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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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荷的家庭狀況比較特殊,是那種再婚家庭,蘇荷的爸爸在她十歲的時候出車禍死了,她媽帶著她改嫁到蘇家,蘇荷的繼父對她也算過得去,只不過畢竟不是親生的,隨著蘇荷長大,在蘇家就成了個尷尬的存在。 蘇荷下頭還有個弟弟,蘇磊是她媽跟繼父生的,今年十五,剛上高一,書呆子一個,卻自私非常,跟蘇荷這個jiejie不是很親,蘇荷mama很疼這個弟弟,相比之下對蘇荷就淡了許多。 蘇荷上大學的時候,蘇mama就不止一次說過希望她早些嫁人,目的是想把她的房間內(nèi)騰出來,給蘇磊用,畢竟家里就兩房一廳,蘇磊總在客廳也不是長法兒。 蘇荷總覺得自己是這個家的外人,mama繼父跟弟弟才是一家三口,而自己是個尷尬的存在,有時她開門回家,三人看到她立刻就停止了說笑,蘇荷也相當不自在,她也想努力把自己嫁掉,但就是嫁不掉,甚至到今天連男朋友都沒有,更遑論結婚了。 大學畢業(yè)后,mama跟那些親戚就開始三五不時的介紹相親對象給她,蘇荷就是想湊乎找一個先結婚都沒戲,那些男的還看不上她呢。 蘇 荷跟黨藍約好去她哪里,掛斷電話跳下床,拉來墻邊的柜子,翻出一條牛仔褲套在身上,上身還穿著她的帽衫兒,對著鏡子照了照,蘇荷不禁摸了摸自己的臉,雖然 看上去沒有任何變化,平凡的眉眼兒,平庸的氣質(zhì),扔到人堆里想找都費勁兒,如今眉梢眼角卻又添了一絲恨嫁的怨意,26了,過了今天她就正式成了剩女,也怪 不得那些男人看不上她,長得平凡,身材平凡,氣質(zhì)平凡,工作更平凡。 歷數(shù)她二十六年的人生,也就高考時亮了那么一小下,讓她蒙上了不錯的大學,畢業(yè)后依舊平凡,工作也平庸至極,在一個小公司里任職,職位就別提了,說好聽點兒是助理,說難聽點兒就是打雜的,打了幾年雜沒升職,也在意料之中。 她既沒有美色,也沒有門路,更沒有手段心機,憑什么,她曾聽那些新來的實習生私下偷著議論她,給她起了個外號叫蘇木頭,沒有亮眼的職位,自然薪水也不會高,就算她知道自己該搬出去了,可這點微薄的薪水,她還是鼓不起勇氣來,這就所謂的人窮志短。 蘇荷覺得自己是挺沒骨氣的,跟黨藍比起來,蘇荷的人生過得一塌糊涂,好在黨藍并沒有嫌棄她,兩人從高中到后來大學這份友誼一直延續(xù)著,也是蘇荷最珍惜的東西。 黨藍總說她是小兔子,在學校的時候,如果有人欺負她,黨藍會在第一時間站出來,狠狠把那個人欺負回來,那時蘇荷就說,如果黨藍是男的就好了,那么她就嫁給他,黨藍卻嫌棄非常:“別想,我才不要你,我有我家葉哥哥?!?/br> 蘇荷想起黨藍當時的表情,就忍不住失笑,如黨藍這樣強大的存在遇上愛情,也會變成小女子,葉瀟出現(xiàn)之前,打死蘇荷都不相信的。 蘇荷找了個皮筋把自己的頭發(fā)隨便綁了個馬尾,提了包走出房間,客廳里蘇磊正在帶著耳機聽英語,她媽從廚房里端了一碟西瓜出來,擱在蘇磊手邊,看見她,問了一句:“這么晚了還要出去?”蘇荷嗯了一聲:“跟黨藍約好一起吃飯?!?/br> 蘇磊忽然提起頭來:“姐,晚上你還回來睡嗎?”蘇荷臉色一滯,知道他是想用自己的房間,蘇荷頗識時務的如他所愿:“不回來睡了,你去我房間學習吧!” 說著到玄關換了鞋,剛拉開門,她mama叫住她:“小荷,你陳阿姨給你介紹了個男朋友,定的明天上午十點見面,是個公務員,有房,條件挺好的,你見見,別總挑了,越挑越不好,就在中心公園,我把你的手機號給男方了,別忘了?!?/br> 蘇荷答應一聲:“知道了。”進了電梯看著電梯壁上映出自己的臉,不禁苦笑,真是惹人嫌的存在??!mama大概連今天是她的生日都記不得了,一心一意要把她嫁出去。 雖 然跟黨藍是閨蜜,但蘇荷始終覺得,自己跟黨藍完全是兩個世界的人,從高中時候起,黨藍就是發(fā)光發(fā)亮的存在,而自己即使惹來一些矚目,也完全是因為黨藍的光 芒,黨藍五官漂亮,身材魔鬼,甚至可以**那些線上明星,而且能力更是有目共睹,還有個牛哄哄的家世,黨家可以說h市的名門望族,真正的天之驕女。 而自己跟黨藍能成為朋友并且友誼長存,對于蘇荷來說是她人生最不可能發(fā)生的奇跡,而黨藍的男友葉蕭是她們學校的大師兄,也是最高不可攀的傳奇人物,被黨藍拿下仿佛也在情理之中。 兩人同樣耀眼出色,畢業(yè)后一起創(chuàng)立了個商業(yè)運營網(wǎng)站,短短幾年,就已人盡皆知,資產(chǎn)過億,黨藍不止一次跟蘇荷提過讓蘇荷跟她去干,但蘇荷固執(zhí)的認為,兩人的友誼摻合到這些世俗的東西,或許就不那么純粹了。 黨藍當時戳著她的腦袋說,不知道她小腦袋瓜里裝的什么東西,但蘇荷執(zhí)意堅持,黨藍也只得作罷. 黨藍跟葉哥哥還沒有結婚,但已經(jīng)住在了一起,h市中心黃金地段二百坪的樓中樓,是黨藍跟葉哥哥的愛巢,蘇荷來過無數(shù)次,也經(jīng)常趁葉哥哥出差,代替他睡在黨藍身邊。 黨藍打開門,從上到下打量蘇荷一遭,嫌棄的皺了皺眉,一把把她拽了進去,直接拽上樓,進了臥室,拉開一面墻的衣柜,開始拿衣服一件一件在蘇荷身上比。 蘇荷好笑的推開她:“黨藍,我穿這個就好,又不是去相親,干嘛搞的這么隆重。” 黨藍一瞪眼:“什么隆重,你知不知道金鼎是什么地兒,你這樣進去比人家掃廁所的阿姨還寒磣,你自在了,你姐可還得在外頭混呢,聽話兒,姐給你挑件衣裳換了,再化個淡妝,保證小美人一個。” 說著,拿出一件白色娃娃領的連衣裙,比了比,就要來脫蘇荷的衣服,蘇荷急忙接過去:“我自己來?!?/br> 黨藍嘿嘿怪笑了兩聲:“姐又不是沒見過,害臊啥?!?/br> 蘇荷白了她一眼,進去浴室換了,嚴格說,她跟黨藍的高度雖差不多,但自己比黨藍胖一些,不過這件裙子很是寬松,白的很夢幻,一層層的設計,加上娃娃領,蘇荷覺得,自己穿上以后,像個十八歲懷揣夢幻的小姑娘,很有些裝嫩之嫌。 她期期艾艾的走出來,黨藍只覺眼前一亮,從原來黨藍就覺得蘇荷長得不差,不是那種驚艷的屬于耐看一型,眉眼組合在一起,有種鄰家女孩兒的恬靜,很可愛,最重要的看上去真不像26,就這樣出去,說她18都有人能信。 黨藍把她推到梳妝臺前坐好,開始給她化妝,把她的頭發(fā)松開刷直,找了個水晶發(fā)卡別在一側(cè),拍了拍手:“好了,大功告成,小美人,來讓朕香一個?!闭f著啪嘰一聲親在她臉上。 蘇荷推開她,看著鏡子中的自己,不禁有些恍惚,記憶中上回如此隆重的打扮,還是高中畢業(yè)的時候,當時她們學校跟風搞了個畢業(yè)舞會,也是蘇荷給她化妝打扮,讓她做了一次灰姑娘的夢,夢醒了,她還是平庸的蘇荷。 這一晃都過去八年了,她從懷揣夢幻的小姑娘,變成了急需清倉處理的剩女,蘇荷拍拍她的臉蛋:“想什么呢,穿上這雙鞋,走了,今兒姐好好給你慶生,保證你終生難忘……” 第02章 金鼎是h市屈指可數(shù)的幾個高檔會所之一,里頭一條龍服務,服務對象自然不是像蘇荷這樣的小老百姓,即便黨藍也是靠著她大哥才弄到這里的鉆石會員,帶著蘇荷來打過一次牙祭,蘇荷是覺得不咋滴,蠻低調(diào)的設計,甚至不如上回她表姐結婚的五星級酒店。 她 這么跟黨藍說了,黨藍罵她是土包子,就知道金碧輝煌,懂不懂什么叫質(zhì)感,指著那邊架子上的幾個舊不拉幾的瓷瓶子,如數(shù)家珍的跟她說:“這是元青花,那是清 雍正時期官窯出的梅瓶等等?!碧K荷是沒記住,就記住了價錢,隨便一件都是蘇荷這輩子窮極一生不能賺到的錢,但菜的確挺好吃的,蘇荷吃了一次就記到了現(xiàn)在。 黨藍輕車熟路的點了菜,讓服務生開了瓶紅酒先醒著,側(cè)頭湊到蘇荷耳邊道:“你跟姐說實話,高三那晚上,你跟唐大帥哥出去,真的什么沒發(fā)生?是不是你現(xiàn)在還想著他呢?” 蘇荷曾經(jīng)有過一段單戀加暗戀,貫穿了她整個高中三年的時光,如果說那段懵懂青春的記憶有什么是難忘的,除了黨藍的友情,就是這段暗戀了,最后她得到了一個吻,跟一句:“你真可愛?!本痛私Y束了長達三年的暗戀。 但 黨藍始終覺得她跟唐一杰會發(fā)生什么,黨藍見她咬著嘴唇臉紅的樣兒,恨不得咬她一口,明明這么可愛的蘇荷,怎么就沒男人發(fā)現(xiàn)呢,黨藍覺得,是她沒接觸過幾個 男人的原因,所以決定今兒給她個大大的驚喜,讓她好好開開竅,也當作是自己送她二十六歲生日禮物,殊不知陰錯陽差,把蘇荷送到了大野狼的嘴邊上。 蘇 荷被黨藍灌下足有大半瓶紅酒,這令本來就酒量不佳的她,徹底暈菜,自從發(fā)現(xiàn)蘇荷醉后的可愛狀態(tài),這些年黨藍最大的惡趣味,就是把她灌醉,黨藍私心認為,如 果沒喝酒的蘇荷是一只人畜無害的小兔子,那么喝醉之后的蘇荷就是一只膽大包天的兔子,估摸性格壓抑太久,喝醉了之后釋放出來也足夠驚人,驚人又可愛。 黨藍摸了把蘇荷嫩嫩的小臉蛋,蘇荷抬手抓住她的手,睜開醉意朦朧的眼,咯咯笑了兩聲:“小藍藍,今天,我要把你睡了,睡了……讓葉哥哥干瞪眼,咯咯咯,來,先讓大爺親一個……”說著拽著黨藍攀上她的脖子就要親她的嘴。 黨藍可吃過虧,頭一側(cè),把她的臉推開一些,撐起她的身子,扶著她出了包房,直接上樓,樓上是會所的套房,黨藍早就定好了,拿出房卡刷開,把蘇荷扶了進去,扯開她八爪魚一樣的手臂,放在床上,就開始給她大哥打電話。 黨藍的大哥黨紅旗生了一張花美男的嫩臉,蘇荷千年不見的發(fā)回花癡,就是對著她大哥,黨藍這個meimei也異常無良,經(jīng)常偷拍她大哥一些□跟蘇荷分享,蘇荷經(jīng)常感嘆:“要是跟紅旗大哥這樣的男人睡一宿,死都值了?!边@是蘇荷喝醉說的話,黨藍記到今天。 跟她大哥磨了好久,他大哥才勉強答應當一回臨演,黨藍也不是想怎么樣,就想滿足小蘇荷一次yy的愿望,而且他大哥也是比較穩(wěn)妥的人選,不會真對蘇荷怎么樣,所以說交到黨藍這個損友,也不知是蘇荷的幸還是不幸。 只可惜,黨藍想的挺好卻沒把變數(shù)預測進去,黨藍安排好了,接到葉蕭的電話,就先走了,她剛走,蘇荷就從床上搖搖晃晃的起來,迷迷糊糊晃出了門,她還覺得這是在家呢,想去廁所。 晃出門順著樓道一直走到了盡頭,意識中盡頭一定是廁所,她推開門就走了進去,直直進了側(cè)面的小門,果然是廁所,她閉著眼,撩起裙子褪下小褲褲,撇著腿兒坐在馬桶上一瀉千里。 這一幕落在莫東煬眼里,不禁玩味的挑了挑眉,目光不知不覺落在馬桶上小丫頭兩條嫩白的大腿上,撇在兩邊兒,膝蓋微微并著,裙子撩的很高,莫東煬的角度能清晰看到她圓滾滾白嫩嫩的小屁,股,幾乎立刻他就有了反應。 莫東煬不禁失笑,如果這是小燦送他的生日禮物,他得說小燦長進了,這次送的他還算滿意,無論這丫頭是作秀還是演戲,都勾起了他的興致,多少年沒這種沖動的感覺了,他甚至想就在馬桶上要了她,但他不會如此急躁,他有一晚上的時間。 小燦既然安排好了,他就也該領情才是,畢竟也有些日子沒女人了,莫東煬手撐在洗手間的門上,饒有興致的看著馬桶上的小兔子,還真像只小兔子,紅紅的臉蛋耳,紅紅的小嘴兒,尤其那種柔弱可愛迷迷糊糊的表情,演得相當?shù)轿弧?/br> 莫 東煬看著她從馬桶上站起來,手扒著小褲褲兩邊兒,也不知是真醉還是假醉,提了幾次都沒提上去,低頭把裙擺撩的更高,并且為了怕又掉下來,掖在下巴底下,低 頭彎腰又去提褪到腿彎的小褲褲,那中間稀疏疏的毛發(fā),以及毛發(fā)下rou白的小饅頭,還有那濕漉漉花瓣一般粉色的細縫…… 莫東煬忽覺身下有些疼,他覺得再忍下去,就真不是他的作風了,莫東煬毫不客氣的走了進去,俯身親了親她,低笑一聲湊到她耳邊道:“小兔子要不要叔叔幫忙,嗯?” 蘇荷迷迷糊糊抬起眼,半天焦距才對上莫東煬,歪歪頭看了莫東煬半天,忽然咯咯笑了起來:“你說我可不可愛?” 莫東煬暗沉的眼底迅速跳出火光,他親了親她的小嘴:“可愛,可愛的叔叔都想在這兒疼你了。”他的唇剛貼上她的小嘴,就被她纏上頸項,回應起來…… 她的吻技真不怎么樣,也許是故意演出來取悅他的,生澀的像個雛兒,卻詭異的挑起了莫東煬更洶涌的欲,望,以至于他都打破了慣例,對她深深吻了下去…… 他的舌帶著不容拒絕的霸道,闖了進去,她的味道跟她給自己的感覺一樣干凈清爽,雖然有著淡淡的酒味,卻也香甜無比,令莫東煬忍不住一吻再吻,而懷里的小丫頭也熱情的配合著他,生澀又熱情,弄的莫冬煬興致越來越高,最后把她的身子一提抵到旁邊的洗手臺上。 雖然體內(nèi)□已經(jīng)達到了要爆發(fā)的極致,但莫東煬的動作依然輕緩優(yōu)雅,他挑開她裙子的拉鏈,緩緩褪了下去,小褲子也被他脫了,在手指上饒了一圈,丟到一邊,看到她胸衣上的卡通圖案,莫東煬忍不住笑了起來,倒是真敬業(yè),內(nèi)外做了全套。 他開始親她,從紅紅的臉蛋兒到小嘴兒,修長的脖頸,豐滿瑩潤的胸,以及胸前那點兒淡粉色的櫻果……他忍不住含在嘴里,肆意品嘗…… 這丫頭真算相當有料,圓滾滾的身子在他懷里貼著,皮膚細致絲滑的觸感令莫東煬早已失去的激情重新回歸。 他撫弄親吻著她的身子,直到她在自己懷里忍不住動情的顫抖,他的大手探下去,摸到意料中的濕滑,才開始解自己的皮帶…… 當他進入的一瞬,意識到那種不同尋常的緊致,以及那層阻隔的時候,莫東煬也只微微愣了一下,接著便毫不留情的長驅(qū)直入。 蘇 荷疼的直吸氣,卻酒精的作用令她覺得自己此時正在做一場春夢,她做的春夢永遠只有一個對象,她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看著他,他的眼睛還是那么深邃,仿佛夜色下 不可見底的湖水,偶爾閃過的光芒,就像落入湖水的星子,那么迷人,她心甘情愿的把自己交給他,雖然有些疼,但她還是覺得幸福,她再無遺憾,至少在夢里她可 以取悅他,她緊緊攬著他的脖子,去親他薄薄的唇。 “真是只熱情的小兔子……”蘇荷的反應徹底取悅了莫東煬,他就這么抱著她,從浴 室出來,直接走到里面,把她按在大床邊上,狠狠的動起來,他的大手控住她rou乎乎的臀,對著自己一下一下的送,每一下都幾乎要像弄折了她的腰一般,看著她在 自己身下,顫,栗,呻,吟,無,助,莫冬煬爽翻了,這丫頭奇異的和他的脾胃,小燦這次功不可沒。 或許真像小燦說的那樣,到了他這年紀,最喜歡的就是這種青嫩的小丫頭,能滿足他接近變態(tài)的欲,望…… 莫東煬都不知要了她幾回,即使她暈過去,莫東煬也沒停,直折騰到了天亮,莫冬煬才饜足的放過她,他去浴室沖了個澡,穿上衣服,掃了床上被他疼了一晚上的小丫頭,打開皮夾子抽出一張卡放在床頭,拿了張便簽紙寫上密碼跟卡放在一起,并把自己的私人手機寫在了上面。 對這丫頭,他還是相當有興趣的,或許他們可以發(fā)展成一種固定的關系,他會給她想要的,畢竟她讓自己獲得了此生最大一次的滿足…… 第03章 蘇荷是被疼醒的,頭疼,腿疼,腰疼,哪里疼……渾身無處不疼,蘇荷皺著眉哼唧兩聲睜開眼,入目是眩目奢華的屋頂,她眨了眨眼,仔細回想了一下,記憶停留的截點是昨天晚上,自己跟黨藍在金鼎的包廂里喝酒,后來貌似自己喝醉睡著了,然后做了個春夢…… 春夢蘇荷一驚,噌一下想坐起來,扯動身子,那股酸疼入浪潮洶涌而至,她渾身一軟又跌了回去…… 蘇荷抬手按住自己的頭,頭痛欲裂,恨不得撬開才好,卻有一樣好處,多少遮掩了些身上的疼。 腰腹間那種酸疼雖被頭疼略略遮掩,卻也絲絲拉拉綿延不絕,她定了定神,勉強撐著坐起來,鼓起勇氣掀開被子,快速掃了自己一眼,只一眼,她又閉上了眼,心里默念,這不是真的,不是真的,這是夢,是夢……卻奈何疼的如此清晰。 她漸漸想起了一些昨天晚上的事,那湖水一般深邃的眸子,燃燒著足以焚毀一切的火焰,而她把眸子的主人當成了誰…… 蘇 荷想著不由摸了摸自己的臉,暗暗苦笑,果然就像黨藍說的,她是個悶sao的女人,二十六年沒送出去的東西,最終給了一個連長相都記不清的男人,荒唐的就像上帝 的惡作劇,不過蘇荷想想,這或許也是上帝的警示,讓她不要再想入非非,單戀暗戀一個男人這么多年,或許上帝都有點看不下去了。 不過,這是哪兒,自怨自艾自憐自嘆一番之后,蘇荷才回到現(xiàn)實中來,她抬頭掃了一眼四周,仿佛酒店的套房,跟著黨藍混吃混喝這么多年,蘇荷好歹有點判斷力,從這里高級的裝潢看開完全媲美酒店的五星級的總統(tǒng)套房,她剛要仔細打量尋找一些具體的信息,忽然手機響了起來。 一 聽就是她的,用黨藍的話說,這年頭用軍隊起床號當鈴聲的女人也就她一個了,對于為什么用這個鈴聲,黨藍追問過她八百次,但每一次都被她含糊的對付了過去, 黨藍大約覺得,這個鈴聲跟她的風格太過不搭,才如此追問不休,是不搭,但她聽到這個就會來神,所以用作鈴聲最恰當,至于為什么來神…… 黨藍的臉上忽然有些熱,伸手把床頭的手機拿在手里,接了起來,是mama:“小荷,別忘了今天十點的相親,中心公園,噴泉邊上的涼亭。” 蘇荷應了mama,掛斷電話下意識掃了眼手機上的鐘,已經(jīng)九點,蘇荷急忙下床,卻在腳沾到地的那一瞬,腿一軟,手急忙扶住床,才勉強站住,兩條腿卻抖的跟什么似的,那種酸疼更是清晰起來。 蘇 荷覺得自己挺丟臉,跟個男人做到這程度,可見多激烈,她卻連人家的臉都沒記住,蘇荷扶著墻,慢慢走到了浴室,奢華的按摩浴缸里,放了溫水,她整個滑了進 去,蘇荷閉了閉眼,感覺溫熱的水流從四面八方涌上來,緩解了她身上那種緊繃的酸脹,她才有勇氣低頭仔細端詳自己的身體。 看到自己身上無處不在的痕跡,蘇荷覺得,跟自己一夜情的男人肯定是個變態(tài),而且是極度變態(tài),因為她身上到處都是咬痕,脖子開始,鎖骨,胸,腰,小腹,甚至稀疏的毛發(fā)下面,大腿內(nèi)側(cè)……甚至腳上都是清晰的牙印,就跟被什么動物從頭到腳從里到外啃過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