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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重生之東廠相公在線閱讀 - 第33節(jié)

第33節(jié)

    臨近年節(jié),元南城守備太監(jiān)賴力朋大張旗鼓進了京,據(jù)說還帶著一件稀罕物,準備進獻給慶元帝。

    賴力朋是跟著宣旨太監(jiān)一同進京的,那宣旨太監(jiān)便是一路隨王取去元南城的太監(jiān),是慶元帝身邊自小服侍的人,看得出,慶元帝對王取實在是關愛之至。

    各地藩王也已進京,慶元帝在宮中大擺宴席,普天同慶。席間眾人去看藩王等人的賀禮,俱都唏噓一番,直到來到賴力朋的賀禮前,龍顏大怒,立時便將賴力朋下了東廠大獄。

    雖然希望趁此機會再興大獄徇私報仇,但大過年的當口,易輕寒還是一肚子不悅。夏明后怕至極,連連慶幸自己對那安南國使臣做了防備,沒有對他的壽禮大肆聲張,除了鄭勇和易輕寒,無人知道夏府后園有一只麗鳥。

    原來那賴力朋進獻的稀罕物,便是一只安南國的綠麗鳥。不知是水土不服還是什么緣故,那短命鳥竟在皇帝面前死在地上。大好的日子觸了霉頭,慶元帝一怒之下將賴力朋關入大牢,百官趁機上書彈劾,直指賴力朋心懷叵測,蓄意暗指皇帝命不久矣,竟有謀反的念頭。

    夏明忙將府里的麗鳥運到皇宮,直說這是天降于城里的祥瑞,被自己捕到便送入了宮。先前那鳥不論形狀還是毛色都不及后來這只,可見后來這只才是鳥中之王,前面那只只是鳥中的一個小頭目。

    慶元帝被這一頓胡攪蠻纏的話逗樂了,雖然知道夏明的話不可信,但這寓意甚好,直指藩王必死,皇帝將萬年長壽。

    如此一來,夏明在慶元帝身前的地位愈高,東廠便也水漲船高。

    易輕寒還算客氣,給賴力朋安排了一間向陽的牢房,卻沒有動大刑。來東廠之前,已在自己謄寫的名單上,勾出了幾人。也不知是何心情,易輕寒淡定地坐在審訊室里等著賴力朋。

    賴力朋被帶進來后,便被身后的番役踢了一腳膝蓋窩,重重跪在了地上。生人勿進,這便是東廠,管你是內(nèi)閣大員還是封疆大吏,只要進了這大獄,多數(shù)便是有進無回。

    “賴力朋,你進獻給皇上的麗鳥是從何得來?”易輕寒沒有說些‘大膽,你可認罪’之類的廢話,直奔主題。賴力朋愣了愣,剛剛還在猶豫著是擺著譜震懾東廠的人還是說好話允諾些什么,此時皆被打亂了計劃。

    “賴力朋,東廠之下,已無尊卑貴賤,本官念你是皇帝身邊伺候著的人,好話問著,莫要讓我再問第二遍?!币纵p寒冷著臉,低頭挑起眼睛看著賴力朋。

    賴力朋與夏明關系一般,兩人還因在皇帝面前爭寵有過小小的矛盾,也一同為了皇帝對抗過外敵,算得上是種很微妙的很復雜的關系。如今落到東廠手里,賴力朋心里也沒了底。

    直到聽了易輕寒這番話,才隱隱感覺,夏明并不想置自己于死地。這便好說,這便有回旋的余地,如若不然,賴力朋還真的怕東廠趁機鏟除自己?!澳鞘前材蠂徒o雜家的禮物,雜家以為是這個稀罕物,是以才想著進獻給皇上。雜家絕無二心,雜家……”

    “本官也相信賴總管對皇上絕無二心,但,這要怎么個相信法?!币纵p寒打斷了賴力朋的話,富有深意地看著眼前這個強裝鎮(zhèn)定下仍掩不住慌亂的老太監(jiān)。

    “定,定是有人栽贓陷害,一定是?!辟嚵ε笈λ褜ぶX海中如何脫罪的法子。

    “哦?賴總管與那安南國有何過節(jié)嗎?”易輕寒問到。

    “不,不曾有何過節(jié)?!辟嚵ε蟀欀碱^回答。

    “賴總管帶著這鳥進京,這一路上可有什么不尋常之事發(fā)生嗎?”易輕寒引導著。

    “也不曾,這鳥畏寒,一路上都是在車里的,雜家不敢離其左右。就連它吃的喝的,雜家都要一一驗過?!辟嚵ε笠荒樈辜薄?/br>
    “是,進了京我便將進獻之物交由禮部的人,直到宮里大宴那日,起碼有近十日,雜家都未曾見過那鳥,怎,怎就說是雜家的錯呢,定是有人栽贓,禮部,是禮部?!辟嚵ε笙氲近c子上,大罵著。

    “賴總管,口說無憑。”易輕寒對賴力朋這番驚慌失措的樣子毫不意外,這是個膽小又膽大的人。他能為了報仇而告楊昌河,制造通天大案,也能因為自己面臨險境而六神無主。

    而且,正是因為他告了楊昌河,才引得一干人落馬,一時間便被大部分官員視為了眼中釘,所以這次才會有人趁機彈劾。那些朝廷大員苦讀詩書才能得到如今的地位和榮華,這些閹人不費吹灰之力便能有這般榮寵,也許正是這個原因,他們才被這些士大夫所不齒和嫉妒的。

    當然,這里面確實有那些心術不正的閹宦,但也有像王取一般做事無愧于良心之人。

    易輕寒并不同情賴力朋,他只是想借此事做自己的打算。

    “雜家,雜家要寫血書。請易大人備了紙筆,他日若能洗清冤辱,雜家必當重謝?!辟嚵ε蠓诺蜕矶?,好言好語地說。

    “賴總管客氣了,我東廠絕不冤枉一個好人,既然你有冤屈,本官便行個方便。”易輕寒說完便吩咐人備了紙筆,自己則踱出案后,沖著墻面微微勾起嘴角。

    易輕寒將賴力朋的血書呈給夏明之后,便回了府,他知道,夏明早就想動禮部了。夏明被賜可在宮內(nèi)乘轎,禮部要管;夏明被賜了兩隊皇家御林軍護衛(wèi),禮部要管。易輕寒騎馬回府,等著好消息。

    府內(nèi)一片欣然,到處掛著新燈籠,新彩幔,年味十足。易輕寒縱是心情沉重,也被這氣氛感染得內(nèi)心歡快起來。

    “夫人呢?”易輕寒走到西耳室外,隨口問了立在門口的隨煙。

    “夫人又與易總管去后園了?!彪S煙低著頭回答:“夫人是帶著珠圓去的。”

    易輕寒是何等聰明人,回頭斜瞥了眼隨煙,若不是藍語思和易安都是自己信得過的人,說不定還真的會將這話聽進心里去。

    隨煙用了一個‘又’字,不愧是督主身邊的人,易輕寒沒說話,自顧自回了上房,隨煙便跟著進了堂屋倒茶、伺候脫下官服。

    屋內(nèi)桌上放著一盤扁食,易輕寒拈起一只送到嘴里,暖了胃脾。

    “灶君的扁食,吃便吃了,怎還不凈手!”藍語思一腳跨入門,正瞧見易輕寒偷吃。

    “今兒是小年了?”易輕寒有些詫異,一直忙著東廠的事,有家似無家的他向來不在乎這些節(jié)日,越是舉家團圓之時,越是他的傷心之時。想起童年的一幕幕,不禁感慨萬千。

    那時自己還是榮帥大公子,雖說沒了親娘,但吃穿用度卻是無人能比的。還記得每到小年之時,家里大廚房便要祭灶,祭灶時要設立神主,用豐盛的酒食作為祭品。還記得自己為了引起父親的注意,常常偷拿祭品,他以為,父親會像其他長輩一樣,將自己抱在膝頭耐心講著灶君的來歷,講這祭灶的由來。

    易輕寒一時陷入回憶,沒發(fā)現(xiàn)藍語思晃動在自己面前的小嫩手。

    “在想什么?”藍語思問。

    “在想,為何要祭灶?!币纵p寒隨口說。

    藍語思知道易輕寒定是知道灶君的由來,許是心情不好這才如此說的,于是想到逗他開心?!皠e是不知道灶君的由來吧,好吧,我來告訴你。話說灶君本只管著火,后來受了天帝的指派,掌管一家大小事務,被封為一家之主。他權力很大,每年臘月二十三晚上便會上天庭,匯報這家的善行惡舉,是有功必賞有過必罰?!?/br>
    藍語思看看易輕寒,接著說:“這灶君是神,只要有章法就有通融的余地,于是每家便會在臘月二十三這日祭灶,打點灶君,求其高抬貴手,可以在天庭為自家美言幾句。就是這個由來,不過,我發(fā)現(xiàn)了一件很重要的事?!?/br>
    “何事?”易輕寒坐下,又拈起一只扁食來吃。

    “珠圓的老家在南邊,她說她們那里都是臘月二十四祭灶的。說是灶君匯報回來后辛苦了,要好好犒勞一番。”藍語思說完后,易輕寒不解地看著她。

    藍語思也坐了下來,神色嚴肅地說:“這得有多虧,灶君匯報完了,該說什么都說了,再祭他還有何用!還是我們這里好,先封住他的嘴,嘻嘻,不能做賠本的買賣?!?/br>
    一旁的隨煙抿著嘴退出上房,走到抱廈處時,雙肩還在不停抖動。易輕寒差點兒噎到,勉強咽下了扁食,連忙喝了一口茶?!澳悴蛔鲑r本買賣便是了,管人家做甚?!?/br>
    “我也是好心,珠圓聽了我的話,說是怪不得自己那年挨了饑荒,還說下回兄弟來看她時,她便與家里人說說?!彼{語思掏了帕子為易輕寒擦手。

    易輕寒不自覺地勾起嘴角,享受著手掌帶來的暖意和溫馨。

    “都準備好了?”易輕寒問。

    “恩,明天寫連對,后天做豆腐,大后天割年rou……”藍語思突然抬起頭問到:“相公,這些日子要早些回府的?!?/br>
    易輕寒點點頭,溫柔的目光中帶著隱隱的倦容。是勞身,是勞力,也是勞心。

    “相公?”藍語思斂住了笑,明顯感覺到易輕寒心里的陰霾。她雖不愿開口問,但卻希望他主動對自己說出來。

    她知道,他是想讓自己舒坦地活著,不去想令人擔憂的事。但他不知道,女人喜歡與自己的男人分享喜悅,但也不懼悲傷,哪怕是刀山火海。

    “好?!币纵p寒沒再多說一句話,兩人默了一陣便吃晚飯。

    依舊是沐浴更衣,依舊是看書看賬。藍語思眼睛放在賬本上,卻時不時開了小差。那邊的易輕寒不時翻著書,眼睛也在瞄著桌邊的小人兒。

    坐得有些困了,藍語思揉揉眼睛,猛地發(fā)現(xiàn)身后站了一人。

    60、第六十章 還施彼身

    “這字,咳咳,明日去我書房翻些字帖臨摹?!币纵p寒摸著下巴,看著那一行記錄銀錢的字,扁著嘴說到。

    藍語思回頭沖著易輕寒的背影吐吐舌頭,很不服氣地想,字能看得清便好,沒得那么多講究。

    易輕寒又踱回床邊,撿起書本靠著看起來,等著藍語思看完賬冊。藍語思哪有心思看賬本,不時地回想起那幾個激情滿滿的夜晚,回味著其中的滋味。不覺間臉紅心跳,忙用手背貼著臉頰前胸靠在桌沿兒上,半晌不動一下。

    “半天都沒動一下,在看賬冊嗎?”易輕寒又來到藍語思身后,盯著賬冊,還是自己上次看到記載銀錢的那頁。

    “在看,在看?!彼{語思連忙裝模作樣地又翻了起來,心里還是亂亂的。

    易輕寒二話不說,將藍語思拎起來夾在腋下,大步走回大床。藍語思掙扎無力,只能再一次亂蹬著小腿兒,小胳膊張牙舞爪地卻絲毫使不上力。

    幔帳輕晃,輕聲昵語,紅燭灼灼,窗影斜斜。

    帳內(nèi)細語變成了輕昵,耳畔輕昵變成了摩挲,溫柔摩挲變成了輕響,聲聲輕響變成了低吟。

    禮部尚書簡青階被請進了東廠,與其說是請,不如說是還算客氣地逮捕。易輕寒將賴力朋的血書交與了夏明,夏明又添油加醋地將此事告知了慶元帝。慶元帝到底心軟,念及多年的情分,下令不可草草結(jié)案,定要查個水落石出。

    慶元帝有心給賴力朋機會,但也不想動簡青階,于是下令東廠嚴辦此案。夏明琢磨著慶元帝的意思,又下令易輕寒不可對簡青階用刑,以免日后慶元帝若是心血來潮,事就不好辦了。

    當然,只要不用刑,其他辦法還是可以用的,只要能達到目的。易輕寒將其他涉案的禮部官員關到了一個牢房里,拖出一個用了重刑的犯人,當場彈起了《春江花月夜》。

    眾位士大夫手腳發(fā)軟,當場變昏死過去幾個,少數(shù)見過世面的,尤其是簡青階,仍舊面不改色,一口咬定絕不知賴力朋進獻之物何故突死。

    “看也看夠了,我看,咱就親自試試吧?!币纵p寒將那縮在后面的禮部從九品的司務拖了出來,按在地上便剝?nèi)ニ囊律馈?/br>
    禮部實乃肥缺,他們掌科舉、掌祠祭;管賓禮、管宴請,無一不是油水頗豐的差事,腦滿腸肥的從九品司務被拖到地上時,已經(jīng)嚇得如一個紫紅的包子,抖著身子看著一旁的簡青階,滿是求助的神色。

    “莫看了,那是二品大員,不能輕易用刑的。你呢,要么趕緊升上二品,要么給我說實話,不然這身肥rou是不保了?!币纵p寒提刀而立,笑著用刀背拍打著司務的肩膀,目光凜例。

    “大人,簡大人?!蹦撬緞斩吨碜?,看著簡青階。

    簡青階強裝鎮(zhèn)定,想要說什么卻又不能說,只是用眼神暗示著那司務。那司務看了眼簡大人,便認命地閉上了眼睛。

    易輕寒不屑地一笑,提刀插入。一聲慘叫又充斥了滿耳,那刀來回刮了幾次,rou便支離破碎地血紅一片。那司務昏死過去,易輕寒仍不收刀,于是昏死之人又悠悠轉(zhuǎn)醒,接著又是聲聲慘叫。簡青階雙腿站立,卻不自覺地打起了擺子。素聞東廠人行事詭異狠辣,卻不曾親眼見過,如今算是身臨其境,外面nongnong的年味,牢里卻是冰火兩重天。

    “鷹犬,閹狗!你會遭報應的!你不得好死!”那司務疼昏了頭,嘶吼著罵著,隨即又昏了過去。

    易輕寒收了刀,撒了一把鹽在那破爛的rou上,又是一陣撕心裂肺的叫聲。易輕寒將帶著血rou的刀片伸向簡青階,停在他臉前?!皥髴?!簡大人信嗎?”眼神凜利,深眸如刀,加上那血腥味,簡青階險些嘔了出來。

    “不是捕風捉影,我已查到你們禮部將賴力朋進獻之物放到了紫桂宮的園子里。那園子四通八達,足有九座門可以出入,如此重要之物豈能隨便安置,他就算沒有做手腳,也是失職之罪。本官替簡大人敲打一番,也省得簡大人日理萬機太過辛苦?!币纵p寒偏著頭看著簡青階的表情,不放過一分一毫。

    “如此,本官還要多謝易大人了。”到底是久經(jīng)風浪的大員,此時仍能鎮(zhèn)定地與易輕寒說話,已屬不易。

    易輕寒收回刀,吩咐人將地上的司務和其他禮部官員帶了下去,這才笑著坐了下來。

    “簡大人也請坐吧?!币纵p寒開口說。

    “不敢,本官還未洗脫嫌疑?!焙喦嚯A一本正經(jīng)地說。

    “簡大人知道,我們東廠不會對你用刑,所以……”易輕寒嘲笑的語氣讓人聽了很不舒服。

    “不能用刑,這可麻煩了?!币纵p寒站起身子踱了兩圈,這才立住說到:“說不定簡大人不日便可出獄,本官怎能輕待了您,來人,伺候簡大人喝茶?!?/br>
    簡青階恐懼地看著兩個番役將自己縛住,有被強灌了兩大杯茶水,這才驚慌地想要嘔出來,卻已是入了肚。

    “你給本官喝了什么?你就不怕皇上怪罪下來!”簡青階一手捂著胸口,一手指著易輕寒抖著聲音說。

    “好東西,南邊淘登來的好東西,若不是簡大人,我還真舍不得呢?!币纵p寒陰毒地笑著,緩緩坐下,看著眼前的簡青階發(fā)笑。

    既然皇上和夏明都不準自己用刑,那便好好伺候伺候他,也算出了這口惡氣。此人極有可能便是榮帥一案的主謀或者是主謀之一,然而易輕寒還不能問及此案。一是此人不能動,皇上和夏明在某種程度上還護著他,問也問不出來;二是打蛇便打七寸,若是一朝不死,被他反噬警醒了,自己便有可能暴露出來,亂了方寸。

    不過,小小的懲罰倒是可以的。

    過了半晌,藥效已經(jīng)發(fā)作,簡青階渾身發(fā)熱,喉嚨發(fā)干,燥熱得竟想要撕開衣衫。

    “你,你?!焙喦嚯A似乎覺察到什么,看著墻壁便要直直撞過去,卻被早有準備的兩名番役拉住,縛住雙臂按在當中。

    “莫急,稍后便有好戲。”易輕寒喝了口茶,站起身子說到:“簡大人有二十八房姬妾,卻不曾享用過□之花吧,本官今兒就請你舒服一番。”

    “易輕寒,本官與你無冤無仇,你與賴力朋也不過是點頭之交,為何如此為難本官!”簡大人如何也想不到,自己到底哪里得罪了他。

    “簡大人說得好,不知多少個與你無冤無仇之人,都做了你的刀下鬼,你問問自己吧?!币纵p寒冷笑一聲,隨即便喚進了兩個濃妝艷抹□的女子,立在屋中看著簡青階。

    “哈哈,簡大人莫怕,本官臨時改變了主意,簡大人想必還是喜歡女子的吧?!币纵p寒冷冷一笑,揮揮手便叫那兩名女子上前。

    簡青階徹底慌了神,再不復起初那般鎮(zhèn)定自若,看著那兩人便抖個不停,偏偏身子還是火熱guntang地想要摟抱那兩名女子。

    身子腦子不聽使喚,但是屋中有三個大男人看著,簡青階還是強忍著推開那兩名女子,剛要撞頭又被兩名番役拉住。

    過了許久,待其藥效徹底發(fā)作之后,番役這才放了手,只見簡青階餓狼似地奔向了其中一名女子,上前便撕開了她薄薄的褻衣,手忙腳亂地褪去了自己的衣衫便挺身沒入。

    那女子嬌嚀一聲,張開兩條白花花的大腿緊緊夾住簡青階的腰身,呻吟不斷。許是沒有準備步驟,那女人雖然熱情,但也感到絲絲疼痛,是以禁不住顫抖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