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節(jié)
活動板房里爆發(fā)出小太妹的呻吟和小馬粗重的喘息:“老子今天不干死你個小sao貨,就不算完?!?/br> 小馬在每天辦事之前都要嗑藥,經(jīng)常來這里的小太妹,有哪一個沒被他摁在活動板房里的小酒吧桌子上糟蹋過。 活動板房的外面幾個棒球青年靠在摩托車上興致勃勃的討論著,被活動板房里面?zhèn)鱽淼匿N魂的呻吟,撩撥的熱血沸騰,血脈噴張。 “昨晚ktv的那個妞這他媽的sao,那對咪咪真jb大,****,他一使出觀音坐蓮,老子就受不了繳械了???” “我叫的那個才活兒好,一個洗面奶玩兒,沒等著吹呢,我就射了她一臉?????” 幾個棒球青年還在回味著昨晚上在附近的小ktv叫了幾個小姐,磕了藥,好好爽了一把,xiele泄一肚子的邪火。 夏天男人的荷爾蒙分泌的太過旺盛,被那些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女人的吊帶低胸,齊b小短裙,臀波乳狼,還有腰上露出來的一根細細的紅線給刺激撩撥的小腹里直冒邪火。 尤其是女人胸前的咪咪和裙底的旖旎風光總是那么讓男人著迷,而對于都處在二十多歲的壯小伙子的年齡階段,正是精力旺盛,需要發(fā)泄的時候,要是不上紅燈區(qū)找?guī)讉€小姐泄泄火,非給憋壞了不可,這些在江邊地帶混社會,跑碼頭的小混子們,糊弄點兒錢,吃喝玩樂,晚上去檔次較低的按摩中心打幾炮,那是很正常的。 終于,活動板房里發(fā)出一聲亢奮的低吼和女人纏綿的尖叫之后,平息了下來。 小馬坐在椅子上,抽著煙,喝著飲料,很是享受的閉上了眼睛,那個小太妹,光著身子跪在了小馬的雙腿之間,腦袋一上一下的聳動著,嘴里發(fā)出嗯嗯的聲音,小馬yin褻的一笑,眼里閃過一抹怨毒的神色,昨晚被生子一腳踢中襠部,就是嗑了兩粒藥,也堅持不了多久就繳械了,他伸手在女人懷里的兩團軟rou上摸索著。 雙手按著女人的腦袋聳動了幾下之后,陰陰的一笑,把手里放著冰塊的被子遞給了那個抬起眼睛嫵媚的瞄了一眼小馬的小太妹:“聽小麗說,你的活兒不錯,也給老子弄個冰火九重天爽一把?!?/br> 女人接過放著冰塊的被子,重新把頭埋了下去,小馬的臉上露出舒爽已極的表情,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冷氣。 就在小馬感覺到身下的那個小伙子有了活過來的跡象的時候,就聽見外面的小弟喊道:“不好了,小馬哥不好了?????” 一聽道外面的聲音,小馬哥心里就沒來由的一慌,本來已經(jīng)有了些起色的玩意兒,又重新軟趴趴的像是一灘泥,他眼皮一翻怒罵道:“馬勒戈壁的,喊個毛,你老婆讓人睡了是咋的?” 小弟上氣不接下氣的闖進來,一看眼前的這景象,還有光著身子跪在那里小太妹,胸前雪白的咪咪,忍不住艱難的吞咽了一口唾沫:“小馬哥,有人來踢場子了,好像是個硬通貨。” 站起來提上褲子,一口將被子里的飲料喝光,小馬很不屑的道:“你他媽的慌個飛機,對方來了多少人?” 那個小弟的目光完全被正在穿內(nèi)衣,絲毫怕不避諱的小太妹光潔白嫩的身子吸引住了,他突然想起了一句話,好白菜,真他媽的都被豬給拱了,鼻血泉涌,口水橫流著,絲毫沒有聽見小馬說的話。 在穿著胸罩的小太妹胸前狠狠的抓了一把,小馬走近呆呆的發(fā)冷的小弟:“怎么?想上她?你褲襠里的玩意兒夠長嗎?老子問你話呢?對方來了多少人?” 小弟渾身一個激靈,腦袋趕緊要的跟個撥浪鼓似的:“不想,他們就來了四個人?!?/br> “cao,就他媽四個人,把你嚇成這樣,走,跟老子看看去,是誰敢來找我環(huán)城湖小馬哥的茬?!毙●R很不屑的一擺手,向外面走去。 第六十七章遇見仇人了 [本章字數(shù):3096 最新更新時間:20130501 22:02:15.0] 那個小弟有些不甘心的望了一眼活動板房里,小太妹白花花的嬌嫩身子,艱難的移動腳步,跟著肩膀上扛著棒球桿的小馬哥向著不遠處點著篝火的江邊小公園大搖大擺的走去。 小馬哥帶著三十多個棒球青年,嘴里嚼著口香糖,拽的跟二五八萬一樣,人模狗樣的晃悠了過來。 生子霸氣外漏的三下五除二的將那七八個囂張不可一世的小混子掀翻在地,此時的那些跑到這里來飆車的小混子和小太妹,全都是用仰視崇拜的眼神望著跟沒事兒人一樣坐在篝火旁邊喝著啤酒,吃著烤串的趙凡塵四個人,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站在旁邊,小聲的議論著,不敢近前。 “哇,剛才的那個光頭好厲害哎!居然可以一個人打七八個人,他肯定是會武功的,我怎么覺著他那么眼熟呢?” “我也覺著他好眼熟哦,啊!我想起來了,他是昨晚在江邊大排檔打了小馬哥的那個男人,他今晚又找來了?!?/br> 旁邊的幾個頭發(fā)弄成超級賽亞人模樣的小混子,嘴里叼著煙卷,不屑的道:“切!毛線??!這家伙不就是長的人高馬大嗎?有什么了不起的?!?/br> “哦!”旁邊的一個小混子滿臉驚恐的表情,覺著脖子根有些發(fā)冷,像是大白天遇見鬼了一樣:“我想起來,他是誰了,他是開水泥廠的光頭生子???” 剛才說話的那個小混子當場就趕緊用雙手捂住了嘴巴,悄悄的躲在了小太妹的身后,生怕剛才的話被生子聽見,不敢出聲了。 江邊的篝火旁邊,趙昊天在燒烤箱上,靠著rou串,趙凡塵和生子,阿賓三個人斜靠在江邊的石頭欄桿上,啃著烤rou串,喝著啤酒,等小馬帶人來。 “沒想到,小馬這家伙小日子過的挺滋潤的嘛!籠絡了這么多的小太妹,飆車,喝酒烤rou?!卑①e伸手一彈,將手里的烤rou簽子扔進了火堆里。 話剛說完,小馬就帶三十多個穿著五花八門的賽車服的馬仔棒球青年氣勢洶洶的闖了過來,昨晚臉上的傷還沒好利索的小馬斜睨著眼睛,掃了一眼周圍的那些個小混子,神色頗為倨傲:“媽的,來砸場子的那四個混蛋呢,哪兒去了?” 人群里那些個小太妹小混子,聲音參差不齊的喊了一聲小馬哥,跟平時那種整齊恢宏的大場面很不一樣。 人群里的小混子們沒敢說話,但是眼神都望向了同一個位置,篝火堆后面的江邊。 “cao!誰他媽的不想活了,敢來環(huán)城湖鬧事兒,馬勒戈壁的。”馬仔的棒球青年跟著小馬走到了篝火堆后面,看清楚在火光的掩隱下,那三個靠在江邊欄桿上人臉孔的時候,立刻就像是見了鬼一樣,驚慌無錯,話都說不利索了:“小馬哥,不????不好了,他????他們是昨晚的那幾個人????咱們怎么辦?” 小馬一看是昨晚壓著他們一通爆打的那幾個人,生子和阿賓的名頭在道上混的他肯定是聽過的,自己跟人家比起來那就純粹是在小打小鬧了,立刻變了一副嘴臉,把棒球桿塞給手下的一個馬仔,擠出一個獻媚的笑臉,小跑著湊上去,摸出煙,誠惶誠恐的給三個人遞煙:“今晚我這小地方真是蓬蓽生輝,三個哥哥也來玩兒???手底下的人不懂事兒,不知道三位哥哥今晚來這里是玩兒呢?還是有事兒呢?” 三個人根本沒有伸手接小馬哥遞過來的煙,生子眼睛一瞪:“你說呢‘小馬哥’昨晚的傷好利索了?”他故意把小馬哥這三個字咬得很重。 尷尬之極的把手里的煙又重新塞了回去,小馬忍氣吞聲,故意降低姿態(tài),可是這三個人好像是一點兒面子都不給,昨晚還被人打的跪成一排,唱了將近三個小時的世上只有mama好,這簡直就是奇恥大辱,他眼睛里閃過一抹陰狠的神色,繼續(xù)陪著笑臉:“三位哥哥說笑了,我這是瞎混的,混口飯吃,都是江北碼頭的劉哥栽培,跟三位哥哥沒法比,昨晚的事情是我有眼不識泰山,沖撞了幾位哥哥,還請幾位哥哥不要怪罪,三位哥哥要是來玩兒的,今晚我一定讓三位哥哥玩開心了,江北碼頭的劉哥一會兒也過來玩?!?/br> 一直抽煙沒有說話的趙凡塵冷笑一聲,這個小馬哥雖然看似是降低姿態(tài),委曲求全的對三個人誠惶誠恐,其實在剛才的話里,他就已經(jīng)說了自己是江北碼頭劉哥的人,這是在警告他們,就是打狗也得看主人的面兒,畢竟在道上混的人,要是起了沖突,先自報家門是那一塊混社會的,在誰的手底下辦事兒。 阿賓在旁邊給趙凡塵解釋道:“他說的劉哥就是江北碼頭很有勢力的劉軍,手里有幾條漁船,碼頭的底盤也是他的,在江上討生活的,跑運輸,做海鮮,糧食倒賣的生意,再就是倒騰幾輛二手汽車,不過最近局子里突然查的很緊,我估計這小子的生意,最近肯定不好做。” 小馬哥身后幾個不明就里的棒球青年看到自己的老大低聲下氣的給那三個男人上煙,賠笑臉,不服氣道:“媽的,那三個棒槌是他媽誰???咱老大見了面都得供著?” “你他媽的小聲點兒,你找死???小馬哥昨晚就是在大排檔給那個光頭打了,還賠了人十萬塊呢。”另一個棒球青年郁悶無比的低聲道。 以前的時候都是小馬哥打人,跟別人要錢,還從來沒見過有別人打了小馬哥,敢跟他要錢的,幾個月前,一個大學生帶著女朋友跑打這里來賭錢鬼混,小馬哥看上了那家伙的女朋友,把人家的女朋友給睡了,還把那個大學生狠狠的勒索了幾萬塊錢,這才罷手。 “怕他個毛?。?,阿勒戈壁的,今天咱們?nèi)硕?,這場子還不找回來?先打完再說,咱們環(huán)城湖的人,什么時候說過這樣的窩囊氣?!蹦莻€棒球青年不明情況的義憤填膺,在道上混,混的就是一個臉面,現(xiàn)在自己的老大在人數(shù)上占著絕對優(yōu)勢的情況下,被人打了,對方找上門來了,還給人低聲下氣的賠不是,這實在是太丟面子了。 “你知道那個光頭是誰嗎?他是開發(fā)區(qū)建筑工地的生子,聽說昨晚上在三墩店子的鋼材倉庫里發(fā)生一場慘烈的火并,方五方胖子帶著手底下將近百十來好人被人給全滅了,到現(xiàn)在方胖子連尸首都沒找到,現(xiàn)在道上都在傳,是最近在道上風頭很勁的趙凡塵帶著阿賓和生子干的,道上現(xiàn)在已經(jīng)沒有方胖子了,人家可是敢殺人的主,我看他們中間的那個人十有**就是趙凡塵。”一個消息比較靈通的小弟一把拉住沖動的紅色賽車服棒球青年,悄悄的瞥了一眼靠在江邊的幾個男人,小聲的解釋著。 “兄弟多虧你了,下回上發(fā)廊洗頭妹哪兒打炮,我請了。”紅色賽車服的棒球青年,有些后怕的摸了一把額頭上的冷汗。 一邊斜靠著抽煙的生子,可不會管那么多,一聽頓時火就不打一處來,一腳猛踹在小馬的小肚子上,小馬直接被他一腳踹了飛了出去,撞在了篝火對上,一下子撞的火光四射,小馬哥窩在地上,屁股上的賽車服被點著了,旁邊站著的那幾十個小弟,愣是沒有一個人人敢上前就火。 那些好奇心極重的小太妹看到小馬哥上去就被人一腳踹飛了出來,那可是在環(huán)城湖耀武揚威,不可一世的小馬哥啊,就這么被人踢飛了出去,她們的嘴巴頓時全都變成了o型,半天無法合攏。 生子大步走過去,把這家伙揪著領口拎起來,猛地摜在地上,狠狠的踹了幾腳,呸了一口:“草你媽的,你他媽的算個什么東西,也敢威脅老子,我出來混社會的時候,你個狗日的還不知道在哪兒吃奶呢,你哥欺軟怕硬的玩意兒,還敢找后賬,是不是你不讓大排檔的老板收拾攤子搬走的?是不是你不派人去學校sao擾的他女兒沒辦法上學的?這他媽是爺們干的事兒嗎?耽誤人家小姑娘上學,就等于是耽誤了人家一輩子,你算個什么東西,就會欺負這些養(yǎng)家糊口討生活的窮人,還逼得人家走投無路,連條活路都不給,就你,也敢跑出來欺男霸女,還敢在老子面前提劉軍那狗日的?” 要不是趙凡塵出言攔住,怕弄出人命,生子這貨好像是在氣頭上下手沒個輕重,差點兒把小馬扔在篝火堆里給烤了。 “老大,這家伙瘋了,干干嗎這么激動?好像是被人揭到傷疤了,沒聽說生子和江北碼頭的劉軍有什么過節(jié)?。俊卑①e笑笑,看了一眼氣哼哼的生子。 “看來,今晚是來對了,生子好像是遇到仇家了?!迸吭跈跅U上,望著剛才還很平靜,片刻之后,就隨著風洶涌澎湃的江面,這里面也不知道是埋葬了多少人的豪情壯志。 就在生子保證在不出人命的情況下,打小馬哥的時候,一個陰陽怪氣的聲音傳來:“吆!真是難得??!這不是水泥廠的生子哥么?這么多年不見,怎么?今天也有空來我的地盤玩兩把?” 第六十八章你敢不敢賭? [本章字數(shù):3425 最新更新時間:20130502 07:37:03.0] 一個穿著嶄新的賽車服的三十多歲的男人,剃著寸頭,脖頸上有條很顯眼的傷疤,眉毛少了一條,不過他咧嘴的時候,那口牙很白,滿臉陰沉的笑容,手里提著頭盔,腳上踩的是跟賽車手穿的一樣的黑絲的皮靴子,不過可惜的是這家伙走路的時候一瘸一拐的。 在他的身后跟著十多個小弟,兩個打扮的妖艷的濃妝艷抹的女孩,胸前露出大片的雪白,鮮紅扎眼的內(nèi)衣肩帶暴露在外面,還有一條超短裙,露出白生生的大腿,踩著高跟鞋,發(fā)出一連串的清脆的嗓音,濃郁的香水味就是隔得這么老遠都能聞的到,有些刺鼻,讓人有一股想要打噴嚏的沖動。 一瘸一拐的三十多歲的男人,眼皮一抬,少了條眉毛的臉上看起來分外的刺眼,他臉上掛著陰沉的笑容,滿眼都是怨毒的神色,一瘸一拐的走過來,嘴里叼著煙,身后跟著十多個貌似很神氣的馬仔和那些出來混的小太妹,男人在他身邊的女人屁股上摸了一把,陰陽怪氣,尖酸刻薄的道:“哼!生子哥,幾年不見,你的脾氣還是這么沖啊!火氣還是這么大,今天怎么這么有興致跑到我的小地方來玩兒了?看來這幾年你過的很不錯啊?不過,這里好像是我劉軍的地盤吧?就算是你要打狗,也得看看主人是誰吧?” 生子又狠狠的猛踹了兩腳才停下來,直起身子,冷冷的直視瘸腿劉軍,表情冷淡:“看來我當年還是下手有些輕了,你的這條腿好的挺快的嘛?牙好像是假牙吧?劉軍!” “草!你他媽的誰?。空f話小心點兒,你算個毛???敢跟我們劉哥這么說話?你知道他是誰嗎?老子弄死你????”劉軍身后的兩個小弟頓時火冒三丈,怒不可抑的就想要往上撲。 啪的一聲,劉軍猛然間轉(zhuǎn)頭就直接甩給手底下的那個叫嚷的小弟一巴掌:“沒教養(yǎng)的玩意兒,這里還輪不到你說話,都他媽的眼睛瞎??!馬勒戈壁的,還不快喊人?” 旁邊的兩個濃妝艷抹的女孩也沒想到劉軍會突然發(fā)這么大的火,頓時給嚇得愣了一下,往后縮了縮身子,挨打的小弟捂著臉頰,耷拉著腦袋,有些混亂不堪的喊了一聲生子哥。 冷笑一聲,劉軍臉上的怨毒陰狠的表情更勝了幾分,不過他好像是一點兒也不生氣:“生子哥,小馬這沒出息的狗玩意兒惹到你了?干嘛發(fā)這么大的活兒,既然來了就玩玩吧,這么多年不見了,你好不容易來我的地盤,我們還要好好敘敘舊的?!?/br> 劉軍背后的那些小混子,馬仔,小太妹當時就傻眼了,原來劉哥的那條腿是眼前的這個光頭男人打殘的啊,誰都知道劉軍有一個大仇人,當年在碼頭上打斷了他一條腿,別看著劉軍現(xiàn)在的那口牙很白,那都是假牙,也是當年在那個暴風雨的夜晚,也就是在現(xiàn)在的江北碼頭,被生子打掉的。 生子人高馬大,瞪著眼睛,居高臨下的俯視著瘸腿劉軍:“劉軍,你他媽的還跟幾年前一樣,手底下養(yǎng)著一幫欺軟怕硬的雜碎玩意兒,逼的那些討生活的窮人都沒個活路,逼得人走投無路了,這他媽的還是人干的事兒嗎?你他媽也是從窮山溝里出來的,咱們雖然在道上混,談不上什么好人,但是傷天害理的事兒,總不能干吧?” 旁邊的幾個小太妹,頓時看著生子的目光已經(jīng)雙眼放光了,有震驚變成了崇拜的仰慕,恨不得今晚上就給生子投懷送抱,暖被窩,在環(huán)城湖這片兒混的,誰不認識江北碼頭的劉哥啊,沒想到生子竟然是和瘸腿劉哥好像很熟的樣子,跟用教訓的語氣跟劉軍這么說話的人,生子是小太妹見過的第一個男人。 “哇,他真的好霸氣??!和劉哥說話都這么沖,劉哥可是江北碼頭的老大?。⒏绲哪菞l腿好像就是他打折的?!睅讉€小太妹,激動的小臉漲紅,恨不得把自己的大紅胸罩扯出來興高采烈的在半空里揮舞幾下。 “手底下的人要怎么辦事兒,那是他們的事兒,我只要結(jié)果,生子你又不是第一天出來在道上混了,我現(xiàn)在手底下的小弟那么多,我要是個個都管著,那他娘的還不把老子的這條退累折了?。磕愕幕饸膺€是這么沖,別的事兒咱先不說了,怎么樣?今晚先玩兩把?聽說你昨晚滅了方胖子,還找到你那個失蹤的meimei了,真是好事兒??!”劉軍在提到自己那條腿的時候,眼睛里的怨毒更陰冷了,他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膝蓋處,斜睨著眼睛。 “老子沒興趣陪你玩,我是為了江邊老馬那個大排檔攤子的事兒來的,沒有你的授意,你手底下的人不敢那么整,你今天是故意讓小馬去逼大排檔的人收拾攤子的吧?就是想讓我來找你?我告訴你劉軍,大排檔的攤子老子還想在哪兒帶著弟兄們喝酒呢,讓你手底下的人滾蛋,不然,你的那條腿也可能殘廢?!鄙幽樕幊恋睦渎暤馈?/br> “這可就不好說了,這年頭,我手底下這么一當幫人跟著我吃飯,沒錢老子混個屁,和他媽西北風???你以為我他媽的混了這么多年是被嚇大的?。俊?/br> “我看不如這樣吧?咱們來賭一把怎么樣?我要是輸了,大排檔的攤子老子不要了,你就是當著我的面把小馬裝進麻袋扔江里,我都沒意見,而且你在江上拉沙子,運石頭的事兒,全都從我的碼頭上過,我一分錢不收,還派人給你送到水泥廠咋樣?不過,你要是輸了,就得陪上一條腿和一嘴牙,怎么樣?這個賭局很公平,不過分吧?難道生子哥你什么時候也開始怕死了?”劉軍點燃一支煙,深吸了一口,脖頸上的那條傷疤就像是一條毒蛇一般在抖動著。 轉(zhuǎn)過身子看著這邊,趙凡塵一直都沒有說話,吸著煙,旁邊的阿賓滿是不不在乎的道:“都說江北碼頭的瘸腿劉喜歡堵車,果然一點兒都不假,聽說他這個人品雖然不怎么樣,傷天害理,糟蹋良家婦女的事兒沒少干,但是很守信用,咱要建混泥土攪拌站,沙子和石頭那都是大頭系,以前是從別的碼頭過的,不過那幫家伙在碼頭上卡的很厲害,到手的石頭,沙子也賺不了多少錢?!?/br> “這種人,也是只有在實力對等的時候,才是可以跟他講道理和信用的?!壁w凡塵微微一笑,盯著瘸腿劉軍,道上混的要是好人就不會有人走這一步了。 其實一個男人的好壞不能用身邊左擁右抱的如花似玉的大美人多少來作為評判的標準,一個男人有錢有權有勢了之后,能不傷天害理,不糟蹋禍害良家婦女,不逼的人家破人亡,走投無路,就算是好人了。 “你對我的事兒,知道的很清楚的嘛!老子還從來沒怕過死,我今天就跟你賭了?!鄙映蛄艘谎圳w凡塵,趙凡塵聳聳肩膀,一副我沒意見無所謂的樣子,大不了一會兒生子要是輸了,就大打一場不就完了,總不能眼看著生子輸給劉軍一條腿和一口牙齒吧,再說,現(xiàn)在是在劉軍的地盤上,這家伙要是想搞點兒什么內(nèi)幕的暗箱cao作還不容易嗎? “你我是老朋友了嘛!你的事情我當然是要關心了,要是你有一天突然被人砍死了,我一定會派人給你送一個大大的花圈的,不過今天不是你和我賭,是我的手下跟他賭?!眲④娧劬σ幌拢焓种赶蛄丝吭诮厵跅U上,一直沒有說話的趙凡塵,咧嘴陰毒的一笑:“我要是沒猜錯的話,你就是最近風頭十足的小凡哥吧?怎么樣?你這個做老大的敢不敢跟我賭一把?真是讓我驚訝啊,最近聽說道上的建筑工地出了一個趙凡塵,都能讓生子甘愿做你的小弟,我想你不會連這點兒勇氣都沒有吧?” 人群里的那些個小太妹和小混子都發(fā)出一陣低呼,原來那個普普通通,放在人堆里都找不出來的男人就是趙凡塵啊!人家可是生子和阿賓的老大,老大就是老大,平時都是不顯山不露水,關鍵時刻起著決定性因素,發(fā)2.出很辣霸道一擊的。 “劉軍你他媽的什么意思,你明知道我們老大不會飆車,還要跟他賭?想打架,老子現(xiàn)在就陪你?!鄙友劬σ坏?,火氣上涌,一把揪住了劉軍的衣領子把他整個人都提上了半空。 “怎么?你們老大是不敢賭?還是怕輸了?趙凡塵,你要是不敢賭的話,我看這個老大你還是別做了吧,趁早滾回家種地去吧!別在這人丟人現(xiàn)眼了?!眲④姵爸S的一笑,根本就不怕生子對他動手,沖著趙凡塵豎起了一根中指。 阿賓和趙昊天都看不過眼了,怒火中燒的就要往上沖,在道上混,要的就是個勢氣和面子,現(xiàn)在趙凡塵被人當著著面多人的面數(shù)落嘲諷,作為小弟,他們自然感覺到比別人在數(shù)落嘲諷自己還憤怒,不過趙凡塵伸手攔住了他們,依然笑瞇瞇的,慢慢的走了過來,伸出一只手按在了生子的肩膀上,生子扭頭看了一眼趙凡塵,死死的盯著劉軍,但還是松手了。 趙凡塵上前鄙視著劉軍,很平靜的道:“你不是想賭嗎?不過我覺著這樣的賭局沒什么意思,不如這樣吧!我賭我的一條命和水泥廠的生意,還有手里的一塊開發(fā)區(qū)的地皮,我要是輸了,這些東西全部給你,我想這些比你手里的生意值錢吧!地皮的合同我都帶來了,不過,你要是輸了,就得賠上你碼頭上的所有生意和你的一條命,怎么樣?你敢不敢賭?”說完,趙凡塵抽出一支煙,阿賓很有眼力見的上來給他點燃,然后他還煞有其事回頭讓趙昊天從捷達車里開發(fā)區(qū)的地皮合同取了出來。 趙昊天這小子機靈著呢,一看就明白了趙凡塵的意思,這時候絕對不能弱了陣勢,給老大丟人,答歡快的應一聲,向著捷達車跑去。 對面的劉軍就是做夢也沒想到趙凡塵會這么說,他怨毒的臉上明顯的愣住了。 第六十九章押上身家性命的賭局 [本章字數(shù):3543 最新更新時間:20130502 10:46:07.0] 就是趙凡塵身后的生子和阿賓都愣住了,也沒想到趙凡塵會這么說,這可是賭命和全部家當?shù)馁I賣。 周圍的那些小弟都是滿眼的熱切,趙凡塵不愧是生子和阿賓的老大,出手就是有大氣魄,張口就死賠上身家性命,這樣豪賭的大場面,他們還是頭一次見,這要是任何一方輸了,就得賠上命和所有的底盤家當,要是另一方盈了,就能贏來一個大生意和地盤,這絕對是一本萬利的勾當。 賭和毒都是能夠弄的人家破人亡,妻離子散的勾當,賭就是在賭命,就看你敢不敢真的把命押上耍橫玩命了。 劉軍手下的人,當場就已經(jīng)傻眼了,這也太狠了吧,賭命和所有的家當,此時本來喧鬧的場面,勁爆狂熱的音樂也不知道被誰關掉了,喧鬧嘈雜的人群靜了下來,環(huán)城湖的這個小公園里瞬間變得鴉雀無聲嗎,只有江里奔流的水聲。 所有人的木管不管都聚集在了風輕云淡的趙凡塵和臉色陰沉怨毒的劉軍身上。 此時的劉軍是真的猶豫了,幾個小時前,那個大人物找上他,說要是他想法設法引趙凡塵和生子上鉤,在飆車的時候耍些陰毒的手腳,正好昨晚上小馬說自己被生子和趙凡塵給打了,他就讓小馬去逼大排檔的老板滾蛋,這樣一來,生子肯定是不會坐視不理的,本想著在賽車上耍點兒手段,陰了趙凡塵,既能完成那個大人物交給他的任務,又能報了當年生子打折自己一條腿的一箭之仇。 沒想到趙凡塵一上來就要賭命和賠上所有的生意,這些生意可是自己拼了老命打下來的,而現(xiàn)在要堵上命和所有的東西,他是真的害怕了。 ????????? 還記得幾個小時前,在江邊的情景。 一輛黑色的艾迪拉科停在江邊,里面坐著一個男人和一個女人,男人幾下就撕扯掉了女人胸前的衣服,一把將她的胸罩扯掉,兩只雪白飽滿的兔子靈活的彈跳了出來,一把被男人抓在手里,男人騰出另一只手伸進了女人的裙子里褪掉了她的內(nèi)褲,將頭埋在女人胸前高聳的兩座山峰之間奮力的耕耘著。 隨即這輛停在江邊的艾迪拉科就劇烈的震顫了起來,里面的女人臉色潮紅的仰著脖子,發(fā)出婉轉(zhuǎn)的呻吟。 這是一輛比亞迪在原地打了一個轉(zhuǎn),停在了不遠處,劉軍一瘸一拐的從車上下來,小跑過來,聽到這里面的動靜,又往后退了幾步,沒敢開口,只等著車里面的動靜沉寂了下來,車也不震了,劉軍誠惶誠恐的才敢開口,小心翼翼的望了一眼車里,就看見一對雪白的大咪咪在晃動著,他忍著心猿意馬的心思:“小虎爺,您找我有事兒?” 車里面?zhèn)鞒隽艘粋€女人的嬌媚蝕骨的聲音:“哎呀,討厭啦,你真是壞死了,每次弄完人家了,都射在人家臉上,還要人家用嘴給你舔干凈?????” 緊接著又傳出了一個男人猥褻的話語:“cao!你他媽的長這么漂亮,不就是給男人草的嗎?老子就要**怎么了?你不愿意可以滾蛋啊!等著老子睡她的女人多的是,還不快舔干凈,你以為老子一天花那么多錢養(yǎng)著你干嘛?不就是讓你伺候老子的嗎!你除了給男人草,還能干嘛?”男人把女人的腦袋按在了自己的胯下。 劉軍愣在那里沒敢吱聲,從車窗里扔出來一個塑料袋,掉在地上,里面全是鈔票,能有十多沓的樣子,一個頭發(fā)油亮,留著時尚發(fā)型的腦袋從車窗里面伸了出來:“瘸子,你替我辦件事兒,整個人,叫趙凡塵,最好讓他在你地盤上飆車的時候發(fā)生意外給撞死了,那就最好了,至于怎么弄,這個對你來說不難吧,自己搞定,這些錢是給你的,我不想讓他看見明天的太陽。” 說完小虎爺關上車船,啟動車子,艾迪拉科打了一個橫轉(zhuǎn),發(fā)出一聲有力的轟鳴聲,冒著青煙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