是其中的合謀之一。 唐媛媛點點頭,沒在過問此事,崽子們紛紛松了口氣,以為是把人糊弄住了。 可實際上已經(jīng)差不多猜到真相的阿媽僅僅是懶得和他們計較,而且她覺得偶爾看崽子們這么緊張還挺好玩。 跟小時候她突擊檢查作業(yè)時一樣呢。 事實證明,不管發(fā)生了啥,阿媽都是最終贏家。 ———— 三人組的到來,確實給其他崽子們帶來了相當嚴重的影響,唐媛媛每天至少有一半的時間都撲在了愛花和羽衣的身上。 閨女們還好點,晚上還能和唐媛媛一起睡聊聊天,但其他的崽子身上的關(guān)注度基本上都是直線下降。 夜叉都有兩天沒能吃到額外的橘子罐頭了。 上次被坑的很慘的茨木一直在思考著報復回去的辦法,不說別的,他得讓玉藻前吃波大虧才成。 他這么想著,惡狠狠的薅了兩根身旁夜叉的頭發(fā), 夜叉拿起叉子,就是又一輪新的追殺。 玉藻前本人不容易下手,愛花身為小孫女也被唐媛媛保護的太好了,茨木根本沒有可乘之機,于是乎他盯上了某個偶爾還會在庭院里自己練習劍術(shù)的羽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