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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無敵紈绔在線閱讀 - 第72節(jié)

第72節(jié)

    這個農(nóng)場很大,典型的那種西方主義的的大農(nóng)場,路兩邊的地里種著些什么農(nóng)作物,遠處用木柵欄圍起來的草地上有幾匹馬,還有牛,不遠處就是一條小河,還有那種很老的上面長滿了苔蘚的水車,在嘩啦啦的把河里的水汲取到灌溉農(nóng)田的水渠里,這一片大農(nóng)場的中央有一坐沾染著鄉(xiāng)村氣息的房子,四周都圍著鮮艷的薰衣草,傳來一陣花香,真的沒想到在這種地方還能遇到像這么美麗的帶著純天然氣息的農(nóng)場,甚至是不沾染一絲的城市的煙火氣。

    “這是我留給自己養(yǎng)老的地方?!毙蹱斂粗@片美麗的農(nóng)場,嘴角浮現(xiàn)了一抹笑意,這片農(nóng)場是雄爺買下來的。

    汽車開進了農(nóng)場那所房子的院落里,在車上趙凡塵就看到院落已經(jīng)停著四五輛豪車了,有兩輛加長林肯,而且都還是豪華限量版的,純手工打造,后來趙凡塵才知道另外三輛車在全球總共只有八輛,在這些豪華車的旁邊還停放著一輛很不起眼的紅色福特汽車,還是老式的,與這些豪車形成了鮮明的對比,不過這輛福特能夠和別的車停靠在一起,說明這輛車的主人是能夠和這些豪車的主人平起平坐的。

    趙凡塵跟在雄爺?shù)纳砗筮M了這所房子,里面的陳設(shè)都很有講究,在客廳的中央是一個很大的那種會議室的長桌子,又有點兒像歐洲家族的餐桌,在這張很長的餐桌上已經(jīng)坐著五個人了,其中還有一個穿著旗袍的女人,一身紫色的旗袍,上面繡著紫色的玫瑰花,典雅,端莊,就像是一支悄然綻放的玫瑰花一樣。

    說實話,這時趙凡塵第一次見一個穿旗袍這么漂亮的女人,她的秀發(fā)輕輕的在腦后挽成一個發(fā)髻,一張精致的臉孔,她的肌膚很白皙,是那種特別的白皙,眸子有些狹長,透發(fā)著一種妖媚的氣息,她的身材更是爆好,高聳的胸部,纖細的腰肢,修長的玉腿穿上旗袍之后就更加能突顯出她的身材超好了,此時的她正在低頭打理自己那雙纖細的手指,面前的桌子上放著一盒女士香煙,這個女人就是珈藍公爵,據(jù)說從來沒有人見過她笑。

    警察局的威爾探長也坐在那里,其余的是三個趙凡塵不認識的人,一個典型的美國本土的白人,鷹鉤鼻子,藍色的眼睛,一身家族的西裝,因為在他的西裝袖口上有一個族徽,應(yīng)該是諾克家族的人,還有兩個人,其中一個是蠟黃皮膚,脖子里掛著一尊佛像的應(yīng)該是緬甸人,在他旁邊的是一個臉上一直掛著笑意,下巴上留著一撮小胡子的中年男人,他在把玩著手上的一個扳指。

    雄爺帶著趙凡塵走進來之后,威爾探長笑意盎然的起身,一臉溫和的笑意:“哦!我親愛的朋友,終于見到你了,這些日子你可給我制造了很多難以解決的麻煩,要是在折騰下去的話,估計我的這條老命就要交代在你的手里了,我可不想有一天我和你會成為敵人哦!”

    “當(dāng)然不會,我們永遠是朋友,不是么?其實我也不想給你制造這些麻煩的,可是唐人街畢竟是沉寂的太久了,有些人總是很容易忘掉了規(guī)矩,既然有人破壞了規(guī)矩,就要受到應(yīng)有的懲罰,要是我們每一個人都能夠凌駕在規(guī)矩上面的話,那我想我們在坐的每一個人,就都沒有混下去的必要了,你說是不是???我親愛的朋友。”雄爺熟絡(luò)的和威爾探長打著招呼,不過隨即他的眼神就掃過了在坐的每一個人,最后他的目光落在了越南人和緬甸人的身上。

    “規(guī)矩當(dāng)然是要有的,不然我這個小警察恐怕就要退休回家嘍!”威爾探長這個老滑頭哈哈一笑,打了個馬虎眼,隨即他看到了雄爺身后的趙凡塵,頓時臉上流露出驚喜的神色,越過雄爺,走過來笑道:“年輕人,沒想到我們這么快就見面了,你是一個很幸運的年輕人,我想我們應(yīng)該成為朋友的?!?/br>
    “威爾探長您好,我也很榮幸再次見到您這位有智慧的長輩,我想這個是理所當(dāng)然的。”趙凡塵溫和的一笑,坦然自若的和威爾探長打著招呼。

    “雄爺,你手下的這個年輕人很不錯,比以前的那幾個桀驁不馴的家伙好多了?!蓖柼介L似乎是對誰都是笑瞇瞇的,可是在這個圈子里誰都知道,你千萬不要惹這個見誰都是笑瞇瞇的老頭,不然你一定會死的很慘,再加上,他在唐人街是總探長的職位,在這里說一句話沒有人敢反駁。

    “他是一個很不錯的年輕人?!毙蹱?shù)囊恍Γ]有多大的反應(yīng),此時他看了一眼周圍的在坐的這幾個人,開口道:“各位,今天我要給大家介紹一個年輕人,一個我和威爾探長都認為不錯的年輕人,也許大家都知道,前幾天唐人街華人社團的老大喬振海死掉了?!?/br>
    雄爺說到這里頓了一下,看著在座的幾個人的反應(yīng),珈藍公爵還是在低頭打理自己的手指,諾克家族的那個年輕人抬起頭望了一眼趙凡塵,只是善意的一笑,越南人和緬甸人也抬起頭看了一眼趙凡塵,臉上沒有任何表情,似乎是在等著雄爺?shù)南挛模蹱斁従彽脑趫鰰h桌上的頂頭坐下來,接著笑道:“殺掉喬振海的人就是我身后的這位年輕人,趙凡塵????”

    在雄爺?shù)倪@句話一說出口的時候,趙凡塵就能夠感覺到至少有三股凌厲的目光,隱藏著殺氣投向了自己,那個緬甸人雖然在笑,但是給人的感覺總是有一股陰險的狠毒,這個越南人看趙凡塵的神色有些復(fù)雜,總覺著他的眼神里有一種特殊的味道,隱藏著一股殺氣,不過很快就消失了。

    這時,在打理她纖細白皙的手指的珈藍公爵,突然抬起了那張妖媚天成的臉孔,望向了站在雄爺身后的趙凡塵,那雙妖媚的狹長眸子,讓人有種說不出的心驚rou跳。

    第二百一十章講數(shù)(下) [本章字數(shù):3076 最新更新時間:20130619 21:18:00.0]

    珈藍公爵這個女人就是阿凱身后的那個能量驚人的女人,這個女人在唐人街是從來不會參加任何活動的,也很少有人能夠見到他,趙凡塵在她望過來的眸子里感覺不到殺氣,只是就這么看了一眼趙凡塵,這個女人就輕輕的收回了目光,從煙盒里抽出一支細長的香煙,點燃,吸了起來。

    雄爺給了后面站著的趙凡塵一份資料,資料是今天這幾個人的詳細身份,珈藍公爵這個女人最大的生意是走私,一直以來,她做的生意并不是偷渡人蛇,那些生意都是阿凱干的,她之所以看重阿凱就是想要借著阿凱手里的那份海上運輸路線走私而已,諾克家族最大的生意是毒品和軍火,今天來的這個人是諾克家族的長子卡恩,一個很有能力的年輕人,看到那個越南人的時候,趙凡塵愣了一下,沒想到這個越南人竟然是紫玫瑰的大哥阮煌,怪不得,他剛才會用那種眼神看自己,越南人在唐人街最大的生意就是毒品交易。

    這個緬甸人是緬甸最大的黑幫團體的第二號人物阿普寨,第一號人物是號稱緬甸黑幫史上,具有劃時代意義的黑道教父吳登敏,緬甸人在唐人街最大的生意就是珠寶,翡翠,鉆石。

    這時候雄爺開始說話了:“前段時間有人破壞了規(guī)矩,所以今天我們才會和和氣氣的坐在這里講數(shù),在這個實際上,平衡利益的最高技巧不是你死我活,而是利益最終的均等化,這就需要我們之間的相互妥協(xié),既然今天大家愿意坐到這里,那就證明我們還有講數(shù)的必要,這段時間以來,我們給威爾探長增添了很多不必要的麻煩,不過我相信威爾探長是不會介意的,畢竟他是我們大家最忠實可靠的朋友,我想這個大家也是沒有意見的,就在一個月前,喬振海死了,因為什么,我想大家的心里比我更清楚,現(xiàn)在大家有什么,我希望我們能夠坐在一起四四六六的把事情說清楚,我不希望在背后搞一下小手段的人,你說呢阿普寨先生?”

    把玩著自己手指上那枚扳指的阿普寨抬起頭,臉上還是掛著那么讓人很不爽的笑意:“我是生意人,我最終的目的還是要賺取最高額的利潤,我只想要賺錢,至于打打殺殺的這些事情,如果沒有必要,我很不愿意參與,我只希望我的生意在美國不受到影響,所以我一向都很喜歡講數(shù)!”

    “雄爺,我們現(xiàn)在是各有損傷既然喬振海已經(jīng)死掉了,我們也沒有必要在對峙下去了,我畢竟是來賺錢的,不過有一點我很想知道,喬振海一死的話,我的毒品有一大半的生意就要擱置下來了,我在加拿大的毒品生意完全滯銷了,還有喬振??粘鰜淼膭萘Ψ秶?,雄爺打算怎么劃分?”

    “雄爺您是這個睿智的人,您知道我們諾克家族一般是不會參與這些紛爭的,我們對于喬振海的地盤不感興趣,不如這樣吧!阮煌先生剩下的滯銷的毒品,也就是以前喬振海的那一份,一半由雄爺接手,剩下的一半就讓給我們諾克家族吧,當(dāng)然我這也只是一個建議而已,還有阿普寨先生手里的鉆石和翡翠,我們也是很感興趣的?!?/br>
    “這個建議我接受?!比罨褪莻€果斷的人,這樣一來的話,諾克家族就介入進來了,等于是在雄爺?shù)纳馍喜辶艘荒_,有了諾克家族這個唐人街本土盤踞多年的黑幫勢力的介入,以后的事情就很不好說了,畢竟雄爺是不會和諾克家族翻臉的,現(xiàn)在諾克家族不僅要插手阮煌手里的毒品生意,還要插手緬甸的翡翠,玉石和鉆石生意,這個家族從來都是低調(diào)行事,以退為進的手段,沒想到這次講數(shù)的最大贏家會是什么也沒有做的諾克家族,反而給了諾克家族一個機會,讓他們把手伸了進來。

    “鉆石和毒品生意我之前已經(jīng)從你們那里有一份了,鉆石生意自然是阿普寨是最大的賣家了,所以我的那一份不變,這樣的話,阿普寨先生你認為呢?”雄爺?shù)氖掷锬笾┣眩艘豢冢従彽目吭诹艘巫由?,笑著望向了阿普寨?/br>
    “ no!no!雄爺,鉆石翡翠生意最大的賣家可不是我,而是我的老大吳登敏先生,盡管他本人這次由于身體的愿意不能親自前來,但是他還是親自給各位準(zhǔn)備了禮物?!卑⑵照衙媲霸缇皖A(yù)備好的幾個很精致的盒子推向了在做的每一個人,幾個人打開盒子,里面是一個閃亮的鉆石,閃爍著妖異的光芒,足足有一克拉,而且還是一下就拿出來五個。

    “這是我在臨行前吳登敏先生親自交給我的,也算是給幾位的一點兒小禮物了,威爾探長這枚鉆石很配您的女兒哦!”阿普寨這個人很會做生意。

    “這個,我親愛的女人一定很喜歡的,你回去一定要替我好好謝謝吳登敏先生?!蓖柼介L看著盒子里的那枚鉆石,依舊笑的很溫和。

    旁邊的珈藍公爵拿起盒子里的鉆石在手里把玩著,一向不怎么說話的她,突然開口道:“女人對鉆石都很感興趣,我也是女人,自然也不例外,所以吳登敏先生的鉆石翡翠生意,我也想分一杯羹,不知道還能不能有我的一份?毒品生意我是從來不碰的,還有不知道諾克家族的軍火生意還有沒有了,我突然對軍火生意很感興趣了?!?/br>
    珈藍公爵突然開口說話讓整個氣氛都變的有些緊張了起來,雄爺瞇起了眼睛不說話,諾克家族的卡恩溫和的一笑:“珈藍公爵想要插手軍火生意,這個很容易,我們家族愿意讓出一份給美麗的珈藍公爵,你看這樣可以么?我們諾克家族只是生意人,不想因為一點兒小小的不愉快和大家發(fā)生矛盾,那就不是我們洛克家愿意看到的了?!?/br>
    “我們的鉆石翡翠就是那么一塊蛋糕,至于大家想要怎么分,我就管不著了,不過來之前,吳登敏先生說了,要是各位都想插手鉆石和翡翠生意的話,他還是能拿出一份給大家的,不過這樣的話,距離珈藍公爵的那一份還是有有些差距的,不過我很想知道,吳登敏先生能得到什么?”阿普寨說完看向了瞇著眼睛,臉上滿是儒雅的笑意,不說話的雄爺。

    吸了一口雪茄,雄爺突然坐了起來:“上次我倒騰了一次軍火生意,被喬振海給搶去了,所以我也想沾染一點兒火藥味,至于鉆石生意,既然珈藍公爵喜歡的話,我倒是可以從我的那一份里面分出來一些讓給你,不知道這樣算不算是公平呢?”

    “那我能得到什么?”一邊沒有說話的阮煌,緩緩的開口了,這家伙也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意的望了一眼雄爺背后站著的趙凡塵。

    “既然這樣的話,那不如這樣吧,我們諾克家族愿意分出來一部分軍火生意讓給大家每個人一份,還有我提議,我們每個人把自己手里的生意都分出來那么一小份讓給我們的老朋友威爾探長,不知道大家覺著我這個提議怎么樣?”諾克家族的卡恩,緩緩的笑了一下,那雙藍色的眸子掃視了眾人一眼,諾克家族想要把威爾探長拉下水。

    “no!no!我一直都只是一個本分的人所以對于大家的這些驚喜,我表示不能接受,況且我是一個對生意一竅不通的人,再說了,我還是一個警察,我做這些生意可是犯法的,不過我的物質(zhì)生活還是很欠缺的。”威爾探長是一個老狐貍,人老成精,他當(dāng)然是不肯輕易的下水了,一旦被拖下水的話,這些人把生意分出來一份讓給威爾,那就相當(dāng)于是把他牢牢的綁在了這艘大船上,豈不是每一個人的生意出現(xiàn)了問題,都回來威爾探長幫忙,要哪些生意還遠不如金錢來的實在,威爾探長自然是不會輕易下水了,他只要不下水,每年這幾個人都會把大把的金錢送到威爾探長的手里,所以他只收錢。

    而諾克家族的軍火生意是很大的,近乎是壟斷的地位,所以分出來一些給在座的這幾個人,幾乎是九牛一毛,沒有人任何損失的,而分出來的軍火生意也相當(dāng)于是間接的挾制了這些人。

    最后講數(shù)的結(jié)果就是諾克家族分出來一部分軍火生意給在座的這些人,而毒品生意除了珈藍公爵不碰,別的勢力都分了一杯羹,吳登敏手里的鉆石翡翠生意,每一個人都分到了,而最后雄爺和諾克家族,則是從珈藍公爵的走私船運生意里分到了一些,不過是極少的,最后終于算是達到了利益的均等平衡,這些人都得到自己想要的東西,這就是血洗之后的公平。

    在最后散會的時候,沒有說話的珈藍公爵突然看向了雄爺,提出了一個趙凡塵做夢都沒有想到的事情:“雄爺,我想跟你要一個人?!?/br>
    雄爺不緊不慢的道:“誰?”

    珈藍公爵果然看向了趙凡塵,她的紅唇輕啟,悅耳動聽的聲音響起:“趙凡塵!”

    第二百一十一章珈藍公爵 [本章字數(shù):3009 最新更新時間:20130620 07:55:11.0]

    對于這個結(jié)果,趙凡塵沒有感到有絲毫的意外,在海上,他殺了阿凱,拿走了芯片,這個女人肯定是要找他的。

    “我也想和這位趙凡塵先生談一談,我們之間有些私事要聊?!痹侥先硕⒅w凡塵似笑非笑的看著他。

    私事?趙凡塵表示自己很疑惑,他和阮煌這個緬甸的大毒梟,面都沒見過,哪里會有什么私事可聊,除非有關(guān)系的,應(yīng)該就是紫玫瑰那個女人。

    “好!我沒有任何意見,見面可以,不過他現(xiàn)在是我的人,小凡,既然珈藍公爵和阮煌先生想要見見你,你就跟他們?nèi)プ?!晚上的時候我會派人來接你的?!毙蹱斦酒饋戆戳税蹿w凡塵的肩膀,對于這些事情似乎根本就不在意,其實在第一次見到雄爺?shù)臅r候,趙凡塵就已經(jīng)將海上發(fā)生的事情都告訴他了,所以這個也算不上是隱瞞,雄爺隨即對威爾探長笑道:“我親愛的朋友,我還有很多事情要和你說呢!我們應(yīng)該去喝個下午茶,我知道有一家茶館很不錯?!?/br>
    “年輕人,有空一定要找我這個老頭子喝茶,我對你們國家的茶很感興趣,希望我們能成為很好的朋友。”威爾探長略微肥胖的身子站了起來。

    “這個當(dāng)然,您是位智慧的長輩?!痹谶@個世界上千萬不要吝嗇對一個人的贊美,不管是男人還是女人,所有的人都喜歡聽好話。

    緬甸人阿普寨站了起來,只是輕微的點了一下頭,也許這個面子是沖著雄爺在場,才給的,諾克家族的卡恩和善的一笑:“過幾天家里有個舞會,希望雄爺和趙凡塵都能來參加?!?/br>
    這個世界就是這樣,在之前,趙凡塵是根本沒有資格站在這里的,可是在刺殺了喬振海之后,就是這些巨頭都開始對他這個名不見經(jīng)傳的小人物開始注意了,這就是實力給自己贏來的尊重。

    雄爺他們幾個人出去了,房子的大廳里只留下了趙凡塵和珈藍公爵,還有越南的大毒梟阮煌三個人,珈藍公爵突然站起來,丟下一句:“我在后面的草地上等你?!比缓缶碗x開了。

    阮煌的眼睛瞪著趙凡塵,死死的盯著他,也不說話,最后還是趙凡塵忍不住開口道:“阮煌先生,不知道你想和我聊什么私事,我們之間好像都沒有見過面吧?”

    看不出阮煌這個人的深淺,不過這個家伙,很不好對付,他的嘴角,不可思議的扯了一下,整個人變得突然有些陰沉了起來:“沒錯,我們是沒有見過面,不過你見過我meimei!而且還救過她,不是么?關(guān)于這一點,我真的很感激你,我就這么一個meimei,從小相依為命,所以為了她我可以舍棄任何東西,包括生命,我不希望她受到任何傷害,你明白么?”

    阮煌的這些話,就把趙凡塵說的有些云里霧里了,趙凡塵很想說:“這關(guān)我毛事兒??!”可是他終究還是忍住了沒有這么說。

    看見趙凡塵不說話,阮煌繼續(xù)緩緩的道:“我meimei這次也來美國了,也許很快你們就會見面的,我聽她說你兩個月之前還在海上漂泊,沒想到這么快你就在雄爺?shù)氖窒伦鍪虑椋贿^我勸你給雄爺這個人做事情,還是要多留些心眼,這是我看在我meimei的份上才提醒你的,至于你愿不愿意聽,我就管不著了,我希望我們之間以后不要發(fā)生任何沖突,當(dāng)然我也希望你能活著,更希望看到你能有所作為,今天的場面你也看到了,這就是血洗之后利益的均衡,現(xiàn)實就是這樣,在這里你想要出人頭地,就必須要自己獨自面對一切,最后我奉勸你一句話,不要讓我meimei受到傷害,不然我會殺了你的。”說完阮煌站起來就想要離開。

    “靠,你說的這些話我就有些聽不懂了,我什么時候傷害過你meimei??!我跟她也就是在海上同生死共患難過,不至于她以后出了什么事情就給我賴上吧!”趙凡塵無所謂的攤了攤手,這都是些什么亂七八糟的事情啊!什么跟什么啊!

    “你自己心里明白!”阮煌沒有再說話,只是丟下這樣一句沒頭沒尾的話,就轉(zhuǎn)身離開了。

    在喏大的房子里吸了一支煙,趙凡塵站起來,向外面走去,因為外面還有一個珈藍公爵在等著他的呢!

    關(guān)于珈藍公爵這個女人,在這個男人為尊的世界里,她能做到這一步,就特別的惹人眨眼,很多人都說這個女人是依靠那個老男人上位的,說他是依靠色相上位的,可是很少有人知道事情的真相是怎樣的,雄爺曾經(jīng)說過,是珈藍公爵這個女人架空了她身后的老男人,奪的權(quán),所以這個女人最好不要招惹,可問題是現(xiàn)在趙凡塵已經(jīng)把她招惹了。

    房子后面是一片放馬的草地,趙凡塵來到這里的時候,珈藍公爵這個女人就做在房子后面的那個小山丘上,看風(fēng)景,看的出了神。

    在這個女人的身邊緩緩的坐下來,鼻子里立刻嗅進來一絲淡淡的芬芳,很香,應(yīng)該是她身上的味道,不刺鼻,反而讓人賞心悅目。

    在趙凡塵現(xiàn)在的這個位置,正好可以從側(cè)面看到這個女人豐滿堅挺的胸部,她一彎腰的時候,胸前的那兩座山峰就顯得愈發(fā)的驚心動魄了。

    還有她的旗袍下面露出來的一截雪白的小腿,瑩白圓潤,光滑筆直,似乎是意識到了趙凡塵的目光,這個女人的眉頭輕輕的皺了一下,扭頭道:“看夠了么?”

    此時的趙凡塵還完全沉浸在這個女人妖媚的臉蛋和完美的身材帶來的視覺震撼里,聽到她悅耳動聽的聲音,只是下意識的道:“沒有!”

    這個女人沒有生氣的樣子,依然保持著剛才的那個姿勢,眉宇之間帶著一股憂郁的神色,她的睫毛很長,一頭秀發(fā)打理的讓女人忍不住想要抓狂,輕聲道:“好看么?”

    “好看!而且還很大!”趙凡塵這廝絕對是不假思索,沒經(jīng)過大腦就直接從嘴里冒出來這樣一句讓珈藍公爵這個女人想要抓狂的話。

    沒想到珈藍公爵這個女人的臉蛋竟然紅了,雖然只是驚魂一瞥,但也已經(jīng)足夠了,剛才的那一幕讓這個女人妖媚天成,美麗的不可方物。

    定了定神,趙凡塵坐下來看了一眼珈藍公爵,他出來的時候從那所房子的冰箱里順便拿了兩飲料出來,遞給珈藍公爵一瓶,這個女人接到手里有些詫異的望著趙凡塵。

    就聽見這廝滿不在乎的喝了一口飲料,在她的身邊躺下來,說實話,這個女人的身材真的是爆好,都不知道她是怎么保養(yǎng)的,趙凡塵看著遠處的陽光一本正經(jīng)的道:“你找我來,是為了阿凱的事情,還是為了那枚芯片的事情,又或者是為了別的事情?問完了能不能請我出去吃頓飯啊?”

    “阿凱是你殺的,這我已經(jīng)知道了,我找你是為了你手里的芯片,還有我為什么要請你吃飯呢!”珈藍公爵的聲音不大,卻很清晰,柔和。

    “因為我在這個地方不懂英語,點不了菜,還有更重要的一點,就是我兜里沒有錢,芯片是在我的身上,我也可以給你,反正我現(xiàn)在要那個芯片也沒什么用,還不如當(dāng)成一個順?biāo)饲樗徒o你算了,因為這個芯片對你現(xiàn)在來說已經(jīng)是無關(guān)緊要的了。”趙凡塵臉紅了一下,隨即就很無恥的這樣說。

    “嗯!”沉吟了一下,珈藍公爵臉上的表情看不出是什么意思,她好像是想了一下隨即道:“這是個不錯的理由,你可以說說看?!?/br>
    “你從事走私生意,已經(jīng)這么多年了,你之所以一直都留著阿凱,并且利用他,不過是為了掩人耳目而已,這么多年了你肯定是有自己的運輸渠道,只不過我想你再有了這沒芯片里面的運輸資料的話,可以替你省去很多不必要的麻煩,而現(xiàn)在有參與了鉆石和軍火生意,我想把軍火運到非洲那些地方換鉆石是很容易的,不過這個事情你還不放心交給別人的,我說的對么?”趙凡塵仰躺在草地上,說實話,這是他來美國唐人第一次有這么愉悅的心情。

    一個有魅力的女人,就是有足夠充分的意志力去抵擋男人的進攻,同時,她也有足夠充分的魅力去阻擋一個男人的撤退,無疑珈藍公爵就是這樣的一個女人。

    “你只說對了一半,不能算是對,也不能算是錯,所以我現(xiàn)在決定,那枚芯片,你還是自己留著吧,也許你以后會用的著。”珈藍公爵突然站了起來,她背靠著陽光,身材曼妙有致,嬌媚玲瓏,這個女人用一種讓趙凡塵心曠神怡的語氣道:“起來走吧!”

    躺在地上的趙凡塵猛然間爬了起來,追著珈藍公爵曼妙的背影:“去干嗎?”

    前面就像是一道曼妙的風(fēng)景的女人,輕聲道:“你不是要去吃飯么?不去算了?!?/br>
    第二百一十二章朋友的定義 [本章字數(shù):3043 最新更新時間:20130620 13:24:26.0]

    珈藍公爵這個女人,不施粉黛,一個風(fēng)情萬種的艷麗女人,一身紫色的旗袍,那種紫色很少見,袖口上是一朵紫色的玫瑰花,鮮艷奪目,花和人一樣,一張很精致的臉孔,猩紅的嘴唇,盤起的長發(fā),用一根木簪子固定著,沒有一絲的風(fēng)塵氣,反而有很容易讓人著迷的魅力和古典的神韻。

    在這個酒店里,她就像是一道亮麗曼妙的風(fēng)景。

    她果真要請趙凡塵吃飯。

    珈藍公爵在趙凡塵的對面坐下來,她笑的時候真的很迷人,配合著她的臉孔和表情,讓趙凡塵有一種被陽光灼傷的錯覺,盡管趙凡塵沒有見過,不過很快趙凡塵就見到了,因為這個女人現(xiàn)在正在笑,這是個讓很多男人忌憚的女人,沒想到她居然會有這么陽光純凈的笑臉,她像趙凡塵看漂亮女人的那種目光看著趙凡塵,道:“怎么?討厭我還是這個地方,還是他們說的英語?”

    很沒有思想覺悟的趙凡塵,用好像是沒見過城里女人炫白的大腿的的眼光瞧著珈藍公爵,道:“我從來不討厭漂亮的女人,確切的說我是討厭他們說英語,盡管我是一個亡命天涯的人,也許沒有這個資格,說這些話,但是我依然很熱愛我的國家,因為她的確值得我熱愛。”

    絲毫沒有要生氣的樣子,珈藍公爵反而一門心思的參透著這個說話并不高雅,一身普通裝扮的男人,用頗為贊同的口氣,道:“說實話,我也討厭他們說英語,不過我可以透露給你一個小秘密?!?/br>
    任誰會想到這個眼神清澈透亮的女人就是那個讓很多人忌憚的珈藍公爵,那個在很多的人嘴里就像是蛇蝎一樣狠毒的女人,她探起身子,慢慢的湊近趙凡塵,能夠清晰的感受到她身上的那股玫瑰花的芬芳,很純,在距離趙凡塵的臉還有幾厘米的地方停下來,小聲的道:“其實這個地方是不說英語也可以點菜的?!?/br>
    誰會想到在唐人街能夠呼風(fēng)喚雨,把軍火走私生意做到南非的女人會在這里吃飯,而且還會和趙凡塵這個只見過一面的人在一起吃飯,并且一點兒都不生分。

    趙凡塵繼續(xù)不知死活的贊美著這個女人,這個很漂亮,但以前沒人敢贊美的她,這家伙一點兒不覺的rou麻,道:“面前有這么漂亮的一張臉空,我哪里還顧得上吃什么飯啊,秀色可餐?!?/br>
    慢慢縮回身子,像一只名貴的波斯貓,嬌貴無比,她捧起小拇指,上面的指甲很長,長的有些彎曲了,很有耐心的道:“以前從來沒有人夸過我,他們都害怕我,以前的時候有很多人想要請我吃飯,但是都死掉了,直到現(xiàn)在,我都已經(jīng)忘了自己還是一個漂亮的女人,我聽過一句話,說如果一個男人真心贊美一個女人的漂亮,這個女人就會感覺到幸福,你想不想知道我現(xiàn)在的感覺?”

    站在紫珈藍公爵身后的不遠處,有幾個男人投來了羨慕嫉妒恨的目光,因為能夠和這樣一個漂亮的女人共進晚餐是一件很幸福的事情,現(xiàn)在看起來這兩個人還很投緣的樣子,就好像認識了好久一樣的朋友,男人叫調(diào)情的東西,往往被女人稱為感情,調(diào)情需要理由,感情卻不需要理由。

    順手拿過菜單,翻了幾頁,趙凡塵抬起頭一本正經(jīng)老老實實地望著珈藍公爵,他是明目張膽的看,并不是偷窺,笑道道:“想,說心里話,很想!不過我現(xiàn)在更想知道的是你喜歡吃什么菜?”

    歪著頭認真的想了想,重新坐好,珈藍公爵手指輕輕地敲著桌子的邊緣,似乎看出了某人的小心思,趙凡塵一時間看的有些愣住了,沒想到這個女人竟然還會有這么清純動人的一面,只聽見她緩緩的道:“我從來不挑食,只不過對酒倒是很挑剔的,我只喝米酒,還有我并不反感男人吸煙,因為我自己也吸?!?/br>
    摸了半天,從兜里摸出煙來,給自己點上, 煙放在桌子上,珈藍公爵順手拿過來,看了看,抽出一支,趙凡塵給她點上,一個男人和一個女人面對面坐著,吸著同一種煙,有趣,真的很有趣,其實這是趙凡塵九死一生的來到這里最愜意的時光了,畢竟能和這么一個漂亮的女人坐在一起,是一見賞心悅目的事情。

    因為菜單式英文的,趙凡塵認識的應(yīng)為你單詞,幾乎是少的可憐,所以珈藍公爵就開始點菜了,四菜一湯,還有一屜小籠包,只見女服務(wù)員的嘴巴張了半天,她還是第一次見有人來這么高檔的酒店,點的菜是小籠包,服務(wù)員報以歉意的一笑道:“對不起小姐,我們這里不做小籠包的,你能不能換別的?”

    對面見慣了大場的珈藍公爵,似乎是有些不通常理的小家子氣,也許是對面的趙凡塵在她眼里現(xiàn)在看著是橫豎都順眼的緣故吧,兩只手交叉著放在小腹處,臉上帶著笑,洋溢著大開眼見的覺悟,自語道:“會過小日子的大人物!其實以前窮的時候,小籠包都吃不起,只能去唐人街的小吃攤子前面買一碗面吃,那個時候,我就覺著那是我過的最好的日子了?!?/br>
    珈藍公爵要的米酒也沒有,還得走幾條街才能買到,現(xiàn)在買米酒的人少的很,買好米酒的就更少了,珈藍公爵說了一家小作坊的名字,服務(wù)員很無奈,在這個女人掏出一張鈔票的時候,服務(wù)員的臉色立刻就變的很溫和,小跑著出了餐廳。

    搓搓手,趙凡塵像一個沒有見過大世面的土老帽,露出一口牙,道: “每次參加舞會和來這種一鄭千金的大酒店吃飯,我老是吃不飽,總餓著肚子回家,所以回去之后還要再吃一頓,還是包子來的實惠,既好吃又扛餓!在船上的那時候我三天沒吃飯?!?/br>
    珈藍公爵看著趙凡塵,輕輕的一笑,道:“在船上偷渡的日子是不好過,你能殺了阿凱這個我很驚訝,其實你要是不殺他的話,我也會動手的?!?/br>
    吃飯的時候,一屜十個包子,趙凡塵一個都沒吃到,全讓坐在對面的珈藍公爵吃了,喝著那種老舊的瓷壺子坐在火上溫出來的米酒,帶著米香,還有一絲若有若無的泥土的氣息,味道真的很不錯,這是趙凡塵感嘆的,四個菜吃的一點兒也不剩,湯也喝光了,包子也吃完了,趙凡塵還是感覺好餓。

    珈藍公爵擦著越發(fā)猩紅的嘴唇,又有些慵懶的蜷縮在倚子上,坐在靠窗的位置,已經(jīng)接近下午的陽光似乎有些刺眼,讓她感覺到一絲的不舒服,午后的陽光灑在那張精美絕倫的臉上,在光線折射里散發(fā)出熠熠的輝茫,形成一個清晰又模糊的映像,優(yōu)美的輪廓,身后的小芳立刻過去,將窗簾拉上,昏暗的感覺好了許多,旗袍袖口的那朵紫色的玫瑰花在有些昏暗的光線里,悄悄地綻放著,奪目著,掙扎著,紫玫瑰整個人都很享受這種昏暗光線里的寧靜,片刻之后,她回過頭來,道:“我不喜歡傷感的女人,但有時候真的忍不住去傷感,可是這個世界不是我們想象的那樣,每一個人都會被這個世界所改變,或多或少,我說的一點兒都沒錯吧?”

    吸煙的女人大都是美麗的,也是傷感的,那些堅強的外表之下包藏著一顆脆弱火熱的心,一旦釋放出來,就會一發(fā)而不可收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