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四章 以權(quán)謀私
第二百零四章 以權(quán)謀私 陸廷深想查一個人,那個人絕對是無所遁形,更何況還有李盛這個得力的助手。 很快,顧志誠和應(yīng)姍姍喝咖啡的地方便被找到了。 “陸總,要不要進去?” 站在咖啡廳外,陸廷深久久沒有邁步,只是盯著一個窗戶旁的兩個身影直咬鋼牙,李盛站得腳都快要木了。 “回去?!?/br> 陸廷深一句話,讓手下更是一頭霧水。 費了九牛二虎才查到的信息,來看一眼就回去了? “陸總,真的不進去?” 李盛又看了看應(yīng)姍姍的背影,快步去追陸廷深。 他不相信她會給老板戴綠帽子,所以猜測這件事情的背后一定是顧志誠搞的鬼,依著陸廷深的頭腦肯定比他想得透徹,不應(yīng)該就這么容易放過三少的。 “我不想讓她難做?!?/br> 陸廷深坐回車?yán)?,重重的嘆了口氣。 向來不會顧及別人感受的男人,竟然會如果設(shè)身處地的為一個女人著想,可見她在他的心里有多重的份量。 坐在駕駛座上的李盛不由得回頭。 “看什么看,開車?!标懲⑸顕@完氣,臉色再次恢復(fù)了冷漠無情,低喝一聲。 “哦?!?/br> 李盛嚇得立刻發(fā)動車子踩油門。 應(yīng)姍姍并不知道陸廷深來過,只是心不在蔫的抿了幾口咖啡,正巧接到她秘書打來的電話,說是華叔請她快些回公司,有事要說。 正在發(fā)愁如何脫身,她立刻有了理由告辭。 “要不要我陪你去?!?/br> 顧志誠話還沒說兩句,自然不甘心就這樣讓她走人。 “不用了,你又不是應(yīng)氏的人?!?/br> 應(yīng)姍姍倒是回答得直接,毫無半分的拖泥帶水。 確實,現(xiàn)在陸廷深都不會對應(yīng)氏做一點評論,她自然不會允許他多說什么。 “那好吧,你別著急,我送你過去?!?/br> 顧志誠訕訕的笑了笑,知道自己失言,立刻拿起桌上的車鑰匙主動表現(xiàn)起來。 他這話,應(yīng)姍姍倒是沒有再拒絕。 她是坐他的車過來的,如果他不送她,那就只有打的,而這家咖啡館地處偏僻,一時半會兒也是不好找到出租車趕回去。 顧志誠看到她點頭,心花怒放,剛剛的尷尬瞬間消失,臉上再次漾起歡樂的笑容。 他將應(yīng)姍姍送到應(yīng)氏樓下便又獨自返回了顧氏。 雖然他在顧氏的職位是個閑差,好歹上班還是要有個上班的樣子,咖啡也喝過了,沒有應(yīng)姍姍在身邊的鐘表都好像走慢了,他無聊至極便想著回去打發(fā)時間。 “顧總監(jiān)請留步?!?/br> 顧志誠剛走到他的辦公室外,身后便響起一個震耳的聲音。 “陸總,有何指教?” 顧志誠回頭,斜起嘴角看向陸廷深。 他心情很好,所以不和后者計較那一聲留步說得有多生硬不客氣。 “你以權(quán)謀私,破壞公司正常的運作程序,合適嗎?”陸廷深聲音依然洪亮,鏗鏘有力的接話。 顧志誠雖然身處一個閑差,手下還有幾個人手,大家聽到這話,紛紛放下了手頭的事情,這讓前者非常不爽。 “信口雌黃,你說話要拿出證據(jù)?!?/br> “證據(jù)當(dāng)然有,否則我也不會站在這里?!?/br> 陸廷深向李盛示意,后者手中端著一個筆記本,打開立刻點了回車鍵。 一段顧氏大廳的監(jiān)控被調(diào)了出來。 顧氏現(xiàn)在處處都安放了高清像素的攝像頭,這點倒是讓很久沒有上班的顧志誠忽略了。 “有事進我辦公室說吧?!?/br> 他咽了下口水,剛剛對峙的苗頭也弱了些,主動的給陸廷深做了個請的手勢。 他如此識實務(wù)的放低姿態(tài),陸廷深可不準(zhǔn)備再次輕易的放過他。 “今天明明顧應(yīng)兩家的合作要進行例行碰頭會,你卻用謊言騙走了應(yīng)氏的主要負(fù)責(zé)人,這要是耽誤到項目的進度,公司的損失你負(fù)責(zé)得起嗎?” 陸廷深卻站在那里沒有挪動腳步的意思,每個字句都說得清楚明晰,所有人都聽得真真的。 “我也是聽別人說你們的會議取消了,剛好下樓遇到了姍姍……” “打住,我好像警告過你,姍姍這兩個字不是你應(yīng)該叫的?!?/br> 陸廷深才不管有多少人在看他們,他如野獸x般的字眼從牙縫擠出,帶著別樣的震懾力。 “憑什么,她是大家的姍姍,又不是你一個人的?!?/br> 顧志誠軟的不行,也不是個好說話的,立刻口吻生硬了起來。 “她就是我的。” 陸廷深抬起頭,不容置喙的挑了挑線條分明的劍眉。 他轉(zhuǎn)身走了兩步又回過頭來:“顧志誠,不要引火自x焚,否則就算我奈何不了你,爺爺他可收拾得了你?!?/br> “有本事你自己來,總把老爺子抬出來是什么目的,難道就是為了得到顧氏的繼承權(quán)嗎?” 反正現(xiàn)在雙方語氣都不善,顧志誠一不做二不休,當(dāng)著自己手下的面和陸廷深抬起了杠。 “三少,你這個好像說得過分了,是我長期以來不想要承氏這個攤子,怎么你這一說好像是我上趕著要爭似的?!?/br> 陸廷深才不會中他的激將法,冷冷的咧起嘴角,深邃如日光像要把人凍住:“而爺爺他老人家在聽過你的這些所作所為,只要他替你說一個字,我絕無二異。” “陸廷深,你以為我怕了你了?” 顧志誠迎著他要吃人般的紅眼睛,一臉的痞子樣,要不是五官有幾分相信,誰也不會認(rèn)為他們會是兄弟。 “在座都可以做證,王子犯法與庶民同罪,更何況你只是個在公司里打醬油的閑職?!?/br> 陸廷深不屑的彎了彎嘴角,也不管顧志誠的臉色有多難看,自顧自的轉(zhuǎn)身走了。 “你一天不在這里,這里就由不得你做主,嚇唬誰呢。” 顧志誠就是見不得他囂張的模樣,拳頭握得緊緊的,恨不得直接給出幾下子。 陸廷深伸出食指直指他的眉心處,半晌才又放下:“不信你就試試看。” “試試就試試?!?/br> 這句嘀咕顧志誠的聲音卻小得像蚊子般,十分沒有把握一事情。 陸廷深是老爺子面前的紅人,別說是顧家,就社會上很多低薪工資的市民都知道,他怎么可能會被蒙在鼓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