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七十九章 曾經(jīng)的記憶
第四百七十九章 曾經(jīng)的記憶 面對著顧韶濱的氣勢洶洶的質(zhì)問,陸廷深實在不屑于和他理論。 兩人正在僵持之中,顧正豪推門回復(fù)了進(jìn)來。 “韶濱,你沒有權(quán)利指責(zé)廷深,如果不是他,爺爺?shù)陌缸酉氩閭€水落石出還不知道猴年馬月呢?!?/br> “陷害自己的兄弟,他還有功了?” 顧韶濱不服氣的反駁,接著冷笑了起來:“不對,他從來就沒有把他自己當(dāng)過顧家的人,自然不會念及手足之情?!?/br> “大哥,你被他蒙蔽了雙眼,我卻沒有,他會毀了顧家,毀了顧氏?!?/br> “閉嘴,你知道自己在說什么嗎?” 顧正豪厲聲喝斥,一把拉住了顧韶濱的手:“你這么多年不在國內(nèi),很多事情完全不了解,走,我慢慢和你說清楚?!?/br> “為什么不在這里說?” 顧韶濱甩手,突然若有所悟的瞪起了雙眼,看看陸廷深又看看顧正豪:“大哥,在顧家我是最尊敬你的,沒想到你竟然和他是同伙……” “我是在幫理不幫親,你不要在這里信口雌黃?!?/br> 顧正豪也怒了,悶聲皺起了眉頭:“這里不是你家,這里是顧氏,說話做事可是要慎之又慎的,隔墻有耳,如果你心里真的有顧家,就要注意場合影響。” 簡單的話語,意思卻很深沉。 顧韶濱雖然心里有火,但是聽到他的話,眉頭也不由得動了動。 “好,我今天就先放過你?!?/br> 他的手指直指陸廷深的眉心處,牙齒咬得咯咯響:“顧志誠的事情沒完,我會向法院重新遞交申請,替他翻案,將真正的兇手繩之以法?!?/br> 不再多逗留一分鐘,他奮力的甩門走了出去。 “廷深,你剛剛為什么不替自己爭辯,為什么要讓韶濱這樣誤會?” 顧正豪深嘆一口氣,無奈的看向陸廷深。 “清者自清,有些話不是我說了,他就會相信的,現(xiàn)何況……” 陸廷深話到嘴邊,面部變得肅穆起來:“就怕他還沒有替顧志誠翻案,已經(jīng)是自身難保了。” “你這話是什么意思?” 顧正豪吃驚的張大了嘴巴,緊接著明白了什么似的,忙又手扶住辦公桌,直視著他:“難道你就不能放過他嗎?” “不是我,而是警方?!?/br> 陸廷深垂下了眼瞼,避開他的目光。 “陸廷深,難道你真的要把顧家的人一個個都送進(jìn)監(jiān)獄嗎?” 顧正豪的眼里露出了失望的神情。 雖然結(jié)局是他早已經(jīng)預(yù)料到的,可真正面對時,他的心里還是疼痛難忍。 陸廷深的眸子動了動,回看著他,良久,直到他將視線移開時,前者才緩緩出聲:“大哥,爺爺從小教育我們要本分做人,誠信做事,如果大家都聽他的話該多好?!?/br> 顧正豪用力的咬了咬唇,終于頹廢的應(yīng)出一句:“是啊,如果大家都聽他的話,該多好。” …… 吳澤軒終于從長期的暈迷中醒了過來,卻完全失去了曾經(jīng)的記憶。 吳家的人始終沒有露過面。 應(yīng)姍姍不得不感嘆人情的淡薄和現(xiàn)實,如果沒有她,他還有機(jī)會再次看到太陽的升起嗎?答案未為可知。 “其實失憶對他來說未嘗不是一件好事。” 看到應(yīng)姍姍接完醫(yī)院打來的電話,神情恍惚,陸廷深站在她身旁,輕聲的安慰。 “是啊,他可以無憂無慮的開始新的生活,不再被以前的種種所困擾?!?/br> 應(yīng)姍姍沒有看他,只是輕輕點了點頭:“只是那個害他的人……” “那個人就算是不多一項罪也可以把牢底坐穿,其實他是否指證已經(jīng)不重要?!?/br> 陸廷深輕輕撫摸著她的肩膀,兩個人柔聲依偎在一起:“世間的事情,并不是每件有因都會有果的,有的時候,糊里糊涂一點也不錯?!?/br> “廷深,你……”變了。 應(yīng)姍姍意外的抬起頭,不敢相信剛剛的話是他說出來的。 陸廷深卻是輕輕的挑了挑劍眉,棱角分明的臉龐滿是剛毅:“我沒有變,我只是讓你可以活得糊涂一些,一個女人cao心太多容易變老?!?/br> “……” 這樣的理論也能站得住陣腳嗎? 很明顯,雖然應(yīng)姍姍額頭兩道黑線,心里卻是很受用的。 確實,她有的時候就是想得太多,尤其是對葉薇,一提到就恨得牙根癢癢,讓本來善良的她也變得心胸狹隘起來。 “放心吧,天塌下來有我頂著呢?!?/br> 陸廷深疼惜的將她擁入了懷里,這次應(yīng)姍姍沒有任何的抗拒,享受的閉起了雙眼,貪婪的聞著他身上特有的體香。 “不過,有一個前提。” 突然,前者又神補(bǔ)了一句,讓飄飄欲仙的應(yīng)姍姍瞬間回到了現(xiàn)實。 果然,他向來不是個會隨便做出承諾的人,今天嘴巴這么甜肯定是有條件的。 應(yīng)姍姍因為和陸廷深相處久了,毫不意外他話里的轉(zhuǎn)折,仍然舒服的靠在他的胸前:“洗耳恭聽?!?/br> 反正她是認(rèn)定他了,就算是他讓她上刀山下火海,然后讓她體無完膚也無所謂,至少此時此刻他給她的是依靠和溫暖。 “做我的女人?!?/br> “已經(jīng)是了不是嗎?” 陸廷深的氣息吹在應(yīng)姍姍的耳際邊,癢癢的,麻麻的,卻非常的舒服。 回答完之后,她才吃驚自己的直白。 曾經(jīng)的她有多矜持多內(nèi)斂,怎么現(xiàn)在說話這么露骨了,一定是被陸廷深影響的,近墨者黑。 心里想著,她抬起頭,下意識的想離面前的男人遠(yuǎn)些。 陸廷深感覺到她的舉動,不但沒有讓她得逞,反倒摟得更緊了些。 “喂,你放開我,我快喘不上氣了。” 應(yīng)姍姍被他的雙臂桎梏得快要無法呼吸,漲紅著小臉掙扎起來。 “女人,是不是最近沒有時間顧及你,有點按捺不住了?” “你……無恥?!?/br> 聽著陸廷深得意的話語,應(yīng)姍姍越發(fā)羞得把頭埋進(jìn)他的胸前,伸出了粉拳。 陸廷深本來就是在強(qiáng)忍著對她的占有欲,她這樣的舉動無疑是在給他火上澆油。 他直接將她橫抱起來,大步流星的往樓上走。 “陸廷深,你搞什么,快放我下來?!?/br> “不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