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章:揭秘(補昨天欠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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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東榆頗有些尷尬的聽完賀子謙的話,摸了摸鼻子,道:“不好意思,這次的事情確實是我唐突了!” 自己的meimei已經(jīng)結(jié)婚生子,而自己卻還要通過她的前男友問詢對方的下落,怎么看都是他這個做哥哥不稱職。 “這次是我自己主動來的,我是來解開一個心底疑問的,這個和你無關(guān)!”賀子謙嘆了口氣看著開始變暗的天空,抽出根煙,點上之后狠狠的吸了一口,緩緩的吐出煙霧,繼續(xù)說:“能說說你作為一個擔(dān)心meimei的哥哥,是怎么做到兩年都不聯(lián)系對方的嗎?” 兩個男人坐在公園里的長椅上,一言不發(fā)。終于,孟東榆將攥緊的手指緩緩松開,像是做了某種決定,之后他開口說道:“我們的父親叫孟明凡是一名醫(yī)生,準確來說是國內(nèi)開創(chuàng)肝移植的先驅(qū)人物。母親也是一名醫(yī)生,不過是婦產(chǎn)科的,雖然沒有父親出名,卻也是行內(nèi)精英。雖然我是他們收養(yǎng)的孤兒,但是他們對我很好,悉心的教導(dǎo)我,愛護我,給我自由且健康的生長空間,讓我成為了如今的這副行業(yè)精英的模樣。可是,在我讀研的第一年,也就是1998年,那年母親因為在災(zāi)區(qū)為了救一個病人受了傷,由于救助不及時患上了急性腎衰竭。母親的血型特殊,所以只能勉力維持,一直找不到合適的腎源。2001年,那年在茜茜高考前,有人找到父親,以母親的腎源為條件,求他辦一件事。父親很愛母親,所以答應(yīng)了那人的請求。因為這件事十分危險,所以,父母將我們兄妹各自送走,并禁止我們互相聯(lián)系,唯一能互通有無的只有一個經(jīng)過層層加密且非實名認證的郵箱地址?!?/br> 孟東榆頓了下,伸手從賀子謙要來一根煙點上,緩緩的吸了一口,然后就是一陣劇烈的咳嗽,可是他偏偏像是自虐一般,邊咳邊吸,終于賀子謙看不下去了,伸手將煙搶走掐滅扔進了一旁的垃圾桶里。 孟茜家庭環(huán)境這和賀子謙預(yù)料的差不多,只是沒想到她之所以不提家人,里面居然有這樣復(fù)雜的原因在。只是,賀子謙看著幾乎咳出肺出血的孟東榆,皺了皺眉。他總感覺這人的態(tài)度有些不正常,似乎帶著一股自我否定和愧疚。 孟東榆終于緩過來,有些沙啞的繼續(xù)說道:“你也應(yīng)該聽出來了,我父親為別人辦的事情十分危險,所以一直以來我們兄妹都小心翼翼的盡量不暴露身份,也不聯(lián)系對方,只是會每周固定的時間發(fā)一封平安郵件。直到2003年8月份的時候,我突然有兩個星期沒收到茜茜的平安郵件,我太擔(dān)心了,所以冒然的往家里打了個電話,之后,我就再也沒有收到過父親的任何消息。而我們的家,沒多久就發(fā)生了煤氣爆炸,母親……” 男人說道這里眼圈突然紅了,哽咽了一下,說道:“母親沒能跑出來,就,就這么沒了?!?/br> 孟東榆雖然沒明說,但是他們兩個人都知道,孟明凡應(yīng)該也是兇多吉少了。 賀子謙心里一陣絞痛,2003年8月,那是他回老家的日子。所以當(dāng)時孟茜瘋了一樣給他發(fā)信息,是因為遇到了家庭突變嗎?如果是這樣,她的憤怒以至于后來的分手似乎也沒那么難理解了。自己在最需要安慰的時候最親密的人居然聯(lián)系不上,放在誰身上都會生氣吧! 用了做了幾個深呼吸,賀子謙平復(fù)了一下心情,轉(zhuǎn)眼去看孟東榆。心道:一個承受對方恩惠,且感情深厚的養(yǎng)子,居然因為自己的一個失誤造成了這樣不可挽回的局面,確實會讓一個人陷入自責(zé)和愧疚里。 孟東榆狠狠得搓了一把臉,繼續(xù)說道:“家里出了這么大的事情,我第一個想到的就是報警,可是他們都是成年人,警察只是象征性的立了個案就不了了之了。我只能雇傭私家偵探到處去查,可是茜茜消失了,我怎么都找不到她的消息……” “等一下!”賀子謙突然打斷他,問道:“你是說,孟茜不是你們送出國的?” “當(dāng)然不是!”孟東榆說道:“我剛才不是說了嗎!是茜茜先失蹤,然后家里才出的事。我根本沒來的及去接她?!?/br> 整件事像是有什么人早就安排好的,先是將孟茜劫走,對方可以用孟茜做誘餌引出他們的父親,然后迫使最關(guān)心meimei且城府不深孟東榆聯(lián)系家里,借此殺了他們的母親。那場所謂的“煤氣爆炸”也肯定只是殺人滅口的手段,如此說來孟茜這個魚餌的處境…… 賀子謙突然渾身冰涼,一股不詳?shù)念A(yù)感席上他的心頭。 不對,他猛然想起,自己在半年后明明見過孟茜,所以對方并沒有在第一時間處理掉她,他們留著她有什么用?孟東榆的身份并不隱蔽,不需要這么處心積慮將他引出來,那么他們到底留著孟茜,甚至還讓她上學(xué),過正常人的生活,到底又是為了什么? “后來呢?”賀子謙有些急促的問道:“后來你怎么知道她在法國的?只是通過郵件嗎?” “不是!”孟東榆說道:“大概是一年多之后,我似乎已經(jīng)放棄希望的時候,茜茜突然聯(lián)系我,說她要在法國結(jié)婚了,讓我去參加婚禮。我急匆匆的趕到法國,果然看到她身披婚紗,和一個男人幸福的走進了教堂。她告訴我說,父親得罪了很厲害的人,為了保護我們的安全,所以以后還是只能通過郵件聯(lián)系。經(jīng)過了那件事之后,我哪里還敢不聽話,所以從那之后,我就在也沒真正見過她?!?/br> “她失蹤這么久,突然出現(xiàn)說自己要結(jié)婚,你都不懷疑的嗎?”賀子謙不解的問道。 “起初我是不信的,可是當(dāng)看到對方的時候我就不能不信了?!泵蠔|榆說道:“對方是我父親曾經(jīng)帶過的一個學(xué)生,是父親最得意的弟子,我們都很熟悉他。父親也曾經(jīng)想過要撮合他和茜茜,所以他們兩個結(jié)婚我一點兒都不意外” “那個男人是你父親的學(xué)生?留學(xué)生嗎?”賀子謙有些驚訝,他看到過孟茜視頻里的男人,那是個金發(fā)碧眼的標準外國人,看上去怎么都不像是孟東榆嘴里說的人。 “當(dāng)然不是!”孟東榆說道:“他是華人,好像是美籍華僑?!?/br> “華人?”賀子謙幾乎是從椅子上跳了起來,他掏出手機翻出孟茜之前發(fā)給他的視頻拿給孟東榆看,說道:“這人哪里像華人?” 孟東榆也不解的看著視頻道:“這人是誰啊?我不認識,當(dāng)時和茜茜結(jié)婚的人明明是小楚??!我親眼見到她們兩個宣誓的!” “小楚!”賀子謙只覺得有什么東西已經(jīng)呼之欲出了,他艱難的問道:“他是不是叫楚天暮?” “你認識小楚?”孟東榆皺眉問道。 孟茜是在2003年8月失蹤的,孟東榆說他是在一年多之后去法國參加的婚禮。 “姓楚!叫楚天暮。結(jié)婚日期是2004年12月4號?!?/br> “你認識楚天暮嗎?”“正是鄙人!” “我接近自己的老婆,有什么目的?” “……我像是一只被抽走了靈魂的行尸走rou一樣。每天醒來對著鏡子都不知道里面的那個到底是不是我自己……” “……不知道為什么,我總感覺他們告訴我的那些故事讓我覺得特別的陌生,我就在想,人這一輩子發(fā)生的事情,就算是你不記得細節(jié),可是總有一些熟悉的感覺呀!可是為什么我聽到他們告訴我的故事,就像在聽別人的故事,就像在聽一個熱鬧,一點熟悉的感覺都沒有?!?/br> 賀子謙幾乎有些站立不住,他踉蹌著坐回長椅,胸口劇烈的起伏,心跳快的幾乎要跳出胸膛。 所以,一直以來熟悉的感覺是真的,洛小溪就是孟茜。 他們當(dāng)初因為種種事情分開,最后卻又再一次以另一種方式相遇。 他說過,自己喜歡的人即便是不用眼睛看也不會認錯! 可是,他用眼睛看了,他明明已經(jīng)認出她了,卻因為各種所謂的證據(jù)強迫自己忽略心里的感受。想想自己自從那一夜之后做的種種,賀子謙恨不得穿回當(dāng)初把那個混蛋的自己暴揍一通。 孟茜已經(jīng)失憶了,她卻又一次的喜歡上了自己,即便認不出他卻還是莫名的對他充滿信任,再看看他呢?他都做了些什么混賬事?。?/br> 他渾然不顧旁邊莫名其妙的孟東榆,猛的站起就往公園外走,他越走越快,最后幾乎是飛奔了起來。他現(xiàn)在只想第一時間飛回女人身邊,將她擁在懷里,告訴她,她不是什么替身,不是什么無父無母的孤兒,她就是孟茜,那個他愛的人。即便分開了,失憶了,身份變了,還是會讓他再次愛上的人。 這時,他的手機響起,賀子謙掃了一眼看是一串陌生的國內(nèi)座機號碼,他知道那是特勤局陳局長的辦公室電話,于是,按下接聽鍵開口說道:“我現(xiàn)在很忙,有什么案子……” 對方卻更快的打斷了他的話,說道:“我要你立刻停止追查孟茜的下落,這不是你能插手的。你這么做只會讓她陷入危險?!?/br> 賀子謙的腳步驟然頓住,雙眼微微瞇起,幾乎是咬牙切齒的問道:“所以這一切都是你們干的?” 作者的廢話:flag立的好尷尬……嘻嘻……今天補上 РO—①8.:¢ǒ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