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節(jié)
“還有馬家,似乎對你有成見?。 眲f(xié)提醒一句。 “襄樊名士,哪一個人對我有好臉色,但又如何,他們不如我!”禰衡狂到自戀。 正說著,黃射匆匆跑來,跟禰衡、劉協(xié)打個招呼,進去找呂雯,禰衡與劉協(xié)相視一笑,直奔劉表的郡治。 “實在沒錢??!”劉表見面就哭窮,不過白紙黑字無法抵賴,四大才子的美名擺在世人面前,不容有任何玷污,眼色示意蔡諷。 “安公子,是這樣滴,曹cao、呂布和張繡都向劉荊州要錢要糧,襄樊就這么大,供應(yīng)三家卻是供應(yīng)不起,但不得不出,這不劉荊州也是沒辦法,不如這樣,我們拿襄樊良田抵債,你看如何?” 靠,襄樊比中原戰(zhàn)亂之地好不了多少,地廣人稀,而且匪盜盛行,劉表這是用不良資產(chǎn)換取優(yōu)良資產(chǎn),還能挖掘劉協(xié)的二次投資創(chuàng)造利潤,聰明! 蔡諷很配合地指著地圖上標注的地點,一一講給劉協(xié),莫不是山區(qū)、沼澤和遠離河流的貧瘠土地。 這些地方,白送也不能要啊……等等,劉協(xié)眼前一亮,襄陽和樊城中間,兩河交匯處的三岔口處,一個江心孤島從地圖上蹦了出來。 后世中,這個孤島上成為富人集聚區(qū),開發(fā)出好幾個高檔住宅,……就是此處,倒不是高檔小區(qū)吸引了劉協(xié),而是孤島正處在三江交叉點,若是戰(zhàn)船,一日即可通達長江各渡口,戰(zhàn)爭可以預備,只要想做生意,這可是黃金寶地,君不見現(xiàn)代的孤島,已經(jīng)成為沿江風景線,富豪匯聚之地。 四面環(huán)水,夏季河道風涼爽宜人,……換,就這個地方! “江心島,現(xiàn)有農(nóng)田二十畝,居民三戶,若是開發(fā)出百十畝地,每年的收成很豐盛啊,而且……” 禰衡冷冷打斷蔡諷的胡侃。 “安公子,此地無人管制,江心時常有水匪登陸,別一不小心被人給劫殺了,還有,河道風太大,立不住人!” 立不住人,那就無法開墾良田,蔡諷和劉表的臉同時有點紅。 劉協(xié)又看向漢江東側(cè)的山區(qū),這也是標注在置換范圍的地方,山區(qū)正好藏兵馬,如果跟江心島相連,卻是一個極佳的水陸兩用之地。 禰衡不待蔡諷解釋,趕緊打消劉協(xié)的想法。 “這個山區(qū)有山賊常年作亂,別說開荒,就是不收一株錢的地租,也沒人敢去!”劉表和蔡諷無言,說的是實情。 劉協(xié)這次沒有聽從禰衡的建議,非常認真的說:“反正你們也不準備給錢,再不換個地方,我們就虧大了!” 劉表、蔡諷愕然,這話太直接了,禰衡正要攔阻,劉協(xié)用手指點擊江心島和東側(cè)的山區(qū),一臉不甘,道:“近一萬五千兩銀子,就買一片山和一個島,太少!如果你們再給我五千根圓木,可以考慮!” “給!”劉表趕緊表態(tài),開發(fā)江心島肯定要用圓木,換成劉協(xié)開發(fā),一樣要用,但是他們白賺了一百五十匹馬,這生意合算,太合算了。 禰衡翻著白眼跟劉協(xié)出來,走到無人處,才哈哈大笑。 “那一片山區(qū)至少三十里,說大不大,說小不小,藏兵三千卻是沒有一點問題!”禰衡仿佛偷情一樣。 “原來你早看出來了!” “如果不是我唱黑臉,劉表會這么痛快……不過,江心島卻是意義不大!”禰衡感慨,不過多要一處聊勝于無。 “此地我有大用,記得‘俺家酒店’嗎,我們在江心島上釀酒,大賣長江兩岸,一年之內(nèi),我要富甲江南!”劉協(xié)激動。 一句話將禰衡的酒蟲給勾了出來,咽了一口口水,俺家酒店的天子貢,那也是劉協(xié)的專營,這酒要是賣遍江南各個城池,一夜暴富絕不是夢想。 “干吶!”禰衡一拍大腿?!霸俳釉賲枺覀冊俅蚪僖幌曼S射,讓他出錢雇工人建設(shè)江心島,哈哈!” “不地道吧,要是這樣騙朋友,情何以堪啊……就這么辦!” 第一一二章名士萎靡生活(五)[本章字數(shù):2526最新更新時間:2013082113:29:20.0] 返回麻衣巷,府邸已經(jīng)初步有了府邸的樣子,呂雯帶了一半的人手去搬遷油鋪,呂青奴聘請做飯的廚娘,一時找不到,讓人買了蔬菜小米親自下廚,為大家熬粥。 禰衡去找襄樊的幾個cao琴名家打探蔡琰的消息,劉協(xié)喊來剩余的六個兵士,馬匹只有五匹,便留下兩個兵士,剩下的跟隨劉協(xié)去漢江東側(cè)的山區(qū)邊緣查探,路上兩個去衛(wèi)家查探的士兵告訴劉協(xié),衛(wèi)府中沒有劉協(xié)想要的東西,劉協(xié)料到這個結(jié)果。 太陽慢吞吞停在半空,襄陽渡口人員洶涌,麻布短襟,草鞋,脖子里胡亂搭著沒有黑乎乎的汗巾子,來回搬運著貨物,樊城沿岸人頭稀稀拉拉,沒有渡口,岸邊的草灘中細碎小花遍地瘋長,河道風直沖南北,獵獵作響。 劉協(xié)乘船渡過漢江,順便觀察了一下江心島的位置,江心島與樊城和襄陽中間的水面寬度大致相當,一里左右,距離東岸的山區(qū)稍微窄一點,也有三百米,島上雜草向北傾斜,可見河道風之烈,如果要想居住,首先要建立擋風墻,否則別想老老實實說話,估計話一出口就被風吹跑。 原本要來的圓木準備建造房屋,這下看來,只得先建造擋風墻。劉協(xié)想起原先在河東鹽池做的雙排木墻,放在此處再好不過,省時省力,但絕非想河東鹽池一樣的橫平豎直,此處河道風如此勁霸,不如南北兩頭建成尖尖的船頭形狀,改擋風為分風,增加墻體的壽命。 上岸走進二三百米的丘陵地帶,不出三里,高度陡然升起,這一帶都管這座山叫眉山,看起來像眉毛一揚起伏不大,最高的有八百米左右,山腳都是裸露的石塊,風頭縫隙里長出一株株小草迎風舞動,山腰以上是野林子和荊棘藤類植物,山谷倒是綠茵一片,裸露的石頭被太陽曬的四分五裂,覆蓋著灰白色的石粉,一見大風就吹的灑灑洋洋,露出青色的石頭。 丘陵中有人煙,進去山腳就沒了人,五人下馬步行,放馬吃草,驚起一隊隊的小螞蚱,不下馬不知道,劉協(xié)一腳落地,方圓之內(nèi)足有百十多螞蚱飛出,密密麻麻地比野草都多,翅膀還沒長成,只能短距離跳躍,這些都是上等飼料啊,幾聲狼嚎遠遠傳來,宣告各自的實力范圍。 螞蚱! 劉協(xié)突然一驚,螞蚱就是蝗蟲,“蝗”同“皇”音,方士認為是上天降下的懲罰,在漢代年年都要對付蝗災,因為蝗蟲這玩意根本無法控制,直到現(xiàn)代還有蝗災發(fā)生。 大戰(zhàn)之后是大災,瘟疫和蝗災等等,現(xiàn)在田野上百里無人煙,土地長滿荒草,還有很多的土地裸露,正是蝗蟲的繁殖圣地。 難道今年有大面積的蝗災? 極有可能! 劉協(xié)這方面知道的不多,蹲在地上搜腸刮肚,終于想起一些支離破碎的消息,記得一些傳紀中說,自漢獻帝上任后,旱災、蝗災、戰(zhàn)爭連年不斷,導致人口銳減。 劉協(xié)心中咯噔一聲,說的就是現(xiàn)在啊,而且證據(jù)……蝗蟲的密度太令人震驚,一腳的位置竟然有百十只,比照一平方米二三百只的蝗災來算,這應(yīng)該是特大蝗災??! 想到這里,劉協(xié)再也沒有心思看荒山了,騎馬有跑了三五里,查探了蝗蟲的密度,碰巧遇見一個砍柴的老人,打聽了山區(qū)的情況,老頭非常健談,將山區(qū)賊患詳細說了一遍,無非山中藏著幾伙賊人,官兵來了就跑,走了再回來,剿滅之后其他地方的山賊再立山頭,總而言之,春風剿不盡,轉(zhuǎn)眼又再生。 回到城里已經(jīng)是下午了,心頭思考如何滅蝗,正好走到中街,“天下第一香”的牌子下面圍了三四圈人,劉協(xié)坐在馬上看的分明,兩個侍女在賣芝麻油,黃射卻嬉皮笑臉跟在呂雯身后,心中有些不妥,下馬買了兩盒酥,一盒送給呂雯,一盒帶回送給呂青奴。 擠進去來到后院,后院正熱火朝天地建造爐灶,其他都可以搬,就爐灶必須現(xiàn)場建造,估計今晚完工,明日就可以開張。 “誰稀罕你送東西!”呂雯一聽酥果是送給她的,兩眼一撇,不屑一顧,轉(zhuǎn)身喊來門店的侍女,直接送了出去。 劉協(xié)也不著惱,看到油鋪的運作大感放心,與黃射告辭出來,回到麻衣巷,將心中的擔心整理出來,等待禰衡。 油鋪里卻另一番景象,劉協(xié)前腳剛走,呂雯趕緊將推出去的酥果討了回來,氣的兩個侍女翻白眼,黃射想吃一口,給狠狠滴諷刺一番。 “這是給你買的嗎!”一邊說一邊笑瞇瞇地小口吃,樣子可愛。 黃射一陣心痛,暗罵劉協(xié)不講義氣,吃著碗里看著鍋里,不過倒是提醒了他,趕緊買了幾十盒酥果送過來,剛放下還沒來得及邀功,禰衡請黃射和呂雯回去商量大事,呂雯一揚手,這次真將全部的酥果賞給了手下和侍女,黃射真想拉住禰衡暴打一頓。 他們故意攪和,絕對故意! 回到府邸,劉協(xié)正在協(xié)助呂青奴做飯,二人忙的不亦樂乎,禰衡心道這才是人生的至高境界,黃射看著呂雯發(fā)紅的小臉有點失落。 不過等到五個人坐在大廳商議,黃射一下將所有的不愉快【拋進腦后,轉(zhuǎn)眼興奮起來。 “黃射,你到底投還是不投,不投我就找別人了?。俊倍[衡不跟黃射墨跡,直來直去。 “江心島真有開發(fā)的價值?天子貢酒真的好喝?”這些都不是困惑黃射的最終原因,他唯一的問題在于呂雯投不投,讓他把這個問題問出后,呂雯得到劉協(xié)的暗示,仍然對黃射沒有一副好臉色。 “我投不投關(guān)你什么事!賺錢的生意為什么不投,我不但投,而且大投,油鋪賺來的錢全部投進去,怎么著,我高興!” “我也投!”黃射笑的很燦爛,以往老坐在店鋪不能進后院,說什么商業(yè)秘密,這回要是一起投了,大家都是股東,看她還能躲到哪里。 羅嫣兒不甘示弱,“我跟禰公子投一份?!睘榱藙裎慷[衡,趕緊幽怨道:“我人都是你的,你不會不要我了吧!” 劉協(xié)用眼神將決意不吃軟飯的禰衡按了下去,一致通過,開始研究投資份數(shù),共一百份子,每份子一萬兩銀子。 黃射一聽當即心涼了半截,這是搶劫啊,一個破江心島敢值一百萬兩銀子,就是下面埋著金礦,也不值這個數(shù)?。∷谙宸辽灵L,快二十年了,江心島去了不下百次,上面有多少人,什么地方長什么草都門清,賣一千兩銀子,那是騙子,最多值五百兩! 禰衡早準備好了說辭。 “一年賺回本金,兩年內(nèi)產(chǎn)值翻番,只要襄樊太平無事,三年至五年內(nèi),我們都是千萬身家?!倍[衡將天子貢酒與將軍醉仔細介紹,他經(jīng)常去喝,說的深入淺出,呂雯被他說的喉頭攢動想喝酒。 黃射改主意不投了,這伙人就是一騙子,用個破江心島和釀酒方法,就敢值百萬銀子,他出一萬兩銀子才占一份子,投了就是傻瓜。 正說著,秦鐘來報,門外一個姑娘找安步。 大家面面相窺,劉協(xié)心道在襄樊不認識什么女子,難道是伍氏?心中一喜,趕忙起身去迎,呂青奴不動聲色,呂雯卻狠狠剜了jiejie一眼,替jiejie不值,天天被欺負還看不住一個人,羅嫣兒卻是饒有興趣看著呂家姐妹,事不關(guān)己暗自樂。 禰衡坐著沒動,低頭想著如何誆騙黃射。 第一一三章名士萎靡生活(六)[本章字數(shù):2415最新更新時間:2013082200:22:27.0] “我們的生意,成了!”斜陽照著一身風塵仆仆的女子,熟悉的小圓臉帶著如釋負重的笑容,門外的年輕女子很熟悉,像是老天知道劉協(xié)現(xiàn)在的困境,專意天降救兵一般,是俺家酒店的老板,安牽。 身后筆直的肅立著兩個女侍和十幾個眼露血光的家仆,唯一沒有血光的雄偉的男子卻是熱淚盈眶。 “伏德!” 劉協(xié)一見他就知道自己的偷偷跑到江南的事泄露了。 “皇上,楊修斷定你定會再次出去,所以楊彪時刻注意皇上的動向,你這邊啟程,就命我?guī)е儆周姳Wo,我們一路走的慢,不敢跟皇上碰面,第三天剛剛到洛陽,安牽追了上來,說是伏壽唯恐影響社稷,跟三公商量,趙溫大驚,要將皇上抓回來,楊彪?yún)s支持皇上游學,最后三公決定,命安牽到江南開分店為借口,帶足金銀,唯恐皇上受苦,三公讓我轉(zhuǎn)告皇上,朝廷的事不同擔心,只要幾個老家伙不死,一定給皇上看好家!” 說道忠心,誰有幾個老頭忠心,沒有這幾個老頭,他劉協(xié)估摸著還跟原先的劉協(xié)一樣,被人挾持。 劉協(xié)感動,卻于進門后交代伏德和安牽,他隱姓埋名,為了防止被人識破,大家以后以安公子相稱,伏德還是義小舅子稱呼。 “那我呢?”安牽調(diào)皮道。 “我叫安步,你叫安牽,當然是meimei!”劉協(xié)心情大好。 “這可是公子說的!”安牽領(lǐng)會的很快。 說著話來到大廳,安牽的聲音鉆入禰衡的耳中,登時勾出酒蟲,起身迎出,與安牽見了禮,怎么說,這也是安敦的meimei,在夏陽戰(zhàn)場,他已經(jīng)與安敦建立了深厚的感情。 “安牽meimei,帶酒了嗎?”禰衡見到故人,仿佛聞到酒香。 一句話驚起羅嫣兒,貝齒緊要嘴唇,臉上風云色變,早沒了剛剛風輕云淡的態(tài)勢,不過畢竟是風月場所的老手,當即站起身,笑瞇瞇地走到禰衡身邊,呂青奴和呂雯卻是暗笑,叫你剛才偷笑她們姐倆,現(xiàn)在輪到她們了。 “這么漂亮的meimei,禰衡怎么就沒有提起過呢?以后我們可要多親近親近!”剛才聽他姓安,估計跟劉協(xié)有關(guān)聯(lián),不好出言狠辣,不過對禰衡卻是毫不客氣,一只手在禰衡的腰上咬了一口,禰衡哧溜溜倒吸一口涼氣,趕緊分辨。 “安牽,這是羅嫣兒,江南cao琴第一大家,趕快叫嫂子!”安牽乖巧地叫了聲嫂子,羅嫣兒喜笑顏開,心中一塊石頭落地,這聲嫂子太說明問題了。 “嫣兒,這是安牽,我跟他哥哥***過仗!” “好meimei,一會兒到廂房來玩,我們姐妹好好談?wù)勑?!”羅嫣兒笑瞇瞇的目光不停溜著安牽和劉協(xié)。 安牽受不了羅嫣兒的目光調(diào)侃,小聲解釋:“小女子跟公子沒有關(guān)系,我們的姓不是同一個姓,沒有關(guān)系!” 安牽耳邊的一朵紅云瞞不過羅嫣兒大家,登時又回到風輕云淡的境界,偷眼看向呂家姐妹,得意非凡,這個小妮子與劉協(xié)見面時的不自然,讓人一眼瞧出,劉協(xié)和安牽必然有不可告人的秘密,當然,感覺極為敏銳的呂家姐妹從羅嫣兒的眼神中察覺到不妙,再次細看果然有貓膩,臉色齊齊暗了下去。 只有黃射眼睛放光,怎么一個比一個漂亮,呂雯有匪氣,安牽有氣質(zhì),都是極品??!一時間目光游移不定 見禮完畢,伏德顧不上休息,帶人統(tǒng)領(lǐng)原先的兵士,進行警戒,安牽正好參加江心島的改造,她是伏壽釀酒賣酒的總策劃,對整個釀酒過程知根知底,禰衡三言兩語將情況進行了說明,安牽小臉頓時笑出一朵花,主動請纓。 “公子,這事交給我吧,一個月內(nèi),一準讓俺家酒店名鎮(zhèn)襄樊!”安牽信誓旦旦,讓黃射一陣恍惚,莫不是江心島真有這么大的潛力,不過他仍是不敢下決定,錢不在他手上,在他老子黃祖手上,想從他老子手里拿出錢,沒有一定的理由那是萬萬不行的。 禰衡看了看黃射,他現(xiàn)在思考的是銀子。 “安牽meimei帶了多少銀子?” 安牽用眼光請示劉協(xié)能不能說,劉協(xié)點點頭。 “一千金!”安牽伸出一個指頭。 除了劉協(xié),各人都是一驚,唯有禰衡大笑,伏皇后對劉協(xié)的感情不是一般的深啊,一出手就是一萬兩銀子。有了這一萬兩銀子,足以將黃射這個色鬼給踢開。 對,馬上踢開…… 會議圓滿完成,晚飯端上,剛請的廚娘手藝不錯,小菜炒的有味道,植物油的香味讓人心情愉悅,呂家姐妹一左一右坐在劉協(xié)身邊,不讓安牽靠近,安牽剛來盡量低調(diào),伏德將黃射和安牽隔開,不給黃射任何機會,兩個彪形大漢坐在一起,互相看著不順眼,照黃射的意思,伏德就是一個侍衛(wèi)頭領(lǐng),如何能夠上座,伏德心說就你一個南門校尉,跟本將軍叫板,嫩著呢你! 黃射墨跡到晚飯后戀戀不舍地告辭,準備回去問問他老子關(guān)于江心島的戰(zhàn)略價值,然后清算自己的財產(chǎn),夠不夠一萬兩銀子。 禰衡與劉協(xié)留在前廳,交換信息,關(guān)于蔡琰的消息都是道聽途說,這是衛(wèi)平用來邀請cao琴大家時的借口,未必不是真的,但奇怪的是,本地幾個大儒都沒有得到這個消息。